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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汉末温侯-第337章

小说: 汉末温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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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跟这不识好歹的娘们客气什么?就是对她太客气了,咱们才会受灾。尤其是你”小喜子瞪著坐在椅凳上的高勇。“是谁准你进来的?”
“啊?”貌似三十余岁的高勇征征,脱口:“月英姑娘需要我”
“需要你?她需要的是爷”他祖母的,打他入宫以来,为了当最出色的公公,已没再骂起脏话来,但今儿个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午,高勇待在“春宫”里,就好似躲在台风眼里,怎会了解他们这些在外头的人是如何的熬过这下午?
一直以来,他以为温侯爷修身养性已到神仙之境,老是笑笑笑,瞧不出喜怒哀乐,而今天温侯爷依旧是含笑,但却明显感受到他的烦躁之情,而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这娘们小喜子咬牙,后悔极了当初哪人不好拐,偏偏拐上这奇怪的娘们说她奇怪,是因为她放著出色的温侯爷不理,反而积极地在燕将军跟前绕转。就举个例子来说吧,打从温侯爷决定留下她之后,就不再碰她,这点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原以为温侯爷留下她的原因是为**,他们这当人奴才的自然也很欢喜,毕竟温侯半年不近女色,如今恢复男儿雄风。足证他是正常的男人;至少对他小喜子而言,是件可喜的事,虽然此女貌不出色,性子地无一般闺秀文雅,当温侯的床仲有些勉强,但温侯爷的品味再差,奴才地该一声不吭的接受。
然而,他实在是不明白温侯爷的心思,原以为拿来当漫漫长夜里排遣寂寞的女人,竟然飞上枝头当凤凰,温侯没碰她,却遣了贴身女官巧儿当她女仆,派高勇在“春宫”外守护她的安全。
安全?船上谁敢碰她呐?这点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大伙都知她目前是温侯爷的女人,就算没再上床,除非温侯爷有这意愿将她赏赐给谁。不然谁敢动她也因为无人敢动她,造就了她狂妄的举止。也许她不清楚温侯爷纵容她到何种地步,但他实在瞧不下去了,真的。他是旁观者清,每回下午她总会上甲板透气,而温侯爷那时会往船桥上。
初时,大伙是没什么感觉,而后却不约而同的发现那娘们上甲板透气必定会到船桥上去。
“爷看上的女子就是她?”当时,有人在看到了黄月英的相貌之后,却是隅隅私语,不解吕布的眼光是何标准。
这些人都是吕布的亲卫,虽然说在官职上面不高,但是如今吕布可是温侯,大汉的大将军,那宰相府前三品官,他们家中少的有一位,多的那也是有几位的,或者就是红颜知己,虽然说那些女人算不得绝色,但跟黄月英比起来,那也是要胜上三分,更何况是吕布的女人
黄月英身上的衫裙略旧,貌色也属中姿,发泽不错,但仅此而已,就连她身后跟著的巧儿也胜她三分。见她原本枉甲板上好奇的东张西望,指指哪儿巧儿必会上前低声解说,而后奇怪的事来了。她瞧见了船桥上的温侯爷,眼畔一亮,抬起裙疾步走上船桥,没人拦她,因为她是温侯的女人。
上了船桥,温侯爷像也注意到她了,旋过身偏头瞧她。
黄月英微笑,上前
“啊”观望的汉子之中忽有人倒抽口气,下巴有些脱臼。“她的眼力是不是有问题?”
因为她是上前迎向了吕布,但却是走过了他身边,对上了黑脸典韦,朝著他兴奋的比手画脚。
不敢相信呐黄月英竟然当著温侯吕布的面温侯呢只须弹弹手指,这艘船上人可以尽为他而死,她胆敢无视温侯爷的存在虽然温侯爷没说话,但离他最近的小喜子却明显可见温侯爷的脸色有些青了。
这还不打紧,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同样的场景重复上演,温侯爷的脸色一日不如一日。那事态可就大条了。
私下曾跟温侯小心建言:“温侯爷若想要她,奴才立刻备妥一切。”
“谁告诉你,我想要她了?”吕布懒洋洋道,目光却追寻热切微笑的黄月英。
她的微笑不是对他,而是典韦。
“那等船一靠岸补资,奴才再上花楼找女人过来服侍温侯爷。”这回,他发誓绝对不再找一个顽固又奇怪的女人“你当我是一日不可没女人相陪吗?”吕布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斥退他。
完了,温侯爷肯定是迷恋那娘们了。要不怎会连称呼他为“温侯爷”没责难呢?
小喜子也曾找过燕将军,要他少出现在甲板上,或许那娘们会“退而求其次”的看见温侯爷的存在。
典韦只是静静地沉默了会,道:“我身负主公安全重任,主公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由不得我作主。”
啧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总之,温侯爷吕布是死不承认,但烦躁不悦却逐渐显露出来,直到今日下午巧儿从“春宫”探了个头出来,要守在门外的高勇进去,船上多日来的死气沉沉终于得以爆发。
巧儿不知说了些什么,高勇进去了,然后门关,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当时,他之所以目睹了一切,是因为他是顺著温侯爷的目光看去的。
虽然那娘们每日下午必上船桥找典韦,但温侯爷并没因此不再出来,反而在船桥上的时间待得更久;没人发觉,因为温侯爷掩饰得当,但逃不过小喜子敏锐的眼,温侯爷在等她。
而今儿个下午高勇进房后,她却没再上过甲板。
温侯爷的脸色隐约的透露出铁青。
“奇奇了今儿个冯姑娘没出来透气奴才还是去看看的好”小喜子结巴道,试图让温侯爷平息怒气。
吕布不可置否。却忽然问道:“小喜子,你倒说说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些什么事?”
“这温侯爷,您忘了还有一个巧儿也在里头啊?”小喜子苦著脸,真想极胸顿足一番,他怪那娘们,更怪自己当初为何要抓她来,他谁都怪,就是不敢怪温侯爷的品味。
“小喜子?”
“爷,他俩还能做些什么?高勇的品味哪像您我是说,高勇忠心得很,他的先祖虽被汉室眨为庶民,但血缘毕竟属于望族之后,他对您绝对忠心,而且在礼节上面也是规矩的很,因而因而不敢有所逾矩。”
就算今儿个那娘们是天仙绝色,高勇也绝不敢碰她,就算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会碰她,温侯爷也该明白其理,却教妒忌蒙做了心智。
妒忌?就凭那娘们也配得到温侯爷的妒忌?
时至夕阳西下,明显可感船上乌云密布,尤其近温侯爷十步距离之内,足以闻到那股紧张的气味。
船上汉子虽没表态出太大的失常,但确实感受到这是自家主公不曾展现的另一面貌。然而,一个人的忍耐度是有极限的,当温侯爷吩咐要见她时,他真是松了口至少乌云不必再罩在他上头,要受罪该由当事者去承搪。
小喜子特地先在厨房里调好药份,就等她一进温侯爷的房间,他就可以开始慢慢煎药了,他预估这回温侯爷的宠幸,大概要到明儿个早上才会结束,不过在这期间真的问过自己几百回了,温侯爷怎会喜欢上这种娘们?今儿个,他一进“春宫”,特别将目光停在黄月英的身上,以往只惊鸿一瞥,没细心打量过,所以这回看得仔细,希望能看出她究竟有何魅力能引发温侯爷的妒忌心。
那黄月英正在桌前绘丹青,而巧儿在旁调著颜料,高勇呢?小喜子瞪大眼目,见到他目不旁视的坐在椅凳上,活像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俑像,小喜子哑然,回首瞪著黄月英。
她的容颜如莲粤,但黑眼乍看之下略嫌大了些。没白白如月。却如秋水般清清冷冷明净澄亮。看来,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小喜子忽然有些同情她了真的她的仪态端庄,虽然还不足以匹他的温侯爷,但至少依她的条件是能嫁进不错的人家,可惜她非完璧之身,而温侯再迷恋她的身子,也万万不会带她回宫的,可怜啊但他的同情心只到跟她“交谈”之后,就这剩下焦躁。
胚,这种女人没人要是有道理的,她的傲慢足以让任何对她有意的男人怯步。
在小喜子表明了温侯节要召见她之后,瞧她竟然向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当他不存在似地又埋首绘像。
该死的她像他的主子般的斥退他她以为她是谁啊?
“小喜子你这是干嘛?”巧儿及时喝住了小喜子的逼进。
“爷要她,她不走,我就扛她走。”小喜子威胁道。
“爷准你扛小姐了吗?”巧儿低问道:“不怕爷责难?”
“要是你守在爷身旁一个下午,也宁愿遭爷的责难,只要将她扛过去,不然遭殃的是船上大伙。”
黄月英抬首,皱了眉头,却还是只能发生一声“”,大概的意思是说你的主子找我有事?

第十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三)

“你说啥?”可小喜子没有吕布那样的本事,所以看了黄月英的嘴型也是读不出来,所以只好没好气地问。
身边巧儿却是微笑,看懂她的唇形后,代小喜子圆滑的回答:“必定是有关靠岸之事。这数十日小姐是穿我修改过的衣裙,爷肯定是想为你换几套新衣,不不,您别拒绝,这是你应得的,再者,你须要些什么,可以列张单子,等下船补货时,顺便帮你买上。”
黄月英沉吟了会,不想在往冀州的旅途上。不再与吕布见面,但在船上渡过头几日后,离家旅行的新鲜感已过,终日唯一的兴趣是“说服”典韦,能让她绘上一绘,除此之外是真的无趣了些。尤其她已将下一部的版画分套草图都反覆推演过一回,可以实地雕了。她的眼瞟视到墙上那幅巨形木刻版画上头。“春宫”里腥红淫惑的摆设打她住进来之后,都收拾起来了,唯独这幅版画舍不得取下。每日都在研究墙上版画的列法,几乎连细微之处都刻在脑海里,而对这师傅的唯一线索是在版画右下角刻印一个小小的“吕”。
黄月英自然推敲这师傅之姓是吕。吕什么呢?黄月英自小就喜欢这些手艺,也曾见过不少善于此道的高手,但在版画中并无吕姓师傅,因而她不由想起了这船的主人。问他们的主子可会知道吗?那日,依他的回答像是买来的,他可会记得在何处买吗?黄月英存桌面上轻敲了敲手指,而后点首。也好,如他尚记得在何处买来,等地在冀州回襄阳的路上,可以转个方向,至于路费
先不想了黄月英却是觉得累了,于是小心的吹了吹画中未乾的颜料,起身将昼纸卷起来交给高勇。
“啊?给我?”高勇又征了征。
黄月英璨笑点头。
“你肯定是温侯爷下一个目标。”小喜子目赌此景,喃喃对著高勇说道,随即大松口气,她能自己走是最好的了。
待黄月英在茧纸上提了几笔之后,便跟著小喜子出房门,留下那当人像的高勇。
高勇凝望门口半晌,才低下头,摊开挪画纸。画中男子坐在椅凳之上,双目炯炯却隐含杀机,浓眉宽脸,似是老实,然身躯魁武彪悍,分明懂武,虽略嫌呆板,但已相当神似于他。
高勇睹起眼瞪了会,这才收起画纸,跟著走出房。
“我以为这里有乐子可寻,你不会来了。”在那黄月英的房间里,吕布早就等候,此时见他们前来,便就皮笑肉不笑,目光冷淡地瞧向尾随而来的小喜子及巧儿,他摆了摆手,言道:“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来不及阻止,小喜子及巧儿即合上房门。黄月英瞪了门老半晌,早该明白连巧儿也是忠于他的,只是此时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令你害怕吗?”吕布的声音近到几乎让黄月英弹跳起来,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额上。她骇了一跳,回过身,却发现不知何时他贴近她的身子,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
“”黄月英退向房门,反而让他步步进逼,最后夹在墙与他之间。许久未见,他似乎不太高兴?这用词是含蓄了些,但他虽含笑,却散发悍戾之气,不太像数十日前所接触过的他。
“我忘了你不会说话。”吕布扬眉,双手抵在她身后的门板上,俯头逼近她的身体。
“”她张口,他诡笑,忽然封住她的朱唇。
黄月英瞠目,因为吕布他的手臂复上她的蛮腰,将她提了起来。
“你的反应可以接受。”吕布没亲太久即抽回,瞧见黄月英果然震惊的神色,心平气和的微笑。她的唇相当的生涩细致一如她的身躯,上回与她相好,并没有吻她,那时他喜欢她曼妙的娇躯,但不包括她的姿色,但现在,他想他改变主意了。神态自若的捉住黄月英迎面挥来的手掌,那种酥麻的欲望钻进吕布的肉体里。
吕布眯起眼,像在自言:“我一直想再确定你是否真加那夜般的**”
黄月英倒抽口气,她知道这个男子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所以开始挣动身子。
不过抱住她的吕布,却是锁眉,因为他挺纳闷她能轻易地撩拨他的欲望。
“”
“不会说话,嗯?”吕布嘴里说道:“那很好,用强不必担心你叫人来。”她惊惶失措的模样确是能暂时抚平他的怒气。
“我几乎以为你并不在乎是谁睡了你。”他的用词粗俗,黄月英瞪大眼。他耸肩,居然还带着一丝微笑:“事实上,如果没有落红证实你的清白,我会以为除我之外,尚有其他男子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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