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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最近最远的恋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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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朝杨昱美厉声喝道:“昱美你替我们送送子乔!”

其实男生早就从以航那知晓了一切,他今天来就是想当面与杨叔叔对峙。杨昱美静静走在他身侧,她抿着嘴,唇边攒出一丝极轻的笑意。她庆幸自己占了先机,赢了头筹,既然高子乔迟早都要来家里发现荏荏并没有出国这个事实,何不如她顺水推舟早些告诉了陈以航,还能赢得一些印象分。

她觉得很值汊。

高子乔磨蹭着走到大门边,忽然回身抱住她。

女生大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封信。

她赶紧藏好。

“以航写给荏荏的,他相信你。”

男生郑重其事的“相信”二字让杨昱美有一瞬的温暖,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答应了。

杨昱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信朕。

脑海里的小恶魔一直在跃跃欲试,她发了疯地想要撕开那个信封。

可胶水黏的很牢,她根本没有办法完美复原。

女生的脸涨得通红,从下午拖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第二天清晨,这封信一直摆在她的桌上,搅得她不得安生。杨昱美“唰”一下掀开被子,“咔嚓”一声拉开门,整个人如一阵旋风般跑到阿荏的房前。她敲了敲门,阿荏睁开惺忪的眼睛,瞧见门缝下面塞进来一封信。

门口的脚步声走远了。

她爬过去捡起来看。

几天不吃不喝已经让她饿得浑身无力,她撕了好久才拆开信。

陈以航漂亮的字体霎时闯进了眼帘,她抿了抿干涩的唇。

——阿荏,见信如唔。他们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我很担心你。你曾答应我要陪我一起走下去,所以请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再哭了,乖。还有,也请不要怪你父亲,能有父亲疼爱是一件太过幸福的事情。虽然我不甚赞同他在这件事情上的做法,但他这样只会激起我更多的斗志,我一定会向他证明自己,让他相信我可以给你幸福。请等我。勿念,以航落笔。

寥寥数语,字虽不多,却句句情真。

她仿佛能看见他提笔的模样。

阿荏闭上眼睛,有泪顺着脸颊落下。

他替她重新点燃了希望,让她心底的枝桠再度抽芽。

阿荏旋开台灯,抽出信纸准备回信。时间从身边不动声色地奔跑离去,甚至可以听见空气里秒针转动的滴答声,每一声都提醒着阿荏,又过去了多久,她还没能见到他。

写了撕撕了写。

终于写完时,已是正午。

屋外的雨仍旧下个不停。

佣人进来给她送饭,风萍也走进来。

她刚看了一眼阿荏,红红的眼眶里就又落了泪。这哪儿是她的小女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已经瘦完了,皮肤发黄无光泽,那个下巴都尖得似乎能割破人的手指。风萍扶她上床,苦口婆心:“听妈妈的话,跟你爸认个错,跟那个男孩子断掉好不好?等你长大了还会碰到更好的人的。”

杨颂荏不看她,蜷缩在被子里,咬着唇:“让我见姐姐,我就吃饭。”

风萍愣了一瞬,大喜。

门被关上。

杨颂荏压低了声音,满眼含泪委屈地望着姐姐,“我知道是你把信给我的,我求你帮我把它送出去,就一次,我保证就麻烦你这一次,姐”她的声音放得很轻,眼泪一滴一滴,呼吸也断断续续,仿佛下一刻整个人就会化为一阵尘烟散去。杨昱美捏紧了拳心,很想拒绝她的要求。

“好。”她听见自己说。

凡事起了头,就很难停下来。

杨昱美快被他们传信的活给逼疯了。

第五封。

她“蹭”一下坐起身。

攥成拳头的寸寸指节已经被捏的泛白,她凭什么要这样义无反顾帮他们!

杨昱美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不。

她不能把信的事情告诉爸妈,虽然杨秉文可能会夸她,甚至更加讨厌陈以航,但这样会破坏她最近在陈以航面前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新形象,她还不会这样愚笨。

那还有什么办法既可以让父母神不知鬼不觉,又可以让他们不再彼此鸿雁传书呢?

杨昱美依约来到了阿荏房里。

“什么!”杨颂荏满面惊慌,“你说爸爸发现信的事情了?”

姐姐点点头。

“荏荏。”她拉起阿荏的手,面色诚挚:“是高子乔和我最近联系的太紧密了,今天他给完我信之后,爸爸一路跟到了我的房间,他问我手里藏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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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抱歉。我白天睡了一天才醒,高烧度,亲们等等我,晚上应该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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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是灰的梦是反的,是不是你的手,还会牵着我的 5

阿荏倒吸了一口寒气。

杨昱美又说:“我当时吓得手一哆嗦,信就落地了。不过你放心,我赶在他之前就捡起来将信撕碎了,他并没有看到信的内容,只是因为最近连子乔也不让来,他便以为是子乔和我有什么暧昧。”杨颂荏耳边忽然变得寂静无声,她靠后退了几步,勉强倚靠着桌角,就连连日来的最后一抹希望也要被夺去了沉默了半晌,姐姐的最后一句话变得分外清晰,她说:“我担心以后可能都不能帮你们传信了。”

杨昱美说完就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楚她面上的表情。

杨颂荏朝姐姐用力笑了笑,她哽咽说,谢谢,没关系的。

然后就爬上了床,用力瞪着天花板汊。

那是怎样一种绝望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悸。

屋外黏腻的雨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天气预报说,雨季这才刚刚开始朕。

……

杨昱美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奇怪的,她竟然没有一丝做了坏事的忐忑感。

是不是谎话说多了,就会变成真话?

她得意地拿起抽屉里陈以航写给阿荏的信。

带着一丝顶礼膜拜的心情,她拆了开来。

她曾经做梦都想要知道信的内容,想知道那样冷淡疏离的男孩子热情起来又会是何种风景,她以为看了之后就能离她的以航哥哥更近一些,可当她果真激动地一字一句念完全部内容了,她才发现自己就快要嫉妒的发狂!

所谓一字一刀,她至此方知她错过了多少时光,竟让陈以航和杨颂荏的感情,发展到这样深刻而无悔的地步!

杨昱美受不了般地叫出声来,她拼命地撕啊撕,最后信和信封都化为一片一片的雪花,飘满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她被他们浓烈的爱情包围,她身处其中,宛如最卑微的小丑。

杨昱美换身衣服,跟司机报了个地名,出了门。

手机屏幕一亮一亮,显示着“短信正在发送中”的字样。

星期日咖啡吧里,高子乔站在涂鸦墙边,陈以航则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靠着街边的落地窗。看到杨昱美走进来,他站起来。高子乔也立刻挥着手奔跑过来。

杨昱美冷冷一笑,心想这样子的欢迎,怕也都不是冲着她来的。

沉默。

所以接下来这句话就显得格外有爆炸力。

——信被发现了,我没让他看到内容,但爸爸很生气,恐怕之后都没法子了。

这句话宛如魔咒般,瞬间就将陈以航的声带剥夺,他张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高子乔咳了咳,“我去拿饮料。”

陈以航静默不语。

杨昱美这才发现咖啡吧里坐着的人不多,大半空着。除了吧台那里的侍应生,有妈妈带着小女儿来吃布朗尼,或者两对情侣,幸福而甜蜜地依偎在一起。杨昱美看着他们,立刻浑身不自在。陈以航和她所坐着的地方是一个圆弧形的沙发,位置虽然很宽,可毕竟身边坐着的男生的腿长长撂过来,她的余光里怎么也除不去他的脸。男生抬着头目光直直看向窗外,手点着鼻翼撑在桌子上,他的眉心深蹙,她很想伸出手去抚平。她刚刚伸出手,陈以航恰好也转过来看她,杨昱美的手立刻神经质地发抖,血管也莫名其妙跟着地跳动。

男生瞧出了她的异样,“手受伤了?”

她慌忙收起手,快速地理了理刘海,自我嘲笑的同时,终于和他的目光接在一起。

“比起荏荏来,我这不算什么。”

果然,男生的目光更加温柔了。

高子乔有事先走了。

陈以航出去同他在门边说了会话。

杨昱美坐到了窗边,陈以航回来时坐在了稍外一些的地方。

原本三人的位置中间霎时留下了一个空白。

杨昱美心里别扭起来。

“学长。”

“嗯。”

你再坐进来一个吧。她很想喊出声,最终却是说:“……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男生笑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对她说谢谢。

其实陈以航好多次话都到嘴边,想说,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可杨昱美完全没有流露出想要离开的意思。

就在此时,店里开始预演每天的保留节目,身后的情侣们也纷纷站起了身,附和着一起唱着扭动着,杨昱美转过头,窗外的天空明明是灰蒙蒙的一片,可她却觉得那里正不断闪着光亮。

忽然间,“啊”一声!

后座的情侣不小心在跳的过程中撞到了一起,手中滚烫的咖啡悉数抛了出去,洒到了陈以航现在坐的位置。

终于,男生顺势移进来一个,坐在了那个原本空白的座位上。

他只顾低头擦拭着座椅,完全看不到身侧女生此刻脸上愿望实现的惊喜。

杨昱美几乎想要跳起来握住那对陌生情侣的手说:“谢谢你将咖啡洒了出来!”最终却只是略微红着脸朝挨近自己的男生倾过身子,“以航哥哥,你不要紧吧?”

他的手臂上都是热咖啡,皮肤已经红了起来,女生连忙握起他的手臂,急红了眼睛。

陈以航不动声色地抽离出来,淡淡两个字:“没事。”

很快,他结了帐,对她做了个“先走了”的示意。

杨昱美点点头。

可手里还有男生手臂的余温。

据说男孩子的温度总比女生高半度,不易察觉的半度温差,但却真实而鲜明的存在着。杨昱美紧咬着嘴唇,她承认无比贪恋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既然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唯有更加坚定的走下去,抬头挺胸。

她绝对绝对不要再将陈以航拱手让人。

深夜的书房还亮着灯。

杨秉文还没有睡意。

杨昱美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站在了爸爸的面前。

他满面疑虑地看着她。

“我能说服妹妹和陈以航分手。”斩钉截铁的、无比自信的语气。

杨秉文双手交叠,身子朝椅背靠了靠,“怎么说?”

杨昱美唇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只不过到时候需要您亲自到场,看着他们分手,只有这样,才能分得彻底。”

她转身出了书房。

一步一步走向三楼妹妹的房间。

阿荏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她依赖的姐姐所布下的另一个局罢了。

她将窗帘拉得大开,单薄的月光穿过雨层打在阿荏的脸上。心脏似乎也跟屋外的世界一样,死了般的寂静。姐姐刚刚对她说了什么?哦对,说现在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让她走出这里。

她是无比极其非常想要走出去。

而姐姐肯定看出了自己眼中那样强烈的渴望,可杨昱美竟然告诉她,那个法子是——分手。

——先假装分手,出去再说。我本来想要先去跟以航哥哥打个招呼,让他陪你演这一出戏,可又怕演的不逼真骗不了爸爸,所以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了,等你以后再同他解释也是一样的。

——就算分手了又如何,他那么爱你,哪怕让他等你三年,考上大学了,你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啊。爸爸妈妈上次不也是说,大学前不让你恋爱嘛!话说回来,只要出去了,凡事就有希望,你先想办法把手机什么的都拿回来,到时候偷偷跟以航哥哥接触也行啊。一直关在家里,你不怕爸爸被你的犟脾气逼得走了极端,把你送出国了,那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阿荏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一边笑着又一边流下眼泪,本来以为被关在屋子里的这七天时间里,眼睛早已干涩得流不出任何东西了。可是现在,她一想到她重新获得自由、重新见到陈以航的代价竟然是和他分手,泪水便再次漫上眼底。

那个英俊而面容冷漠的男孩子,是她唯一的,全部的,世界啊。

阿荏将头埋在膝盖里,一遍遍哭喊着陈以航的名字。

以航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我就快要被绝望吞没了。

事实证明这件事情由不得她。

她的爸爸,将她关进房里后唯一一次来看她,就是现在。

他让她梳洗一番,他对她说,已经把陈以航约出来了,他会亲自陪着她去见那个少年。他要亲眼看见他们分手。

杨颂荏厉声抗议。

杨秉文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女儿,目光里都是沉痛,“我有很多个办法让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年从凉城消失。我现在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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