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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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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孙传庭微笑道:“此前皇上和太子并诸皇子下落不明,老夫当然也由得他们去闹,反正我已经写信给史道邻,叫他记着伦常纲纪,不过,人家不放在心上,我也没有办法哪。”
“标下不信,”李恭摇头道:“大人竟然真的是一筹莫展?”
高杰现在不肯和孙传庭见面,坐拥重兵留在大营之中,说来说去,就是防着孙传庭一手。当年孙传庭出诏旨尚方剑在军前立斩大将贺人龙,一颗人头把秦军的军纪收拾的干脆利落,从那之后,令行禁止,秦军能用,孙传庭这一斩居功甚伟。
但此事过后,这些统兵大将也就各怀心思,平时没有办法,到现在这种局面,高杰坐拥除了左良玉外最强悍的兵马,成为强藩之首,而说实在的,左良玉的精锐劲兵在朱仙镇一战后丧失干净,现在虽号称有百万,其实都是乌合之众,真打起来,谁赢谁输都不一定
手握重兵,已经无视朝庭威权,要对付这么一个人,当然是千难万难。
不过,孙传庭脸上却是一无表情,只道:“有两件事,我要先问清楚。”
李恭笑道:“大人请直说,标下只要知道,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大人放心。”
“好,第一,太子殿下对高杰所部,是什么想法?”
既然知道太子要组建自己的六率亲兵,那么是不是要吞并掉江南江北的这几镇兵马,孙传庭就不得不多想一想,多问一声。
“殿下亲兵精锐,将由徐淮一带的农家子弟中精选而出,人数暂且也不会太多。”李恭会意,立刻答道:“所以高杰所部,将来仍然由大人统领。”
“那么,高杰本人又如何?”
“此人凶暴*滑,十分不堪,但与李贼有深仇大恨,如果督师大人能将其收服,不妨继续再用下去,如果不能,那么,不妨在军前斩之,以肃军纪。”
“好,吾知之矣。”
一瞬之间,孙传庭脸上放出光来,眼神中也是露出十分精明和果决的神采,饶是李恭现在跟随朱慈烺日久,看到这孙传庭如此神采,一时间也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怪道太子对此人十分看重,说是国朝上下能带兵,抚民,治理平靖地方的大吏,暂时来看,就只剩下这一个,又说此人缺点也是没有韧性,心性容易大起大落,今日看来,太子所见简直有如神明”
李恭在心中惊骇,孙传庭却已经放声大笑,看向李恭,大笑道:“你可以急速赶回太子身边覆命,就说臣孙传庭谨领殿下令谕,徐州之事,不复再请太子烦忧”
“老大人心中已经有成算么?”
见他如此自信,李恭反而有点儿不放心,毕竟高杰十分嚣张跋扈,已经不把朝廷和孙传庭放在眼里,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下来,孙传庭除了派出督标到北边虚张声势外,别的事所为有限,有一股数千人的土贼,头目叫程继孔,在徐州附近攻打州县,打的还是李自成部下旗号,孙传庭和高杰彼此有意气,谁也不理,就凭由这一股土贼胡闹,几件事相加,也使孙传庭在南都一带名声渐渐凋零,不大被人放在眼里。
“哼,老夫只是隐忍,多看看风色,今皇上和太子并都平安,还有什么可说?”一瞬之间,孙传庭也是狂态毕露,眼神中也是睥睨万方的色采,话语中,更是隐然有金石之音:“真当老夫料理不得一个武夫,几个土贼?”
李恭会意,皇帝平安,犹如主心骨还在,皇太子受信重,等于孙传庭自己的前途有了保障,这个老儿,要拼死效力,为国也是为已而出手了。
“好,”李恭行了一礼,道:“那标下就立刻回转,到太子跟前复命。”
“将军此时虽然还是寒微,但殿下建六率后,想必就是一方主将,往返之时,也要务必小心谨慎。”
“是的,”李恭很沉稳的道:“殿下若有任用,臣子也不会辞……最近南都和诸藩镇动向频繁,十分诡异,我要请老大人有何举措的话,一要稳,二要狠,三要快”
“老夫省得。”
“那么,标下给大人告辞。”
李恭转身而行,等到了角门转身而出时,回头看了一眼,却是看到孙传庭在院中负手而行,脸上仍然是傲气十足的样子,他抿嘴笑了一笑,不过,很快就收了笑容……皇太子那边,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他需得快些赶回去,徐淮之间,旦夕可至,李恭忧心如焚,不想再耽搁片刻功夫。


 第二卷 南方 第八十五章 风云(1)

朱慈烺此时已经在淮安附近的清江浦附近了,并且易装潜行,已经把刘泽清所部的布防驻军情形,摸了个**不离十。
清江浦此处是漕运要隘,往北还有拦马河、六塘河,沂河等河流,更是连接运河北上的重要渡口。在清朝,这里是漕运总督的驻所,在明朝这里也有皇家仓库和千户卫所保卫安全,因为运河水力不足,北上的旅客商人不准乘船,只能由漕船继续北上,而普通人就只能在清江浦改为坐车或是骑着骡马北上,所以这里是十分要紧的转运渡口,光是街市就有二十多里长,在当时,整个中国怕也没有几处地方比这里更加繁华了。
朱慈烺到时,正是傍晚时分,暮色低垂,缓缓沉降下去的太阳如同一个硕大的红球,把四周的残云映射的十分漂亮,他穿着松江布做的长袍,头顶折上巾,手中一柄象牙柄的折扇,身边是王源等几个护卫,在二十里长的繁华长街上信步而行,象足了一个负喧闲转的富家公子哥儿。
“小爷,瞧这儿?”王源晃动着他硕大的脑袋,龇牙咧嘴的道:“咱们在山东就下船,一路潜行过来,到处都是饥民,到处是流贼和官兵轮着祸害,整村的人被屠了也不奇怪……看这儿,哪里象是乱世,十足的太平盛世么。”
这一回向来沉默寡言的任尚也是点了点头,接话道:“可不是晋、陕、豫、鲁,还有关外,都打成什么样了,打死的饿死的真不知道有多少,怎么这南边就这么太平?听说就徐州也还有土贼流民,隔三四百里,就这么富足”
倒也难怪他们惊诧,清江浦这里不仅是南北漕运中心,也是南北货物的集散地和批发转运的超级市场,很多北方货物在这里上船,直下南京,或是由水道一直向南,直到泉州为止。以生在北方,或者说是生长在北京的武官和政治人物来说,如果不出都门,或是没有涉足过南方的话,很难叫他们相信,现在中国的贸易有多么发达,而民间收入又是多么的繁盛富足
崇祯年间,银价起而铜价落,百姓日子尚不算太好过,在隆万开海刚兴起的时候,大量的中国货物出去,再换回大量的白银,整个民间的物价极低,几分银子就能买只鸡打打牙祭,直到百年之后,民间的百姓还在怀念万历年间的日子和物价……说起来好笑,在正经的史书上,万历年间可是黑的不能再黑的苛政,是明末乱世的开端呢。
“这你们还不懂呢。”朱慈烺晃晃折扇,笑道:“清江这里算是一个内陆货物的转送点,到了南京,苏州、常州,那才是有钱的地界,小老百姓都不种田,每天纺半天布,或是种十来颗桑树,养些蚕,赚的银子就尽够使了。”
王源咋舌道:“怎么他们就这么富?”
“天底下可不止大明一国,他们没有丝绸,也没茶,也没瓷器,”朱慈烺笑吟吟的,眼光也是看向南方,“就这三样,咱们大明就把银子给赚饱了。神宗皇爷的时候,一个叫西班牙的国家派在南洋的总督是这么说的:要是大明天子愿意,他能把大明的海船一路排到马尼拉去”
王源问道:“马尼拉在哪儿?”
有人插话:“你连这也不懂?就是在吕宋那边吧,万历年间听说那儿有银山,神宗皇爷还打主意来着。后来才知道,是泰西人把世上的银子先攒到那儿,再拿银子来买咱们大明的货物。”
“怪不得南边的人卖生丝茶叶就有这么大的生发”
“他们的土地也肥沃,一亩地最多能产六七石粮,陕北那儿,一亩地有时候半石也收不上来。唉,北人命苦啊。”
“天冷的邪乎,又不下雨,十年九旱,这他娘的也真邪了”
一群护卫都是北方人,这会子虽然是刚脱大难,来到这南边的富裕地界,虽然开眼,心里也满不是滋味。
朱慈烺也是敛了笑容,这北方是大气候的毛病,当然,人治不行的因素也很强,现在北方地盘也是丢光了,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暂且不说它,等将来重回北方,总会慢慢解决掉这个大难题。
现在么,他暗中嘿嘿一笑,这大包袱就先叫李自成背着,下头是大清,这一对哥儿俩也尝尝崇祯那头疼坐腊的滋味去吧
说起正事,众人也是神色肃然,朱慈烺坚持在山东先下船,一路考察民生和贼匪情形,当然,还有山川地利,一路都是骑马而行,十来天功夫,连同朱慈烺在内,都是衣不解带,马不卸鞍,各地的虚实当然看了不少,不过每天都是这么饱历风霜,人当然也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按崇祯的意思,皇太子和他一起到南京后,告庙祭祀孝陵,然后再宣扬太子在军事上的长才,征得南方臣子的认同和谅解,接着再择地由太子建立亲军六率,当然,钱粮兵谷都是现成的,由着朱慈烺自成一军就是。
这样做法,当然很稳当,不过朱慈烺却坚持不可,父子俩在船上数夜长谈,然后就是朱慈烺匆忙下船,在山东登岸上陆,除了他自己外,太子的东宫骑兵也是全部下船,分为十余人一股,伪装成北方南下的逃难商队,就这样由山东沿着运河道路,一直南下,到了四月初就已经到了淮安。
此时此刻,朱慈烺将手中折扇一收,冷然道:“不要再说了,看看时辰,正事要紧”
“是,咱们省得。”
众人一时默然,当下也不找地方吃饭,到了一处僻静地方,大伙儿都带的有干粮,吃些饼子,水囊中有清水,喝上几口就着干饼,就算是一顿晚饭。
朱慈烺自然也是如此,就这么倚马而食,没过一会儿功夫,在暮色之中,一直侍立站哨的任尚突然叫道:“似乎是魏大来了。”
“是我。”确实是魏岳,声音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有力,远远的,魏岳便道:“上禀小爷,人已经带过来了。”
“好,叫他过来”
朱慈烺神色一振,嘴里虽然塞着干粮,整个人却已经站的笔直,眼中也是湛然有神,只看向树林外的夹堤小路。
果然是两人,一前一后,魏岳大步而行,另外一个中等身材的侧身跟在后头,等到了朱慈烺立身的地方,魏岳先道:“刘孔和,皇太子驾前,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是,是”那人声音十分惶恐,不过还是抬眼先看了一下,正好也是与朱慈烺的眼神相碰撞,朱慈烺微微一笑,那人只觉得这个皇太子与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但渊渟岳峙,气派十分不凡,于是下意识的就跪在地下,叩头碰头道:“臣刘孔和,叩见皇太子殿下千岁”
“免礼,起来”
“是,臣谢殿下天恩。”
刘孔和年纪并不大,粗眉小眼,下巴上的胡须十分浓密,长相十分粗豪,但脸上有明显的书卷气,人也显的很有气度,他虽然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但其实是贡生出身,是个正经的文士。
其父是已故大学士、礼部尚书刘鸿训,北方惊变,刘泽清南窜,刘孔和散尽家财在淄博起兵,将李自成派在各地的县令纷纷砍头,后来各镇南撤,刘孔和也率本部三千多步骑南下,到淮安时被本家侄子刘泽清留下节制,结果叔侄不和,他被勒令带本部兵马来护卫运河,其实是投散闲置,不使他参与机务。
此时叩见太子起身之后,刘孔和脸上的气息是青白不定,眼神中也有不少的惶恐之色,显然,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委实不小。
“刘孔和,听说你胆大任直,怎么见了我这么害怕?”朱慈烺看他神情十分害怕,不觉笑道:“难道我是三头六臂?”
这么一说,好歹冲淡了刘孔和心中的恐惧,当下便笑了一笑,道:“天威在前,小臣不得不怕。”
“你在崇祯十三年时,曾经随父入觐,父皇赏你们父子在西苑垂钓,并且赐宴,当时我在紫光阁,你曾随父叩见过我,你还记得么?你仔细看看我,是否是当初模样?”
“臣记得,记得”
刘孔和最惶巩的就是眼前这位不是真的太子,现在刘泽清所谋很大,他当然也听说过一些消息,这种时候,如果在自己这里出一个伪太子,那么罪过可就大了。他最近因为一件事得罪了刘泽清,自己恐怕性命难保,如果再出大漏子,那就非死不可。
因为实在很难认清,而魏岳等人虽然确实是京营武官,有兵部的勘合和官印告身,但仅凭这些,他是不能确信的。
此时朱慈烺一句话,心中疑虑尽消,既然朱慈烺有吩咐,那就索性真壮起胆子,仔细看了一看。
这一看,虽然觉得太子气质变化真大,而且个子骨架当然也长高长大了不少,但相貌模样,那是一点儿也没有错的。
当下又是叩头一礼,语气已经十分激动,而且还带有哽咽之声:“臣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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