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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门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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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比较识趣:“那么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儿再叫我。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汪波先走过去,撩开车上的白布单,愣住不动了。我随后也走上去,看向服务车的二层,很明显,非常的明显,在二层底部白色的铺垫上有一个不大的鞋印。
  汪波用手量了量,说:“大约36码,属于女性。”
  我说:“看来我的推测没错了。”
  汪波说:“看来我的报告要重写了。”
  坐在汪波的吉普上,我俩都没说话,一只脚印,把我们俩都带入了一个不停旋转的漩涡里。
  他在想,这件案子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而我在想,纽约之行,凶多吉少呀。
  周达通到底发现了玛雅什么样的秘密,竟让人不远万里从美国追杀到中国。凶手又是怎么样让周达通死于心脏病突发,而周达通又是怎样在面临死亡时躲避掉凶手的搜查,把我的名片留下来的呢?
  

第五章  失而复得的帽子(1)
从A区某五星国际酒店出来,我和汪波就一直沉默。汪波也不问我去哪,开着车在天桥上下来上去,显然心已经乱了。我也没管他,因为我的心也乱了,干脆就这样随他,什么时候没油什么时候算。10月份的白昼已经短暂了,下午六点多左右就已经黑漆漆的,路灯昏黄的照射着属于自己不大的领地。
  汪波猛然把车停住,对我说:“咱们不能再这么转了。”
  我说:“没错,不能再这么转了。”
  汪波说:“再这么转我就该吐了。不如咱们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汪波还不知道纽约来信的事情,但他可以看出我脸上淡淡的忧愁,一定是想我也在为他的事情或者这件案子担忧,所以才会对我发出邀请。可是,他却不知道我的忧愁完全不是因为他。
  我说:“好啊,你还欠我一顿酒喝。”
  汪波启动车子,说:“既然由头找到了,那么咱们就上路吧。”
  我说:“别说上路,不好听,说起程。”
  汪波笑了,打开车载CD,选了首周董的《千里之外》,驶着车子下了天桥走上辅路。恰巧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周琴,我说:“周小姐,有什么事儿?”
  周琴在那边似乎有些焦急:“李先生,你现在在哪,能过来一下吗?”
  听到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由于下午听过周琴的遭遇,此时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我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周琴说:“刚才老家打来电话,说我家卖给别人的房子里闹鬼。我妈说这是我爸回来了,她想回去看看。我又怕有什么事儿发生,想找你一块儿去。”
  我松了一口气:“好吧,你现在哪儿呢?”
  周琴说:“短途汽车站,你快点来,要不最后一班车就没了。”
  挂了电话,汪波看着我说:“谁呀,听声儿像女的,你女朋友?”
  我说:“不是,普通朋友。哥们儿,麻烦你短途汽车站,我有事儿,晚上就不能陪你喝酒了。”
  汪波说:“别介呀,什么事儿,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人民警察的职业还能光荣一下。”
  我考虑了一下,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没什么大事儿,刚才那个朋友前几天父亲去世了,她就把老家的房子卖给了别人。不过,别人给她打电话说房子里闹鬼,她妈说要回去看看,她害怕就叫上我了呗。正好现在你自告奋勇,或许你的大钢帽还能起到镇鬼驱邪的作用呢。”
  汪波说:“靠,好事儿想不到我。算啦,这就算补偿冤枉你入狱的酒饭了。不过,我看你俩不是普通朋友,在这么危机的时刻,她能想到你,一定说明你在她心里有不小的地位。”
  我说:“扯淡!就是普通的朋友,我们认识还没一天呢。再说这事儿可能对你还有好处呢。”
  汪波说:“什么好处?”
  我说:“其实有件事儿,我一直隐瞒你。”
  汪波说:“好啊,隐瞒事实真相,小心我把你再送进监狱。”
  我说:“我可没开玩笑。知道为什么我会怀疑周达通是被人杀害的吗?”
  汪波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在我从监狱回来的那天晚上,收到一封来自纽约林肯大街18号的信,寄信人是周达通的养女,叫艾莎莫文。”
  汪波的脸又变得严肃起来,他把CD关掉,说:“信上说什么?”
  我说:“艾莎莫文告诉我,周达通在美国纽约大学社会人文科学院当院士期间,一直在研究玛雅文明的课题,并且从中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的价值无法估计,但单从美国各个地下党派以及黑手党对周达通的追杀来说,这个秘密已经属于天价了。”

第五章  失而复得的帽子(2)
汪波讶然道:“黑手党的追杀?你就是凭借一封信来断定周达通是被人害死的?”
  我坦然道:“所以我才要去证实周达通的死因。”
  汪波质疑道:“那艾莎莫文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我说:“她在信里说周达通在回到酒店后就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如果自己一旦死了,就按照和我交换过的名片上的地址找到我,并把我请到纽约。因为周达通告诉她,他如果发生意外,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汪波说:“就是那三个玛雅象形文字?”
  我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或许艾莎莫文认识吧。”
  汪波突然说道:“不对,这件事情有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
  汪波说:“下午在酒店里,咱们基本上可以断定周达通是被人害死的,而且还证实了你的推论。既然周达通不是死在酒店里,而是被人在死后借助瞒天过海的方法把尸体放到酒店的房间里,那么他又如何在酒店的房间里给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养女打去电话呢?难道是借尸还魂?”
  我一呆,对呀,艾莎莫文的信和我的推断是矛盾的,其中有一个必然是假的。那么是艾莎莫文说谎,还是我的推论从头到尾都是假设?可是在酒店服务车的底层,也确实有脚印存在,而且还有消失掉的中山帽,这两点可以成为证明假设成立的例证呀。
  如果是艾莎莫文说谎,那我的地址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是黑手党在杀害周达通后,找到写有三个字符的我的名片,然后又通知在美国的人给我寄来航空信,那么用意何在?名片上的三个字符不正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吗?又为何大费周折给我寄来航空信?难道说,他们不认识名片上的三个字符?给我寄来航空信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骗到纽约,然后拘禁起来拷问三个字符的含义?可是,我也不知道字符的含义呀。
  汪波说:“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艾莎莫文的信是不是黑手党设下套,把我骗到美国然后拘禁起来拷问三个字符的含义。”
  汪波说:“可是你不知道它们的含义呀。”
  我说:“黑手党也不知道我知不知道,我是最后一个和周达通接触的人,同时还是唯一一位交换名片的人,理当要被黑手党怀疑了。”
  汪波说:“那怎么办?要不要我报告国家安全局?”
  我说:“先不要,现在首先要确定艾莎莫文的信和我的推断哪个是错误的,毕竟一切的怀疑都是由这两点的矛盾产生。只要证实其中一点的真假,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汪波说:“你的推论不是被证实了吗?”
  我说:“其中还有一个疑点。我的名片为什么能逃过黑手党对周达通尸体的检查?你想,如果周达通在临死前把字符写在我的名片上,那么他死后,黑手党怀疑我,一定会想到周达通要把秘密告诉我。黑手党会怎么办?一定会在把尸体放回酒店前再搜查一次。这样的话,名片的存在就有嫌疑了。”
  汪波笑了:“从你的推断上来看,还是主观地认为艾莎莫文的信是假的。”
  我说:“我不否认。毕竟这个推断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有主观上的喜爱。”
  汪波说:“那么我给头儿打个电话,让他拜托驻华大使查一下周达通是否有这个养女艾莎莫文。”
  我说:“黑手党在美国的势力很大,周达通的女儿一定也会遭到毒手。这么简单的查是查不出来的。即便查出周达通有这个女儿,那么也有可能是黑手党伪装的。”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失而复得的帽子(3)
汪波说:“靠,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你说到底怎么证实艾莎莫文的信和你的推论两个的真假?啊,天呀,被你这么左一说右一说,我都快崩溃了。看你的推理,似乎比我更能当好警察。”
  我说:“那么就先假设一个呗?”
  汪波说:“假设艾莎莫文的信是真的,周达通确实是在酒店给她打过电话,然后心脏病突发死亡,那么服务车底层的脚印如何解释?是服务员为了娱乐自己的情操故意踩上去的?还有消失的中山帽?再假设你的推论是真的,艾莎莫文的信和周达通的死都是黑手党搞得鬼,那在尸体手里的名片又怎么解释?”
  我说:“当然是黑手党在得到名片后,没想到会看不懂上面的字符,所以才来一个这样的计策,想把我骗到美国。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就再也不用缩手缩脚了。”
  汪波说:“这个解释还可以。那么咱们就先假设你的推论是正确的,美国正有一个很大的陷阱等着你,你是去还是不去?”
  我想到了周琴,坚定地说:“去!”
  汪波拍拍我的肩膀:“这样很危险的,你要考虑清楚。”
  我说:“即便不去,你以为他们不会在中国下手吗?就看他们杀死周达通的手段和设计的瞒天过海之策,你认为我会逃过一劫吗?”
  汪波说:“不如这样,我申请和你同去,到时好有个照应。”
  我说:“算啦,你还是别去了。你还要留下来,因为你要调查案发当天的那名服务员。”
  汪波不说话了,开着车慢慢行驶在马路上。这时候周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说:“李先生,你到哪了,汽车快开了。”
  我说:“我还有十五分钟的路,你不要着急,我雇了个车,你和阿姨不要坐短途汽车了,在站口等我们吧。”周琴说了声好刚要挂,又连忙说:“对了,李先生上次见你的信封里只有机票没有邀请函,你怎么出国呀,现在办签证会很难的。”
  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捂住话筒,对汪波说:“你能用最快的方法给我搞到签证吗?”
  汪波说:“多久?”
  我说:“最迟明天晚上。”
  汪波想了想,说:“周达通的骨灰还放在太平间呢,不如我申请让你承接运送骨灰回国的任务吧,这样估计签证可以办下来。”
  我松开电话,对周琴说:“签证有了,你有邀请函吗?”
  周琴说:“有。”
  挂了电话,汪波看着我说:“怪不得不让我去,原来是想双宿双飞呀。”
  我说:“滚蛋,她去纽约也是有事儿。”
  汪波笑笑:“你这趟可谓九死一生,带着她不怕危险?”
  我想到周琴遇到的事情,有感而发地说:“我们可能都是九死一生吧。”
  见到周琴和她妈妈的时候,我们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对方,然后坐着汪波的吉普向深圳北边一百多里的村子驶去。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汪波想调解一下气氛,问:“阿姨,我这有京剧你听不听?”
  周琴的妈妈说:“我不听京剧,我喜欢周杰伦。”
  汪波笑了:“没想到阿姨也这么前卫呀!喜欢他什么歌?”
  周琴的妈妈说:“彩虹。新歌。”
  汪波说:“巧了,今天上午我刚下载到车上,您等会儿。”说着,汪波打开CD机,优美的旋律倾泻而出。
  汽车在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了周琴的老家。在周琴的指挥下,吉普晃晃荡荡地驶进村子里。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村子里的人大都已经关灯睡觉了,全村就有几家灯还亮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失而复得的帽子(4)
我们停在周琴老房的门口,这是一栋比较复古的大宅院。周琴和她妈妈上前敲门,我和汪波靠在吉普上抽烟。一会儿门开了,周琴回头让我们一同进去。汪波扔掉烟头,推了推我说:“走吧,这么一个美人让你小子骗到手了。”
  我们走进屋子,正见屋子里的主人和周琴的妈妈说话,看见我们进来笑了笑。我和汪波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开始打量周琴家的老宅子。这个宅子分前后两个院子,房屋都已经很旧了,瓦还是那种长形很大拱的青瓦,估计是清末时代留下的。
  周琴走过来说:“真是麻烦二位了。”
  汪波说:“哪里呀,很快也就是一家人了。”
  周琴一愣,我连忙拽住汪波,对周琴说:“你别听他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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