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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5章

透视之眼-第20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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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风扬转头对身后的金龙卫说道:“你们几个就守在桥头,见到有逃过来的格杀勿论。”

    金龙卫一声应诺,龙风扬蹲身从腿肚子上拔出两柄刃闪蓝光的短刀,纵身跃向铁索桥对面,人还在桥上,就听到对面传出一阵阵暴喝声,其中还夹杂着喊杀惨叫声,看来龙九州和杨厉公已经和圣武堂的人交上了手,一场血洗正式拉开了帷幕。

    两位半圣下手狠辣,夺命勾魂,面对圣武堂的古武者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当圣武堂的武者们意识到危机来临时已经晚了!
正文 第两千一百七十八章 托孤
    如果一位半圣武者跟一位天境武者站在一起很少有人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差距,一旦动起手来高下立判,火灵子和水灵子两人联手对付龙九州,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拧断了脖子,当初他在徐青手上同样不堪一击,现在莫名找到了一丝报复的爽感。

    杨厉公接连几拳捣在土灵子胸口,把他胸骨捣成了碎渣,连内脏也被震碎成泥,仰面倒地生机决绝。

    两头猛虎冲入羊群,哪怕羊奋力抵抗也难逃被杀的结局,三位天境武者殒命,其余人根本不是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格杀当场,两位半圣武者手下毫不容情,不拘男女老少但凡出手抵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任何战争都是残酷的,古武者之间也是如此,早在来华夏之前就定下了血洗圣武堂的计划,出手要快而狠,最好是让里面的人没时间跟外界联系,这次来龙风扬带来了一台手机信号干扰器,这东西可以让圣武堂内的所有手机暂时失去信号。。 ;。

    “啊呀麻痹的,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杂碎!”一声喝骂从对面传出,紧接着从对面的山崖下纵身飞起一条人影,是武痴到了,他刚才在山崖下的静室潜修,刚才还是收到天魁报讯才冲上来看个究竟,没想到见到了让他怒火中烧的场景,他骂人不在行,居然顺口就用上了徐青常挂嘴边的几句粗口。

    龙九州五指正扣住一位中年壮汉脖子,见到有人从山崖下跳出五指猝然一紧,喀嚓!指尖洞穿了壮汉粗壮的脖子,抡臂把手中的尸体甩了过去。

    杨厉公以前是见过武痴的,说起来上次他被送进天狱还是被武痴所擒,现在见了面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脚下一个弓步腾身窜出,口中沉喝道:“武痴交给我,你现在解决其他人。”

    如今杨厉公已经是半圣境武者,有了为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嘴角含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掠影飘到武痴跟前,古铜sè双掌倏然抬起,挟着两股磅礴的气劲印向对手胸膛。

    武痴双目圆瞪,额角青筋根根突显,怒吼道:“麻痹的,原来是你个老杂碎,死去!”话音未落,双拳如风轮般滚滚捣出,迎着拍来的掌风猛轰过去。

    嘭嘭拳掌交击发出两声擂鼓般的闷响,迸shè的气劲化作腾腾碎雾冲散到空气之中,一个是心存杀意,一个是含愤出手,对碰之下两人各退两步,竟是个秋sè平分的收场。

    武痴目光一凛,张口发出一声焦雷般的沉喝,脚下阔步往前踏出,两只铁拳宛如迅雷闪电般捣向对手胸膛,他毫不保留的用上了压箱底的痴狂拳。

    杨厉公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之sè,未等拳风临体人已经往后退了两步,仰身起脚迅速照着武痴手腕踢出,脚尖后发先至贴到了对手袖口,再往上半寸就能踢碎腕骨。

    武痴不闪不避,捣出的拳头好似shè出的飞箭一往无前,就在拳头触碰到对手护身罡气瞬间一股上抬的强横冲力重重撞在他手腕上。

    咚!啪!两声爆响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传出,武痴的右拳捣在对手胸口,同时手腕也被杨厉公一脚踢中,两人护身罡气同时溃散,又是个半斤八两的场面。

    半圣境武者之间的对决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但圣武堂其他人在龙九州的杀招下遭了殃,转眼间又有几名武者丧生在他手下。

    站在不远处的龙风扬面带冷笑,既然龙九州喜欢杀人就随他杀个痛快,圣武堂这群武者一个也不能留,特别是武痴,还有那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大白猿,统统要死!

    杨厉公跟武痴拳来腿往斗得如火如荼,一时间难分高下,龙九州和龙风扬两人化作勾魂夺命的死神镰刀,肆意掠夺圣武堂众武者生命,所过之处伏尸遍地血流成渠,这片曾经的古武圣地俨然成了一座修罗屠场……

    腥风血雨满山巅,人夺人命恨绵绵,不设防的圣武堂招来一群要命的修罗厉鬼,短短不足半小时地面上行走的武者就被屠戮一空。

    木灵子带着一个约六七岁大小的男童藏身在圣武阁最底层,天魁白猿蹲在墙角用两只利爪刨挖着山岩,一块块大小不等的花岗岩被它用利爪掏出丢在一旁……

    圣武堂建在一座高山顶峰,这座存有着各种武功秘籍的圣武阁深藏在山腹之内,外面的出路已经被那群闯入的凶人封死,只有在入侵武者找到这里前掏出一个洞口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木灵子脚边放着一捆麻绳,他用手轻轻抚摸着男童头顶,低声说道:“浩儿,你要是能随天魁师祖逃出去一定要好好听话,外面不同家里,不能再任xing了,懂么?”

    男童是木灵子重孙,也是圣武堂中唯一的孩童,木灵子不会离开圣武堂,但他选择让浩儿跟天魁一起离开,人都是自私的,生死存亡之际选择留下一点骨血也无可厚非,孩子就是希望。

    浩儿好像并不懂木灵子说些什么,他正聚jing会神的看着天魁白猿刨挖岩石,坚硬无比的花岗岩在天魁利爪下如稀泥般被掏出丢在一旁,已经能隐隐看到一点光亮从外面透入。

    噗!天魁双爪齐伸用力贯穿了最后一层岩石,终于把山体斜掏出了个透明窟窿,再掏几下扩展到了可容一人进出大小。

    木灵子眼中闪过一抹喜sè,伸手抓起地上的绳索把一头牢牢系在了腰间,弯腰把其它绳圈丢进了窟窿,对一旁的天魁白猿躬身做了个揖道:“天魁师伯,弟子请您带浩儿离开,找到金灵子师兄把孩子托付给他,不孝弟子给您叩头了。”说完伸手拉住一旁的男童屈膝跪在了白猿跟前,咚咚咚连叩了三个响头。

    天魁白猿好像听懂了木灵子说的,张嘴噢噢叫了两声弯腰探爪想扶起祖孙俩,就在它弯腰的瞬间头顶传来嘭嘭两声闷响,分明是有人已经发现了进入圣武阁的入口。

    木灵子神情倏然一变,伸手抱起男童递向白猿,默默点了点头,天魁白猿单臂伸出一把接过男童,另一只手掌捞起绳索躬身从墙角的窟窿里钻了出去……
正文 第两千一百八十章 血案惊天
    光yin飞逝,今天又到了开学的ri子,徐青这个读了两年书老师都认不全的主儿也报了名,读不读书无所谓,这学费总是要交的。

    皇普兰还是做不领薪水的老师,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小徐同学在上课时眉来眼去,其实她挺不适合做老师的,大学男生们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摊上这么个麻辣教师容易分散注意力,同时也让班上并不漂亮的女生们咬牙切齿,私下里不知有多少人暗捏三炷香,求‘海哥’带碗来收走这号妖jing。

    海哥是谁?不懂爱那位,金山寺主持法海是也。可惜香烧了不少,妖jing老师依然扭着水蛇腰丰硕臀在教室里摇曳生姿,该流鼻血的还是要流,该翻白眼的还是要翻。

    徐青倒是无所谓,他知道皇普兰留在江城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最近几天都没少爬老师家的窗户,他有房间的钥匙,但奇怪的是从没走过后门,每次不是阳台就是窗户,一次都没正儿八经走过门,或许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心跳就是情调。。。

    皇普兰每天也会做好被偷的准备,打开几扇窗户和阳台门,穿上件xing感撩人的衣衫,每天都会让某位窃玉偷香的找到些刺激,这也是一种情调,爱情这东西需要保鲜,生活中的小情调就是最好的保鲜剂。

    今天皇普兰亲自下厨做了几个jing美的小菜,准备了小坛陈酿竹叶青,她坐在桌旁用手撑着腮帮子发呆,今天不知道那个小冤家会不会来?

    一枚硬币,正面是个一元,反面是朵绽开的菊花,有人说它就代表着一种充满选择的矛盾人生,皇普兰就在用一块钱在桌上无聊的转动着,菊花代表不会来,数字代表一定会来,三转两算数。

    噌噌硬币在饭桌上疾速转动,看不清到底会转出个什么结局,人生就像这枚硬币,兜兜转转几十年,最后到了转不动的那天才明白自己的选择,是绽放的菊花还是平凡的小数字?

    哒哒硬币转动的速度渐渐变缓,最终摇晃着静止下来,一朵菊花对着皇普兰绽放,眼神中略有些失望了,这次他是不会来的。

    硬币再次转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皇普兰心里略有些紧张,这已经不仅仅是转一次硬币,它还承载着一种希望,有人说相恋时的男人等女人,相恋后的女人等男人,不管怎么算都是女人等男人的ri子要长久,硬币好像又要停了,摇摇晃晃的偏转,等待的心开始变得愈发紧张了,她突然觉得那朵绽放的很刺眼。

    食指猝然伸出轻轻一点,一缕气劲准确击中硬币边缘,把它点了个翻身,变成了数字朝上静止,皇普兰脸上露出一抹窃笑,活脱脱成了一只偷到鸡的花脚小狐狸。

    “笑什么呢?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徐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常辅导叫去蹲点式教育了,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大半个钟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还是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得以脱身,也许他被常辅导扣上了一顶不可救药的帽子。

    徐青走到近前大喇喇的坐下,伸手从碗里捏了块溜里脊丢进了嘴里嚼着,嘴里含糊赞道:“味道不错,以前我老娘炒的滑溜里脊就是这味儿。”

    皇普兰脸上浮起一抹喜sè,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两道柳眉往上轻挑,笑问道:“伯母做的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么?很难忘吧?”

    徐青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这辈子是忘不掉了,老娘以前炒肉片都会用松毛枝烧火,灶膛里火苗子从锅边窜出半尺高,乡下炒肉时也不放水淀粉啥的,就是盐和酱油,临时掐点葱段刚进去,肉放在在锅里的时间长了每次炒出来都会有些焦糊的味道,肉反而更香了。”

    皇普兰撇嘴道:“敢情你是拐着弯儿说我炒的肉片糊了是吧,下次不炒这道菜就是了。”说完伸手作势去端那盘里脊,脸上还带着一抹佯装的愠sè。

    徐青赶紧伸手挡住,笑着说道:“有的菜吃完抹嘴赞一句就过,说不定碰上更好吃的转头就忘了,就这味儿一辈子不会忘,好这口硬的,有嚼头。”

    皇普兰展颜一笑,把手缩了回来,指尖尖不经意在徐青掌心滑过,口袋里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嗡然一响,堪堪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

    皇普兰掏出手机侧转过身来接听,徐青自顾自倒上一杯小酒有滋有味的品着,半眯着一双眼睛望着眼前的女人,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jing彩起来。

    五分钟过去,皇普兰默默的听着电话,始终不发一言,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派凝重,微曲的手臂好像定格在了某个角度。

    徐青酒杯已经空了两回,再满入唇时仿佛已经少了一股芬芳,多了一丝淡淡的辛辣,酒还是酒,是喝酒的心情在悄然改变。

    又过了五分钟光景,桌上的菜已微凉,皇普兰挂上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面前盛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对面的徐青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儿,低声问道:“是头儿?”

    皇普兰放下酒杯点了点头,低声反问道:“还记得呼二狗吗?”

    徐青抬起敲碗边的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当然记得,就是勾走龙风扬老婆的那个飞毛腿,挺不错的哥们。”

    皇普兰说道:“呼二狗跟龙风扬前妻昨天在首都举行了婚礼,今早两人的尸体被人挂到了总参作战部门口,呼二狗手脚筋全部被人用钝器挑断,舌头也被人切掉,两人死前均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应该能猜到是谁做的吧?”

    徐青面sè一沉,点头道:“除了龙风扬不可能是别人,这帮家伙太嚣张了。”

    皇普兰伸手拿过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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