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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36章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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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见过容采薇吗?”湛蓝筝一面开车一面急切道。

程澄怔住——哪壶不开提哪壶,湛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啊。

“对不起丫头,但是情况太紧急了。”

此刻,湛蓝筝满脑子都是刚刚丁小剪给的讯息:

你那姐妹提了钱,目前跑没影了。我这边那几个XXX非常愤怒,要追杀她,讨回钱。

该死的容采薇,你让无耻混蛋威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就认定那些混蛋和我有关系?!

你遭遇巨变,急需用钱,生命又被威胁,这些是很难承受……

但是你哪怕去报警,也总比这样好啊!

“都是你那边的混蛋!”她对丁小剪飙了,“你们凭什么去威胁她?!”

“凭什么?亡命徒办事还要理由吗?!没当时轮了她就是给面子了!”丁小剪也怒了,“我不是没提醒过你……”

“你提醒得太晚了!”

“那么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找到她!要是再晚点,尸体都收不回来!”

“丁小剪,你丫还想不想跑路?!”

“我知道你生气,但这是我的问题吗?!我不是那帮流氓的老大好不好?!我没法对他们负责!因为这个,我都被他们怀疑呢!我还得想办法脱离他们,立刻出国!你那个姐妹,叫容采薇是吧?真他妈黑!多少钱呐!是丫的吗?!丫还真敢卷走啊?!就算咱们对不起她,就算小流氓威胁了她,那她堂堂正正去报警啊!卷款潜逃这算什么呀?!她对不起我没事,关键是她这么一来,把你给弄得里外不是人啊!”

“行了我知道!再联系。”湛蓝筝怒气冲天地将手机撂了。

其实还有更恶心的,是丁小剪都不知道的。

凤晓白来过电话,告诉她,包里只有四十六万。

有一万,是自己用作戴翔的医疗费用。

还缺整整三万。

那个包……

湛蓝筝无力地想:自己去麦当劳,娇娜去卫生间,采薇抱在怀里,娇娜的神情有点不对劲,采薇死死裹着风衣……

当时自己的心思都在戴翔的抢救上,在对容采薇的愧疚上,愣是没注意。

太疏忽了!

可是——自己会担心朋友们因为无知,而被敌方利用,譬如目前对月亮的谨慎,对丹霓的小心,对老姐的试探。

但和这次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她绝对不会相信,朋友会主动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钱!

她能确信亲妹妹湛歆爱有随便翻她包的臭毛病,但也不会相信一向文静的容采薇竟会偷她的钱!

将事情简单地跟程丫头说了下——只说戴翔出事了,自己的钱又被偷了,正在找嫌疑最大的容采薇,“她没去过医院,也没去她婆婆那边,我正在西二环上,准备赶去她家一趟。现在情况特别危险而复杂,事不宜迟,我想拜托你帮我去容采薇她父母家看看行吗?她父母家在南二环,我记得初中那会儿,大家去过几次,还有印象吧?”

程澄早就懵了——她也不相信容采薇会偷钱。偷人是有可能,但是人和钱,那性质是截然不同的啊。偷人的话,法律不管;偷钱的话,要坐牢的。

孙桥接过电话,“疯女人,事情太紧急,你别绕路了,直接去她父母家吧。我和程澄去容采薇家看看。从医院打车去那边,比你要更方便。”

“那程丫头……她行吗?”

孙桥看了程澄一眼,小丫头夺过手机,“都什么时候了!过去那点破事算啥啊!湛蓝你放心,没问题!”

孙桥和程澄一并到了容采薇家的楼下,黑夜又一次沉下,春寒阵阵。

他俩刚从电梯间出来,孙桥忽然拽住闷头往前走的程澄,“不对。”

程澄乖乖停住,孙桥蹙眉,“这边有什么味道不对。”

啪……

一只沾满血的手,从前方拐角处拍了过来,墙角雪白的墙壁上,登时印上几根血指头。

程澄两条腿立马发软。

随即就愣了。

一颗人脑袋,从墙角后颤抖地伸出来,长发散乱,鲜血将发梢都凝成一团。

“救……命……啊……”

程澄傻了,“娇……娜……天啊!你怎么了?!”

孙桥已几步上前,把住岑娇娜的脉搏,程澄只看见尽头的门是敞开着,旁边的墙上还写着一堆必死的字——那正是容采薇和戴翔的新居。

两层门都开了一点,露出黑暗的客厅,再往下看,门外的脚垫子上,走廊的地面上……

全是血。

岑娇娜趴在地上,背心一把匕首,深深刺入。

那血就是从她被刺破的前胸,淌出来的。

“娇娜!”

程澄一把抱住她,“你撑住了!撑住了啊!我们送你去医院!阿桥,怎么办?!”

“煤……气……她把煤气……打开……快……跑……”岑娇娜张开嘴,一口鲜血喷出来,孙桥听了她这话,眉头一皱,忽然大吼:“快点下楼!快!快啊!”

他抱起岑娇娜,蹬蹬往楼下跑去,程澄几乎是滚着到了楼门口。

“报警!快!”孙桥脸色铁青,“煤气泄漏了!快报警!”

程澄哆哆嗦嗦地拿不稳手机,气得孙桥夺过手机,拨了匪警拨了医院又拨了煤气公司。

于是派出所来人,居委会出动,燃气公司的人跑来,于是疏散……

这已不是程澄和孙桥管得了的,他们跟着岑娇娜上了急救车,程澄跪在一旁紧握她的手,“娇娜,你撑住了,你一定没事的。”

“是……”岑娇娜狠命瞪着眼睛,她侧在担架上,鲜血从口中滚滚而出,“是容……采……薇……”

程澄哭着摇头,“不,不,她不会的……”

“容采薇……急……了……” 岑娇娜痛苦地抻着脖子,胸前与口中的鲜血,止不住地流淌,“告诉……湛蓝……我……对不起……她……我该……该告诉她……是容……采薇……偷了……她的……钱……我……我当时……没……说……采薇……求我……我心软……后来……我劝采薇……还给湛蓝……她……不同意……我俩……吵架……她……急了……就用匕首……刺……”

一口鲜血又吐出来,落到程澄的手腕子上,慢慢滴落。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你要撑住啊!快别说了!”程澄哭得不行,孙桥一手抱住她,另一手卡在岑娇娜的脉上,一股真气输送进去。

岑娇娜的脸上,慢慢有点血色,眼中恢复一点晶亮,“我……倒下……她……把我拖到厨房……她说对不起……但是……她却……关了窗子……打开……煤气……都泄漏了……她……要……毁尸灭……灭迹……她带了好多钱……跑了……”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程澄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岑娇娜突然一阵咳嗽,鲜血如喷泉般从口中激出,医护人员立刻围上去,孙桥松了手,他紧紧抱着程澄。

他们被推到一旁,再也,帮不上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叹息。容采薇走出最错一步,为她日后的境遇埋下伏笔……

☆、第六章 行动前夕

贾文静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已接近深夜十二点,特警与刑警队的领导要在一起最后敲定明晚——很快就要变成今晚的围捕行动。像她这样并无职务的年轻刑警,此刻就要回避了。

以她目前的糟糕心情;也实在不愿意参与到这种商谈中。

经过几昼夜的奔波,专案组从一些落网的小头目口中;掏出很多有价值的信息。其中最令贾文静震惊而痛心的,莫过于通过线索分析与取证;丁小剪,基本被确认参与了这起恶性案件,而且还是个涉黑;并且有点海外背景的小军火贩子;算是个要犯了。

而且丁小剪旧年的案底也随之被查出来——高二时,曾因不满学校的饭食及安全问题,组织过本年级的罢 课活动,站在讲台上呼吁成立学生权益部,与校方平等谈判,颇有点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们上 街拉 条幅的喜感。

事后追究责任,鉴于此乃敏感问题,不宜重责,且当事学生认错态度良好,又是未成年人,记个大过,也就完了。当然,更重要的——与其一起组织那次大罢 课运动的同谋者,大概是个有点来头的学生,闹大后,那学生家长出了不少力,把这起轰轰烈烈的罢 课事件给抹平了。

贾文静当时就问调查资料的同事,这个同谋者是谁啊?

同事耸肩,明显给删了啊,大概是未成年人,就给个机会,不入档案了。

贾文静不置可否,她心中隐隐有个怀疑:X啊!湛蓝和丁小剪不就是高中同学嘛!

如果说这还算是未成年人的热血FQ行为,具备正义感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案子,让贾文静彻底摇头了——自大二开始,丁小剪参与传销活动,并逐渐做大。后事情败露,警方立案侦查。但又因种种原因,随着嫌疑人丁小剪的出国,沸沸扬扬的大学生传销案,也来了个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为什么当年没查下去?大二的学生,可以负刑事责任了。”贾文静再次质问负责档案调查的同事。

“比起杀人绑架贩毒而言,这个案子还不算太恶劣,经侦那边的证据虽有,可嫌疑人正巧不在国内,回国无期,大部分头目也都落网,大多数钱款追缴回来,算是剿灭那个传销团伙,完成任务了。最后也不知怎的,内部通了个气,就给抹了。”

贾文静冷道:“可是丁小剪没从案子里抹开啊。”

“抹的是别人的。”同事摇头晃脑,“我听说当年丁小剪连哄带骗地拉了几个金主入股,其中一个金主的老子比较有能耐,坐不住了,给自己孩子说了情。最后事情就那么销声匿迹了。”

贾文静心里又是一沉,金主……不会是……

她对丁小剪的“光辉”历史,顶多表示一下吃惊,哦,原来我朋友的朋友是这么个东西啊。

现在最焦急的,莫过于害怕湛蓝筝,会被牵扯到这起走私枪支弹药的恶性案件中来。

就在贾文静还为朋友的清白而惴惴不安的时候,迎头又劈来一记雷霆——负责追查资金流动的同事们说,他们刚刚又查出一个疑似参与到帮派洗钱的账户,户主姓名是:容采薇。

贾文静看到户主资料的时候,彻底怔了。

但她到底端了这口饭碗,思维还算敏捷,立刻想:采薇根本不怎么认识丁小剪,如何会出借账户?唯一的可能性,就在湛蓝这个中间人身上。

想到这里,贾文静真的坐不住了。为了避嫌,她没有跟同事连夜拜访容采薇家,调查账户情况。而是留在专案组的办公地点。可那一颗心,早已七上八下。恨不得向领导提个申请,要回自己的手机,给那几个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到底在干些什么。

真要是有什么,早自首,争取宽大。总比被戴上手铐要好得多。

贾文静想。

抬眼看到两个同事回来了——正是刚刚去容采薇家的,步履匆匆。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贾文静心急如焚。

一个同事说:“我们晚了一步。反正容采薇大概脱不开干系。”

“什么?”贾文静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我们到的时候——”另一个同事说,“容采薇家发生了一起爆炸。不过群众都已疏散,没有造成人身伤亡,只有财产损失。”

贾文静一听“没有造成人身伤亡”,立刻松了口气。

“但这绝对不是寻常的爆炸,而是人为的。” 最先开口的那同事严肃说,“根据我们刚刚初步的走访调查,是容采薇本人打开自家天然气管道,并封闭室内,造成爆炸环境。而她这么做,据受害者的转述人讲,是为了毁尸灭迹。”

“受害人……毁尸灭迹?!”贾文静呆了。

“受害人是一个叫做岑娇娜的女子。她是容采薇的好友,被容采薇刺伤,生命垂危,已送医院急救。发现了她并及时报案的,是上门来找容采薇的——”同事看了眼记录,“孙桥和程澄。这事情说起来挺复杂,这两份是他们二人提供的证词,老姐你自己看看吧。”

贾文静无声无息地靠住了墙,她暂时没力气支撑身体了。

接过孙桥和程澄的证词,贾文静迅速理清了头绪:丈夫戴翔跌落,重伤头部,有瘫痪危险,医药费昂贵。容采薇一时心急,贪心起而偷湛蓝筝的钱,被岑娇娜发现。岑娇娜出于友情,既没有报警,更未告诉湛蓝筝,而是于当晚来到容采薇家,劝告其承认错误,如数还钱。后二人发生争执,混乱中,容采薇用匕首刺穿岑娇娜的胸膛,并将未死的岑娇娜拖入厨房,封闭窗户,打开天然气,有毁尸灭迹的企图,而后卷款逃离,目前不知行踪——

“我靠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低吼了声,忽然敲开会议室的门,“报告!”

她敬了个礼,一字一顿道:“队长!我有急事!需要请半天假!”

湛蓝筝赶到医院的时候,岑娇娜还在抢救中。

这是第几次来到医院,在手术室门外,等待一个不知是喜是悲的消息了呢?

程澄看到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拥抱过来。

“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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