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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星之海洋-第13章

小说: 星之海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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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把他说的话一句不差的猜中了,我大笑道:“滚!祝你走运。”挂了电话,续吃。我与龙二交流了一番,也猜不出寒寒倒底在想什么,最后我套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龙二认为大大有理。
  过了一天,我们开着车在东京各处乱转,尤其是电脑区和风月区。大开眼界之余,还学会了开车(以前玩Game多也有原因)。过了两天,寒寒获准到东京一游。我们仨一起乱逛,在各处留下了照片。凭着GDI发放的证明,我们还进入了东京湾防御阵地,参观了那里的白色巨舰和巨大的海妖导弹。导游小姐向着我们这些获准进入的人解说道:52年8月,天界西方极乐国企图入侵,东京GDI组织强有力反击,并用海妖导弹击毙该国王储导致其军队溃散撤回。我们边听她的解说,边看着为打死一个天界的二流武将而动用的眼前这20米长的对航空母舰用的一发足可把南京市中心都炸毁的中程导弹,实在是有够夸张啊!
  日本烦人的地方,就是繁文褥节过多。寒寒和龙二对人行礼时,我都想撒丫子走路,不过强忍了下来。据我感觉,中国是越落后的地方礼节越多,就不知日本的礼节意味着文明还是落后了。
  春节将至,我们一伙又来到京都寒寒家过。她家是著名的内藤财阀,控制着日本90%的钢铁相关产业,其家风也与钢铁一般坚硬。好在可能生意比较好,家主一直都不在,可就是个管家都把我和龙二管得莫奈何。我们也就是想在她家后庭院子里弄弄烧烤,钓些鱼,都是屡屡遭到白眼。不过日本风味的豪门生活过着也还有新鲜的地方,我玩得也挺愉快。过春节时,寒寒找了她的几个同学和同龄亲戚来,我们一起喝酒庆祝。日本人喝酒可比我们还闹得多了!我都学会了几招拿扇子跳舞的招数,准备回去教小淫贼。
  春节过后,我和龙二就先回了东京。一周后,我们正在做回南京的准备工作时,寒寒也从京都来了。大伙基本都整装待发,还有1天的时间。我提议再去东京国际会议中心走一遭,拍几张照片。他们没什么意见,就都穿了天界局制服,带齐了证明去国际会议中心。这套军服很受人注目,用途是作为开重大会议时的礼服,极少有人穿出来拉风,以致不断有人问我们从哪儿买的。我不会说日语,用英语跟他们牛B,说是天皇御下的雇用军神风营的,他们还真有不少相信了,跑来与我们合影。我们赶忙戴墨镜,免得形象暴露而触犯GDI条例,弄好后,任他们拍就是。天界局的要是看见,一定大大吃惊——人人都怕天灾降临在自己头上,走路时只差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身上挂牌子称“我不是天界局的,不是GDI雇员”,可居然还有人穿了基本没人穿出来过的制服在公共场合献宝。
  当然,我们那时是没想那么多的,只觉得威风八面而已。巡警跑来检查了一下我们的证件,证明不是假冒的之后,也只有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我们。
  这时估计是会议告一段落,一些代表下楼来透气。这一带虽然是茫茫人海,但警察和GDI保卫人员早就把会议中心门前200米内清了场,只留下我们几个有参观许可的。我立即看到了渚先生,他也立即认出了我——我确信我就算穿一套和服,理一个霸王丸头,再背一把“河豚毒”,他照样能认出我来。
  我立即摘下墨镜走上前去,盯着他看。几个便衣和他的保镖想上来控制我,被龙二和寒寒拦住了。渚先生一挥手,他们都退下了。他伸手在我肩上一拍,数了数我肩上的星,哼了一声,说:“少尉,你很努力啊,难得你还是成功了。但记住,你始终是中国GDI雇员,目前还是我的下属,就算你在本国GDI内转会,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控制。乖乖听话吧,为了保住你那颗星。”
  “你对我说这些话,真是让我感到很没水平啊。我是一个少尉候补,你现在是南京GDI政法委第一书记。而且你要知道,它会生孩子的。”我说:“一个生两个,两个生三个。然后再加一条杠,又是一条杠。啊,那时我就有三杠三星了,而您……”我数了一下,“哟,才三杠两星嘛。过十几年退休时也许会安慰性的加上一个小星星,让你当一个‘准上将’。那时嘛……我一定会叫你把说过的话收回去的。”
  他对我的话是赤裸裸的威胁,而我回复的话则是不自量力的挑衅了。我边跟他B胡,边用眼角余光观察我们的敌对方。明哨暗哨的已经看到了7个。他只要一挥手的话,7支枪对我们开火,可是万万抵挡不住。但我赌他不敢:在旁人眼里,我们是充满了友爱关怀的上下级,成名人物翻脸就得考虑影响了。而我刚才的话就算在NHK播出也至多上“笑林广记”节目,不会有人相信的。
  渚先生很平静,但我看得出他在压抑心中的怒火。他慢慢地低声说:“你有胆!
  你将来可能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也不在南京工作,我是不能直接奈你何,而你也许也真能快速升至上将——你就尽管想吧!在天界能生存下去不被发现已是成功的特工,想要立功,怕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他与我们三人握了握手后,带着保镖拂手而去。我们都面露笑容地慢慢坐下来,坐到门前喷水花池台阶上。我冲寒寒和龙二笑道:”可出了口恶气。“仰起了头。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才低下头来,翁着鼻子互相问:“止住了吗?”确定都止住了鼻血,方才离去。渚先生真鸡巴不地道,那么大的人物还和我们这般无赖小草级的人物较真,用不知是内家真气还是西方魔法的方法对我们进行了报复,虽然只是震出些许鼻血小小示威而已。
  在我们离开日本时,我在横滨港看到送行的人群中似乎有一个似渚烟的女孩,但发现得太晚,我拿到眼镜和望远镜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也许我的命运真会象渚先生说的那样,而与渚烟的缘份(看我用了什么词啊!)也到此为止了。
  龙二和寒寒都没问我如何与渚先生结的怨,他们看来(甚至我也认为)事情已经过去,我反正再也不会犯在他手里了,没必要知道。我很欣赏他们这种不追问人家不愿意主动说的事情的性格,呵呵。
  二年级下学期学的东西开始分专长而定。寒寒和龙二在武术方面的课业较多,而我则多出了网络理论,破译基础和密码学等计算机方面的专业课程。这些都是意在打下基础,培养专长,我也完成得相当不错。想来渚先生瞧我那么嚣张,认为我无知者无畏,肯定不会成器,就放弃对我的制裁了。我想他多半已把渚烟送到外地,也就没再费心去找她。这一学期是我难得过得比较轻松的一学期,只是离开南京的日子越是逼近,时时想到有些难受。
  谭康与寒寒的关系就确实比较奇怪。之前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听了龙二的话后,发觉他对寒寒的追求劲头也不是太足,寒寒也对他不温不火。反正也就这一学期了,看来他们不会有新的进展,多半也就这样随着人各两地而自然断绝来往。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我们专业在六月中旬就要迁至北京参加军训,然后整编进行外语强化教学。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季康,拒不参加我们这一堂,跑去和别的MM联谊去了。
  我们回忆起一起度过的两年岁月,多少快意恩仇,不由一阵阵的哭,一阵阵的大笑。到后来,脸上和手上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水。我们一首首地唱歌,最后我与郭光合唱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究全都会失去”时,不由男儿泪如泉涌,相拥而泣。天下之大,我们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能够再次满员相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也许就此生离死别,也是不奇怪的。
  深夜散场,回到宿舍后,我在忘忧城公告牌处向各位大侠辞行。大家互相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手指都打麻了。我销了帐号,从此退出了忘忧城。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这个忘忧学园,也离我而去了。
  第一卷忘忧学院完
  第二卷 京都篇 第01章 不幸的邂逅
  我们专业的人不少,大多数都企图进幻界局。在实际分配工作之前得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的GDI养成分校进行两年的进一步学习。离开南京前,南国院肯定是为了显得自己的学生身体素质比较棒,给我们又加了一个月的强化训练后才放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假。
  假期不长,我匆匆赶回家去。只在家里玩了一周,就告诉家人我已经发达了,走上了光辉的道路——所以以后很难得回来了。我妈不免热泪纵横,舍不得放不下;而我爸就厉害了,送我一句:“为革命嘛,就当这儿子养给全人类的!”我觉得“人类的儿子”这称号比历史上所有称号都无耻,吓了一大跳,匆忙抱头鼠窜,逃到了北京。
  我们学校在北京的石景山区,离市区很有些距离。信箱什么还是挂北外的名,环境可是天差地远。硬件设施凑合,就是太荒了,简直比在玄武湖侧的南国院还要荒得多。我早来几天,把这里地皮踩得很熟了。这里除了一个保卫中队的营房,就什么都没有了。生活用品什么的都是校内供给。这环境是让我愁眉苦脸,又没熟人一起玩乐,深深体会到孤独滋味,不由惆怅不已。
  在校混了半个多月,天气渐凉下来时,老生才零零星星的来了几个。不过我感觉可能当初选这专业就是彻底走错了方向——小团体倾向太严密了,很明显的看出来,除了他们中的少数自己团体的在说话之外,根本就不对外交流!好容易等到人来,却是这些鸟人,真是气闷不已。好在新班主任段有为到任了,是个才留校的,估计有拉拢人心之嫌疑,对我倒比较热情。我向他打听新生什么时候来,他说还要10天,我不由更加郁闷。段有为见我闷闷不乐,主动向我介绍:“北外本部这两天迎接新生,你要不去看看?”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在对我使用不花钱的美人计。管他的,反正闷得慌,我取了点钱就到市中心去了。
  段有为倒没骗我,北外这附近是人山人海,MM尤其的多。估计学外语是MM的天性,无论自己国家是否弱小到需要往外跑都是一样的。好在现在本国国力全球第一,肤色不一的外国留学生MM也是相当的多。我坐在北外大门对面看了一阵,也看得无聊,跑一边找到公用电话打电话问段有为还有什么好玩的不,他莫明惊诧道:“难道你连北外的都看不上眼了,你小子眼真高啊!”
  “不就是女人嘛!而且这些新来的大多土气,跟村姑似的。瞧见几个高年级的还不错,可光看有个P用啊。”我边打边转过身来,猛然瞅见一辆GDI京0003辰牌照的奇沃高档防弹小轿车开到了对面一学校,不由赞叹一声:“我靠,这么甩的车也开得出来,北京真TMD卧虎藏龙啊!”段有为在电话那边不屑一顾地说:“大惊小怪什么,多了!牌照多少?”我边从包里摸出小望远镜来观察那车,边说:“3号‘辰’字牌照的,奇沃59。我靠,这车要340多万吧,全世界产量才60辆,居然给我看着了。”这时那车里出来俩保镖模样的还有一小妞,不过这哪有名车给我吸引大,我完全没去注意他们。
  电话那头的段有为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我靠,小子你运气不赖啊,一来就看到这猛车了,他们才买的,我还没见过呢。对了,3号车是谁家的我想想看……”他边罗嗦,我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那车,从轮胎到引擎盖,真是一流中的一流啊,口中不住赞叹。这时段有为终于想起来了:“对了,我这记性!3号辰字是中国支部天界局的首长车,陈家乐元帅用的!你小子运气真好,有相机没有……”
  我这边突然给人从后摸上来,按在公用电话上,脸都挤变形了,呻吟不得。后面控制我的那个穿黑西装的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我伸手够包里的证件,又给另一人用枪指到了脑袋上,用力之大,让我感觉不用他开枪,太阳穴也要给顶穿了。
  他们也懒得问我了,直接搜我。幸好习惯好,出来时证件带得很齐全。他们一看证件不假,又是正式GDI人员,终于把我放开了,但仍把我围在公用电话上控制住。用枪指我的那个问:“你鬼鬼祟祟地用望远镜看我们干什么?带武器没有?!”
  他们放开了我,我才想起我还是GDI的,不至于给他们这么折腾,胆气和底气都壮了些。我斜眼道:“我看看你们的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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