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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法医的死亡笔记-第36章

小说: 法医的死亡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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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是很自在!我看都快‘大隐’了!”

    “达不到那样水平的!”我摇摇头,“只不过普通上班一族,还得为通货膨胀焦心,还得为涨不上去的工资发愁呢!”

    “那也比我好。那像我这样饱一顿饥一顿的。”高原叹口气说道。

    “但你有人疼嘛!”我笑着说。

    “疼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是指哪一个?”高原也笑了。

    “还有谁比陈娟更疼你?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老是不上心啊?”我问他。

    “有一个笑话,我讲给你听。”高原还没讲,自己先笑了起来,“有个管计划生育的政府干部,到乡下普及计划生育知识。他问一个老农:‘你知道为什么近亲不能结婚吗?’那老农憨厚地笑了笑说:‘太熟了,不好下手。呵呵’。”

    “你小子,太熟不好下手是假,都不知道你下手多少次了!喜新厌旧是真的!”我揶揄他。高原对男女之间的事喜欢显摆,连陈娟怎么叫床都跟我说了!我当然对他的那些事清清楚楚。

    “老邓,你不知道,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女孩子很恐怖!当一个女人知道你不爱洗澡、不讲卫生、睡觉时响鼾,对你身上的每根寒毛都一清二楚。想像一下,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他说出的其实是所有人潜在的意识:喜欢刺激,对新事物的追求孜孜不倦,永远对得不到的东西充满了神秘感,然而当神秘感一旦消失,也就失去了兴趣。

    “跟你小子说实话,我觉得你配不上陈娟。”我笑着说,“如果你厌倦了她,应该跟她讲清楚,别耽误了人家。毕竟大家都不年轻了,尤其女人耽搁不起青春!”

    陈娟虽然比我们年纪都小,但也是已过三十岁的人了。

    高原拿出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老邓,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女人了?你可别变了性呀!这可不符合你一贯有花必采的作风啊!除了刘嫣,你对谁负过责呀?”

    我被他抢白得无话可说。如果说除刘嫣之外,我对其他女人只是适可而止,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龌龊,他一定不会相信!

    “不过老邓,你也不能心里老放不下刘嫣。这个女人,不适合你,你和她相隔这么远,更何况她现在也许已经有了男朋友,过着自己的生活!”看到我沉默不语,高原反过来劝我。

    是啊,我为什么老想着那个女人?也许她现在和别的男人生活得很幸福,我为什么还想着她呢?!或许我们表面上是花花公子,其实都属于骨子里传统的那种男人?我为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感到有些好笑。

    想到刘嫣,我的头又痛了起来。

    “偶尔换一下胃口,相互慰藉一下,于人于己都不失一件好事呀!哪有那么多的责任?按你的说法,男人看成人片,那岂不是都要对女主角负责!让你娶那些女主角你要不要呢?”高原笑着说,“但你不能说他们就没了责任感吧!”

    “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你的见解。”我把他所说的话清理了一下,没理出头绪。

    “哥,你们平常就是这样没个正经的吗?”谢小婷在一旁红着脸嗔怪道。

    “哦,坏了!咱们平常嘴油习惯了,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位美女!以后说话可得注点意了!”高原笑着连忙说道。

    “看来徐志摩说得很对,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觉,感情随着时间沉淀,感觉随着时间消失,终其是不同的物种,所以,谁又能明白谁的深爱,谁又能理解谁的离开!”说着,谢小婷端过高原的酒杯,喝了一口,没想被呛得满脸通红。

    高原被她怔住了。

    我忙倒了一杯凉开水递给谢小婷。她将水喝了下去,然后抚着胸口继续说道:“表哥,你这样会害了嫂子的!”

    “说实话吧,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敢想结婚的事!说我不上心,那是假的!”高原收住笑认真地说。

    “其实陈娟以前对我说过,她并不在乎你的钱财有多少,何必这么跟自己较劲呢?”我说。

    “爱一个人如果不能给她幸福,倒不如不去爱她。”高原叹一口气说,“听起来老套,但事实就是这样!”

    “别这么悲观了高老板,律师是个暴发的职业,说不定过几天接了大案子,你就发达了。”我笑着对他说。

    高原叹口气说道:“说实在话,我倒挺羡慕你的,一副站着做人跪着做事,无欲无求的样子!”

    “是这样吗?我自己倒不觉得!”

    “真是!和以前的你不一样!”

    “我以前是什么样?”我有些奇怪,“难道不是一个样吗?”

    “以前是个花花公子,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要,尤其是女人!”高原调侃道。

    “说的是你自己吧!”我笑了。

    “来,不说其他了,祝贺你们又破了案!”高原端起酒说道,“也许以后我也能沾沾光,争取个辩护对象什么的!”

    高原说他周末约了人吃饭,要我到时一起去。

    “谁呀?”我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他故意买了个关子。

    那一晚,酒刚喝下去时没什么感觉,于是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没想到最后醉得一塌糊涂,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后来谢小婷跟我说,那晚我和高原两个人都醉了,高原歪歪斜斜地自己走了,而我怎么也不肯回去,只是坐在街边的路灯下流泪。

    谢小婷后来对我说,正是我当时的眼泪,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在心里对我说:“如果你寂寞,就别勉强自己快乐!”

    其实,我很久没有快乐过了!

 第47章 爱的尽头是什么(二)

    我和高原曾很认真地讨论过,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高原认为爱情就如同米饭,饥饿时渴望得到,满足后再没了胃口!我明白这是在说他自己和陈娟,因此没有认同他的观点。我认为爱情是无法用言语表示的东西,它既可以像张扬绚丽的万花筒,也可以如悄无声息的空气;既可以水乳交融般缠绵,也可以歇斯底里地毁灭!

    高原笑我太过于做作,那些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只在小说里才有!我没有同他争论。他不知道,我这样说,是源自一起少妇被杀案有感而发的。

    那一年,刑侦大队接到一个报警,一户居民家里发生了抢劫案。凶手把家里的女主人杀害,翻箱倒柜,抢走了一些值钱的东西!

    我们赶到现场时,室内显得很凌乱。女主人倒在客厅的地面上,脚上没有穿鞋,四周的床铺、衣柜都被人翻动过。

    “女主人是个作家,离了婚,平常一个人住在这里。”首先赶到现场的民警向我们介绍,“以前的丈夫偶尔会回来一次!昨天上午她丈夫回来时,发现她已经倒在地上死亡了,家里被翻得很乱,就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家里有什么东西丢失没有?”潘云问。

    “现场没有被动过,等你们技术人员勘查完毕清点后才知道。不过据她丈夫反映,死者生前有一个手提包不见了,平常里面放一些贵重的东西!”

    “看来的确是劫财啊!”董建国在旁边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潘云把在场的警察进行了分工。司马雨带技术人员进行现场勘查,我和李智林负责对死者进行尸体检验。

    对于法医来说,首要的任务就是弄清死者的死亡原因,为找到案犯行凶的动机提供依据。然而对我来说,像这样的案件,仅仅弄清死亡原因已经没有什么挑战性了!这个遇害者的死因从表面就似乎很明了!——在她的脖子上,被掐出了几个血指印。我戴上手套,摸了摸那个部位,可以感觉到喉管明显变了形。

    死者的外部衣裤整洁,甚至没什么灰尘。但检查到里面的时候,发现内裤很湿润。

    除此之外,没看到受害人有其他的异常之处。

    接下来的工作,是把死者运到解剖室进行解剖,进一步确认死因并拍照取证。

    但尸体运走后,我并不着急离开,而是要求李智林跟着我在现场里反复察看。李智林不明白我的用意,于是问道:“师父,我们不是应该去解剖吗?这里交给其他人调查取证就可以了吧!”

    “你认为死者的原因是什么?”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边观察边这样问他。

    “应该是被掐颈致死的!”李智林回答。

    “那么是在什么地方被掐颈呢?”我又问。

    “不是这个位置吗?”李智林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有点不解,于是指着死者躺着的地方反问。

    “不是!”我摇摇头。

    “那么会是在哪里?”李智林迷惑地问。

    “这就是我们不急着走,留下来需要弄清楚的问题!”我说,“法医的工作不能仅仅局限于解剖!有些时候,弄清死亡的过程,解决现场的一些矛盾,比单纯的解剖更有意义!”

    说完,我带着李智林,一间一间地仔细察看现场的房间。

    死者家里有三间房,每间都有一扇窗户,安装着防盗铁栅栏。其中一间房的铁栅栏被人撬了一个大洞,司马雨正带人在仔细测量洞口的大小。

    “平常谁睡这间房?”我问司马雨。

    “严格来说是属于公用性质。”司马雨带着暧昧的笑说道,“那个女人离婚后找了其他男人,每次来她家就住在这间房里。她前夫回来也住在这里!”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床上的被子叠放得很整齐,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男人的照片。床铺前面并排摆放着一双拖鞋,从大小来看应该是女死者的。

    “是她丈夫吗?”我指指床头的照片问司马雨。

    “不是!”司马雨歪歪嘴,笑着回答道。

    “有什么发现?”我见他正在研究铁栅栏上被撬起来的几根铁条,于是凑到旁边问。

    “除了这里,现场没发现其他出入口了!”他指指铁栅栏上的洞说道,“凶手是从这里进来的!洞口尺寸很小,只有身材瘦小的人才钻得进来!”

    在铁栅栏顶部,主人装了一根铁管,平常用来晾晒衣物,此时上面正挂着一张床单。用手摸了摸,还有点湿润,显然晾在上面的时间不是很长。

    我端祥了一下被撬的铁栅栏,与司马雨的看法恰恰相反。——凶手并不是从那里进来的!

    “不用再看了!”我对他说道,“这个洞口是被人从里向外撬开的。”

    “什么?”司马雨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有人站在房里向外撬铁栅栏,而不是从窗外进来时撬的。”我不得不解释了一遍。

    司马雨打量着铁栅栏,从表情看是在努力理解我的意思。

    “这样的状态,只有从里面才能撬成这样。”我解释说。

    司马雨歪着头盯着那里的痕迹看了半晌,用手配合做着各种撬动的姿态。

    我不再理他,走到床边,伸手揭开床单。床单下面的棉絮上,赫然呈现了一片被水渗过的印渍!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做还没做完的事了!”我对李智林说道,意思是指去解剖尸体。

    “找到死者被掐时的位置了?”李智林问。

    “没错。找到了!”我笑着说。

    “在哪里?”李智林显得很兴奋。

    “就是这里。”我指指那张床。

    “可是床铺很整洁,不像有人在上面行过凶的样子呀!”

    “行凶后也可以整理过的。”我说,“看到棉絮上的水印渍了吗?那就是受害人死在床上的证据!还有床前的那双拖鞋。”

    李智林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师父我明白了!”

    “你们在说什么?”司马雨在旁边迷惑不解地问。

    “你会明白的!”我笑着对他说。然后和李智林走出房间。

 第48章 爱的尽头是什么(三)

    “喂,邓法医!你说有人站在里面撬窗户,意思是不是指凶手伪装了现场?”司马雨在后面问我。

    “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的解释吗?”我转过身反问他。

    司马雨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之后我和李智林赶到解剖室,对死者进行了解剖取证。

    李智林用柳叶刀划开了死者的喉咙,那里意料之中地出现了喉骨骨折现象。——凶手捏碎了她的喉咙!

    拍完照片后,李智林又取出了勾魂针,一针针地将剖开的地方缝合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能做的李智林往往抢着去做。

    做完这些工作已经是晚上了,刑警大队通知我和李智林参加案情分析会。

    赶到会议室时,副局长林显著、大队长潘云和刑侦大队的其他民警已经在那里等着。会议开始后,首先由司马雨介绍他们那一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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