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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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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对手未必被灭,自己就先跨台了!
对付这个自身内部的毒瘤,只能缓缓图之,暗中设法,毁其根本。
现在明朝的银本位制度,就是一个可供设法的地方。
自从隆万开海以来,白银大量涌入,中国的物价也是飞涨,大量物资被运到海外,大量的贵金属涌入中国,而以实际来论,却是被士绅大商人阶层瓜分了金银涌入带来的红利,普通百姓却是享受到了通货膨胀的苦楚。
士绅瓜分金银,百姓得到的只有通涨,而朝廷官府根本控制不了白银的出产和流通,也没有工商税的收入,到最后,就只落得个两手空空。
这样的贸易红利,工商繁盛,对国家又有何益处可言?
所有的白银都不是政府控制下的货币,朝廷无所操控,无所利用,连铸币的钱息都无从谈起,而东南一带因为贸易,大量的粮田转为桑田、棉田,粮食的产量反而大量减少,再加上开中诸法败坏,卫所制度崩坏,朝廷一边要花大量支出去养兵,又没有工商红利来增加收入,东南出产的粮食又不能经由民间渠道向西北流通,只有大粮商以高价运输,掠夺西北东北原本就贫瘠的财富……
如此恶xìng循环,已经使得明朝一直在失血,整个王朝犹如一个泥足巨人,从万历年间就走在崩溃的不归路上了。
再加上以银征收赋税,带来了火耗问题不说,官吏方便的同时,百姓却是大为不便了。很简单,实物兑换的损耗再加上白银熔铸的损耗,这些损失都是加诸于百姓头上,加上粮商操控,苛捐杂税,吏员催科等诸多加派,明末时节,到处因为收税和灾异而造反,也就不足为怪了。
恢复实物征收,最少在淮扬一带,将是一个可以试行的办法!
最少,陈名夏的军政司,已经在着手进行,而淮扬一带的官员,他已经裁撤了淮安巡抚、漕运总督等要紧文官,剩下的府县官员,位卑言轻,这一次裁撤衙役,上下虽然十分不满,甚至有不少衙役想要暗中,这些,都已经被他弹压下去。
最少,在淮扬等地,他必须将要达到令行禁止的地步不可!
……
……
“殿下,殿下!”
正在朱慈烺沉思的时候,外间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响,大元帅府直卫营管带营官刘兆辉立刻向前,想要去阻止来人喧哗。
“不要了。”朱慈烺微微一笑,道:“定是王源这个粗人,他向来如此,不必管他了。”
“是,殿下。”
刘兆辉是个英俊的世家子弟,不过由于自幼受到严格的管教,所以xìng格沉稳,为人谨慎小心,用来做这个直卫管带,十分相宜。
果然是王源大步前来,他身形矮,不耐烦穿戴将领的披风,头顶铜盔,一缕红缨也是短短的竖在盔顶,身上是打造十分精良的山文铁甲,护肩、护心铜镜、护胫、护臂、护腕,再加上长可及膝的皮靴,一整套穿在身上,尽管身量不高,也是杀气腾腾,看起来仍然是十分威武。
此时大步前来,黑圆脸上是满满当当快溢出来的欢喜神sè,到了朱慈烺跟前,按着腰刀屈膝一礼,大大咧咧的道:“殿下,臣见礼。”
“你见黄子礼?瞧你那罗圈tuǐ,跪都不成个样子……瞧你这样儿,就是报喜来了,什么喜事,快他娘的说吧。”
在这个心腹爱将面前,朱慈烺也是略脱形迹,自然而然的叉腰而立,等着王源说话。
“是,回殿下!”王源咧嘴一笑,答道:“魏岳领着新募集来的新军,已经到军营外头了!”
“什么,新军到了?”朱慈烺大喜,当下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一时间,竟有点儿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新军到了,新军到了!”
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终于一挥臂膀,喝道:“走,赶紧看看去!”
军政司现在颇有点朱慈烺身边打杂大管家的味道感觉,由于候方域自己请命,所以朱慈烺又把郑元勋调到军政司来任副司正,这个扬州进士复社盟主果然是滴水不漏的人物,在朱慈烺身边才几天已经初步适应,已经把很多事抓在手里,这会子忍不住上前,叉手道:“殿下,刚说好的叫淮安知府和山阳县都过来,他们现在就在外头候着呢……”
“叫他们再候一阵子吧。”朱慈烺已经委实无法再等下去,新军一至,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他在淮安这里,也是等的够够的了!
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手按军队,才他娘的是实的。
原有的刘泽清部精锐,大将多半或杀或诛,或是调给别的军镇,反乱的一千多军,几乎全部开革,就是没有反乱的,也是打乱给shì卫处下三镇,或是调拨给刘孔和等驻防军管用。
只有原东宫内操的全部武官,加上少数的天津抚标,还有从龙南下的勋戚子弟中的佼佼者,加起来,也是不到两千人跟随他来到淮安。
就是要以这两千人为核心,他要在半年之内,编练一支三万人以上的强军出来!
时不我待,也是绝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居处就在一处高岗之上,奔行出来,就是将西面的军营那里看的清清楚楚。
阳光之下,大队大队的青年男子正疾步而来,踏出了大团大团的烟尘。
在魏岳等军官的带领之下,似乎是以一千多人的营为方阵,整整几十个方阵,已经在营房门前列队等候。
半个多月时间,在沛县、泗州、宿迁、沭阳、山阳、涟水、海州、扬州等处张贴榜文,广募新军,这么一点时间,从张榜到集结,再到赶路,魏岳居然也是带着这几万新军,就这么徒步赶了回来。
所有的新兵此时没有军服铠甲,穿着也是五颜六sè,这会子站行立阵,也是没有个军人样子,瞧着也是和四周看热闹的民夫差不离。
不过,要是仔细看过去的话,就能觉这些新兵的精气神都很不坏,个头高矮都差不离。
等朱慈烺走到近前,仔细打量,心中也是十分满意这些新军将士的模样。
随意拉一双手出来,就是布满老茧,筋骨厚实有力,肩膀宽厚,肌肉厚实,双tuǐ腰身,瞧着也是矫健的很。
看脸sè表情,也是质朴而不愚,灵醒而不jian滑。用朱慈烺的标准,就是双目神不外散,没有病弱之气,没有市井气,没有衙门气。而肤sè粗黑,手有老茧,至于身形直而壮健,说话质朴无文,最好再识几个字,那就是更高一层的标准了。
徐州和淮扬一带,自古也是出精兵的地方,南朝有名的北府兵,就是以淮上流民为主所建,力抗北朝百年,也是天下无双的精锐!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六十八章 淮上(6)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六十八章淮上(6)
看到朱慈烺过来,魏岳和李恭两人相视一笑,已经是大步迎了上来。
站到朱慈烺身前,两个高级武官也就是双tuǐ立直,右臂横在xiong前,行了一个军中部曲之中通行的新军礼。
朱慈烺用满意的眼神打量了这哼哈二将一眼,两个人都是标准的军人,一个是大将之才,一个谨慎细致,虑事周到,而且都不畏辛劳,做事十分能沉的下气,定的住心。
当下左右手分别按在两个大将的左右肩膀,摇了一摇,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殿下,招兵十六天,得兵三万八千六百五十九人,自各县起拔,分途至淮安集结,现今实到三万八千六百五十七人……请殿下校阅!”
“好,尔等辛苦了。”
“为大明,为圣上。”
一番对答,一边的王源感觉十分新鲜,瞪大牛眼,不停的看向朱慈烺和魏岳两人。
朱慈烺踢他一脚,笑骂道:“学着点,这是规矩!”
“哎,知道了,臣一定好好学。”
打从内操时起,朱慈烺的“规矩”就没少了,这会子一提起来,众人相顾惨然……好日子看来是到头了。
果然,朱慈烺冷然道:“军令司的人呢?还不赶紧记名字,编棚、排、哨、队,按名给军需,然后按制归营?”
“是!”魏岳凛然答应:“臣等即刻就办。”
在他身后,则是军政、军令、军需、军法诸司,文官武将,济济一堂,彼此之间,也是已经有了一点配合默契的味道出来了。
营门附近,排了一长溜的桌子,打从流民难民里头挑出来的读书人也很不少,试用过了,只要谈吐合格,字迹方正清楚,就能录用,此时他们也是穿上了统一的长袍服饰,墨盒排开,研好了浓浓的黑墨,砚台压着厚厚的一摞纸,等将领们号令下去,以老兵充任的棚长排长哨长一级级的武官带着新军进来,三万八千多兵,登记的人虽然就过百人,不过,可是真有的忙了。
这些兵,也是在初选时就登记过姓名,还查过祖宗三代,并且要有乡老里甲的铺保,加上父母按上手印,这才有资格入选,所以此时再来复登,一个个的脸上神情,也是十分的紧张。
“沭阳县人,祖父王忠,父王旭,小人王家瑞。”
“俺是沛县人,祖父李国显,父李本昌,小人李德升。”
“扬州宝应人,祖……”
宽阔而长的军营两侧,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报三代履历的声响,朱慈烺负手在一边听了,也是频频点头。
都是淮扬徐泗一带的土著,彼此相隔最多二三百里,而且是全部的知根知底,有父祖三代履历,才准入营吃这碗兵粮。
三万八千多人,每人都是下二十两的安家费,再加上征兵使费,光是这一笔就开了小八十万的银子!
不是朱慈烺,充天下还真没有多少人能舍得出这笔钱!
原本大明营兵,安家银子五两或多一点儿不等,但现在是什么时候?左良玉朱仙镇一败,几乎就剩下光杆司令,派乱兵烧杀抢掠一下,把良民百姓弄成流民,然后兵就自然而然的有了。
就是这样拉出来的队伍,几年功夫,都恢复不了战斗力。左良玉在玛瑙山还能把张献忠打的丢盔弃甲,到朱仙镇后就根本没打过一场硬仗,最后一役是被大顺军撵走,又败于黄得功之手,所谓左镇八十万五十万的大军,好歹也有几万主力,打起来,狗屁不是。
现在淮安这里,大元帅府下有镇兵、厢兵,辅兵、驻防路讯塘守备兵等,再往下,还要筹备续备兵、后备兵等,也就是在乡下征召壮丁,一次集训合格者给银钱,农闲时集中进行大型的长时间训练,每月举行一到两次小规模的短训,按续备和后备级别,给合格者银钱或是粮食,布匹。
也就是淮扬一带,民风质朴不说,人口密度也非常之大,又不及江南商业达富裕,招起兵来,才能这么随心顺意。
换在江南,人口密度相同,但想招这么多合格的农家子弟,那也是绝无可能的事。
登记完了上档,按手印,这一次,才算是正式的成了大元帅府下直领镇兵的一员。
接下来,就是按人头放物品,军需司的官员带着部下,按人给对牌,一人一半,领取军饷和口粮盐菜,就与军需官一起对牌后按印,每月按时放,凭牌领物,按人头一个个放清楚,绝不会有吃空额和中饱的情形生。
再加上军法司随时核查,军中也有举报制度,若是这样还能叫人贪污成功,那朱慈烺也只能认了。
领了对牌,然后是每人一个大包裹,里头是两套有扣子的军服,灰土布做成的,颜sè并不显亮,但裁剪有型,有xìng急的先套着试一试,立时就感觉这衣服与往常不同,再有每人两双布鞋,一双皮靴,都是质料十分上乘,农家子弟,又全是挑的质朴老实的xìng子,一试之下,只管用长满老茧的双手拂拭,都不大舍得穿。
此外就是毛巾盐粉,饭盒和喝水用的缸子,用红漆涮着编号,各人手中领着一个,都是一目了然。
当时的农村,家中除了一g之外,连被子也凑不起的也是常有的事,农家子弟,一年到头也不大可能做一身新衣服,至于布鞋虽不稀奇,也是要家中女xìng一针一线,慢慢纳出来的。
这一下子就是几身新衣,还有靴子,各式新奇的小玩意,甚至连缝纫衣服的针线都想到了……不少人眼睛都是红,心里的感jī之意,就不必提有多深了。
针线这玩意,后世人可能没概念,不当是东西。当时来说,偏远山区想有铁针,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的地方,还有用石犁的,铁针这样的小物件,就更加难得。
淮徐一带,当然不至如此,不过针线也是货郎贩运的正经货物,要拿粮食和铜钱才能换的到手的。
到了这会儿,才算领完东西,然后还是按过来时的规矩,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跟在自己的棚长后头。
棚长一级,全部是老兵,按新军营制,一营有管带一人,帮管两人,然后军需官、军法官、参谋官若干人,再下来队官也有副手,也有下派的各级辅助类的武官。
甚至连哨官一级,亦是如此分派。
到了棚长一级,一棚十四人,也有棚长一人,副棚长两员,军饷等级待遇,都是与普通士兵大有不同。
中队,从来在军官和辅助类的武官设置上,有十分的不足,明清营制大体相同,都是有一样的毛病。就是军官缺少,而底层的低级武官和类似后世军士一层次的军官,不仅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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