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穿越之碰到冰块男 >

第19章

穿越之碰到冰块男-第19章

小说: 穿越之碰到冰块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完饭两人没事就摆了几盘棋然后洗澡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两人没说话,但是也都没有睡觉,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音尘绝一般是要在我入睡之后才会睡,我一直在想白天的事。
  “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音尘绝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愣了一下。
  “是有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我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瞒我任何事情。”他突然语气冰冷。
  “我生病了,也许马上就要死了,你会害怕吗?”突然觉得自己问这样的话很残忍。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搭上我的手脉“为什么我从你的手脉探不出任何异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怒又惊又怕。
  拉下他的手“我是病了,只不过说要马上就要死了,是骗你的,傻瓜,你真信啊。”我笑笑。心里苦涩无比。
  他猛的一下吻住我,激烈带着绝望。
  半晌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对视“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会受不了。”声音悲伤。
  拿下他抬着我下巴的手,头往他的怀里靠,缓缓的说“我是生病了,此病无药可医,最终或在幸福中死亡,或在痛苦中故去。这种病名曰爱情。”
  他的身体僵住,猛的一下把我翻 到身下怒视我“那个在你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语气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从心里给揪出来。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压下“是你。”我轻声说,吻上他的唇。
  他把我推开“悠悠。”这一声悠长呼唤似乎是他所有情感的传递了。唇覆上我的唇,温柔的在我的唇上辗转,慢慢的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热情交缠,我的脑袋一片昏昏然。
  手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腰,他像是受到邀请一样,马上攻势就变得凌厉起来,从唇吻到颈子,温热的唇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咬着,吮吸着,一路吻了下去我们两在床上翻滚着,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感觉他的唇沾上了我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一把推开他扯过衣覆在胸前,他满脸的恼怒,我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喊停是多么的道德败坏。“等下,我有话想问,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心的问。不是说练功不能近女色吗?到底是一直在练绝尘出世,还是后来才练的,是练的时候不能近女色还是一直不能近女色?
  他一把拉过又重重的把我压下“重要吗?”脸上有丝不自然,我当然没有错过。
  “没想到你真是处男。”我挖到宝的喊起来。
  恼羞成怒“你话太多了!”马上我就说不出话来。又被吻上了,心里那个急了。
  又把他推开“等下,我还有话说,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去那个”后面我没说了,因为他的脸已经马上变得非常冰冷了,不敢说了。心里其实在无限呐喊“我不要做处男的试验品!”
  “这是你想的?”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寒到骨子里。
  “我我”只能说两个我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说为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会说出那句话。我垂下眼眸。
  “看着我,说。”怒气。他抬起我的脸正视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抓起我的手,然后狠狠一甩,就准备下床,我的心立马慌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愿意。”我在后面闷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头,用手扳我的手“悠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沉着声音道,已没有刚才的怒气。
  “不是的,我是真的愿意,你回头看我。”我急切的说。
  他回头,我就这么不着衣的跪在床上面对他,“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他眼神炽热怀疑的问。
  我点头,他的身体覆上我,手一弹,床幔跟着落了下来。
  在他要进入之前我喊停“可不可以只做一次?”我苦着脸问。
  他挑眉。点头,又想前进,我又喊停“我好像有点尿急,可不可以先”话悉数被吞了。
  是不是武功高这个能力也强点?!这是我做着做着睡觉之后的闪过的疑问。
  让我气愤的是说好只做一次,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怜的我被折腾得不成型。
  他真的是处男吗?

  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叶上面亭亭玉立着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的花朵,花中是黄灿的花蕊,妖艳莲花圣洁莲。放眼望去层层的荷叶似是碧色波涛一般,连绵起伏。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景象。
  荷塘上面有两道十来米长的石拱桥,桥不高,从桥上弯腰就可以摸到桥下的荷花。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片的荷花心情激动的不行。其实每次我看到荷花我就会想到我家后面一个以前挖了土用来烧砖的深坑,里面长满了绿色的芋,象莲叶田田。甩了一下头,终是回不去了。
  荷花池是在四合院的中间,整座四合院又分四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小院之间通有长长曲折的走廊,拱桥可以通到荷花池对面的房间。
  我立马就喜欢上这座院子,雅致曲幽。只是过了荷花的花季这满池妖艳莲花圣洁莲也只怕是留得枯荷听雨声了。那这院子和荷池又是怎样的凄凉。
  怔怔的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想到留得枯荷听雨声,心里涌上一阵阵悲凉。我的人生会不会凋败在这繁花似锦中。
  走上石桥采下一朵莲子,花谢了才会结果,人生是不是也要经历痛苦的蜕变生命才会变得丰盈?剥开莲子青色外色,里面白色果实,吃进嘴里,微苦。再苦却也不及心中的苦。到底我要怎么做?难道真要我舍命为天下人?还是为自己而舍天下人?如果我现在告诉音尘绝所有的事会怎样?或者是舍小情为大情,当然我也死了。亦或舍大情为小情,音尘绝做得到吗?天下人愿意吗?
  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看每一个院落,这里坐一下,那里看一下,攀住一根粗大红漆柱子控探出头,一只手伸出去晒在太阳下,强光照在手心,光华灼灼。慢慢的收回手,往后退却不意退到一个怀抱里,淡淡的熏香。音尘绝。
  “可还好?”他低沉着声音问我。
  “很好呀,再好不过了。呵呵。”我有点掩饰的味道。说话的声音嘶哑的不行,喉咙有些干痛,不会是昨天晚我叫得太大声吧。
  “是吗?”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脖子,感觉他抚过的地方有些些微痛,猛的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他在我脖子又啃又咬,不会吧。眼睛闭了闭,这叫我怎么见人,要是让黄大美女看到,估计我又要受警告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转过身准备回房,哪知转过来身看到音尘绝的背后还站了一人,双手背负,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手掌抚上自己的额头,心中一句呐喊:让我钻地洞吧!音尘绝这猪,有外人在也不避嫌,两人还当着别人的面说如此暧昧的话,做如此暧昧的动作。
  “这是大皇子,悠悠。”他抱住我的双肩。一起面向大皇子。
  “见过大皇子,我是悠悠,你不介意也可以这样叫。”我虚盈了一下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番,鼻直口方,线条分明,感觉还是很随和的。
  “不用如此多礼,你不介意就叫我成宇。”手虚扶我一下。脸上堆着微笑。
  难道皇帝真的把位传给大皇子?不然此番大皇子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心里扎过一堆的问题。
  “那我可不敢,我怎能直呼皇子的名讳。”我笑。但是我的话很明显生生疏。
  大皇子尴尬了一下,马上又语气祥和的问我“悠悠,不知可还喜欢还荷居?”
  “这是荷居啊,名字很贴切应景,只是好景不常在。”我笑着回。看来这院子和他有点关系。
  大皇子愣了下,他没想到我会说一句好景不常在。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音尘绝也皱了下眉。
  “悠悠说的正是,只是正因为好景不常,我们才更该惜景。”他很快恢复神色道。
  “惜景却也不过是留得枯荷听雨声。”后面我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音尘绝一句“悠悠”给打断了。
  “已是中午了,我们先用膳吧。”音尘绝不想让我再说下去。我颔首。当下三人一起了饭厅。音尘绝对大皇子成宇的态度很随便,很不一般。
  三人坐下,穿着下人开始上菜。桌子上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都有,真正的山珍海味。看着这桌菜心里五味陈杂。我吃得很慢。大皇子成宇和音尘绝两人吃饭的慢动作倒是如出一辙,优雅。虽然我也吃得慢但是却只能用以前死党的一句常用话:姿势优雅,动作难看。音尘绝看出我吃的不太对劲,因为大多数时候我就算不是狼吞虎咽也是快速解决,绝不拖拉,今天和他们有得一拼。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用过膳去花厅喝过茶,大皇子提出要走。音尘绝送都没有送。大皇子好像习以为常了,什么也没说,抱以一笑就走了出去。
  本来我想出去去拿我订做的衣服,可是回房间一照铜镜,我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脖子满是红红的草莓印,我本以为只有几个。现在看着感觉像中了暑以后刮痧了一般,拿起台子上的粉使劲的扑,但是扑了半天也没效果,我气得把把粉扑适应往台子上一摔对站着的音尘绝一阵狂吼“你看你的丰功伟绩,还让不让我见人啊,你属狗的是吧?!”刚才还在饭厅见了那么多人。虽然下人不敢乱说,可是我心里还是很恼火,那大皇子成宇还不定在后面怎么笑呢。
  音尘绝走到我后面手搭上我的肩“怎么?生气了?下次我会注意点的。”他说得很一本正比,要不是后面的话露出的点点笑意,我还真让他给蒙了。
  “什么叫下次,没有下次。”我火大的说。
  “火很大。”他平静的说。
  “是很火大怎么样?你给我灭啊。”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想扁人。气冲冲的说。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你要干什么?”我紧张的看他。
  “灭火。”一把把我丢在床上,就跟着压了上来。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封住我的吻。双手也不闲的在我身上点火,这叫灭火吗?看来他是山洪瀑发,估计过去26年来饥渴得太多了。
  许久以后,两人从情欲中平息下来,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背过他。他从后面拢了过来“悠悠,原谅我的情难自禁。”他歉意的说。
  火苗忽的一下熄了。这是我第一次有听到他说抱歉的话,虽然不是那么明显。虽然是发生在床第之间。
  我没说话,过了半晌“这座院子是谁的?”我转过身问他。
  他一看我转了过来,把我的头放在他修长的胳膊上,音尘绝的身材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但是也不是肌肉突突的型男。
  “这是皇宫。这荷居原是我母亲的居所。”音尘绝的话让我一惊。他母亲怎么会在皇宫居住?难道他母亲以前皇帝的妃子?!
  “你是皇子?!”我不禁问了出声。
  “以前是。”
  “难道现在不是了?皇上不认你?”我惊叫。
  “傻瓜,怎么会呢。我本非当今皇上的儿子,我父皇和当今皇上乃是亲兄弟,现在的皇上当年是我的皇叔”音尘绝缓缓道出一个二十几年前的旧事,音尘绝说到他母亲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很柔,看来他对他母亲的爱很深。
  当年音尘绝的母亲乃是曲阳宫的宫主,也就是上一任的曲阳宫宫主音眉蓝,当年的音眉蓝生得那是极美,看音尘绝就看得出来。音眉蓝女扮男装在江湖行走,虽然江湖上早已盛传音眉蓝的美貌和绝世武功,但是真正见过她的人可以说没有,她以音公子的名字在江湖行走,江湖都道曲阳宫主是个女人,所以也无人知晓音公子乃是曲阳宫宫主音眉蓝。
  后来碰到音尘绝化名为江文的父亲,大皇子江文齐,江文被人打劫恰好被音公子所救,两人结成异姓兄弟,当时的音眉蓝并不知道江文齐的皇子身份,而江文齐也不知道音眉蓝的女子身份。
  想那江文也是一个颇有才学的有为青年,性格也耿直,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中,让音眉蓝对江文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但就是在此时江文却消失了,那音眉蓝见江文消失就回了曲阳宫。当时的她并不清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