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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蓝衫传说-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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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几日,吴用回来,肖遥速速请其到房内商议,与他道出财奴被斩之事,两人暗通,肖遥交代完,第二日就准备快马前去晋见赵。
  却说赵当日正好无事,在书房批阅奏折,听闻肖遥来见,却是喜出望外,忙挥手失意太监快请。
  不时肖遥便来到赵房内,赵把门一关,所有随从都遣散开来,然后请肖遥入坐:“肖兄真是想死朕了,朕终日想着肖兄前来帮我分担国务,我一人实在…
  “陛下且莫说出这等话来,若在房内说说还好,传闻出去,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中么?”肖遥谢过赵礼遇,接过茶水坐下,赵便问:“今日闻肖兄前来,却怎得来的如此之慢?莫非管事太监带路不勤?”
  “这是陛下心急罢了,肖遥一路走来重重关卡,却是快不得的啊。”肖遥笑笑。
  “哦,原是如此,一会朕下道旨意,经后准肖兄…哦,肖卿可以在紫禁城内御马而弛,如此便好。”
  “谢陛下。”肖遥谢过恩,赵便又发问:“前几日有人传报,肖卿好大的手笔啊,亲自斩去张氏兄弟二奸臣,大快人心,被万民景仰传诵,真神人也。”
  “陛下,此次肖遥前来乃有事禀报,陛下还请先听肖遥说完在做其他。”
  “好吧,你且说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却不知肖卿所谈是公事呢还是私事?”
  “乃是国家社稷,百姓安危的大事,所以才快马加鞭赶来。”肖遥说完,推开了书房的门,赵点了点头,把人都唤了回来。
  “陛下,如今天下未定,奸臣当道,百姓疾苦,加上外患内忧,陛下可曾知晓?”肖遥的语气十分生硬。
  “肖卿却往下说。”
  “话说攘外先安内,但是陛下登基不久,根基不闻,我泱泱大国犹如一病入膏肓之人,次疾非短时能治愈。所以微臣认为,我大宋如今却要先定住外口,然后全力安内,才可把国家根基稳住,还望陛下三思!”肖遥的话传到赵耳中,赵一惊,你话都只说半句,叫我思什么啊?
  所以赵只是点头,却不说话,肖遥接着说道:“四川天险,当求稳定,关口关系社稷安危,如果成都动乱,山险林密,道路险阻,断难遽尔平复。如此,四川一地不复国家有矣。陛下且需当机立断,立即获得四川安定方为上策。微臣不才,愿为陛下出巡,平川以慰圣上夙愿。”肖遥这里甩了个心眼,特地让旁人都听见,以为然后自己正名,并且这一句替天子出巡,直接表明立场,确定地位,然后行事确实方便很多。
  赵点了点头:“那好,朕现在书一纸秘旨给卿,卿办事一切小心,切不可大意,今日之事,在堂之人皆不得外传,违令者,斩!”发完命令,赐了肖遥一卷秘诏,肖遥谢恩离去。
  肖遥回去翻开秘令一看,黄色的圣旨上除了有皇帝的大印之外,却无一字,完全空白。
  “赵这是何意?”吴用看着这空白的秘旨发起了疑问。
  “我也不明,今日之事,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肖遥说到。他一没受到加官,二没得到部队支持,没掌握兵权,空有一道秘旨,还是真的空有,真不知道赵这些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大伙准备好,把所有的部队打点整齐,带好物资,三日之后变从此地出发进兵四川。武松,燕青,李逵,花容,你四人且跟随我先入四川,加亮在后调度,后面的部队就交给你了,我们现在就要星夜赶路,直接入川,最好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让人找不到我们在哪,尔等可曾明白?”
  四人皆应声,肖遥点了点头:“收拾细软干粮,半个时辰之后门口集合,我们五人且先行一步。”
  没用多久,四人已经整理整齐,五匹俊马顿时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皇帝身边的奴才,哪个是善茬啊,自己入川的消息肯定会传出去,和皇帝要权的消息也会传出去,自己的兵马三日后出发的消息也会传出去,只是到时候唯独不见肖遥这当事人,却不知道那些个官员要如何想了。
  到了地头,肖遥吩咐四人随意行动,但是万事小心,切莫张扬,自己还有事办。
  却说燕青带着花容两人撇下吃酒醉的不醒人事的另外两人,在外面到处游走。燕青被称为浪子,传闻风流成性,到处留情,这会特地带着花容到各地烟花之巷游走,和花容吹嘘着捕获女人心的诀窍,直把花容是唬的一楞楞的,这会却是到了碧漪楼,两人却是一股脑的钻了进去,却被门口一黑皮大汉挡住:“今日休业,暂不接待,请回吧!”
  见到有人拦路,燕青顿觉不爽,刚和花容吹嘘自己在碧漪楼如何如何,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推了回来,借着酒劲,燕青抬起头看清来人,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趾处。
  那汉子今日丢人丢到家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曾如此吃亏,这会看到两醉汉前来,顿时没好气的把两人拦住:“哪来的小娃娃,这不是你等能来之处,今日歇业,不接待。”
  “不接待?”燕青觉得面子受损,抬头看着那汉子恨恨的说:“不接待?为什么我们一来就不接待了,里面不是还亮着灯
  何不让我两前往,莫非是觉得我等没有银子?“
  “说了不接待就是不接待,再不走大爷就打断你们两个黄毛小儿的腿!”大汉心想,今日怎得那么多小儿专和老子作对,这两个喝的稀里哗啦的算怎么回事,花容这回还在边上呕吐呢,刚才两人太得意忘形,死要面子之下花酒喝的太多,花容这会已经是消受不起,在门口吐了起来。
  “哈哈哈哈!兄弟好样的,吐都吐的如此有水平,这姿势,帅,不愧是和我混的。”燕青还在边上拍手,却不见那黑皮大汉脑门青筋暴起,双眼通红,这两小鬼竟然全完无视自己,他这会实在憋不住了:“快滚!不滚大爷现在就劈了尔等!”
  “恩?你在和我说话?”燕青指着自己很茫然的问到,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你…可恶!敢来这里找茬,也不看看在谁的地头,就怕明天都没人敢帮你收尸,小儿,拿命来!”说完钢刀狠狠劈下。
  这燕青啊也是难得,和花容两人自上次两箭发威,两人更是一见如故,只恨没早日结识,故两人最近经常厮混在一起,无话不谈,说到女人,燕青来劲了,直想着如何把花容带到一起,经后风流快活也有人相陪。
  花容不似李逵,生的一副好模样,两人站在一起,那可是半斤八两,这可真是才子成双,浪子同行,在花丛中再不寂寞。
  所以这燕青才会喝的烂醉如泥,花容才会喝的稀里哗啦的。
  这会看到人家动手,虽然酒是喝多了,但是比花容可是好的多了,大脑还算有意识,不然也带不到这地头了。一看有人攻击,身体自然反应,一个欺身,顿时扭住对方关节,只听得“咯嚓”一声,黑汉手臂传来清晰的断骨声,钢刀也“当啷”的掉落在地。
  酒喝多了兴致就高,这打的可不过瘾,此时的燕青出手可没个轻重,把黑汉关节反扭,伸手反转,顿时让人背朝着自己,然后对着对方脖子一扭。
  那黑汉字之有一身蛮力,哪懂的高深的武功,不然不会被肖遥双指夹住钢刀了。燕青何人,这等功夫,对方哪有本事招架,顿时脖子被反转过来,接着被燕青用脚抵在脊椎之上,一脚直接把人蹬飞进去,整个人飞出十几米远,“扑通”落地。
  这会呕吐完毕的花容倒是清醒不少,一见燕情竟然下了如此杀手,顿时一惊,直道不好,大声叫道:“哥哥不可!”却已是来之不及。
  他一楞神,燕青竟然还进了碧漪楼,在那大喊:“老鸨!死了啊!你家大爷来了,还不叫姑娘们出来接待。”
  一众打手只是身材魁梧,通通都是一群只会吓唬人的酒囊饭袋,哪敢不要命的上前,见到自己的头被像个沙包一般丢了进来,头被反转不说,就好似没有脊椎一样,整个人被搞折了过来。
  媚娘一惊,刚想出去,却看到两人相貌不凡,顿时起了个心眼,死了个打手而已,多大点事啊,人家不知是何来路,还是看看再说。
  “小爷有的是钱!”燕青摸出一锭金子,顿时媚娘迎了出来,拦住了两人去路。
  “尔是何人,竟敢在此闹事!”媚娘留了个心眼,先一步把人拦住。
  “叫你家燕青哥哥做甚?”燕青笑到。
  “燕青!浪子燕青!”媚娘顿时一惊,急忙唤来两丫头:“快把两位贵客迎进最上等的厢房之内。”
  “但是这?”丫鬟看着地上的尸体吓的魂都快没了。
  “这家伙能值多少钱,一条贱命罢了,没见到大爷有的是金子么,这里的大爷哪个是我们惹的起的,回头我在你们里面挑一个在提拔起来,今日就加十倍工钱,快把人给我拉下去埋了。”他对着身后的一干打手说到。
  花容和燕青被迎进厢房,媚娘亲自迎接。
  花容和燕青顿时感觉大有面子,看着媚娘直敬酒,媚娘把姑娘们都支了出去,然后给两人倒酒:“听说浪子燕青处处留情,却不知怎的来我这小小的碧漪楼来了?”
  燕青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回答道:“自是跟着我家哥哥而来,难不成自己来没是做?”
  “哦?你家哥哥是肖二郎吧,肖遥,我说的可对否?”媚娘问到。
  说到肖遥,两人顿时清醒许多,媚娘说到:“天下谁人不知肖二郎之名,又有何人不知你燕青大名,奴家真是久仰。”
  刚说完,花容却是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已经醉的不行了。
  “今晚燕郎是不是准备在这安睡啊?”媚娘问到。
  媚娘已经知道这人是燕青,那么肖遥也就在四川了,茫茫人海,莫非这就是缘分。
  如今肖遥权大势大,已有足够的能力帮助自己,却无奈自己无法动身去找肖遥,如今倒是送上门来,心下大喜。
  见花容已经醉倒,燕青也差不多了,就知道不能在灌了,便柔身说到:“如若燕郎怕你家各个责罚,奴家愿亲自前往住处,好不让燕郎为难。”
  “果真如此?”燕青听闻此女肯陪自己去住处,自然欢喜,况且身边花容已经是醉的不行,如果夜不归宿,还真怕肖遥责怪。
  就这样,媚娘备了马车,叫人把花容抬上车,自己和燕青在车上前往燕青下榻之处。
  燕青自负英俊潇洒,以为媚娘为自己所惑,心下自然高兴,不过无奈头疼的厉害,遂躺在车厢内就等着回去喝茶好醒下酒了。好在自己还算有些清醒,知道自己住在何处,但确实是喝多了,对媚娘毫无防
  着她一起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对于肖遥此次出行保持低调,却不想听到屋外乱糟糟的,顿时知道不好,小二把两人一一扶了进房,肖遥推门一看,才知不光是李逵会喝,没想到花容和燕青却也能喝的如此厉害,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正当自己准备回房之时,却有人把门推住了,闪进屋内,肖遥一看,此人甚是眼熟,只觉一阵芳香宜人,顿时伸手一揽把对方揽入怀中,一看之下,这不是媚娘么?
  “媚娘?”肖遥问到。
  “肖二郎竟然还认得奴家,真是让奴家好生感动,这次前来,是因为许久未见,特地来聚,一会便走。”媚娘转身便欲离开,肖遥一把带上房门,把她推进房内。
  “二郎这是做甚?”
  “哼,莫欺我不知,媚娘夜半前来,定是刚才一路跟随而来,说是没事,何人信得。”
  “二郎不光文采好,对此中玄机更加是精通,媚娘瞒不了二郎,便把话与二郎说了罢。”媚娘找了张椅子做坐下:“奴家得知二郎这些时日声名播于天下,做了许多大事,但是奴家心慌没底,却不知二郎能否帮的上奴家,遂在门口徘徊,久不敢进也。”
  “昔日承媚娘大恩,只要某能够办到,一定尽心尽力,义不容辞。”肖遥为她泡了杯茶,让她喝口茶水慢慢道来。
  肖遥不知媚娘如何寻得自己,肯定是燕青误事,此次进川本就低调,现在却已经被媚娘得知,心下决定明天开始不准饮酒,不然说不准还会惹是啥事来。
  “二哥可知奴为何会在这成都府开了碧漪楼吗?”媚娘看着肖遥问到。
  “嗯?”肖遥一愣,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当下蹙眉详细问起。
  媚娘满面哀戚,这才缓缓道来。原来昔日这媚娘本是苏州一船家女儿,其母生的甚是美丽,某日却被那当时为苏州府知事的杜公与看上,施展手段,终是逼死其父,将媚娘之母掳入府中,媚娘之母甚是刚烈,第二日便自吊死于房中。自此,媚娘成了孤儿,但这段仇恨却无时或忘。为报父母大仇,毅然卖身入了青楼,积累金钱,结识官场之人,欲要报复,怎奈那杜公与仕途顺利,却是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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