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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大唐烈-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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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力射就说道:“我要去我的骑兵中间,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你不要拦住我,要是想杀我就砍下来吧,我要回安西去。”
  说着阿力射抬腿就往桑贾尼身边走过,直接走向门口,桑贾尼没有动,手下的陌刀兵也没有动,殷秀实看着阿力射离开,心中直往下沉,部队看来是掌握不了了,怎么办?
  桑贾尼的眼光扫了过来,左车毫不畏惧的和桑贾尼对视,他也是杀人无数的主,在哥舒翰身边的亲兵都是强悍无比的战士此时院中还有一百多人,都拔出了武器,不过因为是在潼关城中,长兵器基本没带,几乎都是横刀,这个院子是潼关主将办公地方,本身占地广大。
  左车知道桑贾尼一直带兵站在门口不动是为什么,要将院门守住,陌刀兵本来就是采用守势的重步兵,进攻并不是特长,只要守住这道门户,那么段珩带领的安西军就能够轻易的冲进这里将上下人等杀完,所以左车一定要将这道门户抢回。
  陈玄礼也是领兵多年的将领,离开了前院就一阵飞奔到了自己营中,陈玄礼的禁军损失不算大,手中还有两千人,陈玄礼知道不将门口夺回那么面对安西大军就只有被杀完一条路,前院的大门本来是最好防守的一道门,现在桑贾尼带着陌刀兵守住了,陈玄礼就只有朝后面去堵截安西军的后援,路上陈玄礼就招呼韩成奎也带自己的士兵前来合兵一处占前门,左车自会带哥舒翰的亲兵正面进攻,守住了之后安西军必定不敢久留,其围攻自解。
  哥舒翰说动了潼关一半左右的守军,现在局面很简单,主将府大门被桑贾尼带领约一百名陌刀兵守住,其中五十人在门内五十人在门外,段珩回去组织安西军队前来攻击,因为安西军的军营靠近城墙,距离主将府较远,而本来段珩等人是来打听李嗣业的消息的,没想到却看到阿力射和殷秀实跟哥舒翰在一起从内厅出来。
  段珩可和他的老子不一样,是一个挑通眼眉的主,马上就定了要反出潼关,但现在手上力量不够,段珩就退出去召集部队去了。
  远处隐隐的可听见调动兵力的声音,左车知道不能再等了,大喝道:“一边分三十人上墙,带上弓弩射他们,到后面把长武器找来,先用弓弩招呼,一定要夺回大门。
  站在院中的哥舒翰亲兵马上就行动起来,十几人跑进后面去取长兵器,剩下的拿出军弩就开始上弦,本来这个主将衙门就是起到防御作用的,围墙上面可以并排走三人,还有城垛,墙高四米,完全就是一座小城,哥舒翰亲兵爬上去几十人就开始朝堵在门口的陌刀兵放箭,院中的左车等人也开始对准近在咫尺的陌刀兵放箭。
  段珩大声催促着部队前进,安西军每名战士都愤怒满胸。要报仇,为大都护报仇,然后回安西去,每个人心中都这样想,但是毕竟这是反了大唐了,原来面对任何外敌时都从容不迫的安西士兵在这时都有点惶急的意思。
  哥舒翰指挥的潼关守军加上陈玄礼等人手中的力量也在向这边集中,双方的力量对比安西军人数少但是兵精,哥舒翰手下人数多又占有大义名分,在古代造反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本来军队出于义愤反了,但是战斗力可以说却是直线下降,因为他们没有主心骨了。
  这一场潼关突如其来的兵变就在左车带着手下七十名亲兵扑向桑贾尼带领的五十陌刀兵时开始了………………。


第二卷 望长安 第二十一章 反出潼关 回安西(上)

  李佐国坐在安西大都护府中前衙处理公务,整个秋收已经结束,安西迎来了第五个大丰收,所有的民政基本上告一个段落,冬季是李佐国最爱的用兵时间,平时这个时候就准备向周边的小国或者部族下手了,但是这次显然不会再有这样的动作了,李嗣业带兵入长安参与平定安禄山之乱了,李佐国本来一直想代替父亲出马的,但是在李嗣业的坚持下李佐国留在了安西。
  李佐国放下手中的一本账册,揉揉眼睛,抬眼往门外望去,门口李佐国的亲兵站的笔直,纹丝不动仿佛雕像,李佐国这几天都有点心神不宁,李佐国一直以为是儿子太调皮了,这几天晚上李佐国都陪着儿子睡,儿子李仲扬两岁了,正是好奇加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李佐国不喜欢儿子在内宅妇人中厮混,这一段时间都和儿子在一起进行亲子互动,李佐国要补偿自己经常出征对儿子的疏忽。
  想起了儿子李佐国不由脸上带了笑,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仆人,李佐国一看服色知道这是家里的仆人,应该是门房伙计,那仆人见到李佐国就远远的在门口磕头,然后面带喜色说道:“镇守大喜,夫人今日身体偶有不适,让府中医师检查,结果证实是有两月的身孕了。”
  李佐国大喜,难怪这几天阿丽儿有点不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原来是有身子了,李佐国开心啊,阿丽儿一直因为没有孩子而不高兴,觉得没有为李佐国生下一男半女而内疚,提议了几次要李佐国在自己陪嫁的女子中挑选妾室,李佐国一直不同意,这下有了,李佐国可以想像得到阿丽儿是怎样的开心了。
  公务不处理了,李佐国直接回到后院,这时整个都护府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正妻怀孕这是了不得的喜事,阖府上下都喜气洋洋,见李佐国过来很多丫鬟仆人老远的就向李佐国道喜,李佐国也笑眯眯的回礼,找到了阿丽儿时她正在床上斜躺着,一脸慈和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李佐国笑嘻嘻的挥手叫房中的丫鬟退下,走到床边坐下,揽住阿丽儿的肩头说道:“现在你不会闷闷不乐了?你也有我的骨肉了,要注意身体,知道么?”
  阿丽儿将头靠进李佐国怀里,满足的叹口气:“阿丽儿好高兴啊,终于有了大郎的孩子了,希望这孩子以后也会是一个和他爷爷和父亲一样的大英雄。”
  李佐国笑道:“这还没生你就知道是男孩啊?我还说是一个跟我的阿丽儿一样美丽的女孩呢。”
  阿丽儿嘟起嘴嗔道:“我知道是一个男孩,绝不会是女孩,我难道还比不上云娘姐姐吗?”
  最后一句话暴露了阿丽儿的小心思,李佐国哈哈大笑,抱住阿丽儿说道:“只要是你生的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我们还年轻,以后男的生三个女的也生三个不就行了。”
  阿丽儿憧憬的道:“那好啊,姆妈说能够为自己的爱人生孩子是最幸福的事,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李佐国抱着阿丽儿,不觉突然想起了父亲,不知道父亲现在怎样了?阿丽儿小楼外面的庭院已经是一片深秋的景象了,院中的两颗大树已经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向天狰狞的斜指,等到来年春天又会发出新叶,生命就这样轮回,李佐国此时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
  连续一百多里的奔驰使坐下的战马已经气喘吁吁,要不是战马体质好,这种不惜马力的狂奔就会直接让这匹万贯难买的好马废掉,马上的骑士一点也没有体恤马力的意思,还在使劲的抽打战马,战马喘着粗气奋力扬蹄奔驰,但是速度已经再也提不上去了,这匹战马不远处跟随着另外的六匹战马,同样品质的六匹大宛马也在喘粗气,不过要比第一匹马好得多,因为第一匹战马马背上有两个人影。
  第一匹战马上正是郑春云,李嗣业的尸体在郑春云身后已经冷完了,郑春云的心也像李嗣业的尸体一般全部冷了,郑春云不知道怎么向李佐国交代,一向清秀的脸上只剩下了扭曲,郑春云打定主意只要将李嗣业尸体送到李虎手中,然后自己就自刎,自己实在没脸去见李佐国,长安高大的城墙已经远远能见,郑春云是不打算再进长安的,一催战马,这个小小的马队绕着长安前行。
  李虎此时正坐在长安西面的一个庄户中,这是李虎第一次进长安时就购下的庄园,也是李虎手中一个藏酒的庄子,李虎皱眉说道:“怎么搞的?突然发出了血羽,现在正是撤出长安的关键时候,有什么大事需要发血羽的?内容只有一个,让我们在这里等一天,郑春云是怎么了?”
  连续三个问题问的是李建勤,房中只有李虎和李建勤两人,其实李虎是心里害怕,血羽是李佐国驯养的游隼,专门用来传信的,因为是专人负责,不像信鸽,所以到现在几年下来只有十只游隼训练了出来可以用于传信,李虎这边只有两只,不到紧急情况不能用游隼传信,这就是银营的血羽。
  李虎害怕的就是郑春云是专门去给李嗣业报信的,还担负保护李嗣业的任务,结果郑春云用血羽传信,这让李虎怕得要死,难道是李嗣业出事了?李虎潜意识中根本不敢朝这个方面去想,但是看着李建勤难看的脸,李虎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只觉得全身无力,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李建勤一言不发坐在那里,腰间的长剑的剑柄被李建勤捏得“咯咯”直响,房间的木门突然“轰”的一声被推开了,郑春云横抱着李嗣业的尸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六名银卫,郑春云一进了门小心的将李嗣业放在地上,郑春云就跪在了地上,身后的六名银卫也跪了下来,门外几名银营的剑手正在惊疑不定的往门内看,脸上的神色是惊恐和焦急,他们仿佛看出了什么。
  李建勤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在门口说道:“全部人退出这个院子,在外围警戒,有人接近不管是什么人格杀勿论。”外面的银卫应了,随后人都出去了,李建勤关上门走了过来,李虎已经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李嗣业的身体高大,进来的时候李虎就看出这是李嗣业,但是他心中不敢相信李嗣业的尸身就在自己的眼前。
  李嗣业的头被郑春云的外衫盖住,胸前都是鲜血,郑春云草草的处理过,但血迹还是殷然可见,郑春云低头跪在李嗣业尸体前面,后面一排跪着六名银卫,这些银卫自小经过严格挑选出来,苦练武艺,脑子中被灌输的就是忠于李嗣业父子,结果李嗣业在眼前自刎身亡,他们都想一死了之。
  整个房中全部人除了李建勤在走动,都静止了,李建勤走到银卫跪着的地方突然爆发了,他一人一脚将六人踢得飞了起来,六人撞得房中椅子横倒,李建勤拔出腰间长剑,连鞘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乱打,一向冷静得像石头人一般的李建勤这时完全没有了平时冷酷的样子,双眼通红,剑鞘上面缠着钢丝,一抽去就是一片血肉飞起,李建勤手下没有收力,六名银卫低头任由李建勤暴打没有一丝反抗之意。
  李建勤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让你们保护家主,结果家主却死了,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死?还回来干什么?我抽死你们这些狗东西。”
  “啪啪啪”剑鞘着肉的声音听起来渗人,但是六人没有一人发出声音,血顺着六名银卫的脸往下流,李虎突然浑身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跪在李嗣业尸身面前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家主,李虎该死啊,没有保护好您,我怎么向少主交代啊?李虎没用,李虎没用啊。”
  平时深沉内敛的李虎痛哭流涕,很快额头就青紫一片,李建勤见状收起长剑,转身和李虎跪在一起,磕了九个响头,“噗噗”两声,两个被李建勤打得太厉害的银卫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其余四人拖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躯挣扎着跪道李嗣业尸身面前。
  李建勤没有对郑春云说一句话,郑春云的身份是李佐国的师弟,李建勤认为自己是李佐国的家仆,所以他没有资格去责怪郑春云,李虎也是同样的原因,郑春云此时抬起头来,说道:“常奴保护大都护不力,害大都护身死,请大管事给我一剑,常奴追随大都护于地下。”
  李建勤目视郑春云,眼光中有说不出的疯狂:“枉我和李虎如此信任你,拜托你去给家主报信,保护家主,你一身的武功是那里来的?你母亲弟弟少主是怎样照顾的?你就这样办的事情?就把家主的尸身摆在了我们面前。”
  李建勤站起身来,缓缓的拔出长剑,雪亮的剑光顺着剑身游走不定:“我今日就杀了你,然后自刎,以此证明我瞎了眼。”
  郑春云闭上眼睛抬起下巴露出脖子,脸上都是悔恨,李建勤正要一剑刺出,李虎突然大喝:“住手。”
  李建勤红着眼睛看向李虎:“怎么?为什么不能杀了这个败事之人?”
  李虎站起来一巴掌就打在李建勤脸上,喝道:“你平时的冷静那里去了?家主身死你问都不问缘由就要大开杀戒?谁害死的家主你知道吗?何况郑公公是少主的师弟,你有什么资格对他下杀手?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把剑收起来,给我出去,不冷静下来不要进这个房间。”
  李建勤平时和李虎是相互配合的关系,并无从属,此刻李虎一发怒却是气势惊人,李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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