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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黄巾张狂-第264章

小说: 黄巾张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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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麹义。
    “明日一战,敌人毕竟兵多,都督不可轻敌。”
    张郃此时还不是后来那个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不但武艺尚未突破“万人敌”的关口,用兵之道也没有成熟。面对威名赫赫而且人数有优势的公孙瓒军,张郃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
    “儁乂,你要知道,能攻方能守。如果任由幽州兵从容围城,那才是最危险的呢。再说,有坚城为营,敌军无法迂回。若论正面接战,某家又怕过谁来?”
    想起麹义这一年多里对上公孙军的辉煌战绩,张郃心中也大为安定。他用力的点点头,向麹义表示:
    “都督放心,大戟士没有孬种!明日一战,我必定全力以赴!”
    听到张郃的保证,麹义欣慰的笑了笑。他不再多说,拍了拍张郃的肩头,带着亲卫继续在城头上的鼓舞军心之行。(未完待续。。)
    ps:  ps:感谢“风飘衣”书友的打赏。这让我知道,还是有几位兴趣相同的书友,在默默的注视着我的更新。不说别的,咱继续绞尽脑汁架空历史。
    饶阳之战,历史并无记载,属于架空,故而诸位书友不必百度了。



第3节 公孙忧何食?
    就在麹义巡视城头的时候,在不远处的城下也有一群人,偷偷的观察城头的动静。
    那为首之人肤色微黑,相貌端正,让人见之可亲。他借着城下的一处残垣断壁的掩护,小心的观察城头士卒的状态。
    在首领身边的,是一位身高八尺,体态壮硕的青年武将。如果光看这名武将脸上的那一圈络腮胡子,保准会看不出武将的真实年龄。此人对城头的动静倒是不太关注,只是无聊的看着四周,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一支七尺长的短矛。
    其余的随从还有六、七人,不过,都分布在距离两人较远的地方,悄悄的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饶阳城墙只有二百步。虽然不用担心敌人从城头射下来的箭矢,可是却不能不防备冀州军的骑兵从两翼发动包抄。冀州军骑兵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大兄,都半个时辰了,还要看什么呢?”
    满脸络腮胡的年轻武将有些不耐烦了。麹义在城头露面的时候,年轻武将还很有兴致的盯着他看了一阵子。不过,当麹义离开这段城墙以后,年轻武将对城头上的动静就没了兴趣。
    被人催促了一句,那位首领也不恼火,脸上依然和蔼可亲。他回头看了年轻武将一眼,说道:
    “翼德,你就不耐烦了?”
    “大兄,有些儿。”
    “带兵打仗,可不能这么没耐性。翼德,你天赋秉异,在战场上是天生的猛将。可是,若想要成为一员真正的‘万人敌’,却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性子。要不然。为兄怎么放心让你独立带兵?”
    “翼德”摇了摇头说道:
    “俺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大兄指哪儿,俺就打哪儿,不用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想得脑仁疼!”
    首领听了“翼德”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就是聪明的过了头啊!”
    感慨完毕,那首领掉过头去。继续耐心的观察城头上的动静。
    二月的天气,在冀州依然冰雪未消。在野地里观察敌人的动静,虽然借助残垣断壁的帮助,不需要趴到雪堆里,可依然足够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翼德”虽然不怕这点子寒冷,却看到大兄的皮帽子上已经结起了一层白霜。
    “翼德”犹豫了一会儿,又想开口劝说“大兄”。不过,没等他开口,那首领却先一步问道:
    “翼德。你闻闻,那些冀州军吃的是什么?”
    此时正当中午,按照汉时一日两餐的习俗,并非用膳的时间。不过,军中有军中的惯例,在大军面临大战之前,通常都会让士卒一天吃上三餐,以保证士卒的体力。振奋士卒的士气,好。
    城下这一群人距离城头有些远。守城士卒也通常不会在城头直接吃饭,所以城墙下的人,不可能直接看到冀州军的伙食情形。但是,这些问题对于那位以“精于辨味”而闻名的“翼德”来说,倒也没有多么困难。根据某位老卒的描述,这位“翼德”可是能够在两里地以外。闻出火上烤的到底是羊腿还是羊头的老饕。
    “翼德”吸了吸鼻子,闻着从上风向飘过来的淡淡肉香,撇了撇嘴道:
    “有羊肉汤,面饼,咸菜干。唔。居然还有新鲜大葱的味道?这些有钱的冀州侉子……”
    听到“翼德”爆出的食谱,首领的脸色略微有些阴晦。等“翼德”将敌人的伙食单说完,首领也没有心思继续在这个野地里吃冷风了。他不再掩饰身形,威风凛凛的直起身体,对身边的人低喝一声:
    “回了。”
    得到这个期盼已久的消息,“翼德”和一众亲卫立刻精神大振,自觉的跟在首领身后,朝外围走去。等到步行出两百步远,便有另一群亲卫送上被藏好的战马。众人纷纷熟练的跨上战马,策马扬鞭,在城头的冀州兵做出反应之前,一群人已经扬长而去,返回了两里地外的营地。
    回到营地,饥肠辘辘的一群人,草草吃过由肉干佐餐下咽的粗麦饭,首领安置了一下营地中的事物,便带上“翼德”,朝后方的营地走去。一路上看见他们的军士,都对那首领表现出相当恭敬的姿态。而首领虽然心中有事,接人待物依然和蔼可亲。
    前方,便是整个公孙军的主将大帐。守卫在门口的亲卫,无疑对来访者极为熟稔,一见到对方,立刻含着笑迎上去问候:
    “刘君来了?主公正好用完膳,俺这就去通报。”
    “刘君”笑着向公孙瓒的亲卫行了礼,在外边等候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便顺利的进入了主将大帐。
    “玄德,阿飞,坐。”
    步入中年的白马名将公孙瓒,脸上和鬓角上已经显露出几分老态。不过,与年轻时相比,公孙瓒眼睛里的光彩,却变得更加有威严。他此刻正盯着一副摊开在地上的大型羊皮地图,默默思考如何击破袁绍军的方法。
    刘玄德,也即是刘备,对公孙瓒周到的施了一礼,便熟稔的坐在了一边的草席上。
    “玄德,今日观察敌军动静,有什么收获?”
    “大兄,我今日出营观察敌军,心中很是不定啊。”
    “为何?”
    在自家亲信小师弟的面前,公孙瓒也没有精力去维持,平日里在士卒面前的那种威严和自傲形象。他抬起头,皱着眉头,用依然如鹰隼般敏锐的眼神看着刘备,等待着刘备的解释。
    刘备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直视。这并非意味着公孙瓒有何不满,只是一种探究的目光。刘备只是苦笑一声,说道:
    “我军如今快要粮尽,士卒都不得不杀死老弱残疾的马匹为食。可是在敌军的城头,就连普通士卒都能有羊肉吃,还搭配上蔬菜……”
    简单的描述,便展现出双方在后勤补给上的巨大差异。后勤上的差异,最终将会转化为士卒的士气差异。而士气上的差异,显然会对未来战斗的胜负,造成极为关键的影响。
    公孙瓒沉默中。
    “刘幽州为何还不发粮?他还想饿死某等不成?”
    见场中的气氛有些冷,跪坐在刘备身旁的张飞有些冒失的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军中很多士卒的巨大疑惑。说到底,公孙瓒军也是幽州的州师,都是幽州牧刘虞的部下。哪怕公孙将军平日里有些桀骜不驯,但在大事情上,不还是乖乖听从刘州牧的命令吗?刘州牧为什么会不发粮呢?
    公孙瓒毕竟只是将军,按照大汉的朝廷制度,属于有兵权没地盘的那种,军粮供给主要还是依赖幽州牧刘虞。他之所以顶着与天下党人魁首,袁氏嫡子袁绍翻脸的压力进攻冀州,也就是想摆脱总是要依赖刘虞供给兵粮的被控制状态。
    别看前段时间里,公孙瓒大军在手,威风凛凛,完全无视袁绍的势力,一口气任命了三个州刺史。真要论起来,还是有了刘虞的默许,公孙瓒才能够大举入侵冀州。作为刘虞的一名老部下,公孙瓒敢于在某些小问题上与刘虞炸刺,却没有可能不得到刘虞的同意,至少是默许,就悍然出兵大汉的其他州郡。
    哪怕如今的公孙瓒兵威再强,只要是公孙军的中层以上将校,没有哪个不知道,幽州真正的话事人,其实依然是幽州牧刘虞。也只有名望高于朝野的汉室宗亲刘虞,才有这等底气和身份,能够公然派出手下大将公孙瓒,与“四世三公”的袁绍动手争夺冀州。
    当然,公孙瓒也不是白给的。他虽然是刘虞的故吏,如今随着自身地位的上涨,已经在刘虞的麾下具备了半独立的资格。刘虞放公孙瓒进攻冀州,一来,是消耗一下公孙瓒的精力,省得思想中极端仇视异族的公孙瓒,老是在幽州给刘虞找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让边境地带不得安宁。二来,也是刘虞对富庶的冀州,暗中怀有一份想念。如此一块肥沃的宝地,可不能轻易的让袁绍这个“乱党”给占了去。
    刘虞是汉室宗亲,深知大汉朝廷的威严,直接关系到天下刘氏一族的兴衰存亡。任何人,不管他打着什么冠冕堂皇的旗号,说的话有多么大义凛然,只要在行动上造成了让大汉权威衰减的事实,他便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在刘虞心里,袁绍这个家伙无论名声有多好,实质上便是汉室的乱臣贼子。让已经变得不够听话的公孙瓒,去进攻披着忠臣皮的袁绍,无论谁胜谁负,都有利于刘虞恢复汉室在北方的控制。
    刘虞的这等心思,就算公孙瓒自己看不出来,他的长史关靖也能够解释给公孙瓒听。不过,刘虞之所以会这样做,也就是看准了公孙瓒不可能忍住对冀州土地的贪求。当然,为了得到刘虞所提供的军粮补给,公孙瓒不得不承诺,将所夺得的冀州郡县,分一半交给刘虞来任命。
    张飞的这个问题,看似冒失,其实并无风险。在场的都是公孙瓒的心腹,对刘虞的态度,自然要向公孙瓒看齐。张飞就算借此缘由骂上刘虞两声,在场之人也只会觉得解气。
    不过,张飞这个本来没打算得到答案的提问,却让公孙瓒一阵苦笑。(未完待续。。)



第4节 刘虞心在帝
    “士起【关靖】,将消息告诉玄德。”
    听到公孙瓒的吩咐,公孙瓒的长史关靖开口了。关靖是个面容消瘦,唇边留着两撇小胡子,下巴长着山羊须的中年文士。他看了张飞有些黝黑的脸庞一眼,面带忧色的对刘备说道:
    “刘平原,张司马,据蓟县密谍传来的消息,袁绍老儿于年初派使者密访刘幽州,据说愿意再次奉刘幽州为天子!”
    “什么?”
    这个消息,让一直以喜怒不形于色著称的刘备,也是大吃一惊,更别说是城府尚浅的张飞了。
    “这……这么可能?”
    “这是真的么?”
    张飞的惊讶尚未结束,刘备已经主动发问了。
    关靖对刘备的反应早有预料,淡淡的回答:
    “袁绍以当今天子非先帝所出,且为凉州叛逆劫持,使得朝廷体面无存,不配为帝。而他更以刘幽州祖上为东海恭王,曾为光武帝太子为由,密书刘幽州,愿联络关东诸侯,共尊刘幽州为新任天子!”
    关靖的回答虽然平淡,可是刘备和张飞的脸色却变得飞快。
    “刘幽州答应了?”
    会如此冒失的问出口的,只能是张飞。
    “自然不曾。”
    回答的人不是关靖,却是刘备。
    “翼德,刘幽州名动海内,望高九州,怎么会冒冒然答应袁逆提出的这等狂悖无道之事呢?”
    一边为张飞解说,刘备的脸色一边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怒火。
    “刘平原果然明智,刘幽州当然不会就这样答应下来。但是,若长安城里的小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情形就难说了……”
    即使身在边远的北地幽州。不久前司隶发生巨变的消息,也已经随着那些去并州交易的商队,传到了刘备等人的耳朵里。
    如果说袁绍、袁术等人是大汉的逆臣,那么,统帅着凉州羌汉叛军的韩遂、马腾二人,便是大汉的外贼。长安天子落入这两个外贼手中。意味着天子的权威和尊严,已经变得极度衰弱,以至于可以被过去的贼子们随意践踏。
    就算是董卓乱政,固然被关东诸侯反对,却没有人敢公开否认朝廷和天子。诸侯们对董卓发布的天子诏书可以装聋作哑,可以置若罔闻,却绝不敢当做废纸,直接抛弃。但是当操纵天子的人变成韩遂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别的不说。当今天下诸侯,可有谁还会去听从叛贼韩遂操纵下的天子,所下达的诏令?
    落入贼手的天子,是为无能。被贼子随意操纵的天子,是为无德。试问一个无德无能的无知少年,哪怕是先帝所出,又哪里有资格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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