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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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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是说”田见秀皱眉道:“朝廷和官兵在河南或是山东要打过来,这样一闹,那什么东虏的豫王不能来找咱们的麻烦,是不是?”
“对的。”
尽管田见秀的什么“朝廷,官兵”的话语实在不成体统,不过他向来如此,众人也就只当没听到。
不过此人也是十分敏锐,倒是不愧权将军提督诸营的身份:mō爬滚打了十几年,带了十几东的兵,这一点感觉和领悟还是有的:“要是这样,倒还真的不急了:“李自成越发相信是李岩的判断,坦白说,他对李岩的忌惮就来自于此。
众人都象在mí雾里,只有看的最远最敞亮的,才够听人害怕。当初在商洛山时,或是去谷城见张献忠时,他的部下不少人都灰了心,老弱病残加在一起才千把口人,马匹和兵器甲胃几乎全丢光了。
银两和粮食也不割下多少,打起兵下来就没有那么凄惨落魄过。
但当时李自成能瞧出朝廷已经是内囊上来了,河南和陕北一样,连年遭遇大灾,整个河南就是一个大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炸起来。
后来果然不出他所料,从商洛入河南,也是李自成一生最得集的事。
但眼前一个见事比他更准,眼光比他更远的人在,不论家世还是本事,都在他之上,从开初的赏识欢喜到嫉妒提防,这个转变的过程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提防归提防李岩的判断李自成衙是一直放在心上的:当下站起身乘在御帐中绕了几圈因见李岩一直不动声sè,李自成心中一阵烦闷,挥了挥手,道:“再等几天,看看还有没有新的消息。不过,我看伪明不矢会大动干戈,他们,已不得什么借虏平寇东虏和我们打的越热闹,那些王八蛋,就越是开心。”
“没有见识的当然是如此不过,伪明皇太子在淮安,他是个有见识的人。”
提起皇太子,李自成在内的所有人都是面sè难看:直到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吴三桂坚决不降,就是因为皇太子奉崇祯逃走,吴三桂等忠于明朝的大臣才坚持不降。
李自成一生纵横,崇祯丰三年后渐入顺境,这几年没吃过亏,就是在开封时遭陈永福射瞎一只眼,除此之外,纵横婢阖已经放眼天下无敌,结果在一竹,毛头小子手里吃了那么大亏,冉手的大好局面就毁在皇太子朱慈恨手中。
“咳”牛金星轻咳一声,闪身出来,干笑道:“罗将军说的也有一些道理,臣看,就再等几天也行,不过,这几天众位将军还是要有所准备,这样等皇上下令之后,可以迅速动身。”
“就这样吧!”
李自成面sè郁郁不欢,向着刘体纯道:“二虎小刘营多派些探子出去,不要怕折人,对了,你有个健fù营的女子,听说投到淮安那边去了?”
“是有一个,叫慧梅。”
说起这事,刘体纯神sè也十分难堪,便是李岩,神sè也是一动。
“看看,想想法子,能不能听这丫头回头。东虏那边全是琳子,咱们怎么也没有办法,伪明那边,看看有没有办法知道一些确切的消息:“是,臣下去就办。”
“散了,散了!”
大顺皇帝转身就进了内帐,只有吴汝义和李双喜等亲将也跟了进去,其余大将,都是一哄而散。
田见秀在,刘宗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膘了李岩一眼:今天的事,他已经断定是李岩的主张。
众人出门之时,宋献策拦住李岩,责怪道:“林泉,你这样未免太不智了。”
李岩笑道:“话可不是我说饿……”
“谁不知道是你的看法?”
宋献策埋怨一句,不过紧接着又道:“不过移军之事太大了,你这几天老往罗虎处跑我就知道,你必宏是有话说勺林泉,依你户见,朝廷全大举出兵么?”
“难,很难。”
李岩声音低沉,向着宋献策道:“你想,换了皇上或是诸位将军,岂有为他人火中取粟之举么?”
“唉,我亦云然。”
“但……还是且再看看吧。”
李岩话中有未尽之意,宋献策是何等人,立时便是看向李岩。
见他如此,李岩微笑道:“适才提起慧梅,你不知道,慧梅的xìng命是红娘子救下乘的么。”
“原乘如此!”
和聪明人说话是不需要多说的,宋献策身量极矮,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些七窍玲珑心。李岩放消息给罗虎,他的消息,却是来自在淮安的慧梅。
当然,这一层是不能点破的,不遭忌的人说出来是功劳,遭忌的人说出来就是居心叵测,与敌交接。
现在用的着可能没有什么,将来可能被人拿出乘当罪证话柄。
既然如此,宋献策当然也不便多问,只是夹了夹眼皮,向着李岩笑道:“林泉,你现在行止,终于是教我放心了。”
这自然是说李岩变的油滑了一些,今天这事,众人心里头明白,却是没有任何证据可言。
“哈哈,军师客气过奖,过奖了啊。”
一时两人相揖而别,到了辕门靠,李岩看到旗牌官们纷纷出去传令,集鼐这个中军官带着一群粮草官正在点检大营粮草,看他过来,连忙扭过头去。
他心中喟叹,正要打马加速,却见罗虎迎面过乘。
两人一时并马,罗虎道:“禹军师,末将今天一时急了,把平素你的见解说了出来,皇上和刘将军虽然不出声,不过他们也必定知道是你的看法,这件平,是末将莽撞了。”
“不妨,不妨。”
李岩微笑道:“说给你,就是叫你上奏皇上来着。”
罗虎也知其理,只是脸上还惴惴不安,眼前确实是闯军生死存亡关头,他毕竟年轻,有些慌乱了。
“你好生练兵,其余事不必多管。”
残阳如血,朔风凛洌,在如刀割般的冷风之中,李岩和罗虎看到大队大队的顺军将士在奔走忙碌,预备移营的命令已经下去,到处都是旗帜招展,号角呜咽。
在这白水之侧已经驻扎了好些日子,将士们也原本以为要北上迎敌,现在突然再南下赴潼关,虽隔的远,却明显能感觉到慌乱的气息。
“但愿……但再!”
李岩的面部表情也是变的无比坚毅,原本他为了避嫌,和淮安那边派过来的人很少联络,或是根本不加理会。
只是对方似乎认准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淮安那边的大政方略和用兵的动向,加以通报。
所以李岩对淮安并河南山东的情形,知道的远比顺军上下要多的多。
只是知道的多,却不能坦白说出,这和压抑,也是着实听他难过了:但此时此刻,却是顾不得了。
他比一般的人知道天下大势,自然也有朴素的民族感情。所以清军入关占据北京后,他就敏锐的感觉到,现在斗争的方向和重点已经不该是明朝,而是更加残暴凶恶的东虏。
只是这和认识,他不能说,一说之后,便必有杀声之祸。
到了此时,他却已经下定决心,回家后就奉书给淮安,上奏皇太子,若明军能在山东河南一线大举进击,则顺军必能在陕北,好好的打上一仗!
这和做法,当然很情绪化和理想化了,但他李岩自问,从世家公子到举人,再起兵从逆,他现在走的哪一步,又不是一个理想化的书生所为呢?
朔风之中,翩翩如佳公子的李岩,也唯有微笑而已。
十一月十一日这一天,李岩的书信并没有传到朱慈恨这边,但皇太子已经决定要大打出手了工骑兵出兵的战果十分显著,明军和清军打了几十年,斩首加起来恐怕还没有这几个月他的骑兵营的小伙子们立下的功劳多。
光是吕大雷这一哨骑兵,斩首就有七十余级,其余各哨、队的骑兵们斩获也是极多,真勒子加上méng古、汉军,首级已经有七车余级了。
宁锦大捷,斩首也没有此数的一半。
当然,宁锦是守城为主,清军占有战场主动,可能抢回去大多数阵亡的尸体导致明军斩获不足,但去掉各和各样的原因,这几个月的骑兵战打下乘,已经足见他在淮上练兵几个月的成效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七十八章 会战(14)

“殿下,有中使系!”
从大营返回自己的行营主殿,伺候直卫和起居的刘兆辉迎面而来,身后是行营诸司的一些官员,张煌言和张家玉这两个秘书局的人也是紧跟而至。
皇太子不喜欢用太监,这已经是大明天下都所共知的事了。
在逃亡时是没有办法,回南京后,原本的东宫太监们全部留在南京,一个也不曾带到淮安来,现在起居就是身边的卫士和少数仆役来做,魏清慧几个,行营内部是严守机密,绝对不敢外传。
太子未曾大婚,身边招揽几个女子在内殿,传扬开来,对几个shì女和太子本身,都不算是好消息。
“儿臣叩问父皇金安。”
慈恨便是在殿门阶下先下跪行礼。
皇太子一跪下,其余众人自是一起跪下行礼,只有殿中直卫,仍然是昂首tǐngxiōng,持戈扶戟,傲然tǐng立。
“皇上安好。”
中使答了一声,朱慈恨已经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却果然是王承恩。
“王夹伴?”
“是奴婢!”
王承恩一脸笑容,步下阶来,一展袍角,跪下向朱慈恨行了一礼,笑道:“老奴给太子殿下请安。”
“大伴,你多礼了!”
朱慈恨弯了弯腰,竟也是还了一揖。
在场众人,倒也不觉奇怪。
王承恩是差点陪皇上一起上吊的奴才,当初贼兵入外城,皇太子也走了,诺大宫禁太监星散,稍有良心的,还在正阳门内外与贼兵交战,没良心的就等着降贼,或是干脆卷堂大散。逃走了事。
崇祯身边,也就只剩下王承恩一个!
原本就是信王府里一路跟出来的,已经做到提督京营太监,京师防备尽然在手,再加上有差点殉主的经历,王承恩在入南京后,更是红的发紫。
但朱慈恨紧抓兵权,原本的镇守太监被换,各地监军太监被撤,东厂锦衣卫奉命裁撤,实际上特务大权尽入行营军情司。
这些做为,在以前都是文官们拼命想做的,但大明这二百多年,向来是内监权重于文官,内监实则是皇权的延伸,所以文官们屡战屡败,根本没有赢过。
皇太子所做的,其实已经是挖了太监的根。
现在的太监,也就是备洒扫罢了。
太子这边,却是压根连备洒扫也不要了。
所以朝野猜测,后宫之中,恐怕对太子将会极为敌视。
不过在王承恩这里,对皇太子却是一如南逃途中的那种恭敬。看到太子一躬身,王承恩忙避让开来,脸上倒是笑意俨然:“小爷,老奴承不起的。”
“罢了,那随你。”
一时无话,众人都是入殿。外间已经十分寒冷,殿中生了四个硕大的铜盆,煤饼在盆中烧的通红,散发出一阵阵温暖的蓝sè火光。
王承恩一看,便道:“敢问小爷,这是打徐州挖来的煤?”
“正是。”朱慈恨领首点头,笑道:“淮徐间的官道一修好,便已经着人开挖运输了。现下我已经着人备了五万斤,都按治成型,预备给南京送过去。父皇那里,缺着什么,我都会送。”
他想了想,不等对方回话,便又接着道:“以前用的都是加了香料的木炭,现在国用还不到奢侈的时候,父皇想来也不会大事周章,宫中原本的一些旧例,比如开春逮蛤蟆配药的旧规矩,你奏上父皇,就说是我的意思,请免除了吧。”
这件事是朱慈恨心中的一根刺,明朝皇宫有很多旧例,比如炭火,在北京就是在几个规定好的地方每年烧制,数量多达百万斤以上,供应整个皇城所有的太监宫人和〖中〗央各机构。皇帝用的则是最上等的,
不仅炭火的火头大,还加了香料,在熏笼里一燃烧起来,整个宫殿都异香扑鼻。
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办法弄这些讲究,前几个月是穷的底儿掉,现在南京方面也开始试收厘金,纳捐也上了轨道。
虽然还没有正式的财政报告出来,朱慈*打算派一批财税人才和廉政司的人过去立帐查帐,不过,最少还要再过半年。
费迪南为首,传教士和〖中〗国帐huā子为辅助,淮安这边招了最少三百个学徒,这还只是第一步的计划。
每个学徒除了吃饭住宿不要钱,每个月还能领三两银子,年节时还有肉食布匹下发。就是这样,原本计划招六百人,勉强凑起了一半人来。
没法子,江北这一年情况转好,很多百姓宁愿少吃一口,再辛苦一点,仍然是叫孩子读正经的儒学,预备考秀才。
除非是那棒小孩特别淘气,或是愚笨不堪,只打算学几个字当学徒,不是睁眼瞎就罢了的那种,才会应募到财税学校来学算木和统计。

但这样的话,入学考试又很可能通不过。
总之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观念不转变,很多事就不是想当然便可以搞的起来。
朱慈恨自己人手还紧张,只能拖,最快也得过半年,才能把人派到南边去。
在此之前,恐怕会有一段时间的财政混乱,可能会有不少人中饱。
暂且也由得他们,反正将来都得吐出来。
不过就算有人中饱,预计交上来时也会是朝野都难想象的天文数字。
钱多了,宫中上下就自然而然的会动异样心思。太监就这样,不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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