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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陵诡谈I-第3章

小说: 江陵诡谈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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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获大赦一般的拼了命的想要爬到墙那边去。可我攀着墙头的双臂早已麻木,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就那样不上不下的,尴尬的挂在那里。

等我再次往下看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那没有尽头的地狱不见了,那场面浩大的女鬼群也消失了。这里又变成了小巷子,只是这里依然是寂静的,听不见一丝的喧哗声。与此同时,有一阵清灵的叮铃声从黑暗中传来,清脆、空灵、却又飘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鬼的又一种吓人方式。

我终于还是从墙头上滑了下来。一回身,却直接对上了那张惨白得就要被风化的诡异面庞,我吓得往后一退,脑袋撞上了身后的墙壁,头是越发的昏了。

那许多的女鬼是不见了,但这里,就在我面前,却依然还站着一个。这突然的一幕,是我始料不及的,这种便是最容易让人尖叫的吓人方式。这也是为什么人遇上鬼,往往总是被吓死得多的缘故。

“叮铃”声再次响起。而我也因此见到了女鬼的异样,她捂着耳朵,那声音似乎让她很烦躁,那张艳丽呆板的脸开始变得狰狞。

我心头一亮,那铃声?原来,她是在怕这个。

☆、第四章

那“叮铃”声让我对生的渴求感瞬间大增。原本已经已经无力的四肢,在此时是爆发了它们前所未有的力量。

已经没有幻觉,那么我是可以趁机跑出去的。可一想起女鬼先前的那个得意,我便很想踩她几脚,可我不知道这鬼是不是实体,是不是真的可以触碰到,若是到时候没踩着人家却把人家激怒了,人家反就很有可能一个巴掌就扇死你。

现在并不是报仇的好时机。于是我转身就往出口跑,可没跑多久,却又觉得头皮一阵疼痛,用手捂上去触到的是一只毫无温度瘦如枯柴的手。而她正抓着我的散在脑后的头发。头皮上的疼痛让我只能跟着她往后退。我双手将头发往回扯,以减少疼痛感。我觉得自己很憋屈。于是想也没想的就抬起脚,毫不犹豫的就往后面踩去。

事实上,我踩是踩到了,但我却忘记了鬼是不会有疼痛感这一说。也就是说我这一脚踩下去对她没伤害,只是疼了我的脚罢了。我又开始懊恼我的倒霉。似乎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幸运过。难道今天就要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在毫不美丽地点,成为了第六个牺牲者了么?

“知道是我,还这么猖狂?我该佩服你勇敢,还是该说你是不怕死!”我身后蓦然间响起了这样一句话,我倒抽一口气,悲观的情绪一扫而光。这是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清亮柔和、从容淡然,却又透着一种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威慑力。

我想,这回我应该是真的幸运了吧?

而这女鬼,却也实实在在的是在那男子说那话之后,手松了很多,却也并没有立马的放掉。我现在是动也不敢动,若是激怒了这女鬼,也许她会放了我的头发,而选择在瞬间拧断就我的脖子。就算最后女鬼被收,但估计我也没命了,这不是个什么划算的事情。

“难道等着我请你吃酒么?”那淡然的声音又这样说道,“我的酒,你喝不起。”

“您从不管他人闲事,今日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你今天运气不好。”那男子顿了顿,又说:“偏偏挑上了她。”

能让女鬼这般尊敬,称为“您”,想必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这下,我倒是完全的放心了。

“还不放么?”那男子的话语依然是如亲密朋友一般的轻柔式的询问,但其中却有透着一股霸道的压迫感。我再次的放轻了呼吸。因为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抓着我头发的手渐渐的松开,我也不敢现在就回头去看他们,只能将后面的头发统统的拨到前面来。头皮依然疼着,这里离夭桃美人很近,所以我不知道女鬼是那个吃头发的恶鬼,还是那些被恶鬼残害的黄花大闺女。

但不管怎样

,我没死,这样比起来,便觉得锱铢必较是件没有风度的事情。于是我也不打算央那高人将女鬼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十八层,永不超生,而那样,也实在是太狠诀了点。

耳边那欢场的喧哗声再次响起,我以前从没觉得这个声音像今天这样悦耳动听过。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神情一放松,便立马像一滩烂泥似地跌倒了地上。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的吸着带着浓重胭脂味的空气。缓过气之后,我才扭头向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去。

我又讶异了。从前我只知道他泡妞厉害,却从不曾知道他还有吓鬼的本事。

那少年生得秀美绝伦,五官精致典雅,一身白衣胜雪衬得他是俊逸出尘。他噙着淡笑温柔的注视着我。有美男对我温柔呢?若这是换做别人我可能还会认为人家是看上我了。但若是这人换做凤寅,那我就该彻底的绝望了。温柔?的确他眼中的温柔是很真实的存在,但凤寅的温柔不只是针对我一人,而是针对所有的女性。

我轻轻揉着被鬼小姐抓过的脚脖子,很疼,刺骨的疼。

“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投奔你,所以特意的过来接我?”

那个凤寅没有理会我的调侃,只走到我面前,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我,说到:“这么脏。”

他用着陌生人的眼光,却又像个认识了很久的熟人的口气说的这三个字,让我心里头莫名其妙的翻滚了起来。于是我赶紧的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拍起了衣服上的灰尘,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凤寅你今天怎么了?”我故作关心的扯开话题。若这换做是平时,我大约会更加关心的询问下去:是不是哪家妞不给你泡,你给气得脾气都变了?

“这点倒是没变,还是一样的傻。”他语调温和轻柔,但那话又确确实实的不是什么善意。

我想发火,可终究还是憋住了,这个时辰,这样的地点,不适合吵架,万一将这家伙给气跑了,那女鬼又来了,我……我岂不是又踩疼了自己的脚么?我的人生准则:不该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能耍小姐脾气。

我咬着牙,说道:“原来凤大老板一直都这样看我的?真不好意思,叫你失望了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到是不曾知道你有这毛病。”他说完这话,很潇洒的甩了甩衣袖,同我擦肩而过。

阴阳怪气么?我认为刚才明明就是很虔诚的在忏悔嘛。怎么,我不对你的言语进行指导批评,你反倒还挑起我的毛病来了?只准你打击别人,就不准别人表达一下不满?这人,脾气越来越坏了,要不得。

“不走么?是不是还等着那女鬼来送你啊?”

看看,看看,又是一个披着温柔羊皮,却

长着一张刻薄狼嘴的人。但我不想再见鬼,于是我想也没想的就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就算长着一张狼嘴,但人家毕竟救过我,做人总是要学会感恩的。

出了巷子右拐直走,就是江陵最负盛名的南直街,这里商铺林立、商品种类繁多,从最平常的生活用品,到最为稀有的珍贵物。就没有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一年前,南直街上开了一家叫做“夭桃美人”的胭脂铺。原本那也不是什么值得絮叨的稀奇事,胭脂铺嘛,南直街多了去了,豪华的、素雅的、艳丽的。

而这“夭桃美人”能够让人影响深刻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它产品花样繁多,也不仅是因为它让买胭脂不再仅仅只是女人才做的事情。“夭桃美人”里,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大约要数这店的老板了。

老板是个皮相相当养眼的温柔人,自然,那温柔对所有,除了我之外的……呃,雌性。请允许我用“雌性”这个字来概括,因为我曾经有一回见着他,用着很温柔的神情看着一只雌性的狗,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狗。别怀疑那狗的性别,老板对男的从来没有这么和善过。

老板对每个进店铺的女性都出奇的温柔,不仅亲自为她们挑适合的东西,有时候心情好,还会亲自的为姑娘们化个美美的妆。姑娘们心里甜了,就会时不时的把银子往店里“砸”,虽然那些东西,她们老早就已经买了很多。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也千万别觉得,那老板是个性格柔弱,需要强悍的人保护的那类型。事实上,老板本身就是个强悍的人,性格圆滑且霸道。只是那些受他迷惑的姑娘们不知道而已。

那夭桃老板谓谁?答:公子凤寅也。

夭桃美人是很普通的三层式的木楼房,一楼店铺,二楼雅间,三楼便是凤寅的住处。凤寅从不让人去三楼,自然也是除了我之外。我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对于凤寅来说,究竟是什么?员工?有对员工这样大开方便之门的?朋友?有跟朋友这样暧昧的?心上人?有对陌生人比心上人还温柔的?

但不管凤寅拿我当什么,我是拿凤寅当朋友的。真的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走到店铺门口,凤寅居然敲起了门,这倒是让我微微有些惊讶。难道这屋里还有人?

据我所知,这凤寅一向独居。他虽然女朋友多了点,但也从来没有把哪个女人带到他住的地方过。还是大晚上的,关上门的。能大晚上进去夭桃美人的,在凤寅心中都是特别的人。难道他这回遇上强人了?花公子也开始为情认真了?

“呃,那个,凤寅啊。”我开口叫道,凤寅斜眼看着我,我指了指屋里,很识大体的说道:“你若是不方便,就送我去

北冥尧那里吧。”

昏暗的灯光下看去,凤寅面色暗沉,看似有些不高兴。我想:我这回好像真的是搅了凤寅的好事了。于是言语上就更加的客气了几分,“我自己去,也行。反正北冥尧那里离这儿不远。”

说着又很大方的向凤寅摆了摆手,“你进去吧,人家姑娘该等急了。”

我话刚落音,便听见“吱呀”的一声。

门,突然间开了。

突然得我脑子还没转过弯,就那样晕了过去。

开门的并不是什么凤寅的情人,而就是凤寅本身。或者我该说清楚点:此时,才从那许多鬼小姐爪下逃生的我,眼前居然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凤寅”。

人家说,这鬼怪,不仅能化出许多□,也是可以变幻成你亲人朋友的模样。这奇迹,我今天算是都见着了。而且还一见就是两回。这让我不免又有些恼火:阎王大人,您那地府的管理,是不是也太松散了些?

☆、第五章

“哟呵呵,小白鼠竟然见着我兴奋得晕倒。看来我的魅力是愈发的不可挡了哇。”这是凤寅在我醒过来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小白鼠,是我的外号,背地里大家都这样叫,而当着我的面叫的,只有凤寅。因为只有他有这个胆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欠揍?事实上,我叫苏白晓,这名字是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应该称之为爹的人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取这样的名字。或许他是真的不喜欢我。

我有阴阳眼,天生的。但凡这种天生的阴阳眼的拥有者,运气都极差,注定了要碌碌无为,清贫一生。事实上,我的运气的确不怎么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说到这里,我又得再次的感慨一番:幸好我穿来的时候,记忆力还是在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是绝对无法平安的活过那些“疯狂”的日子的。

凤寅对于我的求助,表示欢迎。然他说他要离开江陵一段时间,因为他要去外地进货。这不稀奇,凤寅每隔段时间都会做这样的事情,打着去进货的旗号到各地的泡妞。对此,我将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若是往日,我还有住的地方,那倒是不影响什么。可现在我无家可归的,而这夭桃美人斜对面那家买喜饼的又刚死过人。大晚上的,要我独自一人的待在店里,实在是有些难为我这个正处于碧玉年华的弱女子。

因此,住进凤辰的“天一涯”,就成了一件很没有悬念的事情。

自从到了天一涯,我就没有再去夭桃美人那边卖胭脂,而是直接在这酒肆卖起了酒。凤寅说,你最近总爱沾惹那些东西,两边的跑来跑去的总是不安全,若真出事了,凤辰又该担心了。我对凤寅这番替我着想的话很是感动,只是我不大明白,凤辰为什么会担心我?怕麻烦么?

天一涯同夭桃美人的热络比起来,实真是太清冷了些。祁山原本就人烟稀少,一般往山上庙里头去上香的都是坐着轿子的小姐、夫人们,她们是深闺里面的女子,这类女子是决计不会在外抛头露面的,更别说是坐在酒肆里面喝酒了。

倒也有些公子哥喜欢来,大都是冲着凤辰的“梅花酿”,赏景的极少。然那梅花酿又不像清酒一样的普遍。凤辰说,酿制好的梅花酿是件极不容易的事,他每年都只酿那么一坛。一坛酒能卖个什么花出来啊。

而且那梅花酿凤辰还宝贝的很,是轻易不卖的。既然买不到,那么来这里的人是越发的稀少了。要说热络,这天一涯,也只有在那群公子哥们打赌,谁能从天一涯买到梅花酿的时候了。看着凤辰的宝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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