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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之碰到冰块男-第69章

小说: 穿越之碰到冰块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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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攥了皇位,他们两怕也是要踏上成起的后尘了。
  季云宣读了诰书。起国号为西。西字是宗主的姓氏,看来这成起真的已经完全被宗主撑控了。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马上跪拜起来,唯一站着的只有我,宗主,成起。接下来的是一系列的封官的。
  “这万朝宗宗主劳苦功高,是朕顺利登基的大功臣,于情于理,朕都应该大封的,那朕就封万朝宗的宗主西风为一字并肩王,宗主见朕不必行礼,众爱卿见到宗主也要和见到朕一般行九五之礼,如有违者,斩。”成起的话在群臣中像是丢了颗炸弹一样,这等事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众人皆面面相觑。朝堂中一片寂静。
  “怎么有意见?”宗主一字一眼道。伸出兰花般的手指,轻轻一弹,我旁边的那根柱子上的一个角就变成粉末纷纷气扬扬的飘在空中。
  “臣等遵旨。参见一字并肩王。”群臣又跪了下去。
  马上就有人给宗主搬了一根和成起一模一样的龙椅来了。宗主坐在龙椅上,除了那袭黑衣外,其他的比成起更像一个帝王。
  典礼结束后。群臣退了出去。
  “成起,今天你做得非常,本宗非常满意。”宗主忽然出声道。
  “愿为主人效力。”成起突然向宗主跪了下去语气忠诚道。
  “看到了?”宗主微向我微侧了下脸道。
  我冷冷的别开脸从后殿走了出去,吸吸有些发酸的鼻子。成起,你也自食恶果了。
  躺在床上,还有三个时辰就要天亮。天亮了又会有怎样的结局等着我?我也会成为成起那样婢膝奴颜说一声愿为主人效力?然后挥刀向音尘绝?
  我紧紧握着老不修送给我的小木人,我绝不能变成那般模样!

  盛妆,落幕

  天刚亮,我就起来,洗漱过后,我开始给自己上妆,像参加盛宴一样给自己慢慢的,仔细的上妆。扑粉,上腮红,上眼影,抿唇红。镜子里的印出一张顾盼生情的脸来。
  穿上了一套鲜红的长长的衣裙。
  我忙完所有的时候,踏出房门,院子中央宗主负手而立。“本宗如若猜得不错,你今天一定是盛妆前行。”宗主的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道。
  “女为悦己者容,今天我就要永永远远的回到我最心爱的男人身边。盛妆为他而上。”我轻笑起来。
  “音尘绝是个幸运的男人,但他又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他遇上你,不幸的是他遇上本宗。”宗主说完就外往走。
  我在跟随其后。
  出了行宫,就看到外面停放的马车。张秋婉停在宗主的马车前。我和宗主一出来,张秋婉立马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向宗主行礼,我故意没有走开,紧挨着宗主站着,张秋婉行完礼,狠瞪了下我。
  “不好意思,和宗主一起出来,受了你的大礼。”我笑得无比灿烂道。
  大步向前上了其中一辆马车。
  马车出了鱼宁城往郊外驶去。原本一路平坦的官道,变成了颠波不堪的坑坑洼洼的山道。
  从行宫到义山大概是两个时辰,我们到了义山之后正好是正午时分。
  在离义山只有半刻钟左右的路程后,我取下了老不修给我小木人,小木人的脚底上有个小圆点。我用指甲轻轻一压,小木人有脚底弹开了一个小洞,从里面掉出一颗小药丸。
  静静看着药丸。“习习,若是某天因为尘绝而走投无路了,就服下这颗药丸”老不修的话在耳边飘荡着。
  手掌一握,拿起马车里的水袋,打开,和水吞下药丸。药丸顺着水到了喉咙下了肚药丸刚服下去就感觉一阵急热在体内急窜。身上和额头立马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身体像是长跑之后的虚弱。我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马车一个猛烈颠波,马一声长嘶。我差点被颠出了马车,幸好手在胡乱中抓住了马车里的横杆。
  下了马车。正午的太,人的影子很短,短到几乎和脚底重叠在一块了。义山是皇山。当年大江皇朝始祖就是上义山下扫平了敌军,开创了大江皇朝统治天下的里程碑。宗主选在义山的用意不可谓不用意甚深。他在喻义,他也要在义山上把音尘绝打败,让大江皇朝的江山,成也义山,败也义山。
  山脚下的石阶一直向上延伸,往上望,就像一条通天的天路。看不到尽头。
  我跟着宗主缓缓拾阶而上。这条路还能走多久?
  “音尘绝已经在山顶上了,你说他此刻是什么心情?”宗主闲庭信步似的道。
  他什么心情?“我也想知道。”我淡淡回道。有些气喘,说话难受。体内的药丸的药效在发挥着作用。
  “
  本宗想他一定是害怕,害怕不能战胜本宗,丢了江山丢了女人。”宗主的背影让我觉得有些恍惚。
  “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当然今天也不会。”除了害怕我离他而去,我真的从没见音尘绝怕过什么。只是音尘绝我怕又要让你害怕了。
  走了一半的台阶,山顶遥目在望。突然希望这条路一直延伸下去没有尽头,这样音尘绝就会有不用去面对的伤痛。
  “上了山顶可否让我跟尘绝说几句话,反正我想走也走不了,你可以随时催动诬咒的。”我开始觉得体内的气血在翻涌。
  “可以。不过本宗在想如果你拿刀刺杀音尘绝,他会有什么反应?惊震?难以置信?愤怒?心痛?心碎?真是让人期待。”要不是宗主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我甚至能看到他在奸笑中的样子。
  “宗主,如果你真的想留下我在你身边,那你就用正当的手段的赢他,你可以要挟我,但是如果你让我真的去刺杀音尘绝,那你是可以留下我,不过是尸体。”我一说完喉咙间的血差点喷了出来。努力压了下去。
  “本宗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是个没有意思的人世,有意思的人太少了。本宗很舍不得你。”宗主停了下又继续往上走。
  终于到了山顶。
  我努力的支撑着自己有些摇晃的身体。
  音尘绝站在我的对面,距离不过十步。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就是我和音尘绝此刻最真实的写照了。
  “我只是爬得有点累,台阶太高。”我弱弱的笑了下道。音尘绝苦楚的神情,他在担心我。
  “音尘绝,本宗还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就此放手,本宗可以让你带着习习离开这里。如若不然今天这里就是你和于然影的葬身之地。”宗主伸出玉兰般的手指慢慢的吹着气。这是他要出手前的动作。
  音尘绝沉寂着没有说话。
  “宗主,我和音尘绝说几句话,你不介意吧?”我按住胸口,胸口有如刀刺。老不修说只有半个时辰就会毒发,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谅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宗主手轻轻一拂。算是答应我了。
  我伸出手迈着小碎步,一步两步,第三步突然身影一歪,尚未完全跨出去的步伐,音尘绝已经到了我身前,一把搂住我,我们尚来不及说话,离我近距离的宗主突然出手向我拍了过来,如若这一掌拍在我身上,怕是身上的骨骼会寸断而死。
  如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因为音尘绝抱着我转了个方向,硬生生的接了宗主一掌。即使我没有受这一掌之力,可是掌风还是刮到了我,体内一直压抑的气血受外力一推动,喷涌而出的血溅在白玉砌成的地板上。
  音尘绝抱着我飘到一边。他的嘴角流出一线细细的血丝“习习。习习。”音尘绝焦急的嘶唤着我,手给我搭脉。
  我按住音尘绝的手摇摇头“尘绝,我服毒了,没有解药的毒。”
  “你不是说要等我吗?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音尘绝手不停揩着我不断从嘴边流出的黑血。
  “她没有骗你,本宗本欲留她在身边,只是她的毒本宗也无药可解,不然本宗也不会趁机对你出手了。”宗主说完背过身。
  “习习,你怎么可以做两次同样的傻事。”小刀蹲在我的身边握起我的手,滚烫的泪水灼在我的手背上“都是我的错,我本就不该放掉你的手的,我应该更坚决点的。你就可以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了。你就不用一次一次的用自己来成全别人了。”
  “小刀,你要好好对待小米,她才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心口越来越痛。
  “尘绝,对不起,我也想和你白头到老,只是上天好像不给我太多的幸福。因为佛祖说说我偷了太多的幸福了。现在要通通回收我的幸福了。你别难过,你难过了我会走得不安心的。还有要好好照顾豆烟。爹在惊风顶。再抱紧我些好吗?我觉得好冷。”我浑身哆嗦起来。
  音尘绝紧紧把我拥在怀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高自己的脸用最后一丝微弱的声音诉说着我最后的爱恋“我爱你”
  我还想吻干音尘绝眼角的泪,可是我已经没有了力气。
  我还想告诉音尘绝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选择再遇见他,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我还想告诉他也许在很早之前就爱上他了
  手无力的垂下
  盛妆的我终于落幕在这场我看不到结局的戏码里。

  如果只有三天

  这个地方很安静。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我醒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全是花朵的竹筏上。这是一处空荡的房间,里面什么什么也没有。
  我站起来,竹筏下面竟然点着一堆柴火。难道他们要把我火烧了?
  我用力一跳,想跳下去,却发现自己飘在空中了。
  据说人死了后,在去阴间之前会去生前去过的地方走一遭,才能无牵无挂安心的走。
  我有些茫然的穿出了房门。房子外面
  往左往右?先往左好了。我向左飘着去,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一个头带黑帽的黑脸人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
  “你是哪个?”我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我是黑无常,来接你去阴间的。”黑无常拿出铁索道。
  “去阴间?我真的死了。”我悠悠的开口,歪头想了下“我好像还有事情没做完,我还不想去。”
  “你还有未了的夙愿的话,我现在带你去阴间,你的怨气太大,三天后的这个时候我会再来接你的,你有什么事情现在去办吧,想见的人都去见上最后一面吧。”黑无常说完就不见了。
  我想见谁?我有什么未完的事?
  我又继续往前走。去哪里?我好像忘记了某些事情了。
  “你说宫主这还能醒过来吗?”前面走过两个宫女,有一人手里端着一盆热水边走边道。
  “大夫说宫主没有求生的意志,一定是夫人走了,宫主太悲痛了,想追随夫人一起去。上天一定要保佑宫主醒来呀。”另一个拿着布巾的宫女双手合十道。
  宫主?怎么我感觉好熟悉呀,我开口叫他们停下来,她们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我上前去拍她们的肩膀,可是我的手却穿过了她们的身体。
  心里头一颤,这个宫主好像有我关系。两个宫女来到了一间房门前。房门口站满了人。我飘进房里。
  床幔是放下的。我穿过床幔,站在床边。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盖着被子安静的躺在那里,脸上连轻微的颤动也没有。长长的墨发散落在枕头上。我慢慢的俯身。突然眼角滑过一滴泪。滴在他的唇上。
  “我怎么会流泪呢?”我喃喃出声,站直身体缓缓的飘了出去。
  “大夫说,宫主三天内再不醒来,就不行了”门口边有宫女嘤嘤的抽泣声。
  不行了?!突然有个声音告诉我,“快回去,回去。”
  我又飘回放竹筏的房间,又重新躺到了竹筏上面。
  我的耳边嗡嗡的像是有蚊子在飞来飞去的。
  “习习,你醒醒,醒醒。”声音大了点,清楚了点。
  “应该醒了呀,怎么还没醒呀。”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想睁开眼睛,可是抬了几下眼皮怎么也抬不开。“你看她的眼睛动了呢,动了。”有个激动的声音。
  一块热热的布巾敷在我的脸上。布巾拿开后,有几滴冷水滴大我的眼里。原本无比沉重的眼皮慢慢的睁开了。
  一张放大的脸孔在我的眼前晃呀晃。
  “习习,是我,我是爹,是老不修,你还认识吗?”眼前的人哗哗的说了一串串。“爹要是晚来一步,你就被他们抬去烧了呀。还好。爹来得及时呀。”
  我眨了下眼睛没有说话,喉咙太干说不出话。
  “习习,你怎么不说话,肯定那毒药有后遗症了,习习傻了。”老不修一说完就抱着我凄凄的哭起来。
  “尘绝”我抬起手拍了下老不修的肩膀。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老不修把耳朵贴到我干裂的嘴巴上。
  “尘”我来为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不修拿了杯水扶起我“来,喝点温水,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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