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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南宋军神-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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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你一个人去?”
    听刘涚这么一说,胡立等人脸上变了颜色。光是看看粘罕府外的那些警戒力量都足以让人胆寒,遑论里面?如果刘涚一个进去,那才真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啊!
    所以众人纷纷开口阻止,刘涚却是摆手道:“我心中有数,观察两天了,我感觉粘罕的府邸其实是外紧内松,只要能够翻过院墙。”
    “大人,光是院墙那关就不好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怎么能过?”张汉跟刘涚时间最长也最熟,所以此时也就是他敢开口打断刘涚的话。
    刘涚猛一瞪眼,“你不能过就代表我不能过了?我是头还是你是头?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而是要你们听我安排!都闭嘴了,好生听着!”军队毕竟不是其他地方,有时候独裁和一言堂在这里不仅有市场,而且也有必要。
    被刘涚这么一吼,积威之下没人再开口了,只是众人的神情表示他们多少还有些不服,当然这种不服完全是出自他们对刘涚的关心。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你们觉得我会去送死么?没有必要的把握,我也不会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呀!就这么定了,胡立,张汉你们一定要留意,发现金兵搜查,一定要躲好,千万不能被发现了!”
    “是!大人,这个我们醒的,如果有行动。”
    “如果有行动,我会让人来通知你们,估计两三天之内应该不会有所行动,除非是重阳那边。”说到这里,刘涚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了,王重阳去见普风,还带着一个单剑,究竟会不会出问题。
    刘涚此时并不知道,其实王重阳去见的人,并非是普风那么简单。
    昨日普风跟吴乞买见面,说到最后计划的执行时,吴乞买还是想亲自见见被普风赞誉有嘉,才会闹的满城风雨。
    故而当王重阳带着单剑两个刚刚走进金国衙门,闻讯而来的普风,就急急忙忙赶来,没说上两句话一转眼就要带王重阳走,至于说单剑,普风几乎是眼神都没有瞥过一下。
    “国师大人,咱们这是去哪里,还要坐马车?”
    呈现在王重阳面前的马车可不是什么寻常货色,虽说金人没有汉人那么多官场的规矩,但能够四乘马拉的马车,那就是寻常的官员都不能乘坐的。
    王重阳对此了解不多,他只是从普风的神情当中感觉到一点点猫腻。
    “别说那么多,到了你就知道,这个。”
    “他叫单剑,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老实木纳不太会说话,还请国师见谅。”王重阳道。
    “也一起上车吧,倒也是你的缘分,这辈子能够坐坐皇家的马车!”
    普风随口说了一句,等两人上车之后就催促着马夫打马而走,不一刻王重阳就打窗户外看见一面高宠的城墙,精悍的卫兵。
    “怎么回事?我们这是。进宫,国师大人,难道您要带我面圣?”王重阳脑子也是转的挺快,诧异的问普风。
    此时普风才淡淡一笑,“重阳啊,你也别生气,皇上很是看重你,所以才让老衲来找你,这是个机会,你可千万不要轻易放弃啊!”
    “机会?”
    王重阳淡淡一笑,却是没再借口。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心中踏实多了,既然说明了是去见吴乞买,那就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了,至少不会马上就刀斧手侍候!
    倒是单剑,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普风说的还真是没错,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他真是没机会乘坐驷乘马车,更没有机会进宫,但对于单剑来说,这又未必是一件好事。
    
 

第126章 空手套白狼,谁借谁的刀(中)
 第126章 空手套白狼,谁借谁的刀(中)
 
    
    照理说寻常时候马车是不能直接进城的,是因为普风的关系,加上有吴乞买的特别要求,才能顺畅的经过皇宫禁卫,直驱内宫。
    但马车还是在内宫之前停下,普风带着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径直到了吴乞买的面前。
    王重阳第一次见金国帝王,以他的心性修为倒不成问题,只是单剑就显得颇为紧张,好像魂不守舍似的,差点连基本的礼仪都给忘了,如果不是吴乞买看在王重阳的面上,怕是要追究其责任来一通廷杖。
    “皇上,这是重阳的一个朋友,这两天重阳就住在他家中,所以老衲找遍了会宁府所有的客栈酒店,都没能找到重阳,还是重阳听到风声,自己找到老衲来的。”
    普风含笑给吴乞买介绍,不过吴乞买毕竟是皇帝,对单剑这样的小人物根本是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和颜悦色的问了王重阳不少琐事,到最后,话锋一转,吴乞买道:“听闻重阳你是咸阳人士?”
    “启禀皇上,草民正是咸阳城人士,皇上,还望皇上为咸阳城冤死的子民报仇啊!”
    “重阳,不要无礼!”
    普风装模作样的在一旁劝慰,王重阳也就装模作样的悲愤大嚎几声,加上在上面露出几分虚假同情的吴乞买,应该说三个人都各有心思,只不过是谁都没有表露出来,唯独情感真实,表现茫然的只有单剑一个了。
    “重阳啊,你在会宁府里,可还有别的朋友么?”
    半晌之后,吴乞买却是突然开口问道。
    “朋友?”
    王重阳微微一愣,却没敢马上回答,因为他不知这是吴乞买的试探,还是仅仅随口一问?王重阳在咸阳城里当然是有“朋友”,不仅有,而且还很多。“刘涚啊刘涚,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吴乞买这老小子究竟知道多少?”
    王重阳在心中暗暗自问,也捎带上刘涚,弄的此时正在做功课的刘涚,无端端的耳朵一阵发热,又连续打了两喷嚏。
    “不会是玉娘在想我了吧?”揉揉鼻子,刘涚自说自笑的摇摇头,继续拿着炭笔,在木板上写写画画。
    他正在画的,是粘罕王府的地形图。
    虽说在计划当中,是要趁着粘罕外出,守卫力量不够时方才下手,但刘涚总觉得一个计划不妥当,如果说有机会进入粘罕府中,伺机刺杀粘罕,那岂不是更简单一些?
    当然,若是王重阳的努力不仅仅能够让粘罕身死,还能让其名裂,那就是最好不过了。毕竟单纯的刺杀粘罕,反而能够为完颜真珠儿,也就是粘罕的后代们坐享那些恩荫,却掩盖了粘罕屠杀咸阳城的罪名,如果有选择的话,刘涚还真不想这样便宜粘罕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刘涚倒是凭着记忆将粘罕府邸的草图给画出来,标尺也注上,进入路线和几个逃生方向也都心中有数,但这仅仅是一个准备而已,日落之前只要王重阳回来了,那么事情就还得看发展。
    在得知刘涚有独自夜探粘罕府邸的计划时,詹木显得很紧张,找刘涚说过几次,但最终都是被吼出房去,整个人郁闷的不行,干脆一气之下来到临街的屋子,透过窗户打量外面的动静。
    就在天色擦黑,詹木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打远处径直走过来,他以为是王重阳,然而再细细一瞧,却又有些不同,而且那人在走近时,一个九十度转弯,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不是重阳,唉。”
    詹木的叹息还没有完,敲门声却又响起。
    “谁?”
    透过门缝往外一瞄,敲门的分明就是刚刚那人,此人是谁?
    “是我,王重阳!”
    “咦?”詹木心中惊讶,赶紧拉开门来,王重阳的嗓音他还是记得的。
    “怕普风那老秃贼不放心找人跟踪,换了一身衣裳你就不认识了啊?”王重阳赶紧进屋,反手就把门给扣上,将遮头的帽子一摘,才露出詹木熟悉的脸来。
    “重阳啊,你可回来了!大人他要独自夜探粘罕府第,我们劝都劝不住,你赶紧去劝一劝吧!”
    詹木等人都知道,王重阳在刘涚心中份量不同,或者他去说的话,刘涚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故而詹木此时心中充满希望,两眼灼灼的盯着王重阳。
    可惜的是,王重阳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开口道:“他要夜探粘罕府邸,那真是太好了!”
    “好?重阳啊,你不会不知道,那粘罕如今将一个家打造的如同铜墙铁壁似的,危机处处,若是你们万一陷进去了,咱们这些兄弟可怎么办啊?”詹木愁苦着脸,如果不是他自知打不过王重阳的话,都要冲上去狠狠捶王重阳一顿了。
    “陷进去?怎么可能呢,你是对我跟刘涚没信心啊?”王重阳哈哈一笑,正要再说什么,却听后面传来刘涚的声音:“可是重阳回来了?”
    “是我!我这就来!”
    临走之时王重阳还不忘拍拍詹木肩膀,他这个习惯也是从刘涚那里学来的,至少他觉得这个举动显得相互之间更加亲密无间。
    其实刘涚早在王重阳跟詹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之所以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也想听听王重阳的看法。
    然而让他大出意料之外的是,王重阳竟然同意夜探粘罕府邸,更让他惊讶的是,听王重阳的口气,像是他也要跟着一起去?
    这样一来刘涚就等不及继续听下去了,他想知道事情的原因。
    “咦,草图都画出来了?刘涚啊,我现在当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
    “此话怎讲?”刘涚心中虽然是好奇,但他不是那种按耐不住自己性子的人,遂眯着眼睛开口问道。
    “可不是么?你怎么知道我会跟吴乞买达成协议呢?”
    “吴乞买?”
    听到这个名字,刘涚也不由得惊了一下,完颜吴乞买,如今的金国皇帝,普风急匆匆的找王重阳,竟然是为了带他去见吴乞买?
    “难道你也觉得意外?也是,你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料事如神呢?嘿,那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因为知道我想去夜探粘罕府邸,所以才做的准备工作咯?”见刘涚满脸的惊讶,王重阳反而显得高兴,仿佛是这样一来,他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一般,尤其可见,跟天才一起工作,确实是件折磨人的事情。
    “见到吴乞买是不是有些激动?”刘涚冷眼问道。
    “怎么说?”
    “不然你怎么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你也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凡人,说吧,吴乞买是不是要你将一些可以证明粘罕造反的东西,趁夜色塞进粘罕的家中?”
    “你。”那王重阳刚刚脸上的兴奋不见了,只残留下震惊!欣喜的感觉还没能持续多长,刘涚就再一次的将他狠狠打击了!
    实在是因为刘涚猜的太准太准,准到王重阳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他确定刘涚不可能在皇宫里窃听的话,怕不是都会以为刘涚听到他跟吴乞买之间的谈话了。
    “这有啥好奇怪的呢?”面对王重阳的震惊,刘涚却不以为然,同样的伎俩几乎在每个朝代都会上演,情节雷同所差只是排演的时间和演员而已。
    “这是一封信,是粘罕写给西夏国主的信。”王重阳一面说,一面打怀中往外掏东西,除开书信之外,他还从袖笼里掏出一个木匣子来。
    “这是昨儿金兀术给我的赏赐,一大盒东珠,嘿,金人就是穷,能搞到的就是这些东珠了!”在富二代王重阳来看,这些东珠确实不算什么,可对刘涚来说就不一样了,胡立他们执行任务,差的不就是钱么?
    一把将木匣子拿过来打开瞄过之后,刘涚直截了当的没收了,王重阳只是耸耸肩膀,又打袖笼里掏出一快黑牌子来,刘涚一开始以为是普风给的那块,但王重阳却告诉刘涚,刺牌非彼牌。
    “此乃西夏国的大官身份腰牌,也是要放在粘罕书房里的东西。”
    “看来吴乞买给你的任务不少嘛,不会就这样空口白牙吧?他难道就没有提出点交换的条件?”
    看了看牌子,刘涚毫无兴趣的丢回给王重阳。
    “听说最近西夏国正好有个使团在会宁府,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王重阳将东西收拾起来,问道。
    刘涚此时正将詹木叫过来,把东珠给他让他去安排,说妥之后才转身问王重阳刚刚在说啥。
    “我说,算了,我没说啥,晚上怎么安排?”
    “我本来只是打算进去逛逛,了解了解基本情况,但现在看来不成了,你要做的事情不少,还必须找到粘罕的书房,你知道他书房的位置么?”
    因为确实有些担心,所以刘涚的神情颇为凝重,倒是王重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道:“我就猜到你会觉得头疼,这不,我还有个好东西,嘿,就没来的及给你看!”
    见王重阳又在掏,刘涚真是有些想揍人了。
    “你这家伙,最近是吊人胃口习惯了还是怎地,每次都要把话说一半么?”刘涚捏了捏拳头,可惜他的武力威胁对于王重阳来说,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得了得了,你又打不过我,我给你看好了!把你这个没用的货扔了吧!”指着刘涚画的草图,王重阳得意洋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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