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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越战的血-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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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认为如果越南当局够冷静、够理智的话,绝不会选择在这时候发起进攻。

    也许他们有他们的理由,比如解放军在边境立足未稳啊、比如解放军需要时间整改啊……等等,但在自动步枪横行的今天,没有后勤保障就大举进攻那绝对是冲昏头脑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在我军在云南方向拿下沙巴、在广西方向拿下谅山从两路逼近越军首都河内的时候,越军就开始了全国总动员……

    什么叫全国总动员?

    越南方面发布的文件是这样的: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国会常务委员会决定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国会常务委员会根据一九五九年宪法第二十三条,面对中国扩张霸权主义者对我国的侵略战争,为了保卫越南社会主义祖国,在救国抗战中夺取全胜,按照zhèng ;fu会议的建议,特此决定:

    一、在全国总动员。一切法定适龄公民,都要按zhèng ;fu会议的计划加入各种武装力量。动用一切必要的人力、物力、财力,以保证救国抗战的需要。

    二、zhèng ;fu会议有具体的计划和措施,以实施这次总动员。

    具体实施起来吧……简单的说就是男的从十八岁到四十五岁,女的从十八岁到三十五岁都要参加民兵或是进行武装训练。机关或是单位的工作人员等八小时工作外另加两小时的军事训练,中学及以上学校的学生除了学习外,每天也必须学习两小时的军事知识或军事训练……

    好吧!其实从某方面来讲,中国希望看到的就是越南这个局面……越南是个穷国,经过几十年的战争他们无论是在经济还是工业上都需要别国的支援,以前是中苏,现在是只有苏联。

    战争年代过来的国家特点是什么?

    这不用多说了,咱们中国就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当然知道这样的国家优点是军事素质强悍作战实力不俗,这从自卫反击战就可以看得出来。弱点就是百废待兴经济工业落后。

    于是乎……中国领导人只怕从一开始就做着这个打算,那就是扬长避短避重就轻。狠狠的教训越鬼子一下就撤军,然后采取守势跟越鬼子打持久战。

    中国是个大国,完全有能力一边打持久战一边进行改革开放发展经济。而越南是个小国,打持久战只会被拖死。

    所以毫无疑问的,越南当局在决定全国总动员把经济放在一边而以军事为先的时候,在整个战略上就已经输了。

    也许,越南的全国总动员会在边境上占一点小便宜,但战术上的胜利无法弥补战略上的失败。所以从这一天起,就注定了越军的失败。

    这全国总动员在我们这一仗上的表现吧,就是越军对这一仗的后勤准备。

    我们是守在这581高地上不知道,越南那边其实早就热火朝天了,所有的军队和百姓都被动员起来修桥、修路、运粮、运炮弹……

    话说这可是在雨季,雨季就意味着河水暴涨到处都在塌方,所以还真难为他们了。尤其是那些运送补给的百姓……因为许多地方公路和桥粱都没有修好,他们就硬是要在这个雨季沿着山路把粮食、弹药给来来回回的像是蚂蚁搬家似的送上来……当然,这其中还有在沼泽中推大炮、推汽车、推坦克啊……这些可以自行想像。

    从这小的方面来说,咱们赶在雨季前撤军也是神来之笔,因为我们这一撤,那越北这山区地带后勤补给困难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反而是越军的问题了。

    而在越南军民在雨水中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咱们就躲在坑道里无聊了。

    虽然咱们知道越鬼子更苦,可是咱们也忍受不了啊……

    首先最让人愦憾的就是每天一次的洗澡时间没有了……这直接导致“烂裆”再一次恶化,而且这一回好像更严重……就连李佐龙那些体质好的家伙也没以逃过。

    有许会有人说,这就算没太阳、没法洗澡,那也还有“晾蛋”,“吹蛋”不是?怎么会恶化呢?

    原因主要是yin天……在yin天出来的时候我知道在高地上最怕的不是雨天,而是yin天,而且还是yin中带着点小雨的那种。

    为什么呢?

    因为yin天即没有阳光也没有水……雨天的时候,咱们只要拿块防水布在外面一撑,没过一会儿就有水用了。可是yin天呢?就算在外面撑个老半天也只够喝上一口的。

    所以这时候就连饮用水都成了问题,要喝水就得到山脚下几里远的一条水沟里去打……因为山路难行来回一趟都得一个多小时。

    这对于一支部队来说绝对是个噩梦,于是这裆部经常就没法清洗了……这一没清洗问题很快就出来了:

    先是裆部再次发痒,然后就是溃烂,接着就发展到腋下、双脚,更有些皮肤金贵的城市兵比如读书人则全身感染烂得不成样子。

    抓痒成为猫耳洞一个不需要下达命令而整齐动手的异常景观,只要一个在抓痒,其他的兵彷佛受到感染一样立刻双手兜住裆部在试探着搓。

    **处就烂得最是厉害,我们把它趣称为“烂蛋”,烂得都不成形状,只剩下烂乎乎的一堆,透明的液体,黄sè的水份和红sè的血迹渗透出来,只要人做着不动,不一会就会把**根与裆部粘在一起。又是最痒处,挠又无法挠,忍受不了只有双手搓,搓来搓去搓变了形,疼痛难忍才罢休。

    走路也成了一个奇景……挺拔的兵走路都变了姿式,成了罗圈腿,揸着脚,两腿成o形,一步一步的挪,就像裆部踹着一个极为宝贵的怕挤压的宝贝一样。

    所以在我们这坑道里就流传着一句话:“死好受、苦难熬”。

    这话的意思就是……死去并不痛苦,但是不怕死又不想死的人对死神却要时时戒备,而且还要在这坑道里备受煎熬,这才是苦中之苦。

    可是又没办法啊,这yin天一yin就是十几天,而且越鬼子还迟迟不动手……也不知道他们是没准备好还是故意折磨我们还是干嘛的。

    我们甚至常常都会盼望越鬼子早点上来,甚至有时还希望对面的越鬼子再来摸洞……

    这时候通讯员小刘就成了坑道里最受欢迎的人物,因为他时不时就要到后方一趟去取信什么的,每一回他上来都会给战士们带来一点惊喜。

    比如上一回就给咱们带来了副扑克……于是这扑克就成了抢手货了,u型坑道里在顶部挂上一个手电筒……因为u型坑道比较深,而且有转角,再加上坑道塞着行军被,所以就算在里头打着手电筒也不担心被越军发现。

    然后在中间叠上一床行军被,撸平了四个人一围就开始了各种牌局……有八十分,争上游,斗地主……五湖四海的各种玩法都跟着上。赌的就是那一根根在坑道里被当作宝贝的香烟。

    这不?这两天我赌运好,一根根的香烟塞满了防水布,而罗连长和读书人就被输了个jing光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这么一折腾原本无聊的夜晚也就过得容易了些。

    只是这坑道中十分cháo湿,扑克牌没打多久就烂了,烂了后拿张膏药贴好了再继续打,有些牌上甚至都贴着四、五张膏药还在用……如果这牌会说话的话,只怕早就开始**了。

    看着我们这些赢家拿着大把大把的香烟在“赌桌”上开心豪赌,这读书人就有点不乐意了。

    不过他的脑袋瓜倒也算好用……从卫生员那要了一盒止痛片,在上面小心的刻上“车、马、炮……”再用墨水给它上点sè,最后拆开两片烟盒画上棋盘,把“棋子”往上一摆,就跟罗连长两人在一旁乐悠悠的下着。

    按读书人的话说,就是如果有个感冒什么的,咱还可以拿这最厉害的“将”、“帅”来对付……

    坑道里的孤寂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彷佛有一种无法摆脱的危机在纠缠着自己。它让你忍无可忍又无能为力还必须忍之受之。

    人的jing神需求与**在坑道里成为孤寂与烦躁的感受源泉,它随时跟着你的灵魂,这种灵魂的长久折磨让你yu生不能yu死不能,压抑的战士们的一腔热血恨不得冲出去撕杀一场,死也死个痛快的冲动。

    如果不是战场纪律的约束,不是因为想着祖国和家人……大概没有一个人愿意像冬眠的动物一样,卷缩在黑暗肮脏cháo湿窄小的洞里与老鼠、毒蛇、蚊虫为伍。(未完待续。)
正文  第 249 章  收音机
     第 249 章  收音机

    这一天,通讯员小刘再次发挥了他的作用。

    正所谓隔行隔层山,也不知道小刘是怎么弄的,用几个报废的对讲机、步话机什么的,拆吧拆吧再这么一装,就成了一个可以收音机了。

    嘿……这天晚上战士们可就兴奋了,所有人都围着那收音机直喊稀奇。

    “我说小刘!”沈国新瞪大了眼睛指着那收音机,说道:“你……这是变的什么魔术?这里头怎么会有人说话呢?”

    “是啊小刘……还有人唱歌呢!”小石头也好奇的问道:“你这不是耍的口技还是咋的?还满像的?有一手啊……”

    “唉!我哪会什么口技啊!”小刘又自豪又无奈的回答道:“这叫收音机……就是……收到声音的机器……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听着战士们的话不由有些晕了,话说这时代那个穷啊……就连收音机都是稀罕玩意,如果是从乡下出来的还真有许多人不知道收音机是啥玩意。

    于是我就不由感叹,这要是让他们到了现代,看着那什么手机、电脑、网络什么的,那还不是要发疯了。

    也仅仅只是三十几年而已,这差距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倒是罗连长和读书人几个见怪不怪的,听着小石头等人的话就在一旁呵呵直笑。

    有了这收音机我们就多了一个乐趣,这不……让小刘给调到一个唱歌的频道,一边听着邓丽君的何ri君再来,一边叫七叫八的又开始了牌局,还真有那么点在赌馆的味道。

    “诶诶……”罗连长在旁边偷偷碰了碰我,说道:“再给几根烟,让我再来上一把……”

    “连长,这都欠好几包了!”我说:“你几个月都的烟都还不起了吧!”

    “去……”罗连长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几个月都还不起?打上一仗不就来了?”

    “那可不一定!”我说:“你没看越鬼子个个穷的……连饭都没得吃,就算打仗你也缴不到几根烟!”

    “少废话,你到底给不给?”

    “给……怎么会不给呢?”我呵呵直笑。

    其实这都是无聊开玩笑呢,我一个人拿那么烟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抽又抽不完,带在身上打仗还占地方,一不小心被水弄湿了就全废了。

    随手从防水布里抓了一把烟给罗连长递了上去,我就让开位置去折腾起小刘的收音机起来。

    话说……这要是在现代我才不会去弄这破玩意。

    收音机……这早都被淘汰了吧!从小到大我还真没听过这东西……

    但现在无聊不是?无聊起来不管什么玩意都会有吸引力了,何况这东西至少还可以听点新闻什么的。

    慢慢的转动频扭,一阵忽明忽暗的杂音之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清晰明亮的声音:“解放军同志们!我叫巫回兴,是个部队医生……”

    一听这话战士们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了耳朵,咱们这些当兵的对于有关部队的新闻总是特别敏感的。

    开始我还以为是某个反击战回来后的老兵在介绍自己参战经历的节目,但听着听着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在2月16ri的晚上随部队进行穿插,因为天黑跟部队走散了,不幸当了俘虏……我们是不愿意打仗的,领导逼着我们跟越南打……”

    “cāo他**的,搞什么名堂?”罗连长骂道:“把那玩意给关了!”

    “啪!”的一下,小刘就马上把电源给按上了。

    但过了一会儿,小刘又迟疑着说道:“连长……这也许是收到越南的节目了,听听也没关系,说不准还能听出些什么!”

    “是啊连长!”读书人也说道:“咱们这是为什么打仗,咱们心里亮堂着……哪里是那几个叛徒说几声咱就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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