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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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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他看向左右,身边有两个参谋司的参谋,都是很严谨的中年人,经历是下层武官,都是世家出身,熟读兵书,在行营参谋司这么久,熟悉行营军制和编制配给,对地方军制也烂熟于心,加上接受这么久的参谋训练,可以很轻囘松的看地图,算标尺距离,虽然和现代参谋是两回事,但以现阶段来说,参谋制囘度从完全叫人两眼一抹黑,到现在每个人都有明确的概念,这已经是难能可贵。
参谋司的人,秘囘书局的人,军需司的随员和自己总务处派的随员,还有军政司调派的一棚骑兵护卫,龚鼎孳这个一司主官奉命出行,身边的随员有五六十人,一百多匹马加上几辆拉行李和物资的大车,规模已经是极为庞大了。
从清江一路向北,经过王家营等几个镇子,越六塘河,过沭阳,郯城,一路上官道平整宽阔,原本可以走水程的路,走起陆路来不仅很快,而且也并不疲累。
一路上到处是巡逻的驻防营的兵丁,按路、塘、汛分治,最多的分巡处有三四百人,最少有只有十几二十人,但武囘器都很精良,看向大队人马过来时的眼神也是足够警惕。
一路逶迤北行,到十八日的黄昏已经抵达徐镇之外,原本可以赶进城中安歇,但龚鼎孳并不愿惊动城防营,直接就在城外寻了一处客栈安顿下来。
到了第二天清晨,因为天气太冷,加之一路上赶路疲乏,所以众人都起的略晚了一些,等客栈外响起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响时,这才把连同龚鼎孳在内的所有人都惊醒了起来。
“清江行营军需司龚大人在不在?”
外面一边拍门,一边高声叫喊。
龚鼎孳只觉得头晕沉沉的,身上每根骨头都疲乏的很。从清江过来一路是笔直宽阔的官道,就算这样,五百里的路程三天多的功夫就赶了出来,这在以前除非是走水路,而且要一路顺风才可以。
当然,送急递军报的急递官兵跑的比这还要快,日行四百里或是四百里加急都可以,但那是换马不换人,跑死马为止,这里大队人马,一天二百里的速度,简直就是神速。
不过想想张全斌和曹庆几个,从会议结束,第三天就起行动身,听说是七天功夫三营兵就赶到了徐州城中。
每天行程在六十里以上,这个行军速度简直令人惊骇。
辎重营的官兵十分得力,车辆充足,每个辎重营都有大量的挽马和骡子帮助运输,大车更是造了极多,每营都有数百辆大车,三营步兵的辎重,包括甲胃、粮食、药物、绷带、杂物、火龘药、箭矢,小型火炮、炮子等,全部由辎重营来运输。
普通的将士只是扛着自己的铁戟长矛或是火铳,然后是自己随身的水壶和杂物包,火铳兵还有装子药的大小不一的皮囊,少数的强弩兵最为轻松,他们的弓箭撒袋箭壶都由辎重车装运,自己只需佩一柄短刀,背负强弩和弓箭行走就可以了。
就算是轻装,每个士兵负重仍然在十五斤左右,大军出行时龚鼎孳在一边看着,但闻沙沙的脚步声,如夜晚春蚕活动时的声响,很快,三营多兵就走出了大营,所有人都穿着深灰sè的做战训练服,矛戟如林,犹如一条蜿蜒行进的巨蛇,很快就消失在了晨霭薄雾之中。
当时他和诸司的人都默然观看,所有人都被震动了。
训练时是一回事,眼看着大军出征时的这种景像,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长久的体能和行军训练并没有浪费,最少光是这行军速度,在新闻司的笔下,又可以引发一阵议论的热潮了。
“龚大人,龚大人!”
外面敲门声越来越急,客栈的人早开了门,此时靴声囊囊,已经到了龚鼎孳的住处之外。
“来了。”
龚鼎孳披衣起身,打开房门,被人吵起来,他脸上的神sè自说不上好看。
外面是一个明盔亮甲,打扮的十分英俊的青年武官,见龚鼎孳出来,一张英俊的脸庞抬的老高,面sè也是十分冷峻的道:“太保听说龚大人已经到了,传令大人即刻到大军行辕说话。”
“哦,我这就去。”
“末将就在外头等。”
也不等龚鼎孳说什么,这个孙传庭的中军旗牌官又矜持而冷淡地点一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去。到了院外,却和十几个盔明甲亮的骑兵全部翻身上马,一起打量着这小小客栈里的情形。
被人这么轻视和冷遇,再加上孙传庭的命令,龚鼎孳又急又气,匆匆忙忙的换好衣衫,胡乱擦拭了一把,便和手忙脚乱的部下一起出门,在外面,车辆也早套好了,显然是这个冷傲的中军旗牌官的自行主张。
“孙大人虽是督师,不过本官并不属孙大人直管。”在院外,龚鼎孳也是昂着脸,对这个中军旗牌官道。
“这个请大人向太保解释,末将可管不着。”
“这个是自然。”
彼此动了意气,自是一路无话,只有直穿徐州城池,向着孙传庭所在的地方赶过去,穿城而过,又赶了近二十里地,午饭也不及吃,一路风尘仆仆,所有人都是变的心浮气燥起来。
几辆大车严重拖累了众人的行进速度,道路年久失修,中间凹下去很深,两侧全是浮尘,行动起来,十分困难。
龚鼎孳的随员又多是文官,骑马慢的很,就这样,也有不少人叫苦。
便是龚鼎孳自己,跨下也是十分疼痛,恨不得骑一会儿就下来步行,所以速度提不起来。如果不是和这个武官顶住了牛,赌这么一口气,怕是龚鼎孳非要下令暂休,等众人的体力恢复了再说。
他是奉太子命来协助提调军需,可真的不是孙某人的部属!
到了傍晚,放眼看去天苍苍野茫茫,除了可疑的几缕炊烟,根本看不到任何大军驻扎的行迹。
虽不愿和这旗牌官说话,龚鼎孳还是忍不住问道:“太保今天不是在漯河镇扎营?刚刚我们已经路过了呀。”
“回大人的话,”旗牌官道:“早晨是在漯河,派末将出来时已经拔营起寨,如果我们现在宿营,明天中午能赶上,如果连夜追,再过一个时辰就能撵上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八十五章 会战(21)

龚鼎孳原说要歇息,不过看到那个旗牌guān眼神中的鄙视,当下一阵光火,甩了甩马鞭,冷然道:“当然是赶上去了!”
“是,那歇息两刻功夫,咱们再继续追赶。”
见他如此,那个旗牌guān征了征,眼神中的冷意也少了一些。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才道:“咱们太保从两个月前筹措战事,每天最多睡两个时辰,从早到晚都在预备,现在辎重早行了几曰,全jun都是轻装向前,就由大人的jun需司上去调配,后头还有大量jun资要赶上来,这也都是大人的首尾,所以太保急请大人去料理,急迫之处,还请大人莫怪。”
“哦,原来如此。”
龚鼎孳还正奇怪,为什么大jun和大营前行,自己一行轻骑追赶还赶不上,原来辎重早行了几天,孙传庭的大营也是轻装前行。自己这几辆大车还没有轻验,拖慢了行程,怪不得追赶的这么辛苦了。
“行jun做战,就是这么辛苦的。咱们太保带bīng,向来如此。”
旗牌guān转身给自己的坐骑喂精料,一边用浓重的陕西口音向着龚鼎孳道:“大人若是累了乏了,也可多歇息一会儿。”
龚鼎孳缓缓摇头,沉声道:“不必了,就休息两刻功夫吧。”
说毕,自己从怀中掏出怀表,默默记时。
这东西已经造了好几百个,队guān以上是肯定都有了,象孙传庭的中jun旗牌,想来也是有这玩意。
果然,在龚鼎孳计时的同时,这个旗牌guān也是掏出怀表来看了一看。
见龚鼎孳也是如此,这个旗牌guān便是微微一笑。
到这时候,龚鼎孳才看出来,这个青年junguān的冷傲不过是面具,用来掩盖自己太年轻的事实bà了。
三秦子弟跟着孙传庭出来的,这么年轻英俊的,怕也是少呢。
怕对方不好意思,龚鼎孳转过身去,只是转向之时,眼神一掠,却是看到对方腰跨间有一个鼓鼓囊囊的绿sè皮囊。
他心中一动,知道必定是jun工司新近才批量制作的千里镜了。
现在的千里镜都是单筒,拉开之后可以视远。原本在技术上苏州的作坊就能制造,只是工艺复杂,制造时用料考究,所以价格太高。
jun工司自己制造,贵重的原材料能不用就不用,到目前为止,经过试制定型,望远镜……也就是龚鼎孳等人还xí惯称呼的千里镜也是开始下发到哨guān一级了。
至于侦骑哨探夜不收们,基本上每个jun士长一级的就能领到一个。
再配上详细的地图,怀表、千里镜、罐头等物,每个夜不收能在敌境内大范围的移动,侦查半径大为增加,无形之中就给明jun一方带来了更大的胜算。
罐头在经过无数次的试制失败再试验之后,终于也是成型。
其实也就是陶瓷罐子,放入食品后在蒸锅里再蒸消dú,然后用腊密封,罐头就密封成功了。原本的最早的罐头是用玻璃来试制,但中囯的瓷器一样有密封和shā菌的效果,玻璃制造在中囯也没有传统,推广起来十分麻烦,所以就用陶器来代替了。
在这个休息的时间,正好用来吃晚饭。
龚鼎孳喜欢的是梅干菜扣肉罐头,热的滚烫之后,一股香味就弥漫开来。
其余的随员也是各依口味,挑选自己的罐头打开食用。
一时间,点燃的篝火旁边全是饭菜的香气。
罐头是解决了菜的麻烦,但主食仍然是分开携带。一层一层压制的米糕向来是中囯jun队长途出行的jun粮之一,压食平整了,一块可抵一天的吃食。带上几块,几天之内不怕饿肚子。
以菜下饭,众人和护送的平虏jun骑bīng一起,甩开腮帮子大嚼起来。
“嘿,这群老yébīng。”
“吃的这么饱,瞧这样,能打仗不能?”
“甭niàokù就行!”
孙传庭的部队是属于地方部队,虽然督标算是地方野战部队的序列,和纯粹的城防营相比又要高出一个档次,但地方部队从jun装到装备都是比平虏jun差了一个档次,此时见到平虏jun的骑bīng们也是一人一个罐头hú吃海塞的,一帮秦jun将士自然是看不过眼,忍不住冷言冷语的嘲讽起来。
他们自己,每人一块玉米面压成的干粮,然后每人都带着咸菜,就算是中jun旗牌也不例外。
行jun打仗,孙传庭都不便太奢侈,当初的威风现在是摆不得,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自己就很俭省?
但太子殿下养出的这群bīng……督标士bīng们,也就是原本的秦jun将士们,一个个都只是摇头。
“谁说吃饱了不能打仗?”
平虏jun先不吱声,吃饱了之后,带队的棚长才笑着道:“咱们太子殿下说了,吃饱喝足,才有力气shāzéi。”
“上阵莫尿kù就好。”
孙传庭身边的人,当然也是当年的秦军余烬,战场上不知道厮杀过多少回。平虏军的具甲好,兵器锐利,马匹健壮,一切细节都看出来是一支精良的部队。
就算是行军速度也无可挑剔,所以心高气傲的秦军将士也唯有拿对方是战场上的新手菜鸟来打击了。
“尿kù?”平虏军的骑兵棚长很宽容的笑笑,这是个淮地的中年男子,本份朴实,不喜欢做口舌之争。
看着一脸不服气的秦军同袍,他只是意味深长的道:“俺们平虏军打的怎么样,尿不尿kù,等上了战场再说吧。”
“嗯,也是。”
被对方的态度弄的也tǐng不好意思,那个秦军本着关中汉子特有的质朴也点了点头,只不过他眼神中的不信任和轻视,仍然是昭然若揭。
毕竟平虏军只是在河南一带打过大规模的骑兵战,山东沿线动静就小了很多,更加不必提已经是大后方的徐州镇了。
不知不觉间,清江行营所控制的区域,其实比大半年前已经扩大了好几倍了。
一时饭毕,大车和骑士们又相携上路,在暮sè统治大地之前,终于看到了更多的步行或骑马的军人,每个队列是以哨为单位,一面面哨旗在凛洌的北风下刮的噼啪作响,然后是队旗,营旗,终于,整个后赶上来的队伍犹如一滴水滴,融入了磅礴的大海之中。
正经的军人身侧是留下一条道给辅兵行动,这些辅兵是和辎重营的辅兵不同,辎重营有大量的挽马和马车,还有相当多的工兵用具,辎重和工兵是为一体,每营编成的人数都相当可观。这些人,就是按工程兵的标准来训练的。
编在各战兵营里的辅兵就不同了,相比于战兵来说,他们算是战场上的助手。
帮助战兵穿上盔甲,捡拾箭矢,看管战马等等。这些事不仅是要出力,也要有相当的胆量和身手。
每营是一千八百九十余人,其中有三百名辅兵,在战场上表现优异的话,就可以提升为战兵,那时候,俸禄待遇自然就大为不同。
这些辅兵其实就是入伍时间稍晚了一些,训练也是慢慢跟了上来,光是论模样和胆量力气,其实并不在战兵之下,只是因为制度使然,还不能和战兵领一样的俸禄,穿一样的军装和靴子,辅兵自然也是憋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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