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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229章

小说: 穿越战国做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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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他娘”武安君白起又一次克制不住地失态了,他恨恨地叫骂着,一脚踢开了案头的酒坛,“哐啷啷——”摔碎于地。坚硬酒坛的反应力道,登时那白起那牛皮靴里的脚趾头被咯得一阵生疼。

痛这钻心的疼痛,让武安君白起迅速地冷静下来,他慢慢地调匀了呼吸,一边暗骂自裁的副帅王龁糊涂,一边便转头对中军司马昂声发令:“速速召集众将,至中军幕府议事。”

虽然夜色已深,但军情紧急,秦军应变刻不容缓,再慢一慢,赵军就要把长剑架到秦军脖子上来了。眼见秦军已陷入了全面之被动,这武安君白起心头震惊之余,不得不抓紧时间谋定反制之策了。

此时的武安君白起只觉到心头一阵阵地别扭,仿佛整个身子陷在泥沼中一般,虽然有着全身的力气,但是越是挣扎却陷得越深。望着那中军司马转身出了幕府大帐后,白起便阴沉着脸,在帅案后闷闷地坐了下来。

怪异白起觉得这仗打得甚为怪异白起那原本以为顺利实施的谋划,竟是意料不到地变数横生。“赵括?真是这小儿使得此等手段?”在这一瞬间,武安君白起对那赵军统帅赵括的警惕之心再次噌噌地升腾起来。

“诱敌深入,断其粮道,分割包围,一举歼之。”武安君白起觉得自己的谋划并没有错,以重制轻,正是秦军锐士对战赵军骑射劲卒之上佳方略。但山下的对手,却接连给他制造麻烦,并且还是一个个针锋相对的致命麻烦。仿佛那上将军赵括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

沉思了好一会儿辰光,那武安君白起愈发觉得对手赵括出招甚为怪异,每每步步抢先不说,单说那火烧野王、奇袭高平关,到底用的是什么战法,他一时间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哼上将军赵括?早晚有一天要斩下你的头颅,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武安君白起沉思了个把时辰后,又是狠狠地骂着,接着便是重重地一拳砸向了案头。

只是此时白起还不知晓,自己的头颅早已被上将军赵括高价悬赏,齐集山下的二十余万赵军将士们,对之早就是望眼欲穿、垂涎欲滴。这白起那一颗花白的头颅,可是能换来爵位、军职的,那封赏不知能抵得上多少烤得焦黄的美味羊头。

狼山已是夜色黑沉,漆黑夜色的包裹下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幕府分外引人注目。因了这团火光的吸引,四面八方的蚊虫便嗡嗡地聚拢过来,钻过那中军大帐的缝隙,向那一颗颗熊熊燃烧的牛油蜡烛扑去。不时地,便会有吱地一声,蚊虫便被烧成了焦炭。但是为了向往那一缕光明,虽然宁知身死之结局,蚊虫们却依然是前赴后继。

当然,也有不少的吸血蚊虫,直往那人身上皮肤下的鲜血密集处而去。便在那时,一只肥大的山蚊嗡嗡地吹着喇叭,直往武安君白起那肥厚的嘴唇冲去,试探了几次,在那肉呼呼的嘴唇上落定后,便稳住了身形,挺起那尖利的口器,便往那肉呼呼的一团上刺去。

“啪”地一声脆响,武安君白起迅捷地一掌,直往嘴唇上拍来,这一下出手甚快,那蚊子根本来不及躲闪,那可怜的蚊子,还未来得及品尝那香甜的鲜血,便被一巴掌拍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武安君白起摊开手掌,望着那掌心中血乎乎的一团,便裂开扁阔的大嘴笑了笑,轻声骂道:“贼你母亲这么个小玩意也想来占老夫的便宜,真是瞎了眼”说话时,武安君白起便将手掌在那案头抹了抹,将哪团蚊子的尸身涂抹成了模糊的一片猩红,那份快意仿佛将赵括拍死在掌下一般。

“帐外的鸟人怎么做事的,怎么如此多的蚊虫飞进来?”武安君白起扯起那沙哑的嗓子,冲着帐外便是满带怒意地一声高喊。

听到白起的喊声,那帐外的军吏紧赶两步,便在帐门外躬身回话:“小的疏忽了,望武安君恕罪”

武安君白起目光望帐门口斜瞥了一下,并未再怒火大发。虽然武安君白起心底甚为不好过,然则对这么一个小军吏发火,却是他这个享有封君高爵的统帅所不屑为之的。

其实那官吏也是很难做,驱除蚊虫军中并无良药,便只好用上了土法子。那就是在帐外点燃苦味的干草,用那苦涩的烟雾来熏走蚊虫,让其不敢靠近大帐。但帐内的烛火太过明亮,显然那苦涩的浓烟,并不足以抵挡光明、鲜血对蚊虫之诱惑。

然则,那军吏却也不敢将浓烟烧得太过,因为那样烟雾万一被风裹进军中大帐内,蚊子没有熏跑,熏坏了武安君白起,他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因此,挨了一句训斥之后,那军吏只得再多加几根枯草,让浓烟冒得更旺一些,同时小心地看着风向,护着火堆,生怕那浓烟被风卷进帐内。

就在那军吏小心地熏着蚊虫之时,便听得四下里“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战马那“恢律律——”的嘶鸣,稍后又是“噗通——噗通——”一声声响起,战马上的骑士们纷纷跳下马背,那“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帐外的军吏们闻声,忙躬身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时,只见秦军各营之将领,冒着满头的大汗,已是急匆匆赶到。

秦军众将一个个行色匆匆,直奔帐门而来。因了其行走得甚快,那身后带起的小风便卷着浓烟,随着将领们钻了进来。待进账后,众将领纷纷拱起双手,向武安君白起致意。

“武安君”、“武安君,末将前来听命”、“末将来迟,望武安君恕罪”刹那间,只听狼山幕府大帐中一个个或沙哑或清凉,或沉浑的声音响起。听着众将们的奏报声,那武安君白起头也没抬,只是在鼻腔中轻声哼了数下,便算是示意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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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激战河神庙(上)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激战河神庙(上)

第一卷第一百四十六章激战河神庙(上)

听赵括这“儒生”竟然对墨家如此推崇,竟将墨家置于儒道法三家同等的高度,那苦行僧人听得心潮澎湃。

那苦行僧点头道:“墨翟祖师,乃是我们墨家之首任钜子,你真的是儒生么?”在这苦行僧的印象里,儒生皆是大话炎炎的浮夸之徒,对墨家甚是瞧不上,此时对面的这位器宇不凡的儒生倒是个另类。

赵括奇道:“墨翟是什么是钜子?钜子之说为何意?我倒不知道这事。”

那苦行僧想了一会,道:“钜子乃我墨家之领袖,当初墨家建立时,墨翟钜子是希望以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墨家已大大堕落变质,竟分裂成四个组织,以地方分之,叫‘秦墨’、‘齐墨’、‘楚墨’和‘赵墨’,各家自相残杀,唉——赵墨已是无存。本人的师兄,乃是上任钜子何力的传徒,今次师兄出山原是希望把这三个行会统一,再次为理想奋斗。不成想竟遭我叛徒之毒手”

赵括沉声道:“兄台,墨家这般秘密的事,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个外人呢?”

那苦行僧叹了一囗气道:“师兄被秦墨叛徒所害,但师兄临危之时,已将钜子令传给我,连日来我被秦墨叛徒追杀,从咸阳逃到大梁,从大梁逃到临淄,现又逃到这韩国野王城外。”赵括心想此人倒是有些智谋,这野王城已是靠近秦国河外郡,他倒是明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的道理。这河神庙四周荒凉无比,想那些秦墨的叛徒一时半会还追不来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人身怀钜子令,那已是秦国黑冰台爪牙的秦墨叛徒,又岂肯善罢甘休

那苦行僧蓦然眼中精光四射,定定地望着赵括道:“我深感势孤力弱,必须召集徒众,才有望一统墨家,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易放过。”

赵括对墨家今日之遭遇,素有同情之心,但身为赵国大将军的他,自觉军务国事烦剧,这重振墨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听到此人经有拉自己入墨家之意,忙摇头道:“我虽敬重墨家之学,但已身入儒家,我这儒家士子怎可弃儒从墨,若是如此日后我有何面目去见同门”

苦行僧听到赵括断然拒绝,顿时觉得心底酸涩无比。在山中苦修半生的他,本就不擅长人情世故,适才拉赵括入墨家说得直来直去,见赵括这等人才入墨家无望,又想起那秦墨叛徒连日来的追杀凶险,此时不禁闭上双目,痛苦地深思起来。

赵括见苦行僧此番内心痛苦模样,心下不忍,低声道:“先生莫若去赵国,听闻赵国之大将军赵括正在延揽天下之才……请先生赐我野王之地势详图如何……这赠衣赠食之恩,我赵括永不会忘记。”

赵括面色沉稳,轻轻劝说着对面的苦行僧。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却是大有深意。一来,想为自己招揽一个剑术高人,为猛虎营来日加强战斗力;二来,想看看他的野王地势图到底什么模样,若是详备自己此番探查野王当省去不少功夫;三来,谢饭食之恩的同时,也为自己树立一个知恩图报的光辉形象。

那人倏地张开眼来,神光四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吧当有一天你能攻破我手上木剑时,我便和你一同到野王去。是大丈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否则你即管能到野王,遇到真正剑手时,亦是难逃一死。”

赵括一想那秦墨的绝顶高手还真的没有会过,能将对面这位追得四处逃亡之人,剑术肯定也是凌厉无比。若能得眼前这位高人指点一二,倒也是件美事,赵括犹豫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什么行会吧”

那苦行僧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连拜师都省了,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字叫荆棘,欢喜就唤我作荆兄好了。”

穿越男赵括闻听此言,按捺不住心底一阵激动。要知这赵括前世是一位国家二级武士,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一个武痴,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没想到今日却输得心服口服。此时眼见面前这位身怀绝世武功的高人竟然愿意倾囊相授,虽不明白此人为何这般慷慨,但赵括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当下忙朗声应诺。

当日,赵括令刘侠在殿外守护,自己跟着荆棘练剑,又与他谈论攻防之道。

他进步之速,连荆棘亦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仅仅半日的时间,荆棘那惊世骇俗的剑法,竟然被赵括学透了七八成,但以内气御剑之法,赵括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他的造诣便能和荆棘有守有攻。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黑沉下来,随着远处一声唿哨的响起,朦胧的光线中,赵括只见对面的绝世高人荆棘骤然间变得神色凝重。荆棘把赵括召入石室内,皱眉苦思了一会才道:“他们追来了,这么快”

虽只是相交半日多的时间,赵括已和他建立了亦师亦友的深刻感情,闻言关切道:“谁追来了?”

荆棘叹道:“墨家叛徒,秦墨的言埙,前日我伤了他们十八人后,才能脱身归来。他想要的是我身上的钜子令,有了它善干便可名正言顺当上钜子了。”

说到此处,荆棘顿了顿,摇头苦笑道:“真是讽刺,就在我们行会里已做不到兼爱,还说什么拯救天下的理想。”

此时的赵括,想起了赵墨总舵被屠戮的惨事,不由得心下戚戚然,亦不知怎样安慰他才好。这野王可是秦国必争之地,黑冰台想来早就埋伏了眼线,言埙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荆棘,也在情理之中

但赵括又担心起来,秦墨乃黑冰台的爪牙,若是让言埙得了这钜子令,号令天下的墨家士子,那黑冰台的势力岂不令人恐怖。

荆棘痛苦地仰天一叹:“天欲亡我墨家,奈何”,说着荆棘自怀中掏出一方青铜印鉴。

赵括见印鉴上面刻着歪七扭八的阳文,隐约的光线中,赵括看不清这字迹到底是什么意思。

荆棘道:“兄台,此乃我墨家钜子令。今日遇到你也算是缘分。兄台当妥善保管,拿了这钜子令速速离开此地野王城的地势图、干粮荆棘已经藏在河神像下……”

“哼秦墨言埙”赵括冷哼一声,望着荆棘坚决地言道,“荆兄,我赵括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今日且助你除去那墨家叛逆”赵括此时已打定主意,今日有这绝世高人在此,何不趁此机会,拔去黑冰台一个强有力的爪牙。

“哈哈哈——”突然,庙外一阵得意的笑声响起,“荆师兄,你倒挺会找地方,这河神庙用来藏身,确实不错啊”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秦墨的言埙已追到了河神庙外。

“言埙,今日之事乃我墨家内务,和身边这位小兄弟无关。”荆棘一开口,就把赵括撇到了一边。荆棘此言,听得赵括心底一阵温热,心想荆棘倒是挺讲义气,面对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我赵括若是独自逃生,还有何颜面目再见天下之人。

三条黑影,已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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