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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雏-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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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所拥有的东西就只剩下它,她不能失去。雏近乎偏执的想。
  这时候才觉得这屋子大的吓人,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般,大厅空旷的没有一点人声,只有她的脚步声,一遍一遍的响。
  它能去哪儿?它在这里,也不过是天天跟着她,她平常爱去的校场,泳池,都没有。
  雏看着表,跑向尽头的枪械房,房门隔音效果良好,她听不见里头的动静,霍得推开,即刻愣住。里面枪声大作,子弹连发震耳欲聋,室内昏暗,一盏吊灯在枪声中颤巍巍的震,灯光投射下来,自上而下笼罩住他,要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武器台旁矗立的男子,挂着耳麦,鼻梁上架准镜,握枪,姿势精确,手臂、目光、枪口同一水平线。
  精瘦的背影对着雏。
  一声又一声,他像是心中盘踞一股怒气需要发泄。枪声阵阵中,他一直沉默。弹匣空了,他立即换上另一副,动作快到雏看不清。
  继续,举枪,瞄准。
  道格拉斯明明说他已经离开,她站在门外,驻足。
  “砰——!”又是一枪,靶板移动的声音极轻微,靶板移动到近前,丹尼看成绩,忽然就劈手甩脱手枪。
  雏看着这个男人挥手把武器台上所有东西一一扫落在地。他依旧不发出任何声音,像是生自己的气。
  子弹蹦跶到雏脚边,她没有动,不想惊扰他。可他突然间停下一切动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缓缓回过头来。
  他手里还握着一把枪,忽的就抬右臂,枪口对准她,目露凶光,以凶恶压抑眼中另一抹情绪,死死压着,不让她发觉,“我说过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第一次赤手空拳地被人用枪指着,却是第一次,心里没有害怕。
  拉保险栓的声音清晰地响,他看这个女人的眼:她笃定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他从没有过强烈的想要杀一个人的时候。
  此时,他想杀了她。
  他的手明明已经缓慢扣下扳机,可是,下一秒,他蓦然失笑,用力把枪扣在台子上,转身拽过她,吻下去。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一辈子都休想离开……
  48不够
  舌尖被吮的近乎融化,雏双手抵在他胸口,拥抱他亦可,推开他亦可,可就是这个瞬间她失去一切力气,拳头软软印着这一方净土。
  什么东西在她心中,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有残片在她心中飞,进而模糊她的视线。丹尼在这个时候松开她,看她的眼,确定她的心。
  然后说:“留下。”
  这个男人说这话,没有表情,没有起伏,波澜不惊,眼光却执着,盯着她的瞳孔。雏觉得他像是一种动物,敏捷狡猾的豹子,或是傲视万物的鹰。
  被她擒了下来,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沉溺。心中纵有万千丘壑,也不及她,重要。
  雏觉得她读懂了他。那他呢?他明不明白她?
  如果明白,他怎么还敢把她囚在身边?
  “给我,考虑的时间。”
  雏现在混乱,得不出结论,她失去最基本的防备力,软在他坚实的臂弯中,他一只手捉住她的双腕,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她看看他碧色的眼睛,看看他菲薄的唇,舔一舔她自己的疼的火辣辣的嘴角。
  丹尼愣住片刻,目睹她小小的舌尖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慢慢划过,像是要诱惑他。
  他欣然接受她无声地邀请,重又低头吻她。
  缠绵的流连在她香软的唇舌间,他是吐着狡猾信子的蛇,可他的眼睛像鹰,带着狠厉的光,堵了一嘴的都是她青草的气息,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并不真切,“不行,不行……”
  他的人生,曾用杀戮和金钱来填补空白,他迷恋它们,他如同上帝,在高处,俯瞰群生众死。
  这是一手掌握他人生死的快感,他对此的偏爱从来无可撼动。
  如今,一切都换成了她,她怎么能够离开?
  刚才在武器房里,有枪,有子弹的呼啸声,有破坏的快感,他却一直,只是,在想她。
  脑中一幕幕,是她的笑,她的怒,她的沉默和哭泣,甚至交缠时她滚烫的身体,和抽离的灵魂……她是他的青草,他对她的记忆已经入骨。
  他亦,恨她入骨。
  这个女人,把他踩在脚下,他甘愿这么卑微,可她……
  她也曾在他怀里歇斯底里,她痛苦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谁?是他。可她不记得,或刻意忘记,她记住她想要记住的东西,近乎偏执。
  她的“偏执”里,没有他。
  丹尼结束绵长的吻,捧住她脸颊,抬起她的头,看她嫣红破碎的嘴唇,他恋恋不舍,舔一下她的下唇。她眼中闪过一抹意乱情迷,被他捕捉住。
  她终于心软。
  丹尼微笑,轻轻勾起嘴角的那道伤痕,退一步想,她愿意考虑,这是一个进步,他该欣喜。
  “需要考虑多久?”
  “……”
  “任务完成了,回来。”
  她依旧不知要怎么回答。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他信以为真,而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霸道的强迫,任谁都再无转圜余地。
  他将她的双臂缠到自己脖子上,要她搂着他,“吻我。”
  又是这样,总是把她逼仄得无路可退了才甘愿。她不情不愿,可还是踮起脚尖,恋人一般被迫翦住他的颈项,抬头啄一下他的薄唇。
  就碰了一下,那么浅那么淡,他不肯,敛起眉目,凑近来看她:“不,应该这样……”尾音消失在他又一次压迫下来的吻里。
  道格拉斯站在楼梯的转角看着这一幕,微微笑一笑,然后转身下楼。他走得慢,缓缓下到一楼,拿出手机拨号码。
  拨旧金山的区号,道格拉斯跟那些接收武器的人打了招呼,告知他们直升机的飞行路线,好让他们去接应。对方要他向老板问好,他说“好。”
  挂了以后他又拨一个号码,依旧是旧金山的区号,接通以后两方都不说话,道格拉斯等了一下,开口:“猎鹰行动开始。”
  随即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联邦调查局来电显示的乱码在话机的屏幕上缓慢消失,探员搁下听筒,按下另一台通话机:“通知伊藤良一,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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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被他仔细品尝,她的香甜在与他舌尖的纠缠中化开,上好的慕斯甜品都比不上的蜜意,丹尼滋滋吸吮。
  周围安静,只有彼此口腔中柔腻的声音细密的响,他将她按在墙上,分开隐隐胶着的唇,垂眸看看她。
  她眼中有他。
  很好。
  含胸低头,继续。
  雏双臂环住他腰杆,紧贴着他胸膛轻轻地颤。感受到她柔软的依偎,这个乖戾的男人终于满意,手绕到她后脑勺,托住,不容半点缝隙,深吻入喉。
  这是雏熟悉的肉食性的吻,唇,齿缘,舌,甚至上颚也不曾被放过,任由他一一舔噬。
  吃了她才甘心。
  她眼中渐渐弥漫雾气,撑开眼帘,见他同样睁着眼,残酷男人偶尔为之的温柔谦和,如毒,一成瘾便致命。
  她爱温润如水的男人,自年幼时起,入骨入随,无法根除。雏忽然间惶恐,怕自己又要染上面前这个男人这样的毒。
  她已万劫不复过一次,这一次……
  她趁自己气息还稳定,堪堪分开彼此。
  离开他,用力呼吸。
  丹尼不想结束,低眉,她偏了下头,他便只是额头抵住她的,享受着单纯毫无欲望的贴近,不确定的眼神,隔着纤长的睫毛望着她。
  她眼中一汪清水,倒影着他的痴迷。
  她一直记得他有一双迷人的眼睛。
  美貌也是武器,有时比枪更管用。她谨记这句话,并用它来对付敌手,男人的美貌同样具有毁灭的力量。清醒时,理智提醒她,要对这样的男人不屑一顾。然而现在,她在他的温柔中丧失防备,陷进他的目光中,身不由己。
  他,褐色眼睫长而密,此刻微微垂眼,在白的皮肤上映下扇形阴影。
  眼珠是碧色,窗外,海面反光折射入眼时,瞳仁便又泛着幽蓝色泽,如深深漩涡,卷进你我,比他销魂的嘴唇,技巧高超的亲吻更易令人眩晕。
  他此刻节节进逼的迫使她背靠墙壁,后无退路,他单臂撑住墙面,她在他掌控中。
  雏呼吸渐渐发沉。她扪心自问:他和他,像么?
  不像。
  所以……
  雏伸长手臂,掌心抻着他的胸膛,彼此间隔着她的手臂,那是安全距离:“我要去找狸猫先生。我得带它一起去。”
  丹尼想想觉得可笑,她怎么能对一只畜生这么好。他微微笑,乞怜地望定她,眯着眼,“亲爱的,带我去旧金山吧,”她的手臂被他轻易拉开,固定在他自己腰间。
  蹭她的额头,他说:“我比它厉害。”
  “……”
  “嗯?”尾音微扬,耍着赖,抱牢她柔软的身体。
  “不行。”
  雏说完又想了想,觉得应该亲亲他的嘴巴,她迷迷糊糊地照心中所想这么做,贴着他的嘴唇对他说,“你再这个样子,道格拉斯会笑话你。”
  她想,道格拉斯有没有见过自己的老板其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大概没有。
  他就只在她面前会这样。她该不该为此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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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尼忽的唇抿紧,她在走神,他看得出。
  如今的丹尼.贝尔特兰.莱瓦成了一个敏感的神经质男人,怀疑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只是这样小小的走神,都会要了他的命。
  确实可笑。
  他璨然一笑:“我与别的男人争还不够,如今还要沦落到要与一只畜牲争。”
  他忽略她蓦然清冷下去的脸色,继续,“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嬉笑,戏虐,促狭——她在他的目光中读出许多,更多东西则隐藏的深,雏无法触及。
  他退后一步,不准备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之间关系稍有缓和,他不想搞砸,于是缓慢的说: “我知道它在哪儿。我带你去。”
  丹尼不明白那个男人何必特地送只狸猫到这来,并嘱咐该如何豢养它。这些日子到是陡增他对动物的厌恶。
  那只西伯利亚犬极难养,似乎前几日才生下幼仔,如若不是有动物保姆,加上这女人喜爱这只狸猫,他定把它们扔去海里喂鲨鱼。
  她要走,他留着它们也没用,索性归置到一块,随便怎么处理。却不料她中途回来,向他讨要那只狸猫。
  丹尼带着她到喂养西伯利亚犬的屋子。
  还未进入房间,就听见撕咬及哀鸣声。
  那种残酷的不留余地的声音——
  雏浑身一紧,慌忙跑进去,门扉“砰”一声撞上墙壁,雏呆住,血光一幕瞬时收入眼底。
  狸猫先生被西伯利亚犬叼住脖颈,棕色的身体悬吊半空,它奄奄一息,口中一丝一丝的哀叫。
  西伯利亚犬闷声用力,犬类的牙齿要咬断狸猫先生的喉。狸猫先生浑身痉挛,雏曾为它梳理的极顺的毛皮痛苦狰狞的竖起。
  血流满地。
  那双猫儿眼,睁睁然看着终于出现的主人,悲戚的、濒死的目光。
  随后赶来的丹尼顿住脚步,还未反应,她已经拔枪。
  “砰砰砰——!!!”
  三枪连发,西伯利亚犬倒在血泊中,狸猫先生坠落在地,犹自痛苦哀号。那一声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生生扯断雏紧绷的神经线。
  她颓然垂下手,极缓慢的走过去,蹲下,她的手覆在狸猫先生的身体上,掌心下的它靡靡的颤抖着。
  它最爱她梳理它的毛发时挠它的肚子。她现在无法碰触它柔软的肚皮,更无法要它在地上打滚,因为它的腹部已经被西伯利亚犬的利爪抓破,内脏徒流一地。
  可它还有一口气。它濒死痛苦,可还得活着。
  丹尼亲眼目睹这一幕,其实内心并未有太多起伏,他对大多数事情依旧冷血。他走过去,走进血泊中,只因为这个女人失魂的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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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西伯利亚犬已经毙命,他走到她跟前,她没有抬头,却是怨恨的微弱的声音:“为什么要把它们关在一起?”
  丹尼无法回答。
  他能说什么?告诉她,这一切全是她的首领的安排?
  她指节僵硬,手臂颤抖,丹尼从她石化一般的手中抽走枪。
  对准狸猫先生的头。
  开枪。
  “砰!”
  脑浆迸裂,血肉模糊,那双猫儿眼被硝烟熏得乌黑一片,它成功断气。
  活的痛苦,不如早点结束生命。
  枪声消散,一室安静,丹尼低头看到她垂落的肩胛,他正要说话,被一声微弱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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