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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春秋霸王传-第49章

小说: 春秋霸王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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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的一声,院门嘎然大开,好像早就在等待着驷车的到来。
    重耳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这伯己行事古怪,令人琢磨不透,兼之其师哥披头寺又贵为献公贴身护卫,怎能不让自己有所忌惮呢?
    会不会又是一次陷阱?
    赵衰和魏犨亦都产生了同样的念头。但也没时间去考虑,只得相互使了个眼色,跃马跟上。
    这一切都没有瞒过伯己的双目,看到院内迎接之人,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马车也嘎然而止,看到来人,重耳的心才平静下来。
    一位绝色丽人正款步迎了上来。她身穿淡青色长裙,紧束的腰带使得她的上身与腰肢挺得笔直,尽显其美不胜收的线条。一张美得让人屏息的玉脸上眉目如画,轮廓分明得有若刀削,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这女子娇声施礼道:「傅荃晶恭迎公子大驾。」
    重耳心中急转着无数疑问,脚步却亳不停滞,瞬间超越伯己,一直走到那女子的身前,才哈哈一笑道:「能得八奇亲迎,乃重耳之荣也,免礼!」
    傅荃晶一对深邃勾魂的杏眼逸出一道异彩,俏声道:「谢公子赏脸!请移步厅内。」
    伯己也对赵魏二人一拱手,道了声:「请!」
    正文 第五章 娄族之约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5 本章字数:6766
        「什么?让我帮你杀公孙榷……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
    傅荃晶扬起头,脸上现出坚决的神色道:「是的,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帮我杀公孙榷,我助你夺得美人归。」
    她这句话有如平地惊雷,在重耳耳边炸响。
    完了,怎么连她都知道我在打弄玉的主意。这下麻烦大了,看来他们是睬死我的命门,只得听之由之罢了。不过她既然把这个当成秘密,那就不应该当着伯己的面和我谈交易啊,
    而且是谈这样机密的事情,她怎么说也是娄族在晋的当家人,绝然不会如此大意,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公子别介意,上次翠园宴请欧阳小姐就是一个证明,公主在帮公子争夺强援,甚至在翼城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我还知道公孙榷绝不是公主属意之人,杀了公孙榷也算帮了弄玉公主,一举两得之事,公子何乐而不为呢?」
    重耳闻言不由得大感好笑,一直悬在半空里的一颗心已然落地。原来他们所指的美人是欧阳倩,自己竟然瞎猜到弄玉头上去,肯定是自己作贼心虚所至。哈哈!他暗笑几声道:「我找不到杀他的理由,纵然想帮你,也实力不济,抱歉之至。」
    他的话音刚落,大厅右侧屏风后陡地传出一道声音……
    「如果公子肯帮忙,我包你得到那天大街遇袭时的娄族小美女。假如公子不把美色放在眼里,那么你不考虑下娄族在东周的实力吗?如若你答应,那么整个娄族便是你的后盾,否则……」
    随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屏后传出,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袅袅婷婷闪过屏风而出,仿若屏风上降临人间的仙子。
    赵魏两卫其实很早就盯上了这道屏风,他们在声音传出的瞬间手已然握在剑柄上。直到看见娄无尘从屏风后轻闪而出时,才心下释然。
    重耳半晌才回过神来,表面上一幅不敢相信之态,暗地里则乐开了花。暗忖今天真是多彩多姿,每一件事都是在意料之外,若是往后的日子每日如此,自己可承受不起这快节奏的
    变化。
    「抱歉!这位才是真正的主人,我只是打个先锋罢了。」傅荃晶轻摆小手对重耳笑道。
    伯己也突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道:「让正主子谈去吧,咱们到偏厅等候。」说着向赵魏二人一拱手:「请!」
    赵魏二人见重耳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便跟着傅荃晶而去。
    厅内二人竟然一时无言,空气异样的紧张。娄无尘突然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道:「公子觉得这幅画意境如何?」
    重耳闻言一愣,侧首望去,画中一位白发盈肩的老妪,顶着鹅毛大雪,赤着双脚,在河边挑水。
    「我看不明白,很简单的一幅画……」
    「此画为翼城八怪之一的菰蒲君去年所作。和他以前的画风大相竟庭,想当初他是何等的狂放不羁,他能大胆摆脱正统画风的牢笼,不再仅仅追求工整精致,而是让感情的个性色彩融于笔端,章法别致,用笔灵动,不仅有文雅秀逸之气,而且具有潇洒浑脱之趣。诗画清丽工秀,或精细淡雅,或墨彩浓润,旦凭一支笔,丹青纵横千万里,名震东周。」
    「那么他现在呢?」
    娄无尘语气一黯道:「哎!菰蒲君本是个不善伪装之人,率性天真,但他的宽容秉性害了自己。」说到这里,娄无尘顿了顿又道:「他的父辈有位仇家,人才武功均及不上菰蒲君,那人曾经三翻五次下手暗算于他,但每每擒他后便掷剑大笑而去,希望以此感化于他,但事与愿违,最终双腿断送在仇家手上,此画便是大彻大悟后所作。」
    重耳依稀明白她谈到此画的意思,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生活的遭遇给了他迎头一击,以至画风大变。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怎么帮你?现在我的手下均被日夜监视,稍有风吹草动,我便脱不了干系。」
    娄无尘眼里露出激动的光芒,连声道:「绝对不会连累公子半毫,只要公子答应,成与不成都是我娄族的恩人。」
    重耳第一次看到这个沉稳端庄的贵妇流露出失措的娇态,心已然软了半边。这个美妇有着不同于傅荃晶的艳丽,清秀脱俗,更显出一种出尘的美态。他甚至产生一种想要打破什么的冲动,糊里糊涂脱口而出:「如果我的条件是要你而不是那个娄族小美人呢?」
    娄无尘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重耳见她显示慌乱之色,便乘胜追击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交易作废。」
    娄无尘愣了愣,脸色变幻万千,幽幽道:「还请公子尊重奴家的名节,不要作弄于我,你如果是真心的,奴家定会依从你,但是……」说着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就像一只蚊子发出的嗡嗡声。
    重耳暗忖「我还真怕你就此答应呢,若不逼你收回要求,我怎么对得起自己。」想到这里,他一跨步,一伸手,虎掌轻抚上她的玉脸。手掌下,他清楚感到她纤巧温润的下巴,柔柔的颤动触动着他的心弦。一对美眸也变化万千,重耳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其传达出不同的感情,从惊惶,到茫然,然后又变成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娄无尘偷扫了重耳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麽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竟然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身而失去反抗之力。
    重耳终于等到最佳攻击点,紧盯着她的秀目,骤然大声道:「答我的话。」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娄无尘浑身一震,美极的胸部不停起伏,呼吸急促,修长的手臂举起又缩回,似乎十分害怕这条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掌。一对美眸突然流露出一丝的无奈与乞怜之色,迷朦的雾气开始在眼珠蔓延,她克制不住的泪水滴落到重耳火热的手掌上。
    重耳平素最见不得美女哭,她这一流泪,顿时让他不知所措,连忙缩回手掌。急道:「你别哭,我收回刚才的话行吗?」
    谁想到他这一说,她反而大声哭了出来,就像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泪水像开闸的提一般,一逸而出。
    重耳大惊失色,他望了望厅外,心想你这样哭出来,他们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他深感头疼,又无有它法,也来不及权衡,只得长叹一声道:「我……我答应妳还不行吗?」
    「啊……」这句话就像一道止泪符,娄无尘猛然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盯着重耳,一副不敢轻信的神态。
    「你是重耳公子哦,说话自然一言九鼎,我代表娄族先谢过你,以后再投回报。」娄无尘说完一跪到地。
    重耳隐隐觉得自己有上当之感,但话已然出口,想收也是收不回来,只得无奈的接受她
    的大礼。
    一阵高贵的幽香飘来,娄无尘挺直的身体弯了下来,其高度与坐下的重耳平齐,娇艳的脸庞距离重耳几寸不到,如兰的口气,不断侵袭着重耳的精经,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
    重耳强忍着冲动,声音极不正常的道:「请起。」
    娄无尘这才站起身来,见重耳还呆呆的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低声道:「公子!你……」
    「哦……没事,现在开始谈正事吧,妳也坐。」
    娄无尘长长一叹,似乎不想触及脑海里曾经被遗忘的往事。半响才道:「娄族与公孙一族原本同族,至夏商而分,入周而为世人所忘。当年本为两大族长轮换,至商末时,公孙一族的族长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他一心想坐大本族,于是开始残酷的毒害娄氏一族……」
    说到这里时,娄无尘的眼泪再次喷涌而出。
    重耳怜惜之心大起,宗族间的世仇影响几代人,每个族人都被仇恨的种子折磨。
    娄无尘眼中神色转为悲痛道:「经过一场无耻的偷袭后,娄族仅剩二十余人逃过一劫,过着东躲西藏的凄惨生活。好在娄族人天性聪明勤劳,多年漂泊后终于在楚落下根,并以祖传煅造术名闻天下。本以为公孙家族应该就此罢手,但是他们在市场上见娄就压,手段卑劣之至,并且买通猎手刺客甚至一国军臣,在边界,在娄族运输要道上进行截杀,半年前,我的夫君便死在一次兵器交易中,下手者正是这公孙榷。」
    重耳轻伸右手,绕到娄无尘颈后,轻柔地抚摸着,娄无尘低头不语,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伤里。
    良久娄无尘抬起头来,眼中闪现坚毅的光芒道:「天也怜我,使他来到我的身边,不杀此贼,我何以对得起夫君在天之灵,请公子助我。」
    重耳收回手臂,「哦」了一声,心想「我纵然想帮妳,可也无能为力啊。这公孙榷是齐国使臣,是以能带大批护卫入城,而且他还有尚家的支持,想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他本身就麻烦不断,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哪还有闲心去管别人。公主和欧阳倩之事,还有那虎视眈眈的奚齐与骊后,甚至于『红龙』的猎杀令……
    想到这里,重耳深叹了口气道:「说吧,我怎么做才能帮你,只要能帮我一定帮。」
    娄无尘闻言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男人让她经历一次地狱般的磨难,喜的是他终于肯施以援手,报仇有望。
    「有尚家人在他身边,永远难以下手,是以需要公子以弄玉的名义修书一封,指名邀他前往翠园一晤。只有这样那尚鱼才不至于跟在他身边,因此尚家的高手必然无法兼顾两头,我的人手可以选择在他前去或者离开翠园的途中来个伏击。」
    再「哦」了一声,重耳心下大定。这个好办,只要不让他去动手,不死在翠园,那么一切都好商量。
    「好!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娄无尘低声道:「还有一事相求……」
    「还有……妳说……」重耳隐隐觉得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心头再次蒙上阴影。
    「我们的人手不足,如果等到娄族来援,需一个月后,到那时,那贼子肯定离晋,因此……我需要公子驻留在城外的人手。」
    「什么?」重耳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们真够狠的啊,竟然把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哼!既然不能瞒过你们,那么更没可能瞒过尚鱼。想到此,重耳很快被情绪稳定下来,清了清嗓子道:「我的确有三百手下驻留城外,但是绝无进城的可能,除非想造反。」
    「不,我有办法让他们进城而不被人发现。」
    重耳奇道:「什么方法?」
    「娄族有地道可以不经城门而自由出入。」
    「啊!」重耳又惊又气。这下麻烦了,看来是被粘住,推都推不掉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之多之快,几欲让他窒息,每每关键时刻总是节外生枝,他需要时间静一静,好好理顺思路,想想来自各方面的问题。
    「具体的以后再说吧,我想先行告退。」重耳说完不等娄无尘做出表示,便起身推门而出。
    「公子的神情不对?一定出了什么事?」
    「烦人的事情,我落入他们的圈套。」重耳接过季槐送上的一杯茶,皱起眉头答道。
    季槐疑惑道:「是否和那个伯己有关。」
    重耳忿然一口咕干手中茶水,清了清嗓子道:「当然和他有关,不过到现在为止他的意图还不是很清楚,他夹杂在她们中间究竟为什么呢?」
    「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们要我杀一个人。」
    「啊!杀谁?」
    「公孙榷。」
    季槐惊呼一声:「啊!公子难道……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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