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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南宋一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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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待下去了。
    果然,韩吴氏听到竟然要自己去请,韩忠卫才愿意回府,马上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一样,大声尖叫:“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你先下去吧,这事我自会与老爷说。”
    吴征欢天喜地的下去了,既然夫人这么样,那这事就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老爷回来了也不会怪罪自己。
    到晚上韩侂胄回府后,也不知道吴夫人使了什么办法,反正韩侂胄把吴征叫去也没有提叫他滚蛋的意思,只是让吴征把这两天的情形一一向他禀报。
    吴征当然不会把之前被调侃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韩侂胄,否则不用他赶自己出府,自己就得立马滚蛋,丢不起这人呐。
    “大璞未完总是玉,精钢宁折不为钩。大璞未完总是玉,精钢宁折不为钩。好,好,好。”韩侂胄大笑道,自己的三个儿子,老大学武老二学文,可是文不成武不就,看来这老三也许能让自己出乎意外。   
第二卷 绿林
第045章 远行
    南宋绍熙二年,公元一一九一年的十月二十三日,距离韩忠卫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七个月之久,而他的大可葡萄酒下式上市也有三个月的时间。大可葡萄酒由于一开始就是以高端面目出现,等到正式上市,马上风靡整个临安城,甚至其他州府也特意派人来临安购买。由于大宋的属地并不产葡萄,所以大可葡萄酒的产量也就受到了限制,这就更使得大可葡萄酒一瓶难求。
    现在的大可葡萄酒每个月的产量只有二千二百瓶,定价每瓶二十二贯。当时韩忠卫定这个价格的时候,差点让欧阳微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样的价格在临安城这个以奢侈为潮流的城市都是一个绝对的高价。但令所有的没有料到的是,每个月限量产的这二千二千瓶酒,几乎是刚刚装瓶准备出售,马上就告售空。
    很多都觉得不可思议,临安的名酒其实也有不少,甚至还有许多在历史上有过辉煌,但与大可葡萄酒相比,不管更有名的酒都显得黯然失色。
    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是韩忠卫清楚,一是知名度,整个临安城除了内宫自己酿造的酒之外,没有其他酒入过皇上的法眼,更不用说亲笔赐名。也许当时只不过是赵惇的一时之举,但那几个字却能让大可葡萄酒敢卖出天价。要不然当初韩忠义也不可能把一开始的十几瓶酒拍出数百贯的天价来。
    除了知名度当然还有本身的原因,葡萄酒的酿造原本已经失传,而韩忠卫这酿造的方法更是来自后世,这可是经过劳动人民检验过的。而且从第二批葡萄酒开始,韩忠卫会在葡萄的第一次发酵时分两次,每次加入百分之五的霜糖浸入葡萄汁中搅拌均匀。放糖的作用不是为了增加甜味,而是通过糖与酵母菌发生化学作用,从而提高酒精度。
    古代的酒度数都不高,在没放霜糖之前,葡萄酒约有八九度,与通过酒曲酿造的酒差不多,但放了糖的葡萄酒却能达到十二度,这就能让人马上品尝出来,这样的度数已经算是相当高的了,再加上葡萄酒本身的美味,这让尝过大可葡萄酒的人再去喝其他酒时,会觉得喝之无味。很多富贵人家已经到了非大可葡萄酒不喝的地步,这也是导致大可葡萄酒价格居不高下的原因。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包装,古人虽然明白包装的意义,但却不可能有韩忠卫对包装的重视。他曾经亲自去浙江龙泉,那里的龙泉窑是现在最有名的民窑,专门炼制民间生活用具及各类文具。
    龙泉窑青瓷胎骨魄,釉无纹片,釉汗透明,釉色以粉青和梅子青最为著名。而大可葡萄酒的酒瓶正是以梅子青为主,而外形则由韩忠卫自己设计,结合现代的葡萄酒瓶,再加上当地能工巧匠的改进,使得大可葡萄酒的酒瓶达到了艺术作品的地步。而且韩忠卫更是在每个酒瓶上都刻上字,某年某年某某某号,从一号到二千二百号,这样就使得每个洒瓶都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而韩忠卫也是把前面一百瓶送进大内,而从第一百零一号至二百号就只对王公大臣出售,这样几次下来,很多人就意识到,酒瓶的编号竟然代表了个人的身份。比如宰相买到的肯定是一百零一号,就算他不买,韩忠卫也会特别嘱咐把一百零一号酒留下来,就算别人出再高价的价也不能卖。
    而普通人和一般的官员就只有买从二百零一号至二千二百号的酒,这就使不少人为了争前面号码的酒瓶而宁愿多花钱。特别是那些富商和知名的酒楼,如果有三百号以内的酒,那很快就会有人慕名而来,至于到时的价格,那肯定就不是二十二贯这么简单,会仙楼曾经把一瓶编号为二百零一号的大可葡萄酒卖到过三百贯的天价,喝到这瓶酒的是一名粮商,他不在乎价格,只提一点要求,酒瓶他要带走,以后摆在家里成为身份的象征,很快这就成了惯例,在酒楼喝了大可葡萄酒的人都会把酒瓶带回去,小心翼翼的收好,以便有客人来仿时向他吹嘘自己曾经的辉煌。
    当一件商品成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时,这件商品本身也就成了金钱的替代品。而大可葡萄酒也在走亲访友、疏通关系中扮演着一个高贵的角色,有了它的出现,意味着重视和重要。
    而大可葡萄酒带来的唯一一个坏处就是导致了临安城葡萄价格的暴涨,从第一次钟正君去买葡萄到现在,葡萄的价格足足涨了五成,而且随着葡萄收获季节的过去,葡萄的价格就更是上扬。虽然韩忠卫已经在旺季的时候收购了足以应付半年生产的葡萄,可是源货没有控制在自己手里,总是让他有种不放心感。
    所以韩忠卫决定亲自去山西,那里是中原地区最有名的葡萄产地。而出发的日子就是在今天,十月二十三日。
    “公子,可以上路了。”郭伟把骡车套好,这次韩忠卫出行只带了他和郭幼娘,而钟正君负责临安的葡萄酒生意。
    “忠卫,去山西让我去就行了嘛,你何必一定要出门呢,路途遥远,来回颠簸,你的身子骨得得了吗?”钟正君劝道。
    “舅父,我不是说了吗,此次出门除了去谈生意之外,主要是想见识一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就放心吧。”韩忠卫还没出过临安城呢,能借此出门游历,他当然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你自己要小心点,注意安全。”钟正君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韩忠卫的年纪太轻了,才十三岁不到。
    “我会注意的,倒是阉猪的事你要上心,很多都长成了,不要全部堆到过年时才收回来,要按时定量的收购,同时按我说的方法去推广。”韩忠卫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些阉割了的猪,马上第一批就是上市。
    “你昨日与我说了几个时辰,我都能背下来了。”钟正君笑道。
    “那好,舅父,家里都交给你了,郭管家,出发。”韩忠卫说道。   

第046章 小试身手
    在通往颖州的官道上,一辆骡车前坐着一名精干的汉子,身后挂着帘子,车里的情况外面看不见,只是如果靠近的话,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两人的对话。
    “公子,你怎么不是睡觉就是看书,也不下车透透气啊。”
    “幼娘,自从离开临安后,我发现你的话是越来越多。”
    “这不是闷得慌吗?公子,你累不累?要不幼娘给你捶捶腿,敲敲背?”
    车里的两人当然就是韩忠卫和郭幼娘,而在外面赶车是郭伟。他们从十月二十三从临安出发,到今天已经走了整整六天,很快就要到庐州,而过了庐州就是淮河,那里就是南宋与金国的事实边境。
    “我还真是不累,但若你再这么喋喋不休,我就真的累了,耳朵好累。”韩忠卫笑道,一路上郭幼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哪里像在府里时的沉默寡言。
    “幼娘闭嘴就是。”郭幼娘其实也是小孩心性,她连临安城都没逛过,更不要说离开临安,去更加遥远的太原,那可不属于大宋,而是金国的地界。
    其实一开始韩忠卫也是非常兴奋的,但每天除了住店打尖能下车活动一下身体时,其他时间都只能窝在车上,他就算有再多的兴奋感也被慢慢消耗掉了。所以韩忠卫在车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入定,也就是郭幼娘也说的睡觉。
    “公子,前面就是大蜀山,过了这座山就是庐州,我们晚上就住那里。”郭伟在车前说道。
    “大蜀山?”韩忠卫掀开车帘,他前世的时候好像听过这个地名。
    放眼望去,大蜀山树茂林密,青竹吐翠,风光清幽。山势东南高,西北低,呈椭圆形,自从离开临安后,韩忠卫还是第一次觉得遇到了一个令他心旷神怡的地方。
    只是好景不长,韩忠卫还没完全把大蜀山的美景细细品味,从一道山梁后就冲出一队人马,当先一人举着一面旗帜,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有的提刀有的拿棒。最后出来一名壮汉,长得鸢肩豺目、膀阔腰圆,蒜头鼻、厚嘴唇、袒臂露肩,让人一看就能寒意四起。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最后的大汉等众人围着韩忠卫的马车之后才瓮声瓮气的道。
    “好汉,我等只是走亲访友路过贵地,这是一点意思,请笑纳。”郭伟战战兢兢的拿出两串铜钱,因为要去的是金国,会子在那边并不畅达,所以郭伟备了不少的铜钱,甚至还换了一部分银子。
    “你打发叫化子是吧?把身上的东西全部给俺拿出来。俺最讲理,也最是善心,你们人走可以,车得留下,钱就更得留下。”那壮汉鼻孔朝天,连看也不看郭伟递过去的钱。
    把别人抢得精光还说自己讲理?还说自己最有善心?这是什么逻辑,恐怕是强盗的逻辑吧。韩忠卫听得卟哧一笑,他刚才完全看得入神,拦路打劫这可只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亲身经历。
    “你个少年笑什么?难道俺说的不对吗?”那大汉一龇牙,说道。
    “对,你说的非常对,你确实最是讲理,也最有善心。”韩忠卫轻笑道,他却没有像郭伟那样胆战心惊,反而轻松自如,一点也没有处于危机四伏的认知。
    “就凭你这句话,车子我不要了,瞧你细皮嫩肉的,从这里走到庐州城不得把腿都走断,哈哈。”那大汉笑道。
    “多谢,只是这车我不但要赶走,而且我们身上的东西也得带走。”韩忠卫道。
    “大胆,竟然与我讨价还价,你不想活了?”
    “你不是说你是最讲道理,最有善心的吗?那我们就来讲讲道理。”韩忠卫一点也不怵,都到了这个地步,害怕好像也不能保护自己。
    “那你说说,刚才我哪里不对了?”大汉看了韩忠卫一眼,放下了已经扬起的拳头。
    “你刚才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敢问,这路真是你开的?好像是官府吧?这树真是你栽的?要真是你栽的,你现在应该有几百岁了。既然这路不是你开的,树也不是你栽的,那我们就没必要留下买路财了,你说对不?”韩忠卫轻笑道。
    “这路确实不是我开的,树也不是我栽的,你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但就算这样,钱我还是要拿的。”大汉一挠头,但最后还是脸一板。
    “你看看,这就不讲道理了嘛。你得讲道理,再说了,你不是很有善心吗?难道你就愿意看到我小小年纪就被打劫?身无分文可是会流落街头的,你这么有善心一定不忍心看到吧?”韩忠卫道。
    “你……你……你,气煞我也。”从来没有人与大汉论理,也没有敢跟他讨论这讲理和善心的事,都被打劫了,谁还敢跟他说这个啊。但今天却碰到个怪胎,不但胆识过人,面对着他一脸的轻松,而且还把他给批得体无完肤。“你且吃我一拳!”
    大汉也不管对方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郎,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何况他一个粗鄙强盗?
    韩忠卫没想到这大汉说打就打,他眼明手快,大汉的拳头刚扬起,口里的话还没说完,韩忠卫已经跳下了车,让他这一拳落空。
    “你竟敢躲?再吃我一拳。”大汉看到韩忠卫躲开了,又向他追了过去。
    “你不是最讲道理吗?既然你要打我,我又岂能不躲闪?”韩忠卫发现自己总能有先见之明,每次对面的大汉刚要有动作,自己就能猜到他的拳头会落向何处,所以躲闪起来也非常轻松。
    “我不讲理了!”大汉气昏了头,抡起海碗大的拳头,不停的追着韩忠卫跑。
    韩忠卫身形灵活,那大汉每次总是失之毫厘被韩忠卫躲过,他越来越急躁,喝令自己的手下把韩忠卫围起来,不让他躲开,现在他不但不讲理,而且也没有善心了。
    “看你这样还往哪跑?”大汉把韩忠卫逗到车旁,两边都是自己的人,而韩忠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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