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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核武皇帝-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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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彪同样作揖,道:“东三省欢迎王爷和张中堂、荫昌大人的来访。”

载沣有点心虚的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宋中堂可否欢迎我等来访?”

宋彪淡淡的回答道:“自然欢迎。”

说完这话,他继续和张之洞、荫昌两人作揖,简单的客套一番。

直到这一天,宋彪才真的和张之洞见面,但很遗憾,此时的张之洞已经是这样的老态龙钟,再也没有当年身为湖广总督的那番神采了吧,空为中堂,手中却无任何值得称道的实权,更无军权,又无慈禧和满人的信任,此时的他身居京师又是如何的寂寥,大约只有他心里自己清楚,何况已是71岁的老人,白发苍桑,银须飘然,早已垂垂老矣。

宋彪显然并不喜欢这个所谓的新政考察团的来访,即便有张之洞和荫昌从中安排,他也没有同意满人关于参观军部和东北新军的计划,只同意他们在东三省参观工矿业和农业等事,为了避免这些人的长期打扰,他甚至将绝大多数的安排都集中在辽阳、海城和长春三地,整个新政考察团在奉天府的行程只有三天。

三天。

已经是宋彪所能接受的极限。

对于迎接这样特殊的贵客,东三省总督府有一批专用的本茨汽车,六辆汽车可以安排下很多客人,宋彪自己也和荫昌同乘一辆,一起前往崭新的东三省总督府。

离开火车站,荫昌就迫不及待的和宋彪解释道:“醇亲王载沣日后恐怕是要登上一层,还望中堂好生招待,至于我和张之洞大人,不过是来此当个陪客而已,若是中堂大人有时间的话,还请晚上安排时间,王爷想和大人单独谈几句。”

宋彪微微阖着眼帘的点了点头,却和荫昌笑道:“要恭喜你当上了直隶总督啊,这是好事,真正的好事,原本晚上想要和你喝两杯,好好的庆祝一番。”

荫昌道:“中堂大人有此安排,下官已经是万分感激,哪里劳烦过多,还是接待醇亲王为上啊。”

宋彪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片刻,荫昌才又说道:“我此次任职直隶总督,多少有些意外,人员不齐,如今垦办、巡抚之事兼由中堂大人兼任,唐绍仪暂无去处,可否调回直隶助我?”

宋彪道:“吉林巡抚增韫不日即将南调出任江苏巡抚,我已经安排唐绍仪暂时署理吉林巡抚一职,等朝廷批准之后,就打算由唐绍仪继续担任吉林巡抚。”

“哦!”

荫昌稍稍有些遗憾,但也不敢和宋彪抢人,何况唐绍仪更不可能放弃当吉林巡抚这样的好机会。

从军部直辖的火车站到总督府只有不足一公里的路程,顷刻而至,抵达总督府后,宋彪邀请从载沣、张之洞、荫昌和京师来的这些官员在府中参加欢迎宴会,随后再将他们安排在附近的新军招待所入住。

因为和载沣不熟,此前也没有任何来往,宋彪并没有按照荫昌的提议单独和载沣会晤,而是和张之洞、载沣、荫昌三人一起谈了半个小时,大致聊了一些关于新政考察团的具体行程安排等事。

载沣并没有显得有任何不满,只是他对新政考察团的行程安排颇有些自己的想法,首先还是想去东北新军视察一番,而且是着重使用了“察视”一词。

宋彪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关键是不想继续制造一些新的是非问题,就继续拒绝,只能同意参观俄军部队和远东士官学校。

在此之上,两人稍有一番言语冲突,最终还是载沣忍了这口恶气。

即便看出载沣很不高兴,宋彪也并不在意,他原本对此就和军机处交涉过,不打算安排新军作为考察行程,反正新军也没有从所谓的陆军部调用过一分钱的军饷,如果军机处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那他就不欢迎新政考察团到东北考察。

第150章死个王爷怎么办?

醇亲王载沐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想法有点草率,看起来有点憨厚,其实内心深处是一个非常顽固的满人永统论分子,满脑子的满人优势论和皇族血统永垂不朽、万年不变的破思想。

他之所以会成为后来的摄政王,因子而贵是最主要的原因,此外就是满人之中真的已无多少人才可言,他都算是比较有人格魅力的那一类,他有恢复伟大满族帝国之“抱负”,却无实际的能力,此前甚至谈不上有什么政治阅历和从政经验,这就决定了载沐容易犯错,而且是容易犯下对一个王朝而言最为致命的错误。

载详执意要代表朝廷检阅新军,大有以此来证明东北新军的主子还是满朝皇室的想法,这样的态度让事先负责协调此事的张之洞和荫昌都颇为尴尬,因为这两人都已经同意了宋彪关于新政考察团不视察新军的条件。

晚上和载伴不欢而散后,宋彪很是不满的离开了总督府,回到自己家里继续在晚上办公,处理东北新军近期弓入新装备的一些事宜。

媒炭税的突然增长让宋彪手里多了一笔不小的军费,加上和德国签署了《德国和中国东三省自由贸易协约》之后,同意德国政府的提议在两国之间采取德国马克为贸易货币后,从德国多家银行拆借了一笔约合旭万英镑的军事合作友好贷款,宋彪手里的军费在这段时间显得特别阔绰,也就正式拉开了新军从旅扩师的计划。

因为有新政考察团的打扰,宋彪暂停了明天上午的军事例会,晚上就将马尔托斯、蒋方震、陈其采、舒方德四人邀请到自巳的客厅里讨论问题。

新军扩师是真正的大事,这里面不仅有六个步兵旅扩编为步兵师的问题,也有成立第三个炮兵旅和军部直属旅团等问题,即便军费阔绰了也需要慎重考虑。

接到了宋彪的命令后,蒋方震三人芳,行一步的匆匆抵达,坐在客厅里等着马尔托斯上校。

宋彪神情冷峻的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思索问题,载伴的出尔反尔让他很不高兴,脸像是铁扳一般无情,这让蒋方震三人也极为敏感,可不用动脑筋都知道是新政考察团那边的破事。

正在这会儿,张富田匆匆走进来和宋彪禀告道:“军座,张之洞大人和荫昌大人前来拜访,说是来给您赔礼道歉。”

听了这话,宋彪很不满意的叹息一声,道:“他们又来乱搞什么东西嘛。”

张富田谨慎的问道:“那让他们回去吗?”

舒方德也小心的问道:“军座,是不是那位醇亲王有什么无礼之处?”

宋彪冷淡的撇了擞嘴,道:“他要代表清政府察视老子的部队,真是脑袋被驴踢了,都说满人是混蛋,我看他不仅是混蛋,还有点不识相。”

一听这话,蒋方震三人也都感到诧异。

舒方德继续道:“原先不是已经说过不用视察军队的吗?怎么到了咱们这里又如此反复了?”

宋彪在心里琢磨着,觉得载伴是有意找不痛快,思量片刻才道:“我看这位醇亲王是有意识的想要试探我对清政府到底有几分忠诚,或者是他抱有一些幻想,觉得东北新军是被我要狭的不顺从朝廷,可能将士们还是很忠于朝廷的,只要他亲自到场,说一些朝廷如何重视新军,如何希望新军效力于满清朝廷之类的话,表现一下他的魅力,以及他作为满清铁帽子王爷对东北新军的礼遇,就能如满人的英雄一般将新军括揽到他的麾下。”

蒋方震三人忍不住的呵呵冷笑起来,素来不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明确表态的陈其采也有点无奈的感叹道:“这位王爷是何苦呢?在他看来,大狗所有的军队都和湘军、淮军差不多,和八旗营差不多,真将一位王爷当成天那般的掺着呢!”

宋彪则和陈其采说道:“不让他视察新军,关键就是不想继续闹出其他的事端,新军内部如果说没有极端的反满成员,或者是**志士,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万一有人开冷枪怎么办?咱们前面剪掉辫子的将士太多,因为军队和外面接触少,有一个特殊的环境和氛围,加上军容的需要,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可他们不会理解。我们可以准备一千多个假辫子,但去哪里准备几万个假辫子?何况军事装备也是非常重要的军事机密,咱们靠新军立足东三省,对满人和清朝廷还是能防就防。”

陈其采道:“军座说的是啊,最怕就是有人开冷枪。前段时间的立藩事件就搞的很多将士严重不满,和清朝廷隔阂太深,万一有人脑袋发热给这个王爷一枪,那真是麻烦呢!”

舒方德则很现实的和宋彪劝说道:“军座,该不能退让的事,咱们就不能退让,可张之洞和荫昌也算是来往较多的人,您应该见一见啊。”

宋彪微微颌首,道:“所以才说他们是乱搞嘛,这个时候跑过来有什么意恩,难道和我说载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让我小心点吗?真是够烦的,算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照常开军事例会,我就不继续接待这个狗屁的新政考察团了。”

大家笑了笑,这就都起身和宋彪告辞。

宋彪心情不悦,摆了摆手就让他们先行离开,这才让张富田将张之洞和荫昌迎进来,自己则去书房等候。

等了片刻,张之洞和荫昌就在警卫的陪同下进入宋彪的这间客厅,此时的张之洞、荫昌都身穿着一品大员的官服,只是前者正一品,后者因为加尚书衔而位于从一品,两者差别依然很大,差就差在中堂的身份上,可若是论及实权,荫昌反而比张之洞大了几十倍也不止。YY

两人进入书房的时候,宋彪正坐在书桌后面整理昨天翻看的一些书藉,见到他们,宋彪拱手作揖,请他们坐下来谈。

张之洞在官场上的资历深,身为内阁大学士和军机大臣,自然是面子最大,他先拱手答礼道:“方才真是让宋中堂为难了,我和荫昌大人也是颇为难办,还请宋中堂见谅。”

顿了顿,他又笑道:“宋中堂,你我过去几年间来往电报不下百封,也算是知己之交,如今才能得以一见,真是不易啊。”

说到这个事,宋彪也是颇有感叹,就继续请张之洞和荫昌坐下来,安排勤务员为两位大人倒茶,他则也坐在书房的藤椅沙发里和张之洞、荫昌叹道:“时间这种东西真是好快,一恍惚就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在想想,我也要感谢两位大人当年的表荐之恩。”

张之洞摆了摆苍老干枯的手,道:“此已经走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往昔如梭,我一生苍茫,回忆过去,怕是几天几夜都有谈不完的旧事。

至于眼薛之事,我和荫昌大人过来也是想以旧情劝说宋中堂一句,载详这个人素来有点自视身高,目中无人,未入军机处之前便从未将我放在眼中,所以,我个人倒是觉得太后此番安排载伴前来考察新政,与其说他是来考察新政,不如说是让他来你这里碰壁的,来这里吃亏的,让他回去之后懂得什么叫卧薪尝胆。”

“这样啊……!”

宋彪半信半疑,仔细想一想也觉得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慈禧还没有到如此昏碌的地步,明知道山有虎,却故意安排一个愣头青过来挑衅。

稍加琢磨,他和张之洞、荫昌两人说道:“我不管太后和王爷是什么样的想法,对于醇亲王视察新军之事,我原则上都是不同意的。如果他一定要视察,那也可以,请他和朝廷先禀奏万一发生任何不测,朝廷一概不得追究。两位心里很清楚,所谓立藩的这个狗屁事件中,纯粹是清王朝和满人故意陷害我,我也懒得和朝廷理论,你们爱怎么想,那就怎么想,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唯一的对策就是三军戒严,如果是朝廷自己闹到必须出兵关东的地步,那我就只能严阵以待,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麾下应该说没有人不知道此事的原委,原本就在备战之中,弟兄们对朝廷的挑拨离间,背信弃义颇是愤恨,我们抵守东北不易,朝廷还在后面处处坑害我等,满汉之分在军中已经是很严重。你们此时非要以朝廷的姿态视察新军,更加触犯众怒,万一有哪个将士暗中开冷枪,后果恐怕是会很严重的。东北新军不比你们关内的那些狗屁军人,我军操练极严,神枪手众多,别说是百步穿杨,六百步外能射杀目标的精准枪手也有几千人之多,真的有人要乘着阅兵视察之时杀一个王爷警告朝廷,连追查凶手这种事都很困难。”

顿了顿,他又继续补充道:“其实这些还是我勉强能够控制的范围内,新军之中不乏特殊的极端**分子,特别是从日本留学归国的那些士官生,他们掩藏在军中,我现在也无法确定是哪些人,他们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希望挑拨东北新军和朝廷发生军事冲突,两军交战,他们渣利。如果他们以东北新军的名义暗杀了醇亲王,关东关内就只能一战定乾坤了。朝廷想要稳定全国,稳定中央政权,我想要坐镇关东,坐收斗金,家财万贯,养军十万震慑外国,不管是朝廷,还是我个人,我们都不希望事情会发展到这种不可收拾的程度。所以,我只能说视察新军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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