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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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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疼,”刘岩又甩了几下手,他脾气暴燥,不过对自己人倒不会乱火,甩了几下,便是回过脸向秦守华道:“小秦,功夫越来越好了。”
秦守华苦笑道:“那又有再用?总之是能挨几下打罢了。”
刘岩沉下脸来,道:“听说你今天又遭了事,总有有和你过不去,怎么样,身又是河干海落了?”
“是,腰里没铜不敢横行,这不就在这穷转悠?”
“银子我给你,你也不要推辞,些许银子,以我的家资,大约还不在乎。不过,我劝你不要在扬州呆了,现在还有几条路走,我劝你好好想想。要么去南京投侍卫处,听说招兵很严,当然,饷俸很优厚。要么,南官北下最近越来越多,山东从临清到泰安济宁,都不太平,贩私盐不如去当缥师,好歹先赚他几笔再说。”
秦守华并不是莽夫,相反,十分精细。听着刘岩的话不对,先不谈自己的霉,而是轻声问道:“怎么,扬州这里有变故?”
“唉,一言难尽。”
刘岩叹气也是十分少见的事,这会子末语先叹,然后才道:“总归是我们盐课的事,也算是乌七八糟,不好同你深说。说起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是要人家的身家来济国用,总归是说不过去?我刘家经营盐场过百年,向来是诚信待人,对是没办法,对下可不失宽厚二字,现在若是也一笔勾了,我岂不是对不起先人?总之,这一次鱼死网破了也罢!”
说到最后,这个淮安大盐商也是面色狰狞,十分凶恶。
秦守华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模样,当下便拉向一边,细细打听,最后才是知道,太子要整理盐政,将各人的盐场全收回来,派官员兵将打点看管,盐税全收归国用,同时,还有强行劝捐的打算。
盐场一收,粮食再卡死了,江北一带,不比江南还有海贸丝织,来钱的办法多,这样就真的是把人的活路给卡死了。
“太子行事这么孟浪么?”秦守华也是一脸遗憾之色。
他虽然感叹,不过最近皇太子在清江练兵的事也是传闻甚广,兵士待遇高,升迁机会大,因为太子手下兵将并不多,每个新军都可能会有大用的机会。
而练兵的办法,听着虽然十分可怕,不过秦守华对自己的一身本事是十分自信的,现在走投无路之时,也曾经想过去投军,但刘岩如此一说,他也是有茫然失措之感了。
在他身后,有一个做过盐商家丁的,此时也是大为摇头,只道:“盐场各家有各家的做法,也不尽然是能赚的,洒盐煮盐,都是有学问的。不内行的人,只知道把盐工当狗来驱使,越这样,出盐也越不多,盐也不好,卖不出价。而况这么多大小场子,要派多少兵来看?这样做法,真真是酸秀才才能想的出来?”
“这个也不必去管他。”刘岩摇头道:“反正我们这一次是顶硬了,扬州将要起大风波,你们都是身份尴尬的人,被那大官儿赦了,不知道多少人不高兴。这一次也是针对他,你们还是赶紧走。适才我说,你有路走,就赶紧走。”
“我要问一句,”秦守华道:“那个陈大人,你们真敢对他如何?”
“这怎么敢。”刘岩大为摇头:“又不是要造反,具体的,请你就不芯问了。”
话到此时,便也无法再说下去,刘岩命身后跟随的苍头取出一包银子来,要赠给秦守华,岂料对方打死不要,哪怕刘岩暴跳如雷,到底秦守华还是推托了,带着几个兄弟,在人群中闪了几闪,便是消失不见。
“秦大哥”,跑到僻静地方,众人喘定了气,有人才埋怨道:“刘大官人向来大方,咱们也不是没接过他的救济,现在这样子,为什么不要他的银子?”
“以前能要,是因为我也暗中给他帮过手。”秦守华安然道:“今天人家才救了咱们一条命,就手儿咱们就拿着刘大哥的银子走人,不太地道?”
在场众人这才心中了然,跟着秦守华的,也是性子差不离的人物,当下便都笑道:“这一下可是懂了。不过,那大官人身边有护兵,刘大官人又说不会闹大,怕是也不必要咱们几个私盐贩子帮手?”
“这等事,不好说的。”秦守华面有忧色,他们几人,都是身手高强,这一次是在城中失了风才被抓,城池之中,也没办法杀官逃走,若是在外头,几个衙役算得什么?
当下只是屈着手道:“若出大事,对刘大哥也不好,咱们看,好歹地面熟,能帮手就帮手,用不着咱们,那是最好不过。”
几个私盐贩子忧心忡忡的当口,两个生官员也是安步当车,已经来到建在高丘之的行营中的太子住所。
隔了这么点时间,杂作局好歹是把太子住所修饰的象了点样子。三明两暗的正殿,座北朝南,正好可以俯瞰整个军营,还有几重配殿,别院,也是各有用处,什么山石花木,倒是一点也没瞧着。
这个住处,除了庄严肃穆,还有舒适性稍微调整了一下,别的地方,漫说不象皇太子的宫室,就是连普通的盐商也远远不如。
朱慈恨也并非不讲享受,只是此时此刻他也是深知,自己以身作则,这种斯已达式的清简作风,想来会替自己加分不少。
为君者,有时候也是没有4法随心所欲的。
“陈卧子哪去了?”踩在高洼不平的道路,连一肚皮心事的龚鼎孳也是忍不住开声抱怨起来。
太子殿前道路,还有不平整,大元帅府下的杂作局是什么都管,包括道路平整,房屋修葺什么的,当然,重中之重是现在给将士补军服,修练习用的器械,补鞋补锅的也不在话下。将来,就是修理桤甲,兵器,除了火器之外,真是什么都管。因为责任极重,所以人手是每天都在增加,附近的铁匠,皮匠、木匠,反正只要有集手艺的,大致都被收罗了过来。说起人手来,那是十分充足。不过朱慈恨以军
中需要人手更多为由,并没有多调派人手过来,所以自己这边只是小猫两三只,慢慢修就是了,所以时至今日,仍然有未完工的地方。
“卧子么”,郑元勋想了半天,脑仁也是想的疼了,才是想起来陈子龙干什么去了:“听说在四处搜罗良种,太子殿下还特拨了一笔银子,叫人到偻国那地界去,什么各式新奇的种子,都要求购。对了,南边现在也有不少人抽烟,殿下已经叫人择向阳的坡地,开始种值了。”
“真是奇怪。”龚鼎孳笑道:“这样的不急之务,殿下弄它做什么?”
“呵呵,我跟随殿下比足下久,据我看,殿下手中没有什么不急之务,只有先要做的或是后要做的,反正,你等着瞧好了。”
龚鼎孳对朱慈恨的信心还真的没有郑元勋足,一冲动下跟了过来,南京水深,但他消息灵通,还真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不过到了这里,冲劲一过,也是心里一直打小鼓。
他可是钱谦益保下来的,其中的牵扯可够多了。南京那边,现在史可法和张慎言等人都同意查察曾经投降的官员,军务处的马士英等人似乎也并不反对。
皇的性子,他就更了解了,只要群臣提出,皇能不同意?
现在屁股不干不净,再来得罪人,真是寿星公吊,嫌命长么?
郑元勋却没有这么多顾虑,通报之后,因为是天天见面的近臣,直接就能进去,到了寝殿之前,见里头灯火通明,便是在门前阶下跪下,朗声道:“臣郑元勋,叩见皇太子殿下!”
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变乱(1)

“哦,进来吧!”
郑元勋行礼过后,但听得房门一响,竞是朱慈烺亲自过乘开了殿门:眼见两个文臣跪伏于地,朱慈烺一笑伸手,一左一右,将两个文臣给拉了起来。一边用手,一边笑道:“这早晚了,你们还巴巴的赶过来,想必是有要什么要紧的事?”
“是,臣有要紧事要上奏了“哦”,听着郑元勋的话,朱慈烺漫应一声,笑道:“天大的事,也进乘再说,父皇派专差过乘,南京内守备府有不少窖藏的冰块,送了一些给我,这里兑了酸梅汤,你们倒真是来的巧了。”
郑元勋原本最关切的就是崇祯和朱慈烺之间的父子之情。
虽然,这是经历过生死大关,千里奔bo逃难的大考验,原本的亲情之外,又加了很多格外有力的元素。
不过,最是无情帝王家!
太子现在出外,谁知道内中是否有谗言进上?崇祯是否会变心?
现在知道,父子之间音讯不断,崇祯还特赐物品,由此可见父子之情仍然深厚,这一下,心里也是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什么呆?”
朱慈烺似乎全然未觉有什么异常,自已先坐下来,然后抬手招呼这两人一起进来。
他这住处,说是殿,其实规制也很普通,正室中间和两侧都是沙妾木图,两边是对应的十张椅子,还有几张小几,除此之外,就是别无长处了。
崇祯着人送乘的冰已经融了,黄铜小桶中是做好的酸梅汤,当时贵人,盛夏时最为享受的,也就是如此了。
等郑元勋和龚鼎孳谢过赐座,依次坐下,自有太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小厮上前用青瓷小碗,给这两人装了两碗工饶是两人都是各有满腹心事,而且急步赶乘,额头冒汗两碗冰镇的梅汤下肚,一时也是清凉起乘。
到了此时,才有闲暇打量四周情形,俐是觉有点儿不同。
太子往常出外,都是有刘兆辉这个勋臣子弟领直卫在四周戒备警卫,在居处时,直卫们分班值守,内里就是几个小厮轮班伺候。
此前崇祯叫朱慈烺带一些宫人太监出乘却是被朱慈烺给坚拒了。
领兵镇外再带一群太监宫人那成何体统?
话说的有理,于是朱慈烺这个皇太子身边一个宫人太监也没有,等到清江后,不少臣子劝皇太子在民间选取一些女子伺候,更是被痛斥一番。
选秀一说,只要传扬开来,岂不就是正德年间故事的重演?
当时在扬州一带,太监为了勒索地方钱财托词选秀,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这国朝旧事朱慈烺尽数深知,岂会犯这和二百五的错?
经此几事,众人也是深深敬服,朱慈烺在这么短时间,能使上下归心,这和自身的克制功夫,也是实在起了不小的作用。
这会子,屋中却是有几个女子,一个是一脸jiao憨,正在太子寝殿中洒扫擦洗,还有一个容颜俏丽,身形中带有一点矫健,肤sè也稍微有点麦sè,正背着手打量着殿中的沙盘木图,再有一个,面sè清丽,正在帮太子整理书籍文书。
“哦,她们是……”朱慈烺也是有点儿为难,这三个小姑娘,立下大功,似乎不能当普通人乘看,放在魏岳那边,时间久了也不大妥当,现在行营这里有五六叮,别院,索性就叫她们也搬进来了。
原本相安无事,有事她们也只缠着魏岳去了不过现在练兵太紧……魏岳几乎白天黑夜都在军营里头,闲着无聊,也到朱慈烺这里乘看看,太子身边没有人伺候,她们也是知道的,一来二去,这几天便天天晚上来帮忙洒扫收拾,朱慈烺这里也确实需要女孩子打扫……男人无论如何在这方面是比不过的。
“奴婢等告退了。”
慧梅和费珍娥还看不出什么乘,魏清慧一见两个年轻官员来到,心里也是十分清楚,自巳和两个同伴在此并不相宜,于是自己先站起身,蹲下福了一福,便带着两个女伴一起出去了。
“殿下这里,也确实需要女子伺候。”郑元勋试探着道:“臣知道这三人都是立过功的,殿下不妨择其中一两位,先留下乘?”
“不必,大可不必。”
朱慈烺摇头摆手,心知此事绝不能行,正是团体初成,恩结于下,麾薄自身的时候,郑元勋此说,当然不可以答应。
当下收了脸上笑容,道:“说正事吧了……”
于是郑元勋先说,将盐商情形,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再下来,便是龚鼎孳,到了此时,也由不得他退缩,只得捡自己觉得能说的南京东林动向,大略说了一说:虽是如此,他所知道的和郑元勋两相印证,也是说明确实有一场大危机,已经迫在眉睫,竟日即。
“龚卿!”
朱慈烺深深看了龚鼎孳一眼,沉声道:“你自顾不暇,还有如此忠心诚意,为国为民,方不脱儒士本sè,那些陷于党争而不自知,抱残守缺,拘泥成见之流,简直应该愧死。”
这样的话,直白有力,而且对龚鼎孳评价甚高,根本也不提他在北京投降的事,如此评语,又是在皇太子口中吐出,寥寥数语,就把龚鼎孳心里的委屈洗涮的干干净净,一时间,这个才学阅历都有过人之处,在真实历史上一直做到清朝尚书的饱学才子,听了朱慈烺的话后,也是忍不住流下泪乘。
“不必如此:“朱慈烺站直身子,看着眼前两人,感慨由之的道:“我愿息事宁人,耐何人不让我?职然如何,何妨用雷霆手段,好比用扫把,将一屋灰尘,打扫干净?”
郑元勋知道,盐课一事,万分复杂,如果一味强压,将乘还会出乱子:但他身份复杂,现在所为,已经是破耳背家,再于太子跟前进谏,反而容易被疑。
纵然,朱慈烺十分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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