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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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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清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昨晚偷听到的。”   
何婉清疑惑。   
我接着说:“昨晚你们睡着的时候,我从隔壁那儿打听来的。”   
何婉清揉揉眼睛,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匆忙买了早餐,边走边吃去监狱。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来监狱,显得神圣而惊慌。主要是天太冷了。   
还好,监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我们到了接见室,发现已有两男三女在排队。两男是两个老头,都神情凝重。三女中有两个是老太婆,估计分别是两个老头的老伴,那个年轻的女子我猜不出是谁。不过,看情形,我猜他们是两个家庭,分别在大年初三来看两个不孝的儿子,那个年轻的女子应该是其中一个儿子的媳妇。   
我们排在了他们后面。过不了多久,我的后面排起了一条长队。我没想到,大过年的在监狱这种地方还有如此多的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约半个小时后,轮到了我们接见的时间。排队时,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见那个男人。何婉清让我自己决定。在进门的那一刻,我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我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进去见他。   
里面的情形我一点都不清楚。我只能凭何婉清的只言片语来猜测那个男人的长相。事先,我买了一条烟准备送给那个男人。但是,那烟最终被决定由监狱里的人转交给他。我不知道那男人能否收到。   
二十多分钟后,何婉清领着花蕾从里面走了出来。何婉清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花蕾表情冷俊。   
我问何婉清:“他还好吧?”   
何婉清低声说:“恩,和原来差不多。”   
我问:“天幼怎么了?”   
何婉清说:“她不知道对她爸爸说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我赶紧抱起花蕾快步向外走去,嘴里说:“叔叔给你买吃的,你想吃什么。”   
花蕾一脸沉默。   
在长长的人群中我们快速走出了接待室。空旷的大门内,依旧显得十分冷清。里外有如天壤之别。   
这是个被与世隔绝的地方。   
正文 38   
我们回到了旅馆,呆到中午,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何婉清除了上面对我说过的那几句话,几乎没有再向我提起过监狱里那个男人的情况。我想,这样很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必再问。   
回家之前,我们决定在这个小市再住一个晚上。当作来旅游。我们在市区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房间比昨晚的旅馆房间好了很多,房价却差不多。我猜测,一定是那所监狱滋生了那家旅馆。   
小市的天气比我们所在的城市更冷。在地图上,它只稍稍偏北一点。这令我匪夷所思,地图上一个拇指不到的距离怎么会冷这么多。因此,我和花蕾首先想到的是到商场给花蕾买衣服。   
何婉清坚持要买一件黑色的外衣给我,原因是我试穿了那件衣服后,何婉清认为很好看。然而,我坚决不要,因为我一看价格就想跑。但是当我领着花蕾到下一家店时,何婉清已经拎着那件衣服回来了。   
我说:“这么贵的衣服我会舍不得穿的。”   
何婉清说:“哼,舍不得也得穿。我买的你敢不穿。”   
我只能赶紧说:“我每天都穿。”   
何婉清很开心的笑了。在她的笑声里,我发现了女人的一个天性——她们都喜欢让男人穿上自己买的衣服,不管衣服合不合适,只要是她们买的。   
当然,何婉清买的衣服我很喜欢。   
逛街的同时,我想起我独自在黄山脚下逛集市的情形。当时,我急切希望何婉清能够在我身边,能够与她一起逛集市。可惜,最后我得来的是商贩的一句咒骂:“妈逼——学什么人深沉个毛啊。”   
我现在想起这句话,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此拗口的话,商贩竟能一溜烟从嘴里飞出来。   
买完衣服后,我们知道小市除了主要几条街道有些商场之外,外围全部是居民区和错乱不堪的民宅。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好逛,于是我们买了一些吃的,便回到了宾馆。与外面寒冷的天气相比,宾馆房间里显得温暖无比。   
我们三个人坐在房间里,边吃东西边聊天边看电视,大家都很开心。使何婉清想不通的是,同样的事情,在家里和在宾馆房间里怎么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我说:“那是当然的啦,因为你付出了人民币。”   
何婉清说:“有道理有道理,不过以后我还是宁愿在家里看电视吃东西,在这里不划算。”   
我说:“你讲得很对。”   
但是我还想到了另一些东西,比如结了婚的女人总是节俭的。可是现在,她算结婚了吗?我又扮演什么角色?   
我无法确定。   
第二天中午一点左右,我们坐上了回家的车。又经过将近五个小时的跋涉,我们风尘仆仆的到了自己的城市。又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出租车,我们到了家。花蕾显然是累坏了,不吃饭就想睡觉。   
何婉清匆匆煮了面,哄着花蕾吃下,才让她睡觉。我洗过澡后,也上床了。只有何婉清还不知道在忙什么。   
之后不知道哪一天,我接到了李准的电话。我们还没聊几句,他就急着想挂手机。我说:“你急什么啊,又不是长途。”   
李准说:“老兄,我们相差十万八千里还不是长途啊,你以为‘移动’是你家啊!”   
我说:“老子就在你家隔壁,还天天从你家门前经过。”   
李准说:“我家隔壁是一家妓院,难不成你天天去嫖妓?”   
我大声吼:“你欠揍啊!”   
李准马上改口说:“下次请你吃饭。”   
我说:“不用下次,就今天。”   
李准说:“好,你飞过来,我立刻请你吃饭。”   
我说:“你得说话算话,我现在在何婉清家里,马上过去。”   
李准惊讶万分。   
我说:“你不用惊讶,我呆会把我一家都带来,你别怪我心狠。”   
李准干脆的说:“好好,都来,我请你们一家子吃饭。”   
我说:“你皮夹塞满一点,免得到时买不了单难堪。”   
李准说:“一定,一定。”   
我愉快的接受了李准的邀请。   
李准是本市人,他家离学校大概一个小时的公车,离何婉清家里大概也是一个小时的公车。而据我多次来回学校与何婉清家里也是一个小时公车的经验,我断定,在本市地图上,何婉清家与李准家及学校三个地方应该呈一个正三角形。   
这个发现,使我兴奋不已。我觉得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对: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带着何婉清和花蕾来到与李准约好的饭店。我远远看见李准带了一副墨镜神气十足的坐在那里等我们,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这位是?”我走到李准身边问。   
“她是我朋友。”李准飞快的说。   
“这是我老婆和我女儿。”我向李准的朋友介绍何婉清与花蕾。   
李准的朋友瞪大眼睛看我们。   
“瞪什么眼啊,他们就是一家人,别多事。”李准拍了一下身边的姑娘,对她说。   
我实事求是地向她解释了我与何婉清的关系。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对我第一次与她见面就如此勇敢的告诉她这些事,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我说:“我也是后来决定不回家的,一开始没决定好。”   
李准指着我与何婉清说:“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坚不可摧了吧。”   
何婉清立马抿着嘴笑了。李准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被李准的这句话逗乐。   
我说:“是,坚不可摧。”   
李准说:“好,坚不可摧就好,你以后总算不用再跑黄山跳悬崖了。”   
我笑着没法回答。   
“你小妞越来越可爱了。”李准捏着坐在他身旁花蕾的脸说。   
花蕾扭头,说:“哼!”   
李准说:“哎呀,好大的脾气啊!”   
花蕾又大声地说了一次:“哼!”   
李准说:“哼什么哼,难道你只会说一个‘哼’字吗?”   
花蕾扭着头再一次说:“哼!”   
我说:“天幼,今天叔叔请你吃饭,要对他客气点。”   
花蕾不理睬我。   
当服务员上菜并给花蕾倒了一杯饮料后,花蕾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正文 39   
李准身边的姑娘是本市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据李准说,他们是在一次人体彩绘展上认识的。   
那天,这位艺术学院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站在会展厅里,全身涂满了白色的颜料,重要部位挂了几颗鲜红的草莓。李准站在草莓面前寻思了半天,分辨不出这草莓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忍不住想伸手移开草莓看个究竟,谁知刚碰到草莓,姑娘就尖叫了起来。把李准吓了一跳。同时引来了众多人对李准的非议。   
根据李准的讲述,我适当地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整理。   
一声尖叫之后,姑娘凶狠的对李准说:“你想干什么?”   
李准颤抖着说:“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真人还是假人。”   
姑娘问:“那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李准赶紧说:“明白了,明白了。”   
姑娘愤愤地骂道:“流氓!”   
李准沉默不语。   
姑娘继续骂道:“你是个大流氓!”   
李准突然哀求着说:“你别说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姑娘思索了一会,说:“好,请我吃牛排。”   
于是,这天下午,李准在会展厅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那姑娘结束表演去浴室洗了澡。   
李准把他们俩认识的过程讲得神乎其神,何婉清听了不住地惊叹,几乎不能让人相信。   
但我绝对相信——那小子是想看草莓里面的东西。   
“来,干一杯。”李准向我敬酒。   
“好,干一杯。”我说。接着,我们彼此将酒一口喝下去。   
“来,抽一根。”李准掏出他的烟,递给我一根,并想帮我点上。   
我想起,之前李准曾用打火机烧掉了一个室友的眉毛,室友的眉毛几周不见复苏,每天只能带着墨镜去上课。女生见了都说他脑子有毛病。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李准说:“我自己点。”   
李准坚持说:“别罗嗦,我帮你点上。”   
我故意说:“你小子过了一个年怎么变这么客气?”   
李准不知所谓地说:“有吗?可能过年吃饭吃得多,习惯了。”   
我想了想,说:“好,那你帮我点上,不过小心点,别烧了我眉毛。”   
李准说:“好,我不会的。”   
于是,李准用酒店的火柴划了一根,帮我点上,然后帮他自己点上。很好,我的眉毛没有被烧掉。我庆幸。点好烟后,李准甩了甩火柴,扔了出去。   
我看到一颗火柴星划了一个很大的弧线,静悄悄地落到了艺术学院姑娘的身上。静默。李准也发现了火星的掉落处。   
此时,何婉清正与姑娘交谈,她们谁也没有发现。我看见火星在黄色的衣服上烧了一个小小的黑洞,然后掉了进去,没有踪影。   
李准看着黑洞,脸色发青。幸好他已经喝了几杯,红色掩盖了青色。   
“来,我敬你一杯。”我对李准说。   
李准赶紧端起酒杯,掩饰他的恐慌。   
“好好,喝酒。”李准不慌不忙的说。   
我向李准使了个颜色,暗示火星不要紧,已经熄灭了。至于那个黑洞,天知地知,我知李准知。我们不说,老天是不会开口的。   
姑娘继续与何婉清交谈,看起来她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   
我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何婉清回答:“女人的事。”   
李准接上去说:“女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跟你们讲讲男人的事。”   
艺术学院的姑娘说:“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才不要听。”   
李准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一个月有一次,我们男人也有一个月一次。”   
何婉清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姑娘好奇地问:“什么啊?”   
李准骄傲的说:“你不是不要听男人的事么?”   
姑娘靠近李准,威胁说:“什么啊?快说。”   
李准假装很难开口,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地说出两个字:“理发。”   
姑娘气馁地说:“变态。”   
李准坦然的说:“我理发就是一个月一次啊!你以为是什么?”   
何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对姑娘说:“别理他,我们喝一杯。”   
姑娘犹豫,说:“我能不能少喝一点?”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这杯喝完。”   
姑娘转而说:“那就喝完吧。”   
我说:“好,爽快。”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把啤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杯子,姑娘对我说:“现在我敬你。”   
她给我倒满了酒,又给她自己倒上。   
我感到意外,说:“你很行啊!”   
姑娘说:“你敬了我,我也敬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那就干。”   
喝完后,我感觉自己肚子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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