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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重生之主宰江山-第141章

小说: 重生之主宰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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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勒篾已然七八天没有休息了,作为铁木真麾下最英勇的将领,以‘饮露骑风、果敢善战’著称的他,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一声疲惫。
双股之间,已经火辣辣一片,者勒篾知道,这是连日骑在马上,一路奔波,导致臀部皮肉磨烂的原因。
汗水,不断地顺着背部流下,一直浸入溃烂模糊的血肉之中,更加引来蜇痛不断。
可是者勒篾还在强自忍着,还有什么比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使命更加重要的东西呢?
那个给草原带来恐慌,让几万蒙古男儿长眠地下,让无数孩子失去父亲,让无数女子独守敖包的金人将领又提兵北上了,按着这些年追随铁木真大汗南征北战练就的眼界,者勒篾知道,这是顾同再向自家可汗示威呢!
自开春就受命潜藏在大同城里时刻关注金兵动向,兼带着调查冬天雪灾时候,被金国商人从草原带走的好几千牧民的下落,者勒篾这几个月来过得不可谓不辛苦。虽然牧民下落一直没有找到,可是此时有了顾同提兵北巡的消息,心急火燎的他,自然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他要赶紧回可汗的营地——大斡耳朵(蒙语营地的意思,此处即铁木真的驻地,蒙古帝国的都城),把这个消息带给可汗,让可汗早早准备。
者勒蔑,自幼便侍从铁木真,多有功劳,常被铁木真誉为是“有福庆的伴当”。曾相随铁木真逃避蔑儿乞人追击。南宋淳熙十六年(1189),铁木真即蒙古部汗位时,者勒篾与博尔术因为拥护的功劳,同被封为众官之长,参与运筹,随从统一蒙古各部,以果敢善战著称,有“饮露骑风”之美称,屡救铁木真于危难之中。前番阔以田大战,要不是他和速不台、忽比来竭力为铁木真断后,只怕那场战役之中,铁木真就不可能逃脱了。因而他们三人又被铁木真赞誉为‘三狗’,是和木华黎、赤老温、博尔忽、博尔术’四杰同样的左膀右臂。
正因为和顾同兵马接触过,所以者勒篾才更知道这支军队的可怕。
在随着铁木真不断兼并那些残余部落的时候,更多的关于阔以田大战的隐幕显现了出来,原来,札木合居然也是受了骗,中了奸诈的顾同的计谋,被反戈一击,因而造成了阔以田的苦难。
正因为此,顾同,更加成了噩梦。
而今‘噩梦’又要带着他的虎狼之兵北上草原,说着是北巡,可谁知道他的具体心思?
者勒篾就不相信。
看了眼天空之中毒辣辣的太阳,者勒篾心中怨毒的说了声:“哼,可恶的金人,等我把你们的行踪告知可汗,这次一定要你们好受,阔以田的仇,我一定要你们用鲜血来偿洗!”
者勒篾还没有忘顾同带着大军追击百余里,一直把他们追到斡难河边,要不是他们弃了马匹,躲进了斡难河中,只怕早就成了金兵的刀下之鬼,这是侮辱,是他者勒篾此生受过的最大侮辱,在战场上从来都是百战百胜的他,怎么会不记在心中?
“加快速度,再赶上四五天的路,就能看见大斡耳朵了!”者勒篾还不准备休息,这已经突破了极限,每个蒙古战士最多只接受过连续六天待在马上的骑术训练,可是像这样奔波不断,日行上百里,接连七八日还是第一次。
有战士抱怨了,只听者勒篾身边的一个阿儿班(蒙语,十夫长)抱怨的说道:“敏罕(千户长),已经行了七八天的路i,吃饭休息都是在马背上,眼看着大斡耳朵在望,你就让我们歇一歇吧。”
这个阿儿班一说完,另外几个同者勒篾一起出来的蒙古士兵立刻附和道:“是啊是啊,屁股都已经流血,太阳又这么大,敏罕何不让我们歇息歇息?如此晚间赶路,我们也一样可以赶在金人到达草原之前,回到大斡耳朵,把消息禀知大汗知晓啊!”
战士们说的言辞恳切,说完,就停下马,等着者勒篾的意见。
者勒篾也停下了马,他心中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回首看了眼跟随自己从大斡耳朵到大同城执行任务的阿尔巴特(十户),者勒篾的目光最后又落在了先前说话的阿儿班身上:“岱钦,我先前下达过的军令是什么?”
者勒篾凶狠的目光,让岱钦有些害怕,作为者勒篾一直以来的那可儿(蒙语,伴当,护卫的意思),岱钦自然知道者勒蔑生气了。
“敏罕,你先前的军令是日夜赶路,不得休息,直到大斡耳朵,敢有违抗、懈怠、滞慢者,斩!”岱钦说完,就立刻低下了头,不去看者勒篾,火头上的者勒篾,最讨厌别人与他争辩。
岱钦熟知者勒篾的性情,故而最短时间里,就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闭嘴,可是有人不清楚,有人不知道。
就在岱钦说完话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敏罕的命令固然在先,可是我等赶路,确实累了,容我等喝口水上路也不迟啊?”
说完话,这名战士就抄起水囊,大口的往嘴里灌,他真的渴了。
“扎那,快闭嘴,还不快向敏罕认错?”
岱钦不顾这个叫扎那的战士已经把水囊放在口边,一掌击落水囊,就立刻让其给者勒篾认错。
扎那哪里愿意,立刻不情愿的说道:“哥哥!”原来这扎那是岱钦的弟弟。。
“还不闭嘴?”横了扎那一眼,岱钦忍着疲惫以及口舌干燥,撑起几分笑,对者勒篾道:“敏罕,这小子第一次出门执行任务,不懂规矩,敏罕勿怪。”替扎那开脱完,岱钦又道:“敏罕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把金兵的动向告知可汗,我们这就赶路,这就赶路。”
说完话,岱钦推搡了扎那一下,就准备打马继续前进。
可奇怪的是,者勒篾却连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继续停着,眼光盯着扎那,意味难明。
者勒篾突然笑了,笑得极是诡异,就像狼要吃羊之前,突然笑了一般,只笑得让人心慌胆颤。
“你们想休息?”者勒篾目光横扫随他出行的十个卫士,‘悠然’问道。
“不、、、”
“想、、、”
岱钦恼怒地看了眼自己这个不知死活的弟弟,一狠心,一马鞭就抽了过去。
马鞭打在扎那的背上,火辣辣的一道痛意立刻卷上心头。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扎那半带委屈,十分不解,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怎么就会打自己呢?
“你!”岱钦还欲再劝说弟弟扎那,可是却被者勒篾打断了话。
者勒篾还在浅笑着,也不知道他笑着什么,只是脸庞上的刀痕被扯动的刹那,让他的笑,莫名多了几分残忍、暴虐。
“你想休息吗?”者勒篾问扎那。
扎那不假思索道:“自然!”
“那就休息吧!”者勒篾再次一笑,说了句让岱钦极为不解的话。
可就在所有都准备下马休息,歇一会儿、喝口水,再上路的时候,者勒篾手中长刀突然动了。
只见刀片出窍,回旋,几乎眨眼之间,就砍在了丝毫不备的扎那胸腔之前。
鲜血,顺着刀口直直流下,扎那似乎听到了长生天召唤自己的声音,他不解,者勒篾缘何要杀他!
“既然你想休息,那就长流于此,青山绿水,芳草萋萋,正好给你做墓地。”
者勒篾抽回刀,一边擦拭刀身上的血渍,一边笑说,仿佛刚才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野狗一样,淡然至极。
“扎那?我的弟弟?”
岱钦反应过来时,扎那已经掉落马背,身体,砸在草地之上,激起尘土一片。
岱钦跳下马,抱着扎那,用力摇晃着,他不愿意相信,和自己相依为伴的弟弟,就这样永远的离自己而去!
“哥哥。。。”
扎那含着血花,道了两个字,就永远的离开人世!
“弟弟,扎那,扎那,你快醒醒!”
岱钦哭喊着,希望把自己的弟弟从天国叫回来,可是人死体凉,长生天又怎么会给扎那重生的机会?
岱钦犹自抱着扎那哭泣着,他好懊悔,不该带着弟弟出来,如果不带出来,那么弟弟就绝不会死啊?
岱钦好恨,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一腔仇恨,该向谁撒去?
岱钦手下的另外九个士兵,也面色凄然看着这一幕,每个人脑袋都落得极底,生怕被者勒篾看见,步扎那后尘。
者勒篾擦拭玩自己的刀,不耐烦的说道:“像这等不服从军令者,死了有什么好哭的,岱钦,你带人埋了他,我们这就上路。”说完话,者勒篾就打马缓缓前行,不再理会身后这凄惨一幕。
岱钦知道,眼泪再多,也无济于事了,抹了把泪,唤过手下士兵,另命几个用刀挖土坑,草草就把扎那埋了进去。
只是谁也没发现,在最后一捧土盖上的时候,岱钦目光中一闪即逝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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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军制:铁木真称汗后,把军队分成四级,即:图们图(万户)、名安图(千户)、札古图(百户)、阿尔巴特(十户);各级军队统领分别为:万夫长(土绵)、千夫长(敏罕)、百夫长(札温)、十夫长(阿儿班)。

   

第210章 铁木真的忧虑
草原的天空,一片湛蓝,湛蓝的天空之下,牛羊成群,芳草连天,一束束,一丛丛不知名的花儿尽情的绽放着,牧民们逐水草迁徙,享受着冬天雪灾过后这一份难得的安静。
比之牧民们的简单,牧民们的快乐,主宰这片草原的天之骄子,却是眉头深蹙,蹙的厉害,因为,草原上来了一个他很不喜欢的人。
铁木真早已经走出了阔以田大战给他带来的阴影,甚至,利用金兵打破蒙古各部的机会,实力保存的他,审时度势,挥兵分头出击,兼并大小部落无数,终于统一整个除漠西乃蛮部、漠东兀立特部、漠南挨着金长城的汪古部之外的大草原,从斡难河,最好的骑手,没个三四天时间,也跑不完他的领地,是以,铁木真是志得意满的,不禁完成了先辈统一蒙古部的夙愿,而且,这份荣耀也在他的手中得以壮大,光宗耀祖,不外如是。
甚至,他已经开始在手下众将的拥戴之下,准备开国称汗,汗位的名字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成吉思汗,成吉思”是“大海”的意思,成吉思汗,就是像海洋一样伟大的汗王,他的功绩,也将会是同海洋一样的伟大!
可世间之事,总是难以十全十美。
听罢者勒篾一路辛苦带回来的情报,铁木真无力地坐回到汗位上,心情十分的沉重,即使座下,是他从他的义父王汗克烈部的黑林大营中缴获来的黑虎皮,可是,这张满载着荣耀的虎皮。这个时候,仍然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开解。
“长生天啊,为什么要让那个魔鬼,奸诈的狐狸,野狼一样的家伙这个时候来到草原?难道我铁木真日夜的祈祷还不虔诚吗?长生天啊!”铁木真心中再次向长生天祈祷亦或是抱怨,但他知道,该来的总要面对,就比如那个使用奸计,蒙骗了他的安达——札木合,在阔以田大战中使无数的蒙古人丧命的顾同已经来到了草原一样,这是事实,难以逃避。
铁木真看了一眼汗帐之中随他出生入死的将领们,看到他们无一不是面带惊恐、沮丧以及一丝丝的害怕的神情,他的内心就变的更为复杂。
铁木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千万不能乱,要是他自己先乱了阵脚,那么手下军心一定大散。。
强迫着自己打气精神,铁木真用他那极具领袖气质的声腔朗声说道:“者勒篾,你这一路辛苦了,来,且先喝下这碗马奶酒,润润嗓子,再商议也不迟。”
说着,铁木真就把自己的金碗倒满马奶酒,亲自递给者勒篾。
者勒篾接过酒,其中感动,自然不消多说。
就这么一会儿,众将看着铁木真谈笑风生,面带自信,一点点的惧怕都没有,不由得精气神也是一振。
“是啊,可汗都不怕,想来定是有了计较。”
铁木真四子、四杰、三獒还有几个弟弟看见铁木真智珠在握,顿时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中的畏惧情绪,也都不见。
“可汗,那顾同提兵北来,说是什么代帝巡狩,可是四万大兵,云集而来,绝对没安什么好心!”者勒篾大口喝完酒,连忙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者勒篾所言,铁木真又焉能不知?
只是无奈铁木真心中一时也没什么主见和应对的策略,于是他将目光看向自己手下的诸将,问道:“各位,金兵突然而来,原因不明,我等应该如何应对?谁有良策,请尽快说来!”
和者勒篾同列三獒的忽比来、速不台两人,依仗自己武勇过人,以往斩敌无数,心中都高傲得很,对于金兵北来的消息,轻声冷哼,尤其是忽比来,前翻阔以田战场他并未有什么大作为,也没有和顾同的军队有过交手,因而此时不由傲气道:“可汗,所为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金兵也没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此次而来的又都是汉人,没有女真铁骑,量来也没什么可怕的地方,可汗在上,末将请命,甘为先锋,为大汗将顾同那小子给您擒来!”
说完话,忽比来还不忘扫视众人一眼,意思是瞧把你们吓的,俺就不怕。。
顾同到底可不可怕,铁木真领会最深,所以对于忽比来这样的话,他也只是一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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