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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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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连第届神魔大战也是神农觊觎伏羲美貌妄图抢回魔界做压寨夫人多亏天庭神多力量大个个忠心护主才没让们得逞云云。

  时间场内气氛热烈,众仙女魔女全然不顾仪态,针锋相对言辞尖刻,举例子亮证据不而足,时刻准备大打出手,直听得对面嘉宾席诸位美男脸上红橙黄绿青蓝紫,比中秋节烟花还要绚烂。

  最后幸亏九河神女以超然地位缓缓开腔,建议中场休息十分钟,大家吃月饼喝口水补充下@体力,顺便欣赏广寒宫兔子团歌舞表演。

  于是此提议也不了了之。

  中场休息过后,天界代表碧霞元君发言,建议神界应制定法律法规,严厉制止神界帅哥流向魔界,并详细举例原名烛阴某红毛魔尊,不但自己堕入魔道,到头来还拉了神将飞蓬落水,并至今与长兄烛龙不清不楚,导致不周山乃至整个鬼界立场暧昧,长此以往,神界帅哥进步稀缺已成必然。

  元君话音刚落,嘉宾席顿时陷入片尴尬。疑似气管炎龙神被鸟皇己庚连掐数下,立马脸正直起身表忠心顺带表忠贞,大义凛然表示坚决拥护伏羲大神领导拥护神界至上原则,坚决拥护不流失政策尤其是神将召回政策,本尊和重楼楚河汉界立场分明,绝无丝毫暧昧,重楼那家伙忘恩负义数典忘祖实在令人齿冷心寒,今天在场列位都是见证,本尊这就再和那魔尊断绝兄弟关系百遍啊百遍。

  龙神深明大义演讲引来魔同会方向片失落叹息。魔尊重楼已是面如锅底,厉声喝道烛龙自私自利为老不尊自己顺遂了便来算计本座家小天今日本座和拼了!创啷声弹出臂刀,亏得二人身边魔尊夫人与鸟皇都是天界神将榜排名数数二人物,才堪堪制止了这场兄弟阋于墙惨剧。

  于是此议题继续不了了之。

  最后,在九河神女和女娲娘娘共同压场下,本届会议终于迎来了重中之重重重重重头戏——“六界第总受”这名号归属问题!据两同会前辈讲,这名号原本是天帝伏羲专利,后来伏羲大神不幸遇难,这名号按理说应该由伏羲大神后裔继承,但由于大神两位后裔烛龙重楼没有个是省油灯,每次会议均以全武行收场,因此七千多年过去,竟然还没讨论出个结果。

  这议题讨论果然紧张刺激激烈异常,天帝伏羲窝在白帝身后飘出片透明气场,长留山句芒、倍伐、蓐收三位神将箭上弦刀出鞘,凛凛派谁敢让爹和爹天不痛快就让/他辈子不痛快架势。衔烛之龙面泛冷笑,魔界之尊抚刀默然,如果不看各家姐妹诡异兴奋又强自忍耐表情,甚至可以说场面度陷入了僵持状态。

  这种情况持续了段时间,便有魔界官方发言人溪风将军起身,言道重楼大人脱离魔界近万年,与神界毫无瓜葛,何况刚才承蒙某衷心拥护伏羲龙神断绝兄弟关系百遍啊百遍,这“六界第总受”桂冠真是舍龙神其谁。话未说完便有反方辩己庚拍案而起,争辩曰才是总受全家都是总受户口本都是总受,被溪风将军反问句“啊咧他不是受莫非才是”,顿时叉烧状冒着烟偃旗息鼓。

  随即二辩烛龙冷笑曰所谓兄终弟及,既然溪风将军认为本尊攻了,这桂冠本尊自然传给吾弟,何况本尊这个弟弟既然敢对武神榜排名第神将心怀不轨,想来已是深有觉悟……说到半猛偏头,被魔尊道血光擦脸而过,幸有女娲娘娘保佑,没有破相。全场哗然,在感叹魔尊难得见心波同时,纷纷指责魔尊大人出手狠辣,不懂得怜香惜玉。

  两位大人方才险些擦枪走火,彼此气氛早已是干柴烈火、触即发,顿时嘉宾席上片混乱,后虽经天帝陛下魔帝陛下亲自出面调停镇压,会议原有和谐气氛却已经破坏殆尽无以为继,女娲娘娘无奈,只好宣布此议题仍然不了了之。

  交流会告段落,中秋赏月会正式开始。在仙袂飘飘、歌舞升平、片祥和气氛中,九河神女面带诡异微笑发言,说鉴于赏月会和交流会同时召开实属百年难得遇,各位手中由两同会提供月饼也是百年难得遇,恭祝所有吃到五仁馅月饼卿家早生贵子,男人也没有关系哦……

  嘉宾席猛然静了静,天帝伏羲、现任鸟皇、魔尊夫人和奚仲将军四张绿脸相映生辉,魔将军夫人云天青反应比较快,已经冲出去催吐了……

  天上日,地下年,下凡时间拿捏得不准,后来问路边个卖糖糕打听,才知道这趟上天入地,凡间已经过了三个半月。

  法阵开在片油菜田里,不远处市镇叫做德阳。蜀中天府,官道通达,十二分繁荣富裕。远山绵亘,墟落起伏,被低矮茂密杏树林遮住了大半,斜阳向晚,天际火烧云变幻舒卷,温暖色调铺展开来,红尘万丈,别是番祥和。

  天青把老子准备留给烛龙糖糕硬是搜刮了几块,就着纸包咬了两口,忽然皱了皱眉,道:“怪了,德阳城遭了战火?记得当年咱黑风双煞称霸江湖那会儿,蜀中代比眼下还热闹得多。”

  老子把剩下糖糕赶紧都塞家长虫手里,笑:“瞅这记性,当年咱俩去是昆仑琼华又不是蜀山,路甘凉道走下来,啥时候到过蜀中?”

  天青怔:“没来过?”嘿嘿干笑几声,撑着张老脸硬跟老子装大尾巴狼,感慨道:“那就是老子独行江湖那阵来过……咳,想云天青骨骼清奇身手不凡,要不是带了个傻乎乎拖油瓶,说不定二百年前便统黑白两道,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千秋万载,谁与争锋。唉,真是时也命也,造化弄人。”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带着点某某教主某某师太调调。老子人厚道,虽然恶心小脸儿也只是很隐晦绿,肃然附和道:“也是,不是老早就嫌黑风双煞难听么,这回也不跟掺和,云大侠骨骼清奇身手不凡,二百年后统黑白两道,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千秋万载谁与争锋,江湖人称灭绝师太版东方不败,流传后世,也算段佳话。”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心知以云天青反应速度,就算不知道东方不败灭绝师太何方神圣也听得出来老子损他,忙往烛龙袖子底下钻,探头准备接着吐槽,嘴张,却被那长虫拈块糖糕伺机堵了。

  耳听烛龙道:“这城中雷火甚重,犯兵戈杀伐,死魂怨气聚合不散,人祸罢了。”回眸冲老子笑,低声笑道:“这德阳城却是来过……不记得了?当年本尊潜隐琼华,开法阵来此替本尊买过回桂花糕——嗯,甜不甜?”

  丫美人计使出来六军辟易,被夕阳暖红色光线模糊了漆黑长发苍白脸,鸦羽似睫毛却格外清晰,分明是宅在不周山几万年皮糙肉厚条老长虫,半笼在袖里修长指节却玉般温润,线条笔直而流畅,拈过了糖糕,指肚上便薄薄沾了层糖霜。

  老子咽下糖糕舔舔嘴,第次感觉,云天青这灯泡着实亮了点。

  进城时天已十分之晚,老子行三人没多逛,径直投宿城里最大家客栈,片金叶子砸在柜台上,道貌岸然(?)要了三间客房。烛龙天字三号房正和老子天字号房对门,天青住天字二号房,具体位置在那边再那边再过对面下楼梯再上楼梯楼上第二间就是了。

  ——色字头上把刀,早知道本大仙有朝日也沦落到重色轻友地步,就不笑话人家飞蓬了。

  白天重色轻友直接后果就是晚上脱了衣服死活睡不着,蜷在床上烙饼似个劲儿翻,脑袋里翻来覆去,只想着那长虫手指肚上雪白层糖霜。有阵儿迷迷瞪瞪像是睡着了,梦里却见他朦胧着郁青眼,轻声问:“……甜不甜?”

  ……他奶奶。

  骨碌翻身坐起,清秋中夜异常寒凉,月光水银似泻了满地,空气里游离开丝桂花香气。老子瞪着垂下床沿角棉被发了会儿呆,打了个激灵,掀床帏摸了出去。

  路捏着隐身诀穿墙而过,倒也没惊动旁人。烛龙房间早熄了蜡烛,帘幕低垂,背着月光昏暗片。老子隐约听见帐子后面绵密呼吸,撩开帘子手不知不觉就顿,光脚站在地下,又愣了半晌神,便听帘子另头烛龙笑了声,问:“……干什么不进来?”

  他声音优雅安然,静谧里好像含了些什么,缕缕透着抓不住凉滑。老子原本也没想太多,被他问反而忐忑起来,仿佛间犹如西门大官人夜会潘金莲,十二分期待里猛生出三分惶然。帘子后边烛龙又是笑,道:“呵,什么夕瑶姐姐天青哥哥,本尊还道个傻鸟负心薄幸,把本尊丢在脑后了。”

  ……

  ……那啥,好口既猥琐又娇俏经典怨妇腔。

  所谓天不练,手生脚慢,久不闻龙神喷雷,老子抗击打能力明显降了两个档次,神雷之下强咽下滚滚鲜血,再睁眼只觉眼前这凉风有信秋月无边都让丫口闺怨劈成了天边滴溜圆个水煮咸鸭蛋,大好意境风流云散。偏烛龙皮厚,全没知觉,顿了顿,又含笑道:“白雪山中高士卧,明月林下美人来。这是勾引本尊来着?”刹那间从闺中少妇自动转换成巴人墙头登徒子,角色转换圆滑如意,端是熟极而流。

  老子青着脸皮抖了两抖,嘴唇颤没接上话,抽抽半天,干脆甩了帘子脑袋杵进他被窝,冷笑:“采花贼语气挺专业挺标准啊,以前没少干吧?”摸黑正想揪他耳朵拽他头发,腰上紧,却教他把捞进怀里。

  死长虫估计睡下有段时间,体温虽依旧不高,被窝里却已捂出几分暖气儿来。床帐里黑漆漆,彼此只看得见大体个轮廓,老子这会儿倒没了家暴心思,打个呵欠往他怀里挤了挤,蓦觉只微温手顺着老子小腿下探,在脚掌上捏了捏:“——这么凉?光着脚来?”没等老子吭声,他整个人便撑着手臂坐起身子,顺带捉住老子另只脚踝,将两脚并在起用掌心焐了。

  ——那刻帐子里忽然出奇安静,老子脑袋倚在烛龙颈窝,偏过头,却全然看不清身后那人眉眼鼻唇:唯清晰只有他十指轻轻扣在脚心触觉,蜷起脚趾,便能察觉他掌心血脉搏动,下下,那么真实。

  阵窒息似酸楚忽然从心底涌上鼻腔,老子紧紧攥住他手臂,咬牙,问:“别不要,成不成?”

  烛龙在耳廓上抿了抿嘴唇,低笑道:“傻话。说什么傻话。”

  那天到最后就只记得烛龙烛龙烛龙烛龙,后来陷进潮水里半梦半醒,却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死鬼死长虫乱喊。无数漆黑头发散落在胸口,像是张绵绵密密网,抓进指缝便分不出哪些是他、哪些是。最难过刻似乎听见他哑着嗓子问,本尊怎么就要了个傻鸟,怎么就要了个没心没肺傻鸟。

  ……怕不傻,就不要了。

  昨天半夜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雨声淅淅沥沥,到早上也没停。窗口虚扣,灌进风微微吹动帘帐,桂花香里含了几分湿气,倒好闻得紧。

  老子往烛龙身上挤了挤,神智又清醒几分,对着来回晃荡床帐瞪了会儿眼睛,觉得浑身还是不对劲,根据从不周山到人间这么多年和某人拳脚相加摸爬滚打条件反射,本能就想把床边罪魁祸首抬脚蹶出去,后来想了想好像是老子先爬了他床,卸磨杀驴这种事儿咱不能干,哼哼唧唧重新躺实了,装睡。

  忽然烛龙问:“醒了?”原来他也醒了。

  老子“嗯”了声,想说腰疼没好意思张嘴,便听他又道:“怕是要去魔界趟。”

  老子怔:“魔界?”依稀记得在月老阁他也提过这么说,心里却更诧异,问:“魔界跟咱俩事有关系么?别是要踢馆吧咱俩?”自己嘿嘿笑了几声。

  烛龙也笑了笑,片安静里笑声有些模糊。他嘴唇在额角上贴了片刻,蓦地又离开了,道:“不知道,或许有头绪。”停了停,慢慢道:“……也希望有头绪。咱们事,不清楚不清楚,只怕回去问干爹,他也说不清楚——他要是清楚,伏羲死讯断不会瞒过他五千年。”

  老子无语望天,心说烂头烂尾摸不着边,啥叫破事儿,这就叫破事儿。

  烛龙心里估计也烦得厉害,连臭屁要死“本尊”都不叫了,接着道:“干爹不知道,伏羲却定然心里有数。那年他孤零零死在东夷大渚,只个人陪在身边,若当真留下只言片语,也只那人知道,说不得,求他便是。”叹了口长气,干脆仰面躺平陪看床帐,喃喃道:“……烛阴、烛阴……早知道每次下手轻点……”

  老子脊梁骨上毛炸,默默回忆了秒钟某魔尊二五八万能把人先冻住再砸死冰砖脸,继续无语望天,卑鄙无耻想实在不行求就求吧,大不了改天打包景小天当敲门砖。

  上午起床时腰还是疼,全身骨头像挪了位,两只手提不起丝力气,竟比早上刚醒那阵还难受。老子强扶着腰“嘎嘣嘎嘣”钻出让长虫来来回回掖成坨棉被,“嘎嘣嘎嘣”扭进晾了宿天字号房,“嘎嘣嘎嘣”挨着床沿穿好衣服系上头发,“嘎嘣嘎嘣”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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