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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修士记-第5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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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张怕不说话,来人低声再问一遍:“你出去么?”张怕有些不明白,反问道:“你说什么?”那懒懒的公子哥一般的人物轻撇下嘴,好象感觉很无趣,不耐道:“你怎么这么笨?我问你出去么?听不明白?”
    “我出去哪里?炼神殿?”这家伙突兀出现,问个四六不着的问题,张怕有些吃不准。
    “对啊。”公子哥很不耐烦。
    张怕才不管他是不是不耐烦,又问一遍:“我为什么要出去?”
    公子哥好象没想到张怕会问这么多问题,皱眉说道:“真烦,你在这里呆着吧。”说完话,抬手一指,张怕四肢马上被数道无形绳索束缚住,平平躺在黑暗空间中。
    公子哥束缚住张怕以后,看眼海灵,笑道:“难怪呢,你已经合一了,难怪指挥不动。”停了下又说:“跟我走吧,我那里有山有水,还有许多珍禽,只是没什么人气。”
    “啊?为什么跟你走?你是谁?干嘛捉住张大哥?”海灵问出一串问题。
    他的问话提醒到公子哥,转头打量打量张怕,点头道:“也好,带他回去和你玩。”说了话,也不问二人意见,长袖一挥,张怕就感觉像掉入水中一样,飘悠悠的晃到另一个所在,只四周围是白色,看不清楚去到哪里。
    这一变动,张怕知道碰见高人。心道真是倒霉,元婴时候还能装大,张狂逍遥,怎么随着修为越变越高,碰到的全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这运气啊,唉,天下第一相师也算不准。想到这,便又想起神使,何必呢,俩人好好相处不好么?为何定要分出生死。
    他在白雾里mí糊飘着,片刻后白雾散去,现出此处景象,端的是一处神仙所在。
    他以前见过最美的地方,是妖兽山中那个神人d府,紫藤海,白沙垫步,澄静,清远。
    而如今所在则是更美,美的不带一丝烟火气,脚下是白雾缭绕,头顶是七彩云霞,身边每一树每都是美丽异常,雕栏回廊,yù砌亭台,围出一个精致院,院中有一方棋台,台上摆着副残局,却是没有人。
    这时耳边传来海灵声音:“张大哥,这是哪里?”张怕回头看,海灵站在曲廊尽头问话,只是在他一眼中之中,感觉海灵有了极大变化,好象变得更加强大。
    他才想说话,那个公子哥已经出现眼前,抬手轻拍额头冲张怕说道:“你还真让我为难。”
    张怕虽想问,我怎么就让你为难了,但到底是忍住不言。倒是海灵,大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问过话,突然现自己的变化,疑扫视一遍,大喜道:“张大哥,我和神阵合到一起了,可以出去玩了。”
    张怕登时明白过来,冲公子哥抱拳道:“见过大人。”
    公子哥呵呵一笑:“你还不算太笨。”
    张怕当然不笨,他如今是化神初期修为,公子哥可以毫不费力困住他,可以随意带着他走,自不必说有多厉害。只说公子哥能将海灵与炼神殿合到一处,此种玄妙手段,除去布阵的神人,还有谁能做到?
    这时候,从白雾中走出两个大鬼脸怪,恭心,低眉顺目,缓慢前行,全没有在炼神殿中的张狂嚣张蛮不讲理和凶残嗜杀。他俩怪好象没看到张怕,目光不瞬,径直走到公子哥十米外站住,冲他鞠躬见礼:“见过大人。”
    公子哥挥手道:“我收了困神阵,你俩可以回去了,跟大黑说,没必要拼那么狠,少块地方又不会死人。”俩鬼脸怪恭敬道是,然后退去。
    见过这俩怪物,更加确定公子哥的身份,张怕恭敬问道:“敢问大人可是神?”
    公子哥被问的呵呵一笑:“世上哪有这么多神?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可以叫我闲公子。”
    这算什么名字?是说他悠闲?还是说他会偷懒?但是人家既然这么说,张怕只得称是。海灵在此时话问道:“这是哪里?”
    闲公子说道:“这里是闲境,是我的世界。”说着话点手一指,右手方的白雾哗的散开,1ù出一个秀丽天地,虽也不过是些园草木等物,但处处透着灵俊祥瑞。
    在那方天地里,跑着许多兽,每一个都是灵气bī人,玲珑可爱。闲公子跟海灵说道:“他们可爱吧,比你的兔子可爱多了。”
    海灵啊的一声大叫,这才想起海中木头岛屿上的生灵,刚想放出他们。闲公子说道:“你身体里那些家伙尽是些俗物,别放出来,这里岂是它们能呆的?”跟着转向张怕说道:“这里没什么人来,以后草草的,还有那些兽就j给你打理,记住,要用心。”
    张怕听的一愣,干嘛?抓我来当苦力?正犹豫着如何拒绝,脚下亭台突然传来一阵晃动,闲公子面色一变,不悦说道:“竟然敢打上门?真是烦人。”说着话身影消失不见。接下来便听到闲公子的怒吼:“胖子!别人怕你,我却不怕,赶紧离开,别找不自在。”
    跟着听到另一个人说话,语气中也是怒意无限:“闲子,别跟我装大,就你们哥几个,还不在我眼里,赶紧老实的j人,否则别怪我无情。”
    张怕听的一乐,闲子?这名字真有想象力。
    闲公子听了这话,反倒不生气了,冷笑道:“胖子,想要人,你尽可以打进闲境,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张怕听明白了,胖子估计是神使的主人,来找他报仇,被挡在闲境之外,所以跟闲公子吵架。不过想不明白的是闲公子为何要救他?
    胖子听了闲公子说话,也是嘿嘿一笑:“主公让你镇住通道,不是让你惹事的,我也不须进你闲境,只要把这事报给巡查使,你以为还会有闲境存在么?”
    闲公子冷笑道:“说那么废话干嘛,说到头还不是借着别人势力来压我,有本事你尽管使来,看看爷是否怕你。”
    这句话说完,二人再没有说话。等到一刻钟后,闲公子回到亭台中,柔顺白丝长袍有些凌1,头披散,面色泛青,一屁股坐到地上,冲张怕说道:“你杀神使干嘛?”
    张怕没法回这话,心中也在琢磨,就算我杀死神使,可也没让你救我啊,你搞这么大动静干嘛?倒是海灵替他回答:“神使要杀张大哥,张大哥杀他有什么错误?”
    闲公子对海灵印象不错,听了他说话,呵呵笑道:“你说的对,若不是为你,我也懒得理会谁杀了谁。”
第九百二十九章 流风
    第九百二十九章流风
    方才闲公子在摆残局,胖子上mén问他要人,说手下神使被杀,凶手躲在炼神殿中。由于炼神殿是封住通往另一处神秘地方的重要法阵,为闲公子管辖,胖子不敢擅动,上mén找闲公子拿人。只是因为手下被杀,脾气很不好,说话时没太注意。
    胖子一不注意,惹得闲公子有些不高兴,他地位比胖子低,平素没有往来,且有点xiǎo矛盾。现时平白遭到胖子质问,生了相抗之心,便要对着来。所以进入炼神殿后会问张怕要不要出去,他若想出去,闲公子就不管,你爱死不死的,是你自己选择错误,与我何干?
    偏张怕过于谨慎,没有回答问题,反是一再询问,惹怒闲公子被捉。后来闲公子看到海灵可爱,爱屋及乌,把张怕这个乌鸦一起带回闲境,否则张怕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鬼祖。
    闲公子带张怕离开,胖子自然不干,尾随过来继续讨要凶手。闲公子很骄傲,胖子若是好言好语来说,事情早已办成。偏胖子自我感觉良好,一番争吵过后就是打架,于是有了眼前事情发生。
    张怕听闲公子这么说,也知道是占了海灵便宜才能活下来,便不再多言。可是忍着忍着没忍住,到底还是问出一个问题:“海灵可以自由行动,神阵离开,那处通道怎么办?”
    闲公子诧异看他一眼,随口道:“一处通道而已,搁个什么东西还不能封住?”
    这就是强大实力的体现,果然牛啊。张怕暗自感叹一句,跟着又问:“鬼祖呢?”
    闲公子摇头道:“你问题真多,怎么不问我刚才和胖子对斗,是赢了还是输了?”张怕面sè一红,回话道:“本想问,但是不敢。”
    闲公子道:“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担心我打输了,怕触怒我?”张怕回是。闲公子呵呵笑道:“你倒诚实,那个修习魔功的家伙被人救走了,我虽然懒得杀人,不过更懒得放他。”
    “啊?被人救走?还有谁会想着救他?”张怕吃惊道。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瞎问什么?”闲公子瞥他一眼,跟着又说:“我和胖子实力相当,他只是地位比我高而已,我有地利之宜,他打不赢我。”
    张怕听出言下之意,他说胖子打不赢他,可也没说他能打过胖子,想来是打成平手,不过对着张怕这样的xiǎo辈,不好意思直说而已。
    当下郑重拜谢:“谢公子援手恩德。”
    闲公子笑道:“你还tǐng懂事,我就想不通,这么懂事的一个人杀神使干嘛?你不知道,胖子那hún蛋最护犊子,我能保得了你这一次,却不见得能保住下一次。”想了想又道:“不过,只要你老实在闲境呆着,他也不敢上mén找麻烦。”
    想来闲公子平时很少和人说话,张怕无非说两句感谢话语,闲公子对他便是好感大增,也不说让他看护huā草树木的话了。
    张怕恭敬再谢,却为未来发愁,以后要怎么办?难道一辈子躲在闲境不出去?
    海灵却是喜欢这个地方,在宽广原野中开心的跑来跑去,追着可爱xiǎo兽胡闹。闲公子见海灵开心,便也开心,抱膝坐在回廊上朝那面看。
    看了会儿,随手一招,凭空飞来一个yù盘,悬在他身边停住,盘上摆着一壶一杯,是难得的红sè暖yù。闲公子握住壶,轻轻一斟,从壶嘴中流出一道浓白sè液体,上下有烟雾翻腾,更有灵气逸动。不多时,液体注满酒杯,闲公子搁下yù壶,拈手捉过yù杯,放chún边微饮xiǎo口,便闭目回味,好一副陶醉模样。
    闲公子锦衣yù食自不必说,一双手白皙透明,手指修长有力,配上红sèyù杯,杯内是白sè酒液,杯口有灵雾翻腾,真正一副美丽景象。
    张怕看看闲公子,再想想自己往素作为,与他相比,自己就像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傻xiǎo子,看人家这做派,这才是仙人之姿,飘逸出尘。
    闲公子闭目良久,完全消化完这一杯酒后睁眼说话:“不是不给你喝,是你享受不了这个福分,此酒名为琼浆,非此界之物。”
    敢情也是酒,不过人家这酒比自己的万年灵酒要珍贵太多太多倍。张怕笑着回话说:“谢前辈解公子笑道:“解什么huò,虚伪,明明想喝却喝不到,还谢我解huò?”说着又饮下一口。
    看着闲公子如此逍遥悠闲,连大战过后披散的头发也不束拢便饮酒为乐,这种状态和感觉让张怕很是羡慕。一切都无所谓,一切也都不在乎,好象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放在闲公子心上,比佛修的断情要来的更自然随xìng一些。
    张怕往昔随意惯了,高人见过无数,可从没有一个人像闲公子一样给他一种不如人的感觉,即便是当初结丹时被元婴高手追着跑,也没觉得那些人有多么了不得,但是在闲公子面前,张怕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差距。
    于是亭台上俩人,一个坐在白雾低绕的曲廊上饮酒,一个坐在雾气弥漫的亭台上感慨,也算是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只可以轻松惬意的时间总是不多,眼前白雾一散,亭台中又出现一个翩翩佳公子,手中一柄yù扇,点着闲公子说道:“你倒有闲心,四甲找巡查使告状,要面禀主公,说你携下界生灵进入天界,巡查使正过来呢。”
    闲公子笑道:“他也就会告状,不须怕,可要用酒?”
    “不用,你的酒和风雅的比又如何?喝惯了他的,再喝你的,岂是一个无味能说清的?”来人说道。
    “他有病,总针对我,nòng点酒也不给我喝,还得去南山找典官索要,我就想不明白,咱都是一样人物,他干嘛总气我?”闲公子气道。
    来人呵呵一笑:“风雅可是和我说,是你得罪他,他求你办事,你坚决不允,他自然不会给你酒喝,不过你放心,喝酒是xiǎo事,若是四甲真的带巡查使来到,风雅总会站在你一边。”
    闲公子道:“我知道,只是气他xiǎo气,虽说那件事我没办,可我后来准备好些东西去赔不是,那家伙居然把东西丢出来,又把我轰出来,真是郁闷。”
    “哈哈,你能把最大度的风雅气成这样,我真是佩服你。”来人说了这话,看向张怕问道:“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瞧起来一般,资质更是不忍睹,带他回来干嘛?”
    张怕听俩神人旁若无人说话,听到好多个新鲜词,比如南山,典官,风雅,更听到来人把自己贬的一钱不值,心中的郁闷大到没边没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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