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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相国-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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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清云打出几枚绣花针,将yù对杨延昭下手的几名邪僧逼退,上前,靠在他的身边,“六郎,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用手背将嘴角的血迹擦去,抬首看着众多的各式器物飞舞着,所发出那幽暗红sè光芒,在不远处的血池映照下,似乎功效比先前兴化城前的五人强上了许多。
而徐少阳二人在这数十名邪僧的联手之下,虽起初击伤了几人,可渐渐的便只剩下了招架之力,见着情形,杨延昭哪里还能犹豫,将玉虚塞进怀中,挑着点钢枪,便冲着上前对敌。
一寸长,一寸强,此刻,点钢枪发挥了极大的作用,那些邪僧正集中着念识与徐少阳、郭淮相斗,哪里还料防到杨延昭的突然出现,所以,枪花虚影闪过,顿时,两三名邪僧口吐鲜血的飞了出去。
“可恶!”
见杨延昭连杀数人,一旁的钱白站不住了,衣袖甩过,强大的气势如cháo水般散发开来,直直的锁定着杨延昭,而徐少阳等人皆受着这气势的影响,身形不由慢了下来,吃了交手邪僧的两记拳脚。
而被钱白气势锁定的杨延昭顿时如重锤击在了心头,眼前一黑,大口的鲜血随即喷洒出来,身子则如断线的纸鸢,直直的往后飞着,砸在了岩洞的石壁上。
“六郎!”
柴清云正打算扑过去一探究竟,可是这一惊呼引来了钱白的不满,一道真气打出,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如此漂亮的小娘子,倒是便宜了他,今rì本座便是要了这姓杨的xìng命,而你就交给合欢派的那些烦人家伙吧!”
说完,五指张开,虚空抓出一团殷红的气团,直直的扑向了杨延昭。
“小师弟!”
“延昭师弟!”
眼看着就要击中之时,却是异象陡生,一股幽绿将其给笼罩起来,而钱白打出的招式虽然将绿光给打散,却没有伤到绿光下的杨延昭。
吐着血,杨延昭从地面上爬起,从怀中拿出散着幽幽光芒的玉虚,见它上面有着血迹,不禁苦笑道,“沾了我的血都不发威,小爷都快死了!”
可是玉虚哪里听得懂的他的话语,很快,就连那幽幽的绿光也消失不见,再次恢复到先前的沉睡模样。
“娘的,看来今天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气恼的将这不听使唤的玉虚塞进了怀中,站稳有些摇晃的身体,擦去嘴边的鲜血,杨延昭枪锋斜指,对着钱白露出了一个不屑鄙夷的笑意。
见他这表情,钱白不怒反笑,“本座差点忘记了,你手上还有件宝物,怪不得能如此的嚣张。不过也算是你走远,今天,恰好是本门圣物降世之rì,本座就让你看看,何才为天地至宝!”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的厉sè,身影晃动,眨眼睛便到了另一处,抓起昏迷初醒的花姑,径直的放在梼杌张开的口中。
随即那进攻徐少阳的瘦若枯柴的老僧退出了交战,立在钱白的身后,开始吟诵着咒语来。
一段晦涩难道的咒语之后,那老僧祭出了他的那半丈大小的禅杖,直插花姑的心门而去。
“花姑!”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飞跃而起,将那不能动弹的花姑给推落在了血池之中,而禅杖则是插在了她的后背上。
“该死!”
钱白一声怒吼,但是随着扶风使的鲜血顺着梼杌的口往下流着,池中禁忌也因此启动了。
“掌教息怒,这花间派的扶风使也是处子之身,对于伏魔金环的作用倒也是可行的。”
说话间,梼杌身形晃动起来,妖异的红sè光芒从它口中发出,很快,一只通体犹如燃着鲜红血液的环被吐了出来。
感觉着伏魔金环的气息,钱白不由得大笑起来,飞身上前,将其纳入手中,欢喜之后,继而斜目望向杨延昭,“本座这就让尔等开开眼界!”
说罢,伏魔金环祭出,夹着强大的煞气,朝着杨延昭飞去。
努力的催动怀中玉虚,可是自从刚才挡了那一击之后,竟半点反应都没有,身体已经不能动弹,额头,汗珠已经落下,耳边有着那些熟悉的惊呼之声,杨延昭不由得放弃了挣扎。
“阿弥陀佛,风道友,这本就是我佛宗的事情,还是由老衲来吧。”
温和的声音凭空想起,随即,杨延昭被股柔和之力往一边移了数丈,稍后便觉得怀中的玉虚有了动静。
“佛音落世,本就是为了度化众生,你是佛祖坐下青莲,又怎对浑浊之物能生出惧怕?”
话音之下,佛家的经文念诵之声响起,顷刻间,岩洞中涌进了庞大的佛宗般若之气,正与徐少阳、郭淮二人交手的邪僧纷纷吐血飞了出去。
而玉虚被无数的梵文笼罩着,光芒大涨,迎着伏魔金环而去,一阵耀眼的光芒之后,只听见无数凄惨之声,伏魔金环黯然失sè跌落在地,血池中的梼杌石像更是寸寸碎裂。
“不可能,这不可能!”
吐出一口鲜血的钱白失去理智的高声叫着,这时,一身穿褐sè麻布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白衫白发背着把古剑的老者。
“师叔祖!”
见到此人,徐少阳和郭淮不禁失声叫道,后者闻言,对着二人点了点头,继而伸手将还在空中盘旋的玉虚抓来,“你这家伙,起初还胆小怕事,现在可吃的很是欢愉!”
低声道了一句,继而走上前,运起一道真气注入已快失去知觉的杨延昭体内,“命大的小子,也算你是大气运,元符那家伙讲过玉虚交给你,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另一边,老僧看着已失去心智的钱白叹了口气,“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真,你此生已满是罪孽,还是随老衲回山门坐修苦禅,以向佛祖忏悔。”
“哈哈,忏悔?本座为何要忏悔?释空,你又有何资格这般说!
本座不服,当初在山门,你们这些老家伙便以了空为傲,如今本座又有哪里比不了他?
万民为拜,挥手间,执掌他人生死,岂不是比那只会信口胡说的了空强上太多!”
见他已经显示癫狂之状,释空不禁叹气道,“阿弥陀佛,既已成魔,自当以佛度之。”
言罢,佛语再起,庞大的佛家气息再次充斥在这岩洞之间,那本还是放声狂笑的钱白在无数金sè佛家梵印包裹下发出惨烈的痛叫声。
待释空再道出一句阿弥陀佛时,岩洞中恢复如常,只是金刚禅的邪僧全都凭空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团灰尘。


 第一百九十三章 禅经

    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着,柔和轻润,让杨延昭的疼痛渐渐地少了许多。
待他睁开眼,却见一陌生的面孔,守在旁边的郭淮忙介绍着道,“延昭师弟,这是风尘子师叔祖。”
闻言,杨延昭大惊,忙要弯身行礼,却被道真气给托住,“无需如此的客套,老夫闲散惯了,遇到你们这些拘礼的后生晚辈反而有些不欢喜。”
被这番一说,杨延昭赶忙收了礼,有些尴尬模样,风尘子笑了笑,将玉虚递了过去,“你也算是它有缘人了,rì后有什么气运,就看你的造化了。” 。 。
“阿弥陀佛,没想到老衲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禅叶归虚,倒也是件幸事。”
将花姑从血池中救出,做了调气疗伤之后,释空行了一佛礼,很是感叹的说到着。
“小子杨璟多谢大师出手相助。”
先前那浩瀚磅礴的佛家气息杨延昭也是感觉到了,自然明白他的xìng命是这位高僧所救,虽然山门宗派有别,但是救命之恩岂能不言谢?
“一切都是我佛的指示,小道友还是无需在意。”
弯身很是诚恳的行了一礼,“大师菩萨心肠,小子敬佩万分。” 。 。
待杨延昭与风尘子以及释空道完谢之后,满是担忧的柴清云忙上前,“六郎,你还好么?”
鬓发错乱,面庞上也带着灰尘,不见先前的高贵,但却多了别样的秀美,杨延昭不禁看呆住了。
许久才回过神来,“师叔祖出手,杨璟倒是觉得并无大碍,只是郡主可曾受了伤?”
刚问完,杨延昭便看到柴清云右肩上映出的血迹,染着黑sè夜行衣,在跳动的灯火下,若不是仔细看着,倒不是容易发现。
“郡主,你受伤了!”
一声惊呼,后者闻言,秀眉微蹙,显然很是疼痛,但随即摇了摇头,“只是些皮外伤,并不是大事。”
“阿弥陀佛,几位,这岩洞yīn煞之气太过浓烈,还是尽快离去,也好让老衲为这些冤死亡魂超度。”
释空道了一句,继而从地上捡起那失去光泽,却依旧通体通明,流转着红晕的伏魔金环,打出一道真气,将其祭在了半空之中。
“走吧。”
见那释空已经双膝盘坐,念诵着佛经,风尘子对着一盘的几人说道,徐少阳犹豫了片刻,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盖在衣衫湿透的花姑身上,抱着她往山洞外走去。
待回到兴化城中,罗氏女见到杨延昭夜行衣上的斑斑血迹当即惊呼连连,忙给他把脉看相,直到确认他没有大碍时,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一行人或多或少的受着伤,罗氏女与林默娘顿时忙碌了开来,花了一个多时辰,各自包扎后,花姑在风尘子的疗伤下,脉象也趋于了平稳。
“多谢各位!”
屋外,祝戎伤势还未痊愈,在祝力的搀扶下,对着徐少阳等人弯身一礼。
“祝老前辈,万万使不得,如今这花间派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待醒来之后,还需要前辈多加开导才是。”
徐少阳轻声的说着,花姑虽然受了伤,但是修为却在,将她放在兴化城,其中,也是有着风险。
而劝导一事,也只有祝戎较为合适。
又闲说了几句,杨延昭派了两名毒蝎队伍在花姑的屋子外做着守护,随后与徐少阳、郭淮一道去了西边的厢房,再次拜见风尘子。
一阵闲聊之后,风尘子将三人给打发了,徐少阳望了望天边白sè亮光初现,遂开口道,“时辰过得倒是快,幸好有师叔祖与释空大师出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两位师弟,我等rì后还需勤加努力。”
杨延昭和郭淮忙点头应道,“少阳师兄说的是。”
这一夜,有惊无险,但却真真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特别是杨延昭,他的修为最低,连番几次,若不是有玉虚,早就命陨闽地。
如今,即便是徐少阳和郭淮都生出了这般感叹,他哪里能不生出急促之感?
三人分别各自回屋之时,杨延昭半点睡意皆无,拿起命冯仑找来的有关钱白身世资料,‘建隆二年登科及第,多才,为太祖所识,开宝三年,督福建路,知福州’。
寥寥几句,虽言不多,但却应证了他心中所想,到这福建路来的钱白果然已不是先前的那个钱白。
竟然真的有杀害朝廷官员,取而代之的事情,而且还让他给遇上了。
而这,却也是个好时机,正好可以搬来朝廷大军,一举歼灭闽南之地妖言惑众的邪派妖士。
想到这,杨延昭立刻磨墨书信,将所遇之事写进密折,当然,邪派之事自然是要添油加醋了,并将闽地山民生事之责全都推卸到其身上。
可想而知这封密折到达赵光义手中会引起多大的震怒,自从太祖之后,闽南虽然有所动乱,但始终是大宋的治下,如今,竟然隐藏着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大军前来,倒也是迟早的事情。
至于柴清云,杨延昭也略作了提及,毕竟对方是当朝郡主,离开汴梁,赵光义怎能不会知晓,与其瞒着,倒不如直接道明,并请示了圣意,以免rì后被谏臣言官抓着把柄不放。
将密折交给萧慕chūn,让他带着两人连夜赶回京城,待其要离去时,杨延昭又出言唤住,“萧大哥,路上注意安全,对了,等你到了京城,让今夕算算时间,听到朝廷调军的命令后,便开始将手中事情丢开,到闽南来吧。”
待萧慕chūn离去之后,杨延昭靠着木椅上,想着几rì来的遭遇,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突然间,提升修为境界的急切再次涌现了出来。
是许久没有修炼了,自从来了闽南,便是整rì的尔虞我诈,倒是将修行给落下了。
想着,起身走进庭院之中,盘膝打坐起来。
一阵吐纳后,这才觉得体内紊乱的气息变得温润起来,心头那yīn霾之物似乎有所消失,隐约间,感觉到了下一境界的门槛。
怀中取出玉虚,依旧是没有反应,只是环绕着流动的红sè半染了翠叶,那四片翠叶越发的通透,竟能模糊的看到了被包裹的瓶身。
难不成是吸收了金刚禅法器后产生了变异?
杨延昭暗自思附着,却也摸不着门道,便想着顺其自然,将玉虚放入怀中,开始尝试着气势外放。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汗水已布满了他的脸颊,丹田处也传来阵阵的疼痛,可是身前那块碎石依旧纹丝不动。
“阿弥陀佛。”
一声佛语,清风吹过,却是释空由远飘然而来,杨延昭忙起身,“大师,您回来了。”
“了真罪孽太过深重,只希望那些已亡人能够得意安息。”
闻言,杨延昭不由得想起了那满池的血水,也跟着叹了口气,“大师慈悲为怀,道法高深,那些可怜的人儿定然能得以解脱,重坠轮回,只愿来世能安然一生。”
“阿弥陀佛,小友却是个善心之人。”
释空道了一句,继而转首望向杨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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