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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武碎天辰-第86章

小说: 武碎天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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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一顿,他抛下了一句狠话:“如此之乾门,再非柳某忠诚之乾门”
轰然
柳镇岳这句话就好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他挟着丧子之痛前来,在道理上绝不是站不住脚。所以,此刻道出这句话就尤为显得分量十足
他的意思非常简单,如果火行烈执意维护方辰,那么——
他走
柳镇岳这是在以自身幻灵境的实力以及炼器师的尊贵身份,明刀明抢地逼着火行烈做出抉择
不同于上次在乾龙台下杀手,他多少还有些借题发挥之嫌。
这一次,纵然是站在了方辰一边的左莫长老等人,在柳镇岳这份为爱子复仇的大道理面前,都无法说对方做错了。
毕竟,在他们心目中,方辰这边死的仅仅是一名修武堂看守,而柳镇岳那边死的却是独子。
他们,无法体会方辰与黎老的感情之深
一言喝出,柳镇岳强压住手臂处的颤抖,掌心金sè大剑再度绽放出耀目的金芒饶是火行烈的攻击力强悍无匹,也无法一招之下将人级绝品的大剑元器震毁
他一步步,一步步地逼向前方,绝杀的眼神落定方辰身上,目光中闪动着疯狂的嗜血之念:小儿,这一次,再没有辛师妹可以救你我必要你死
恨怒yù狂的杀意在他脸庞上缭绕,柳镇岳蓦地暴喝一声,出剑狠狠地朝方辰斩杀而至
宁无双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手掌微扬,却被身边的于泉拽住,在他眼神的示意下看向一侧——
那里,火行烈表情冷肃,起先尚无动作。待得见到柳镇岳出手,他掌心猛地一提,握住鼎身横空扫去:“我说过,此次之事,怪不得方辰”
声音并不如何豪壮,却自然带着一层千万大山压落也休想折断分毫的坚定之意,沉重若山的原力涌过一身经脉,快速地聚集于镇天鼎之中,鼎身如被充气一般,竟给人一种膨胀起来的错觉
自然,这并非真实。
传言之中,地级元器能够涨缩如意,长时几乎能够遮天蔽日,短时又能细巧如绣huā,不过那也只是传言罢了
即使以乾门的澜海元器为例,最近一次动用时,经过辛无极的催动,也未曾见它有所膨胀。
所以,能够自由变幻形体大小的元器在很多人看来只是一种传说
虽是如此,火行烈一鼎出手,却仍是带给人一种层层乌云要压下的错觉。此刻正值黑幕降临之际,乌云笼罩清月,星子光辉黯淡,陪衬在这一鼎之下竟给人带来一种天也要倾倒的强烈观感
轰隆
哪怕心中有千万般巧思,柳镇岳也断然没有想过,火行烈居然真的会对自己出手该死的,他真的不顾自己的炼器师身份了么?
过度的震惊之下,柳镇岳只是下意识地横剑上举:“摩云剑掌”
右掌执剑,左掌却是成一剑刃形状,狠狠地在大剑上一戳
一戳之下,原力狂涌如泉,疯狂地注入到了大剑之中,浩烈的原力竟在剑尖形成了一朵小巧的云纹。云纹凝如实质,凌于剑尖,形成了一柄玉如意的模样
第一篇乾门天才感谢支持的大家!恳请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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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04年开始看网络小说的,那个时候期待着作者能够一天一更就算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很多时候都是一本书反复地看。
而现在,天三更都只能算得上是刚刚达标,你要是两更都不好意思请求月票之类。
且不论作者的辛苦了,身为读者,可以享受的愉悦确实是多了很多。
在这个cpi飞涨的时代,还有什么样的娱乐方式比起每天一两毛的网文阅读来得更为廉价?所能得到的愉悦更多?
没有了
说实话,一天三更的辛苦绝不是没有当过作者所能了解的,挖空脑袋,紧绷着写完,又要构思第二天剧情。不然一个断档卡壳,立即是骂声一片,本就少得可怜的成绩一通狂降……
顶着这些辛苦,说句很现实的话,不是作者天生好虐,放着娱乐不去享受,傻子一般对着电脑吧嗒个不停。
所求的无非是订阅成绩好一点,换言之,多一点物质收入罢了。
劳动,并不可耻。
我在写星御时曾经说过,读者埋怨作者不努力更新,作者再去埋怨读者天天盗版不够支持,这个死结什么时候能够解开?
我见到过有作者订阅寥寥十几个,然后在某著名盗版点,却是一个章节几千点击,这种情况下让作者说什么是好?
在这操蛋的世界,能有一项娱乐让我们每天或是寻回片刻消泯已久的热血,或是回忆某段难忘地傻笑……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请大家用心呵护吧
最后,真心感谢订阅本书的五百余位书友,感谢额外打赏的诸位(名字不一一列了,现在的规矩改了之后,确实有些扯淡,打赏贴只有五万、十万才能显示,我想回复一下都很难找到,以后我会定期列个单章名单,以谢大家)。
你们的支持让我多了一份坚持的动力和不轻言放弃的理由
第一篇乾门天才第一三八章违者,杀!
第一三八章违者,杀!
“嗯?”
火行烈也不禁微微诧异,看柳镇岳这一招施展出的异状,心知他已将摩云剑掌的精义揣摩到了极致
若非修为不足,以他对摩云剑掌的把控,这一招施出几乎就能真正裂开千层幕浪了
虽然如此,火行烈却是没有半分变招,仍是大鼎浩浩落下,仿佛天穹压落,无视一切反抗:“破”

强大无匹的原力凝结在大鼎之中,这一次,并未jī起空气缩变,而是直直地坠落,甚至连一道风音都未曾jī起。

金sè大剑被震得一颤,好像受惊了的小兽一般,倏然窜回。柳镇岳感觉到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循着剑身直接朝自己手臂而来,咯嘣一声,虎口处被生生震裂,鲜血四溢
察觉到那股力量还有余bō将至,柳镇岳骇然地丢下了金sè大剑,连展开身形的空隙都是未能寻找到,脚掌便在地面上连连错动,飞快地朝后方滑动而去。
每一步退后,都有一股力量被引转到了地面,炸开了一个又一个深坑,盆口大的碎石溅飞,好像被凿子开过一般
脚步站定,“啪”地一声脆响,由绝佳妖兽皮鞣制而成的皮靴炸裂成了飞huā蝴蝶,而柳镇岳身前则多了二十三个深达尺许的坑
一鼎镇落,逼退二十三步
旁观的呼延傲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很大,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现至今,火行烈总共出手两次,如果说第一次他出手还有可能是冲动之下不知轻重的话,那么第二次决计不可能还是冲动
能够让他在深思熟虑之下还做出如此悍然举动,看其势头几乎有“为阻柳镇岳,不惜将之镇杀”的意思,这——
这到底是怎么了?
呼延傲的目光扫过盘膝调息的齐苍山,又看过没有半分迟疑的火行烈、左莫长老,他觉得已经无法用简简单单的“疯狂”来形容这些人,惊震之下,他口中不自禁地喃喃道:“疯了,全他**的疯了”
柳海旁观到这一幕,更是表情怔忪,越过火行烈看到他身后的方辰,眼神中流lù出了要将他心肺都要焚毁的嫉妒……
两次出手,两次被阻
柳镇岳满腔的杀意和直冲脑袋的疯狂终于被打灭了不少,好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灌而下,整个人眼神出现了一丝清明。
从火行烈出手之态,他清晰地察觉到对方虽然有些留手,却绝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或许,他惦念的只是一丝同门之情,才未下杀手
柳镇岳有种强烈的预感,若是自己再行出手的话,火行烈绝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镇杀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柳镇岳疯狂地对着火行烈,咆哮道:“我是乾门大长老,为乾门兢兢业业奉献多年,难道——”
“还抵不上一个入门不久的小儿?”
他怎么都难以相信一贯优柔寡断的火行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眼神中还是难以按耐地流lù出了质疑:“你,为了一个方辰,竟要舍弃一名幻灵境大长老,舍弃一名中品炼器师?”
声声质问,彻底撕毁了所有遮羞布,直白无比地将一个从明面上看几乎完全不对等的抉择抛出,直逼核心
这一刻,执法堂的动静已经惊醒了整个内峰,所有尚在乾门的内门弟子都是悄悄赶来,关注此处,凝视着火行烈。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瘦小老者身上,凝视着他瘦小的身躯,看着他平静的面容,等待着他的答复
要方辰,将舍弃一名大长老一名炼器师
挽留柳镇岳,舍弃方辰
这一刻,风停,万物寂,就连吱吱喳喳的虫豸都停下了恼人的吟唱,似乎无知连它们也期待着答案。
仿佛是一瞬,又仿佛过了千百年般的漫长,终于,火行烈有了动作——
他微微仰着头,眼神越过火行烈头顶,仿佛通过冥冥星空对话了历任乾门掌门,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无穷的勇气
火行烈一字字、一句句清晰无比地道:
“此次之事,非方辰之错,依照门规,本座并没有偏袒之处。门规铁律,是非对错皆有公断,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特殊,便有特权凌驾于上”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话不过是托辞,如果是一名普通的外门弟子杀了柳晨,那么即使他再有千般对,恐怕面对柳镇岳的复仇,火行烈也不会选择干预。
可是在此情此景之下,面对着柳镇岳,火行烈凝重地道出了这番话,却是显得分外震撼人心,震动着一众弟子的心
火行烈的眼神微微垂落,看着柳镇岳,从他脸颊的抖动心知他并不服。暗暗一叹,火行烈声音沉凝,终于还是道出了那句自己最不想说的话:
“如果大长老刚才所说,是在逼本座做出一个选择的话,那么,本座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我,火行烈,乾门第一十二代掌门在此立令任何人,不得因此次之事责罪方辰,违者,杀”

一个杀字吐出,火行烈表情一肃,如剑腾空,能斩灭八方
凛冽的杀意hún杂在泰岳般不可动摇的言语之中,令得所有人都是心神一滞
不少资历较老之人这才想到,这位火掌门可并非从一开始就是唯唯诺诺的老好人,他当年之所以能够即位,有传闻正是独身一人将某个得罪了乾门的小宗派斩尽杀绝之后,才获得了老掌门的青睐……
为上者,其有不铁血的一面?
柳镇岳“蹬蹬”地倒退两步,脸sè一瞬间变得煞白,火行烈这句话竟好像比起刚才那惊天一鼎还要让他来得受伤
“任何人都不得因此责罪方辰,违者,杀”
无比简单清晰的一句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清清楚楚地听明白火行烈的选择最令柳镇岳心神若丧的不是火行烈的选择,而是选择背后代表的天平两端——
火行烈,竟将一名弟子看得远远比自己更重
这才是刚才选择的本质所在
这几乎动摇了柳镇岳一直以来的信念,一直以来最引以为豪的底牌所在,刹那间,他表情有些失魂落魄:难道,自己的炼器师身份,竟比不上一个天才弟子?
柳镇岳不知,在天平的另外一端,不仅仅是一个修炼上的天才,更是一个在炼器潜力方面要远远胜过他的天才
深深地凝视了火行烈一眼,柳镇岳猛地一挥袖,身形快速地朝远处飞腾而去,看其势头是朝乾峰之外……
没有宣布决裂,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柳镇岳就这么离去,行事异常干脆。倒让一个柳海愣在了当场,退不是,进更不是,他有些mō不着自己师尊的念头了。
直至此刻,火行烈表情中才掠过了一抹隐忧,单单是一个柳镇岳要离开乾门的话,造成的损失就已经颇为严重了,那意味着乾门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炼器师主持各项事务,在收取炼器原料等方面难免会给门派造成很严重的迟滞。
更重要的是,这么多年经营下来,谁也不清楚柳镇岳在乾门究竟留下了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些关系就像是不定时炸弹,谁也不清楚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就像是……
想到此处,火行烈眼神突然瞥向了一旁的呼延傲,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啊
呼延傲一见火行烈看来,下意识地点头为礼,换成以前他自然不会对火行烈如此恭敬。但是经过了今日之事,他却从火行烈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威严,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了……
“师兄,我去安排一下。”左莫长老低声请示道,得到了火行烈的点头同意之后,他便朝外面走去:“好了,都散去吧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觉,我老头子可要睡觉了”
从四处跑来的内门弟子在左莫长老的积威之下,倒是听命地散去,至于今天晚上是否还能睡得着,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柳海没有迟疑,同样趁机离开。
这时候,齐苍山调息完毕,站起身来,眼神微微瞥了一下呼延傲。呼延傲尴尬地转过脑袋,他跟柳海一样,有些进退为难,不过他的身份又比起柳海要重要许多,值此时机,却是不能随意离去……
齐苍山继而又看向火行烈,冷漠的脸上也不禁滑过了些许诧异,之前他派人去向火行烈禀告时,内心还着实有些七上八下,深怕这位掌门不愿意维护方辰。
却没想到,他不仅仅是维护了,而且还下了这般大力气,竟不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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