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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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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对公孙元未能前来送行,毫无责备之意,相反地,他对公孙元的专业能力和敬业态度,很是满意。他相信,安心地等待三天后,自己定能看到新鲜出炉的马鞍和马镫。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大将军赵括“吁口”地一声呼喝,战马奔跑的速度慢慢放缓。赵括怜惜地梳理着战马顺滑的鬃毛,柔滑的触感排除着心头的杂念。

在战马“咕挞挞”的马蹄声中,赵括舒缓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静静地搜索着心底关于战国之世学术争鸣的历史记忆,同时,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

明日,平原君府将名士云集,一场声势浩大的学术争鸣将拉开帷幕。终日的酒肉歌舞、靡靡之音,平原君赵胜感觉有些腻了,想换换口味,欣赏欣赏激烈的口舌之辩。大将军赵括,正是平原君极力邀请的贵宾之一。

大将军赵括对平原君此举大为赞赏,甚至亲自捉刀,为此次的学术辩论选定了辩题。

在这天寒地冻的冬藏之日,养士三千的平原君,高调地举行学术论辩大会,其目的,是借以昭告天下大赵的繁荣昌盛,让列国诸侯看看,大赵虽是新君初立,但是有他英明睿智的平原君坐镇,他人休想讨到便宜去。

赵国振兴的长策大谋,需要舆论来造势。在这个时代,没有报纸、电视、网络等媒体,而学术辩论正是最恰当的造势工具。赵括虽与平原为目的不同,但是,在学术争鸣务求声势浩大这一点上,还是取得了共识。

当夜,赵括回到马服君府后,匆匆用过晚餐,问候了父亲马服君和母亲后,便安心地呆在书房中,整理倾注大量心血的《赵括兵法》。稍稍告一段落后,赵括开始剖析自己赠送平原君的辩题,结合长策大谋作了一番引申,直到夜色深沉。侍女云瑶接连催促了三遍,赵括才伸着懒腰走向卧榻。

睡意朦胧的赵括,心底有些小小的兴奋。心想明日在平原君府。到底又能见到哪些所谓的名士们,自己精心准备的腹稿,又能否一鸣惊人,模模糊糊地思考着,赵括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梦乡。

赵括睡得香甜,一觉醒来,只见外面已是天色微明。赵括立刻起身,用冷水洗面,清醒了一下头脑,接着开始了雷打不动的晨练把全身的筋骨好好地舒展了一番。

“马儿呀,马儿,且看今日本大将军。指点江山,舌战名士!呵”用完早饭的赵括,趴在马耳朵旁低语着,仿佛这马儿真的能听懂他的话一般。

“驾”赵括一声吆喝,枣红战马扬蹄开路,利落地收拾停当后,大将军赵括拍马直往平原君府而去。

贴身侍卫刘侠,想着适才赵括对马而言的神秘模样,那心底的好奇泉水一般情不自禁地涌了上来,“这大将军,莫非精通马语?娘呀,真不得了!”

清晨的邯郸街道行人稀少,两骑的速度渐渐放了出来,战马飞驰,耳畔风声呼啸。从马服君府到平原君府,不过用了半顿饭的功夫,赵括觉得自己已经够快了,等赶到平原君府的时候,只见府门前。人群熙熙嚷嚷,待走进院落行至正厅前,赵括赫然发现偌大的正厅内,早已是高朋满座,寒暄声四起,好一派热闹景象。

赵括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小心想,“这平原君之贤明远播列国,战国四大公子果然是金字招牌,这大冷天的,早早赶来捧场的士子,真是热情似火啊!”

“大将军到了,快,此处席位,本君专门为你预留!”坐在正中席位的平原君赵胜,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翩然行来的赵括,赵括今日依旧穿着那猩红的披肩,在一群青衣或白衣士子中间,分外显眼。

“赵括,谢过平原君!”赵括听到平原君的热情召唤,忙向着平原君拱起双手,朗声答礼。接着,在众士子目光的注视下,赵括神态自若地寻出一条路来,往平原君下方右手的第一个席位趋步而去。

赵括大将军见惯了大场面,此时早已没有怯场的感觉,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赵括大将军不慌不忙,轻轻一甩披肩,稳稳地依礼挺身跪坐。

“嗬少年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好风采!”

“赵括文武双全,实乃来日赵国之中流砥柱!”

“这就是赵国的大将军,天赋奇才的赵括,怎么如此年少?”

赵括甫一落座,只听四下里议论声响了起来,来自列国的士子,或赞美羡慕,或出言质疑。但亲见这少年大将军受到平原君如此礼遇,众士子心想,过会儿且看,这赵括到底辩才如何。

甚至有来自他国的士子幻想着,若是能辩论难住这年少得志的赵括,自己岂不是可以大出一把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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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唇枪舌剑

第一百六十七章 唇枪舌剑

二浅国!世,宾客的席位以左为尊,宾客中爵位最高者。溃刀望最盛者,或学问最著者,才有资格座左手的首席。

平日里,赵括来平原君府做客,左手首席的位置,赵括当仁不让。不过,今日赵括落座的乃右手的首席,显见今日平原君赵胜请来了更为尊贵的宾客,正所谓虚席待名士么。

“那左手的首席,到底是为何人所留?不知能否配得上这席位?”就在士子们的议论声中,赵括心中暗自猜测着那尊贵客人的身份。

就在赵括刚刚落座,只听厅门外一声吝呼,“荀子大师到!”

“原来是荀子大师?”赵括转手往挺闷出望去,只见翩翩走来了一个熟悉的儒雅身影,此人正是齐国的学宫祭酒、战国之世引法入儒之一代名家一荀子大师。

不过,荀子大师的坐席,赵括却是猜错了。只见荀子大师,直往平原君的席位走去,平原君离席起身,恭迎荀子道:“荀子大师请入席,能与大师同席,赵胜如沐春风!”

“平原君,客气了,客气了。荀况愧不敢当”。荀子拱手还礼,并无那些所谓名家的骄矜派头。

去岁计赚田单时,赵括曾在齐国临淄会过荀子这位令他敬仰万分的偶像,此番再次见面,赵括不仅有些新潮翻涌,待荀子施施然落座,赵括离席起身,趋行至荀子坐席前约三步的位置,当下拱起双手高声道:“后学末进赵括,见过荀子大师”。

“哦赵才士,赵大将军客气了”。面容清瘾的荀子望着彬彬有礼的赵括眼前一亮,他倏然起身,略略拱手,随后,缓缓地捋着三缕长须,笑吟吟地打量着这位赵国王室的后起之秀。

自齐国一别,赵括搞出了不小的动静,早已传到了荀子大师的耳中。荀子听闻大谈人性本恶、纵论列国大争的赵才士,竟然是天赋奇才的马服子赵括,心头略感震惊。震惊之余,荀子感唷不已,心想赵国出此大才,来日重振声威有望!

“荀子大师”。赵括说着,已经起身离席,向荀子谦让着说道,,“赵括怎敢据此位。荀子大师乃赵括景仰之士,理当占此席位!”

望着赵括谦让的举动,平原君赵胜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今天的本意,是想让赵括大放异彩,让列国士子都看看,赵国王室天才的学识,借以提振王室的声威。

平原君赵胜精心挑选的门客、列国士子纷纷赶来,大厅里人头攒动,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就在众人稍显混乱的时候,赵括发现一个矫健的身影一闪,左手的首席,已被来人占据。

“此为何人,竟然如此大大咧咧,连平原君也未寒暄,就这么坐下了,好大的架子!”赵括心头微觉不忿,他不是气量狭小之人,但最对这等尊贵席位,心底还是略略有些计较的,这是人的天性,本无可厚非。

赵括只见此人,乃是位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的微胖老者。那一身紫色锦缎,显得气度非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到对面的赵括,他眼神只是微微波动,随即眯起眼睛,仿佛这大厅中的士子,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一般。

“鲁兄驾临,本君感佩之至!”平原君发现来人后,拱手欢迎,言语间透着满满的敬意。

“鲁,什么高人?”赵括略略觉得有些诧异,此人到底是何等人物,看模样,竟然和荀子一般受平原君的尊崇。要知此时的荀子尊为齐国学宫祭酒,其性恶论、礼治等核心思想,虽还未精进成熟,未达到足以和孔子、孟子、老子等大家齐名的高度,但也是一等一的学问大家

“平原君别来无恙乎?荀兄别来无恙乎?鲁仲连来凑热闹了”。那人略略拱手,回应着平原君,顺带着向与平原君同席的荀子拱手致意。

“鲁仲连?人称千里驹的鲁仲连?”赵括心头一怔,没料到竟在此处遇到这位纵横名家。

就在赵括心头疑惑之时,大厅里已经安定了下来,士子们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席位,偶尔地几声议论声响起。士子们整理好衣衫,挺身跪坐,一道道钦敬的目光,逡巡着,往平原君、荀子、赵括和那神秘来人扫去。

“肃静!”荀子一声高喝,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诸位士子,荀况今日受平原君委托,主持此次辩论大会。今日辩题止争息乱。士子论证,百无禁忌,畅所欲言,开启!”

荀子大师嗓音清朗,一语道破今日的主旨。荀子虽然嗓门不高,言语不多,但贵在简练,举手投足间,处处透露着一股令人慑服的风采。荀子话音刚落,只见一中年白衣士子站起身卞着平原君、荀子、鲁仲连分别施了礼。嗓门沙哑地孙值,“在下齐国姜平,修习孔孟之学多年,窃以为战乱纷争,乃为人君者不施仁义所致”,唯有仁义,方可止争息乱。”

“敢问姜平兄,何为仁义?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乎?诸位,奴婢之身,纵然被虐杀致死而不闻不问,同为血肉之身,王公贵戚,视奴婢如猪狗,这就是孔孟的仁义?”一尖利如夜枭鸣叫的声音响起。赵括只见二十余岁、形容瘦小的青年士子昂然起身,辩词锋利,直指姜平的软肋。

刘思此言一出,大厅中顿时议论声四起,儒家士子们一个个面色不快,更有甚者,甚至在心底暗暗诅咒刘思。刘思一语道破了儒家最阴暗的一面,自认有些辩才的儒生已经按捺不住!

赵括看着此人有些眼熟,稍稍一想原来是在临淄稷下学宫有过一面之缘的法家士子刘思。赵括暗暗为刘思叫好,心想年余未见,没想到这刘思,慷慨激昂中又多了几分锋利的辩才。

“士子何人,报上名来?。荀子大师说道。

“楚国刘思!法家士子”。刘思昂然答道,毫无畏惧之色。赵括暗暗为这老熟人叫了一声好。

“法家治国,家族不和。兄弟相争,翁婿生隙,违反天道,全无人伦大常,由家而国,此乃战乱之根源。此等法家,譬如那被车裂的商鞋,催生出毫无廉耻的暴秦,连连东出开战,诸侯不宁!”又站起一个中年士子,声调激昂,痛陈法家之祸。说完,他对着三位施礼,言道,“在下魏国陈深,修习孔孟之学。”

陈深此语,暗合诡辩之术,不说法家之长,专挑行法不善之弊端,可以说是鸡蛋里挑骨头,竟然把强盛的秦国,说得一文不值。登时让摸不清诡辩门道的刘思,无以答话。

儒家士子们见刘思张口结舌,气得浑身发抖,这下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异口同声地赞道:“儒家陈深,彩!”

众儒生话音刚落,席位中站起了一位青衣士子,他朝着平原君、荀子施礼后,开口道:“在下楚国宋师道,修习老庄之学。方才儒法之争,皆末流之学也。天道自然,无为乃大有为,方今天下之乱,皆因有为以干天和之乱,儒、法皆有为!”

赵括本以为道家士子谦让,没想到这宋师道竟然如此狂妄,一举将儒、法两家的士子,驳斥到一旁。赵括心下微微窃喜,这天道自然义理精深,岂是寻常士子所能理解,这宋师道无为有为之说肤浅了。赵括再细细一想,心下释然”真能参透“道,之深味的道家信徒。想来大多隐居深山或市井,是不会如宋师道这般热衷排场的

宋师道此言一出,辩论的气氛徒然升温,未经过渡,直接到了白热化阶段。儒家的士子们率先发难,接着是法家士子上场,顿时正厅内唇枪舌战,唾沫横飞。

好一通热闹过后,士子们口干舌燥,感觉有些累了,纷纷坐下来饮水,滋润喉咙,准备再次的论战。赵括眼含笑意地望着这热闹的场景,如冉欣赏一幕闹剧,只是心底归纳着这辩论的焦点。

其一,以孔孟儒家仁义之学,是否能阻止道德沦丧、战乱不息的血腥屠杀;其二,法家治国,弊端不容忽视,是否应该扬弃;其三,道家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当做何解。

士子们争胜之心大盛,又是一阵激烈的争辩后,只听鲁仲连大声一喝,正厅内顿时安静下来,鲁仲连大眼环视众人,说道:“众位士子,不论何家之学,能促成山东列国合纵抗秦,才是止争息乱之大道,合纵不成,其余谈之何用?”纵横家唯重实际效用,鲁仲连快刀斩乱麻,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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