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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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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带有些僻静,是富贵者云集之地,一个个院落,尽皆崇门状丽,门靡争妍,骤临此地,览观之余,好像走在苏州的巷弄里。

    在一个院门前,张越明轻轻敲了几下。很快,门开了,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娴静又有些胆怯地笑着。

    这个女人叫李巧珍,李巧珍名义上是张越明的相好的,实际上就是老婆,而之所以这么啰嗦,还是因为牛桂花。

    牛桂花把张越明当儿子看,既然当儿子看,那儿子的终身大事自然得由当娘的来操持,但偏偏在这个牛桂花最看重的事情上,张越明却自己做主了。

    有一次,张越明到阜平县办事儿回来,路过于家庄时,天色晚了,他就住在了大地主于崇文家里。

    在于崇文家里,张越明看见了于家的一个使唤丫头。

    这个使唤丫头叫于秀枝,父亲于老万是大地主于崇文家的长工。后来,于老万得病死了,于秀枝就在于崇文家当了使唤丫头。

    于秀枝长得模样好看,有那么一股勾人的劲儿,张越明一搭眼就看中了,他和干爹张才明一样,也性急,当下就给自己定了亲。

    其实,于崇文也早看中了于秀枝的相貌,本来想娶过来做个添房,可是让张越明抢先了一步。

    于崇文惹不起张才明手下的这位十三太保,就只好捏着鼻子答铀,他答应挑拣一个黄道吉日,亲自把于秀枝送到山上去成亲,但张越明不干。

    张越明了解牛桂花的为人,虽然是为他好,但也不甘受牛桂花摆布,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就更不行。

    张越明也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性子也是野的很,做事干脆利落。当天夜里,他就在于崇文家里办了喜事,还以女婿的身份,孝敬了于崇文一百块大洋。

    第二天,就把于秀朱到天马山上来了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牛桂花再不愿意,再不满,也得捏着鼻子认了。但是,这件事牛桂花虽然不得不认,可这口气咽不下。结果,于秀芝上山不到一年就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张越明认识李巧珍,是在媳妇死后,在他替换票儿,到报掌管天马山的买卖之后的事儿。

正文 十三章 地道战论

    李巧珍是一个河南女子,家乡遭了洪水,全家失散,她只身流落到报,就在城内的酒楼茶肆唱小曲儿,哄得客人们高兴,挣几个小钱,以此为生。

    那天,张越明去西大街的得月酒楼赴宴,遇到了,听李巧珍唱了一曲《五更寒》。

    这是个酸曲儿,李巧珍唱得悲悲切切,声声入耳。听得张越明心如刀割,泪流满面,再看李巧珍梨花带雨的俊俏模样,心中更是十分地爱怜了。

    酒宴散了,他就把李巧珍带到了自己的店铺,二人由此就住到了一起。

    由于担心牛桂花加害,张越明既不敢带李巧珍上山,也不敢和李巧珍正儿八经地办喜事。

    李巧珍和韩立洪熟悉,张越明带着韩立洪来家过几回,但对票儿,李巧珍虽更熟悉,却从未见过。

    李巧珍怕票儿,她的幸福来之不易,任何一点点的握都让她胆战心惊,又何况是票儿,和丈夫争夺天马山继承权的人。

    对这样的女子,韩立洪心里也是怜惜的,而票儿,看到李巧珍,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他亲手杀了自己的老婆。

    票儿的老婆叫牛春丽,是牛桂花的娘家侄女—了笼络票儿,牛桂花把牛春丽嫁给了票儿。

    嫁给票儿后,牛春丽就成了牛桂花安插在票儿身边的探子,不论大事小事儿,牛春丽都说给牛桂花知道。

    一年前,牛桂花谋害票儿不成,票儿终于怒了,他以牛春丽偷人为名,把牛春丽给崩了。

    他杀牛春丽,是生生往牛桂花眼里插棒槌。

    虽然杀牛春丽,票儿丝毫也不后悔,但看到张越明相好的女子,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三人落座之后,没几句,话题就转到了韩立洪关于国家形势的宏论上来。

    不论什么话,由人转述,和亲口说,效果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些话很重要,当将来他说的事儿一一兑现之后,就会在票儿和张越明心里建立起对他绝对的信心,甚至是把他当神。

    票儿和张越明都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一直以来的经历都是杀人放火,抢掠绑票这些勾当,身上的野性极重。

    这种野性,只有在经历很多事情之后,才会慢慢消去。

    现在的票儿和张越明才二十一二岁,正是血气最盛的时候,极难管束,但在目前的形势下,时间不等人,必须要他们对自己服服帖帖。

    只有这样,才能通过他们,严厉约束那些土匪,才能尽快打造出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

    三人边喝酒,韩立洪又把那些话详细地说了一遍。

    韩立洪说完,票儿琢磨了好半晌,然后皱着眉头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办法挡住小鬼子吗?”

    票儿这是不相信他的话,但又不好直说。实际上,不仅票儿不相信,就是张越明也不太相信。

    虽然他的话让张越明开阔了眼界,但要让张越明真的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别说是张越明,就是全中国,那些最优秀的人,又有几个人会赞同他的话?

    沉吟了一下,韩立洪道:“我觉得小鬼子,怎么说呢,你要是把他当人,那他就不把你当人;你要是日他们的祖宗,那他们就会把你当祖宗。”

    咂摸咂摸滋味,票儿和张越明两人同时放声大笑,韩立洪也跟着兴。

    笑声小了些,票儿大声道:“说得好!我也觉着,小鬼子这些畜生玩意都是又贱又狠又他妈毒。”

    韩立洪点了点头,又道:“对小鬼子,你越是退让,他们就越是盛气凌人,狂傲的不可一世。如果国民政府一味退让,那小鬼子必定野心膨胀,必定想把全中国都给占了。”

    气的哼了一声,票儿道:“奶奶的,如果小鬼子敢来,老子就跟他们拼了!”

    韩立洪道:“票哥,如果小鬼子来了,你觉得你能拼掉多少个小鬼子?”

    票儿道:“怎么地还不拼掉他几百个小鬼子。”

    沉吟了片刻,韩立洪道:“票哥、越明哥,如果我们合作,那我敢保证,我们就只在这清苑的地面上,就可以拼掉他几千,甚至是几万个小鬼子。”

    韩立洪说完,票儿和张越明都大瞪着两眼,吃惊地看着他。

    这一次,不论是票儿,还是张越明,他们都不相信,因为没法相信。

    半晌,张越明道:“立洪,我们怎么才能拼掉几千个小鬼子?”

    拿起酒壶,给票儿和张越明的酒杯斟满,然后又给自己的酒杯斟满。

    放下酒壶,韩立洪缓缓地道:“二位哥哥,我的法子说起来也简单,就是挖地道。”

    “挖地道?”票儿和张越明都没听明白。

    韩立洪接着道:“你们想想,如果挖地道,能把十几个村子,甚至几十个,上百个村子通过地道连在一起,那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票儿眯起眼睛,想了半天,突然道:“立洪,你详细说说。”

    韩立洪道:“按我的设想,我们在地下挖的地道,四通八达,可以住人,可以做饭,甚至可以跑马车,还有医院可以治伤治病,兵工厂可以做子弹,做地雷。”

    “地道不仅可以躲藏,还可以攻击。在地道里攻击,可以攻其不备,抽冷子打冷枪。”

    “为了防备可能的攻击,挖的地道不仅要防毒防水,还要在里面挖翻板陷坑,最好是把地道挖成迷宫,处处有路……”

    韩立洪把他关于地道的构想尽可能详细地说给两人听。

    票儿和张越明都听傻了,他们目瞪口呆,这太不可思议了。

    韩立洪说完,好半天,张越明咽了一口吐沫,问道:“这得多大的活啊,有可能吗?”

    票儿也道:“是啊,能行吗?”

    兴笑,韩立洪道:“挖地道又不是造皇宫,只要有人就成。”

    见韩立洪胸有成竹,票儿问道:“立洪,你心里是不是有注意了?”

    点了点头,韩立洪道:“只要我们哥仨合作,这事儿不难。”

    现在,票儿和张越明都对韩立洪信心大增。不说别的,就是能有这样的想法,那就了不得。

    而且,先不说那么大,就是在一个村子挖成韩立洪说的那种地道,那他们就再也不必怕什么官兵了。

    至于其他的土匪,更是一边玩去。

    要是真能成的话,那天是王大,他们就是王二,今后既可以当土匪,又可以安居乐业,谁他妈也不用怕!

    两人的眼珠子都锃亮,盯着韩立洪。

正文 十四章 洗了陈扒皮家

    腊月初三,天地如墨,呼啸的狂风肆虐,卷起漫天雪雾,混沌了大地。

    雪雾下,铁骑奔腾。

    铁骑,只有十四骑,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在冉庄外,韩立洪、票儿和张越明勒住了马头。

    他们身后,那十二骑如雕像般肃立。

    这十二人不是普通的小土匪,他们是票儿的亲军卫队。

    对这支亲军卫队,票儿有一个要求,就是他打枪,所有人必须跟着打,打不打,那就任何人也不能动。

    这十二位,也真是吃生米长大的,都是爷,在杀牛春丽的时候,票儿是突然开的枪,结果,牛春丽就被打成了筛子。

    下马之后,在一个背风的地方,票儿赞叹道:“立洪,没想到你骑马也这么厉害!”

    上一世,因为在西疆和中亚国家执行任务,所以骑术也是特训的课目之一,韩立洪道:“那个教我三年功夫的师傅骑术好,枪也打的准。”

    票儿道:“怪不得。”

    张越明道:“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冲进去?”

    摇了摇头,韩立洪道:“冉庄的民团有二十三个人,夜里陈家只有五个团丁,他们都是本地人,不要伤了,我们偷偷摸进去。”

    留下两个人看马,韩立洪和票儿、张越明带着其余的十个人迅速地向陈家大院移动。

    翻墙进了陈家大院,黑暗中,票儿和张越明不由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都很吃惊。

    韩立洪那些见识就不用说了,他们根本就没法比,但万没想到,这小子不仅骑术不比他们差,就是翻墙撬门的功夫,他们也比不上。

    看这个利落劲,韩立洪绝不是生手,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

    这些人,收拾陈家这几个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没二话,该绑的绑,该杀的杀〖处理完之后,票儿指使刘君亭和孟福生,道:“你们去招呼一下。”

    刘君亭和孟福生是亲军卫队的左右队长。

    两人领命,刚要出去,韩立洪忽然道:“慢着。”

    票儿问道:“怎么了?”

    韩立洪道:“还是我去,把事情挑明了好。”

    这事儿完全是韩立洪做主,票儿和张越明自然都没意见。

    张越明在陈家大院坐镇,韩立洪领着票儿、刘君亭和孟福生去了李德山的家。

    到了李德山家的院子外,韩立洪让票儿等人在外面等着,然后他翻墙跳进了院子。

    进到院子,韩立洪径直走到正屋窗前,抬起左手,轻轻敲了几下窗户。

    韩立洪一敲窗户,几乎立刻,屋里就响起了李德山警惕的声音:“谁?”

    韩立洪道:“德山叔,是我,洪子。”

    李德山早已经醒了,他是被狗叫声惊醒的。

    陈扒皮家养了好几条恶狗,叫声很特别,一听就能听出来。

    因为听出是陈扒皮家的狗叫,李德山也就没怎么当回事儿。可是,过了一会儿,狗叫声越来越近。

    村子里养狗的人家并不多,这年月,人吃饱都够呛,那还有东西养狗。不过,有的人特喜欢狗,还是有几家养的。

    随着狗叫声越来越近,李德山也就警觉起来,他手里握着一个沉甸甸的枣木棍子。

    听是韩立洪,李德山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这时,还没等李德山起来开门,李庆海和李庆江这哥俩已经出来了。

    李德山把韩立洪让进屋里,庆海和庆江也跟了进来。

    到了里屋,李德山道:“天冷,上坑。”

    李德山的老婆也起来了,虽然穿好了衣服,但头发还披散着,在炕稍坐着。

    韩立洪也没客气,他脱了鞋,上了炕,把脚伸进了褥子下面。

    李德山也上炕了,庆海和庆江在屋地上站着。这个时候,韩立洪来,一定有事儿。

    坐下后,没等李德山问,韩立洪就直截了当地道:“德山叔,我把陈扒皮一家洗了。”

    洗了,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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