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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黯乡魂(完结+番外)+作者:张廉-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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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地太突然,让我当即怔愣在原地,随风怒目而视,我立刻向他跑去,可就在我动身的时候,一把剑,拦在了我的面前。
  “啪!”是随风的剑,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他整条右手仿佛已经陷入麻痹状态,无法握住自己的剑。
  “北冥!你这是什么意思!”随风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后,我身前的剑缓缓放下,身后的男人抬手扣住了我的肩。
  我一边的肩膀被一只手掌包裹,看似温柔的手指,却如铁钳一般牢牢摁住我的身体。
  只见蓝冰和紫电再次靠近随风,轻松地制住了他的身体,随风开始粗喘,一颗又一颗汗珠净湿了他的刘海:“北冥你好卑鄙居然偷袭”随风间断的声音显示着他的疲惫,一切的一切,都说明随风已身中剧毒。
  我只觉得胸腔有一股火焰快要喷射,不觉冷哼道:“怎么,黄雀在后吗?”
  “非雪果然聪明,若不是如此,怎能制住随风,有他在,只怕留不住非雪。”北冥倒是老实,承认了他的目的。
  厅堂里突然发生的事件,弄懵了萨达。
  他疑惑地看着我和北冥,北冥对着萨达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是北冥的家事。”萨达随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只见蓝冰从随风的腰间找到了那个小瓶,然后看了一眼北冥,封住了随风的大穴,给随风喂下解药。
  我看着随风渐渐恢复力气,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安下了心,冷笑道:“这又是孤老头的计策吗?”
  “正是。”
  “哼,死老头,坐收渔翁之利啊。”
  “是啊,这要感谢非雪,原本都是按计划行事,却未想到孤老先生突然发来信鸽,让北冥顺其自然,只是孤老先生也没料到非雪能说服萨达,与北冥合作。”
  “说服?”我轻笑出声,“如果一个人心里没那念头,非雪又怎能说通?例如现在非雪想让北冥放了随风,北冥又怎么会听非雪的?”我冷然地撇眸看向身后的北冥,难道他与我当面对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非雪说得是啊”北冥捏住我肩膀的手紧了紧,那力度捏疼了我,我忍不住拧紧了眉。
  “北冥,你弄痛她了!”面前的随风将我的表情看了清楚,立刻朝北冥大喊。瞬时,北冥松开了他的手,见他放开了我,我借机脱离北冥的钳制,跑到随风面前,蓝冰和紫电立刻用手隔开我与随风距离。
  随风被两人封了穴,形同废人,而他,却依旧担忧地看着我,给了我一个微笑:“放心,我没事的。”
  这个白痴!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看向一直不敢与我面对的北冥,他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很淡很淡的,如同清晨薄雾一般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我肃然地站在随风面前,直视着北冥,沉声道:“他关哪儿,我就关哪
  “非雪!”随风急了,“牢房不是皇宫!”
  我扬起了手,止住随风的劝言,依旧看着眼神迷茫的北冥:“我没有武功,不会解穴,你完全可以放心,但如果不把我和他关在一起,明天你看到的只是一具云非雪的死尸!”
  “非雪”随风在我身后轻唤我的名字。
  茫茫然的北冥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脸抽搐了一下,平淡的眼睛里,渐渐透出了一股哀伤,我对那丝哀伤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我定神道:“你应该知道,没人拦得住我,你根本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盯着我的视线渐渐在我的逼视下垂落,北冥缓缓地低下了头,转过了身,扬起他下命令的右手,无力而无奈地说了一声:“带他们下去”
  “是!”
  紫电来到我的身边,并不像蓝冰那样钳制随风,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非雪”随风依然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我不去你会闷死的,你死了我怎么跟你老婆交代?”我说地轻描淡写,谈笑风生,仿佛此刻去的不是牢房,而是极品套房。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三十七章 取针
  监狱里人进人出,一批人出来,一批人又进去,我和随风与一批貌似老将军及他将领的人擦肩而过。
  老将军一脸茫然,另外的人也面带疑惑,因为他们不明白何以一个美少年,和一个女子会关入大牢,而且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悠然的笑。
  “云姑娘,委屈你了。”紫电和蓝冰已经取下帽子,拿掉了那个骷髅面具,脸上带着对我的关切。
  “不打紧,这比我当初露宿山林可强多了。”我笑着。
  蓝冰和紫电对视一眼,紫电仿佛鼓起了勇气,脱口道:“云姑娘,其实主子对云姑娘”
  “我知道。”心里有点闷,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淡淡地笑了笑,“你们快回去吧,北冥还有很多善后的事要你们帮着处理。”
  两人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去。
  “你真是傻子。”
  是啊,我真是傻子,我转身看着随风,他正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的肩膀,那里似乎有伤。
  我立刻跑到他的身后,他右边的肩膀润湿了一片,果然有伤,我抬手轻轻地掀开他层层衣领,怒道:“你还说我傻?谁那么信任别人,被别人暗算?”
  “呵呵,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四卫搞定了呢,嘶!你轻点。”
  “那你也自觉点脱衣服啊!”我拍着他另一边肩膀,没想到他却大叫一声:“啊!你轻点,那里也有。”
  “啊?”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果然带出一点血迹,“怎么回事?”
  “他们用透骨针,我刚才只逼出了一根。”他松开了衣带。我将他的衣服退至半身,只见两边的肩膀都微微肿起。左边的伤势较轻,红肿地情况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一个小红疙瘩,而另一边就比较严重,整个肩膀都肿了起来。仿佛在随风的右肩上按上了一个红色的大苹果。
  “是不是要把东西拿出来!”我沉住气息,但双手还是变得冰凉,忍不住地颤抖。
  随风点了点头。
  我努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抬手朝他地伤口伸去,伸去。
  “啊!”
  “你有没有搞错!”我被随风忽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我都没碰到你地伤口你叫什么?”“嘿嘿,调节一下气氛,你那么紧张,害得我都紧张了。”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怕你痛。”
  “那你唱歌吧,你唱歌我就不痛了。”他转过脸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气得眉角直抽:“现在这情形我哪有心情唱歌啊!”
  “是吗”随风有点失望地转回头。我继续朝他的伤口探去,忽然。他又转过身。看着我:“那你吻我,吻我我就不痛了!”
  我突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握着拳头,向随风发出警告。
  随风撇撇嘴,笑了笑:“当我没说过。”然后转回了身。
  但是,我还是怕他会痛,如果他痛得全身颤抖,我肯定没办法将那根透骨针取出。
  如果他不痛就好了,至少别让我发觉他感觉痛。
  想了想,拿出了红粉佳人,至今为止,经过多次试验,我基本可以断定红粉佳人是神经累麻痹毒物,所以可以推断,它应该可以用作麻醉剂。
  我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沾了一点粉末轻轻擦在随风地伤口上。
  “你擦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没什么,毒药。”我淡淡地说着,面前的人立刻转过了身,下巴脱臼地看着我:“你是不是闲我中毒中地不够,还要给我再来点?”
  “吵什么?”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戳了戳他的伤口,问道,“有没有感觉?”
  随风奇怪地看着我:“什么有没有感觉?”
  呀!成功了!我再次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真不痛?”此番随风终于看见我戳他伤口了,他也疑惑起来,嘟囔道:“怎么没感觉?”
  “这叫局麻。”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坐好,我给你取针。”
  “局麻啊那你小心”
  这个白痴还叫我小心,他该担心自己才是,知道他现在不痛,我肯定会毫不客气地下手,再像我这种生手,怎么可能会顺利地取出那根透骨针?
  于是,牢房里开始上演血腥变态医生的场景,只见昏黄摇曳的灯光下,墙上的影子诡异地摇摆,一个影子正从另一个影子身上取什么东西,她一手插入影子体内,抽出了一根长长的东西,咳咳其实是头发,有时影子看起来就是那么血腥。
  不过的确把我忙地手忙脚乱。
  “你利用我,把北冥刺激地不清吧”随风忽然在前面说着,我顿了顿,继续取针。
  “你也没想到北冥会对你动真情吧”随风发出了一声轻叹,茫然地看着远方。
  头有点痛,不想想,我什么都不想想,尤其是感情,好累,就算北冥真地对我动情,那他这份感情里,又有多少是情?多少是目的呢?
  他的感情不纯,杂质地含量更多,我真的好怕他再来什么黄雀在后,将我利用了一遍又一遍。
  记得小说里地天机星都是被用来挑拨各国关系地道具,正如随风所说的,我其实是一颗灾星。
  经过火烧楼外楼地事件,北冥便已知道拓羽对我的感情,而现在,如果他再知道随风的身份,那今后他又会如何利用我?
  这份感情我不敢想,更不敢要,但因为自己对北冥的友情,莫名的会让自己心伤,总觉得亏欠了他一份情。
  哎我能怎么做?只有装傻充愣,顺便再用随风刺激刺激北冥让他死心。
  我垂下眼,看着随风的伤口。因为是透骨针,所以伤口相当小,几乎看不见,我按下那个肿包,才隐隐摸到了透骨针的顶,又怕用力按,反而将针按进去,所以我用头上的发簪先刺破了肿包放血,肿包是方才透骨针刺入时由上面的毒素引起的。
  虽然随风喝了解药,但只是清理了内毒,残留在皮肤上的毒依旧未清,所以迅速脓肿。我将发簪刺入皮肉,开始放脓血。
  随风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你到底想起我了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解释你的醋意?你怎么解释你对北冥的屈服?
  与其说我利用你让北冥死心,倒不如说我利用北冥和萨达在试探你的心意。
  这场游戏里,我利用了所有的男人,得到了两个答案。
  北冥轩武对我动了真情。
  随风已经恢复了记忆。
  可是为何,他不肯承认?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或许他和我一样,都在装傻,维持着我们彼此之间这样融洽的关系。
  脓血去除后,将皮肤轻轻按下,摸到了透骨针,我用发簪刺入,将透骨针抵住。整个过程比较血腥,若不是知道此刻随风没感觉,我也不会如此放手去干。
  双手绷紧透骨针周围的皮肉,透骨针的针头就依稀可见,然后我埋下脸,咬住了针头,一拔而出。
  “非雪,你不要紧吧。”随风忽然转过了脸,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哆嗦了一下。
  只见,我此刻正叼着透骨针,并且满嘴的血迹,我随口吐掉透骨针,然后用又是满是鲜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傻傻笑道:“好了,结束了。”
  随风脸上的表情变得僵滞,良久才扯了扯脸皮:“好结束了呵呵我看影子里你好像很混乱,还以为你搞不定,不过现在,呵呵。”随风停顿了下来,我眨巴着眼睛看他,继续用呆傻伪装自己,他思索了片刻,然后笑道:“你还真行。”
  “谢谢啊。”得到随风的夸奖,我有点开心,是啊,有时傻乎乎反而活得更轻松,有很多事情,还是不要看地太清楚比较好。
  “呼”随风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扯了自己的衣衫,我还以为他要包扎,准备接过的时候,他却缓缓扬起了手,擦着我的脸,他柔和的眼神里带出他的担忧,温柔的动作仔细地擦拭着我的唇角。我在他的柔情下,渐渐融化。
  “你呀”他叹了口气,带出了他的宠溺,“取个针都弄得像打仗,你这副模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吃人呢。”
  “是是吗”在他深切的注视下,我脸红心跳,只有低下头,躲过他让我心慌意乱的视线,“我,我给你包扎吧。”我慌乱地扯了自己的衣衫,扎紧他的伤口。然后提醒他道,“局麻失效后,可能会很疼,你要忍着点。”“你以为我是你啊,这么怕痛。”他取笑着,穿好了自己的衣衫。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坐着,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我们就这么肩并肩地靠坐在墙边,望着那个小小窗外的四方天空。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三十八章 大哥
  静静的牢房里是随风和我长长的吁气声,仿佛彼此都想让自己轻松起来。
  “喂,给我唱支歌吧。”随风说话了,说得我愣了一下,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半天才反映过来:“哦。”
  我忽然想起了王菲的《人间》,挺适合唱现在的自己,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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