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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明王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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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姐气得娇躯直颤,站在原地摇晃了几下,美目一瞟,却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远远的围上了一群看热闹的下人。
    恨恨的跺了跺脚,陈小姐气得脸色青,拉着哭哭啼啼的抱琴扭头便走,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如此懦弱之人,怎配做我陈莺儿的夫婿?
    陈小姐怒气冲冲往前堂走去,拢在水袖中的纤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萧凡楞在原地,对陈小姐突如其来的怒气感到十分费解。我本来就是冤枉的,怎么听她的意思,这事儿还没完呢?
    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喃喃道:“这女人怎么了?不依不饶的,她莫非有病?”
    围观的下人们还未散去,听到这位疯子姑爷居然说别人有病,不由一个个乐开了花。
    “哎,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咱们小姐如此气恼?”问话的人语气分明带着一股不可抑止的幸灾乐祸。
    萧凡是个老实人,老实人当然要说老实话。
    他摸了摸鼻子,万分无辜的环视众人,道:“我只不过是摸了一把抱琴的胸而已”
    轰!
    围观的众人炸开了锅。
    “摸了抱琴的胸”,还“只不过而已”
    这是一种怎样的大无畏精神啊!这疯子莫非以为摸女人的胸跟吃大白菜似的那么平常?
    更何况他摸的居然还是小姐贴身丫鬟,陈府内最为受宠的抱琴姑娘的胸
    疯子,他果然是个疯子!
    “你是怎么摸的?”问这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鼻头几点淡淡的雀斑也在快乐的跳舞,仿佛抱琴吃亏对她而言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喜事,女人的嫉妒心跟年纪大小没什么关系,天可怜见,抱琴那小浪蹄子也有今天!
    萧凡笑了,他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如果身边的人都没脱离低级趣味,他也不介意偶尔随波逐流一次,不然人家会说他不合群的。
    萧凡想做个合群的人,合群才有朋友。
    他把小丫鬟拉到了身边,然后环视众人,很认真的道:“看好了,我再给你们示范一次”
    “啊——淫贼!”
    随着一声尖叫,下人们终于面带惊骇的轰然而散。
    *
    萧凡很快便知道陈小姐说的“给我等着”是什么意思了。
    陈家小姐怒冲冲离开一柱香时间以后,陈府的管家老陈来到了花园,皮笑肉不笑的告诉萧凡,陈老爷有请,正在前堂相候。
    陈老爷就是陈四六,萧凡名义上的岳父大人。
    陈府前堂内,陈四六翘着二郎腿,手指无意识的在木红扶手上轻轻的敲击着,他的眉头深蹙,面沉如水。
    袭胸门事件的影响很坏,陈四六在思考,陈府上下齐心狠抓物质文明建设的同时,是否放松了对精神文明的建设?萧凡,他未来的女婿,以前多老实憨厚的小伙子啊,怎么就堕落了呢?或者说,萧凡以前的忠厚老实只是装出来的,时日久了,便露出了他淫邪狰狞的本来面目?
    从大局着眼,袭胸门事件的生对陈四六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终于找到个由头,可以将萧凡扫地出门了,他甚至连对外人的说辞都想好了。
    我陈四六对萧凡仁至义尽了,萧凡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在这种情形下,我老陈家仍对他不离不弃,把他接回府里,当作自家女婿养着,一没缺吃少穿,二不让他干活,三没让他受委屈,简直把他当大爷一样供着,可是,你们瞧瞧,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做了什么(xxoo,省略n字血泪控诉)
    陈四六越想越高兴,萧凡摸胸摸得好,摸得很好!你若不摸这一把,我还真不知该用个什么借口把你赶出去。
    陈四六想到这里,开心的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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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浦商人婿 第五章 翁婿交锋
    萧凡一脚跨进前堂,迎面看到的便是陈四六灿烂的笑脸。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岳父。
    俗话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话的意思再引申一下,那么女婿就是丈人的情敌了。
    今日这出情敌相见,虽然没到“分外眼红”的地步,可萧凡毕竟是刚刚犯了生活作风错误的女婿,乍见老丈人,难免有些心虚和情怯。
    萧凡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陈府是个不受欢迎的角色,今日背了这个冤枉,恐怕正好给老丈人送去一个赶他出府的绝好借口,而自己却还没有做好独自在外生存流浪的心理准备。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外面的世界也很可怕。真被赶出陈府,以后可就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了,在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自己怎么能承受外面的风急雨骤?
    现实总是如此残酷,萧凡不算是厚脸皮的人,可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打定主意,做一个死皮赖脸,赖在陈府不走的二皮脸姑爷了。
    陈四六四十岁,长得白白胖胖,满脸和善憨厚的样子,笑起来肥肥的大脸尽是褶子,憨厚得像灌篮高手里的安西教练,让人情不自禁的对他产生信任感,可惜很多人在看到他那憨厚的笑脸的同时,却忽略了他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里不时飞逝而过的精光。
    他当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憨厚,能在短短的一二十年的时间里,成为江浦县内的知名乡镇企业,生性憨厚老实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把人卖了,还能让别人心甘情愿帮他数钱,陈四六绝对有这份实力。
    陈四六是商人,商人走南闯北,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是有价值的,都可以作为一件商品来买卖。这一点陈四六做得很成功。
    现在陈四六正看着跨进前堂的萧凡,脸上笑得万家生佛般和善,眼中却闪过几分阴霾。
    毫无疑问,十八年前与萧家结下的这门亲事,是他商贾生涯中最失败的一笔生意,而且这笔生意既不能退货,也不能打折,这个事实让他纠结了十八年。
    据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忍了整整二十年,终灭仇人夫差,越国也成了春秋一霸,永入史册,而明朝江浦县商人陈四六,忍这位贫贱女婿忍了十八年,也算是本事不小,陈四六觉得自己完全也有资格被载入史册。
    萧凡,已成了陈四六十八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每当他晚上做梦梦到当年自己喝醉了,哭着喊着要把自己女儿许配给萧凡这个贫贱小子时,他总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对着月亮长吁短叹,或者不停抽自己耳刮子。
    萧凡却仿佛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了未来老丈人的眼中钉,走进前堂后,他认真的整了整身上破旧的长衫,然后斯斯文文的一揖到地,朗声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呵呵,贤婿免啊!!”陈四六仿佛被人踢了一脚似的跳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穿云的燕子般高高腾起,又重重落在红木椅子上,出“砰”的一声巨响。
    “岳父好轻功!”萧凡长长叹息,眼中掩饰不住浓浓的羡慕之情。胖成这样居然还跳得这么高,古代人实在深不可测。
    “谁谁让你叫岳父的?不不是伯父吗?”陈四六吓得满头大汗,再也笑不出来了。——称呼问题可不是小事,陈四六并不想接受“岳父”这个称呼。
    “小婿觉得叫岳父更亲切”萧凡一脸孺慕之情。
    陈四六一窒,然后强挤出个笑脸,温声道:“贤侄啊,你看,你虽说在我家住了四年,可我一直生意繁忙,你和莺儿的婚事也一直没时间操办,既然还未成亲,你叫这声岳父是否太早了些?我们不如还是伯侄相称,待以后咳咳,以后再论别的称谓也不迟”
    “岳父客气了,既然迟早是一家人,何必在称谓上如此计较?早一点迟一点都一样”萧凡丝毫不与陈四六见外。
    陈四六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了,若不是怕坏了陈家商户的信誉,怕陈家名声臭大街,老早就把这穷小子一脚踢得远远的,还轮得到你今日在我面前叫岳父?
    “我说叫伯父就叫伯父!”陈四六狠狠的挥了挥手,脸色渐渐变了。
    “是,岳父。”萧凡的态度很恭谨,也很执拗。
    “你”陈四六脸都白了,浑身止不住的哆嗦。
    “岳父今日叫小婿来可是有事?”
    陈四六拍了拍脑袋,气糊涂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听府里下人说,你今日轻薄了莺儿身边的丫鬟抱琴?”陈四六沉着脸道,一双小眼睛死死的盯着萧凡,眼中露出冷光。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下做出的丑事,看你怎么抵赖。
    萧凡愕然道:“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小婿何曾轻薄过抱琴?”
    “你还狡辩,下人们都看见了!”
    “岳父大人误会了,事实上”萧凡俊脸有点红,微微带着几分腼腆道:“事实上,是抱琴把她的胸脯送到我手上的,小婿想避都避不了”
    陈四六眼睛直,这是什么理由?太扯了吧?
    楞了一下,陈四六一甩袖子,冷哼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萧凡神情委屈道:“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啊”
    陈四六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神来,然后他狠狠一拍桌子,怒道:“闭嘴!事实是你轻薄了抱琴!家有家规,你你竟敢大白天公然轻薄府里的丫鬟,简直禽兽不如!贤侄啊,你为何要做出如此失德之举,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萧凡长长叹了口气,道:“岳父大人,小婿也觉得很羞愧,真的,刚才小婿已向莺儿解释过了,不过小婿真的是被人误会了,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小婿其情可恕啊”
    陈四六不住的冷笑。这么绝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萧凡抬头看到陈四六的脸色,便知解释已经无用,眉头一皱,萧凡顿时挺起了胸,理直气壮道:“好吧,就算我轻薄了抱琴,那也是情非得已”
    “你有何情非得已之处?”陈四六眉头深深皱起。
    耍流氓居然耍出道理来了,陈四六真的很想听一下,然后把它应用到商场上去。
    “小婿已眼看已近弱冠之年,正所谓知好色而慕少艾,少年风流本是天性,敢问岳父大人当年多少岁破的童子身?”
    “十六”陈四六脱口而出,待到反应过来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白白胖胖的老脸不由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萧凡深深叹息,然后无限幽怨的望着陈四六,目光中的含义很清楚:瞧,你十六岁就破了身,我十九岁才只是小小摸了你家丫鬟一下,实在已经算得上清心寡欲了,哪怕是条狗,活到十九岁也该拉出去配种了吧?
    陈四六被萧凡瞧得头皮麻,心中却有些震惊:听他话里的意思,不但轻飘飘把非礼丫鬟这事跳了过去,而且还在暗示我到现在还不把闺女嫁给他,隐隐有些指责的味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以前他不是跟傻子差不多吗?难道大病一场后整个人变了性子?
    深深吸了口气,陈四六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非礼抱琴这事儿,当然不能让他轻易揭过去,这可是拔除这根眼中钉的好借口。
    陈四六冷声道:“萧贤侄,我陈家虽只是商贾之家,可身名清白,家规森严,你今日在花园中对抱琴做下如此失德败行的轻薄之事,我陈家是要脸面的,只怕再也容你不下,贤侄啊,非是我不讲情面,家规如山”
    萧凡瞪大了眼睛,万分诧异道:“岳父莫非要赶我出府?”
    陈四六很想放声大笑,可还是忍了下来,脸上一片惋惜之色:“萧贤侄,我也不想的,贤侄年轻俊朗,本有大好前途,可惜年轻人总会犯错,只希望你出府之后莫要忘记今日这次教训,明白为人须持品性德行的道理,将来或许对你有所获益也未定”
    萧凡皱起了眉:“我做错了何事,岳父竟如此不能容我?”
    这下换陈四六诧异了:“你轻薄府里的丫鬟,难道你认为你没错?”
    “当然没错!”萧凡振振有辞。
    陈四六浓眉一竖,冷笑道:“众目睽睽之下,轻薄府里的丫鬟,你居然认为没错,我倒想请教一下,贤侄有何说法。”
    萧凡淡淡的看了陈四六一眼,道:“因为我是你的女婿,陈府的姑爷。”
    陈四六每听到“女婿”二字,就跟活吞了只苍蝇般闹心。
    脸上的肥肉狠狠抽搐了一下:“好吧,就算你是我的女婿,难道女婿就可以肆意轻薄丫鬟了么?”
    “女婿当然不能轻薄别的丫鬟,不过抱琴却是例外。”萧凡胸有成竹的笑道。
    “哦?为何?”
    “因为抱琴是您女儿的贴身丫鬟,您女儿却是我未来的娘子”
    陈四六眉毛跳了一下,镇定的道:“那又如何?”
    萧凡幸福的叹息了一声,慨然道:“您女儿将来嫁给我,她的贴身丫鬟自然也将是我的通房丫头”
    说完萧凡忍不住看了陈四六一眼,目光中的含义很清晰:我摸自己的通房丫头,那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合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的,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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