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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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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盯着呢”

对于陈泽成的回答,我只能给出一个大大的“啊”,然后是恍然大悟的“哦”。是啊,一笔宝藏,一队人马,肯定是引人注目的。

心里隐隐替拓拔的这点儿遗愿担忧,可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什么忙也帮不上,要说能帮上的忙,就是当初把那块藏宝图取了出来。

“好了,你且别想宝藏的事情了”陈泽成说道,“你说我娶还是不娶呢,反正都听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告辞,“依我看,你从了算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知道他肯定在背后咬牙切齿呢,谁让你给我出难题的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人来催问我这个事。高肇也没给个时限什么的,让我觉得无比宽松,却又没着没落的。

“姑姑”,余香匆匆跑进来,“你的请柬和信”。

我打开一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起来震荡。好你个高肇,竟然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乱点鸳鸯谱,连陈泽成和潘美姬的婚宴请柬都送来了,时间居然还是明日。

怎么办?坐视不理么?我打开信函,里面简单的两个字“乐儿”,他这是明着提醒我,想要找乐儿,就必须满面春风的促成并亲自参加这门亲事。

跟宁则交代了一声,便往宫门走,可一路上又想着,即便是找了陈泽成,他仍然还是那句话‘你让我娶我便娶’,于是折回,索性回到秋水轩。

夜已深,我久久无法入睡。这种心情,有点像多年前在洛长风的府邸,等待嫁给洛阳的前夜,拓拔跑过去搅乱了我的心绪,让我和他这么多年纠缠不清,结果自己先一步走了,躲清净去了。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

只是这一次,轮到他成亲了。

娶就娶呗,关我什么事,他又不是没娶过。我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却越发的清醒。

陈泽成根本就是个坏人,土财主,暴发户。

他长的不够帅,不够年轻,不够高大,不够阳光,还喜欢摆出一副黑炭脸。

他投靠了南朝,跟我势不两立。

他乘人之危,让我……

想起那一晚,我忽地蒙住自己的脸,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

满脑子都是他的坏,数落得如此分明,却下不了决心。

可是,可是我的乐儿怎么办呢?眼下,只有高肇有消息。

翻来覆去,越发混乱,干脆起床,踏着月色,出去走走。

秋水湖边,微微吹着风,有些冷。

我慢慢沿着湖边荡着,忽看到前面有人影攒动,我猫着腰,轻轻走近几步,果然是个人呢,皇后宫里的沉香,在这里干什么?

“喂”我喊住她,她看到我,慌忙着起身,想要跑。我一把拉住她“别想跑”

“姑姑饶命”,沉香在地上,一脸惊慌地哀求道“听宫里的老人说,孩子升天后,在水边祭拜,能超度”,边说还边打着哆嗦。

沉香这丫头,胆子这么小,都不用审问。“行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胡充华的药是我下的”她小声说道“可那都是皇后吩咐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你先跟我回去”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能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亏心事确实是不能做的。

回到秋水轩,我写了封说明,让她按手印。沉香虽不情愿,但毕竟被我抓个现行,而且我是内司,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这个算是把柄了。“你记住,今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即便是有人问起来,套你的话,你也得咬住了,否则你的小命就没有了”。沉香惊慌的点点头,便哆哆嗦嗦的回去了。

这大半夜的,还是有点收获。心情好了很多,可一躺倒床上,关于明天的烦恼,又升腾起来。

第九十九章 抢亲

一夜的辗转反侧,天亮了。

我洗漱一番,拿着请柬,便出了宫。

高肇府已然是盛客临门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小鱼姑娘毕竟是顾念母女之情”,高肇笑道,“里面坐”。

陈泽成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走了过来,“怎么搞的跟黄脸婆似的,昨晚没睡觉吗?”,他倒是还有心情打趣我。

我本想着跟他说两句话,却见那潘美姬缓缓走了过来,当新娘果然更漂亮些。她一把勾住陈泽成的胳膊,狠狠的抛了个媚眼。

我忽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陈泽成拉过来,“你怎么回事,谁让你结婚了?谁许你娶了?”

“可——”,他一时语塞。

“可什么可,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娶,你自己搞定”,我丢下这句话,不顾他和潘美姬的各种表情,自顾自往外走。陈泽成跑过来追上我“人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收场啊”

“站住”高肇在那边高喝一声,我和陈泽成齐齐转过头来。

那潘美姬一脸的委屈和愤怒,“你这个女人,我迟早要杀了你”,她说着忽地冲过来,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只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喷薄而出。这可是我活到现在头一回,一巴掌被人打蒙了。

“潘美姬,别太过分了”,陈泽成吼道,收回来不及挡住他的手,轻抚住我的脸,又抹了抹嘴角“都出血了,疼吗”

我定了定神,忍着疼说道“这一巴掌算我欠你的,我认了”,陈泽成扶着我,准备离开。

“方小鱼”高肇高声说道“你就不找女儿了吗”

高肇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我,我迟疑着缓缓打开,“是乐儿”,我抓住陈泽成的手“是乐儿,那玉佩是乐儿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子虞”陈泽成紧紧握住我的手,抽出我的手绢,又仔细的帮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们好久没有如此接近,如此清楚的看过对方了,他的眼神异常温柔,而温柔中依然透着一股坚定,“你做决定,我听你的”

他此时的这句话,让我有些窒息。看着手中乐儿的画像,又看着陈泽成,我难受极了。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我走到高肇身边,低声说道“胡充华小产之事,我不追究,并不代表我没有证据,我只是不愿意掺和到小辈的纷争里”

高肇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做个交易而已”,我说道“把乐儿还给我,那么胡充华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哼”,高肇似乎半信半疑,我补充道“你若不信,只管赌一把,但只怕皇上调查起来会连累某些无辜的人”,不管怎么说,他入朝的时间并不长,这宫里的事情,高肇毕竟不如我了解得多。何况,我毕竟和拓拔的关系不一般,再则拓拔留下的遗诏也不可小觑,只要戏演得好,大约能够唬住他。

高肇想了想,说道“今日这么多贵宾都在,你让我怎么收场”。

“你让我见到乐儿,我自然告诉你收场的法子”

他迟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们跟我来”。

我们来到高府一处小房子里,一个中年妇女忙着收拾整理房间,另一个年纪小些的丫鬟,正和一个路还走不太稳的孩子逗着乐,我走近一看,那孩子不正是我的乐儿吗,和她的父皇长得如此相像,还有脖子上那块玉佩,不会错了,就是乐儿。我一把抱住她,她却哭起来,她一哭,我越发的哭得厉害了。

出生没几天就分开了,这孩子不认我。

陈泽成走过来,安慰道“没关系,带回去跟翰儿多在一起呆着,小孩子都喜欢和大些的孩子玩耍,慢慢就会熟络起来”

我忽然特别需要他的肩膀和怀抱,而他毫不迟疑的给了我。

宴会结束,我们一起带着乐儿回到康乐堂。

“你到底和高肇说了什么,怎么结果就变成了我们俩成亲了”陈泽成一脸的疑惑,“既然让他当场就认妹妹”

“不告诉你”我说道“总不能砸了别人的场子吧,义女成不了亲,义妹成亲也算把场子撑过去了。”

“子虞”,陈泽成做出一副生气状,“咱们可是成亲了的,如今逃也逃不了啦,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好奇道,“你都没求过我什么事,你说吧,我一定答应”

“你有什么事,能不能都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不要一个人扛着”他认真的说着,“能不能和我坦诚相对,我说的是,百分之百坦诚”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有些好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认真虔诚中还带点紧张,我郑重说道“我答应你”。

“那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说服高肇的吗”,他倒是现得现用,“我看到你走到他旁边低声细语地说了半天,就是一句也听不清”

我笑着小小的卖了一下关子,将原委给他讲了一遍。

“噢,你怎么半夜还在外面晃悠啊”他又开始得意起来“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吗”

我不搭理他,“我去看看乐儿,怕是又踢被子了”,我打着岔进了内堂。

乐儿睡着的小模样真可爱。我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是我的错,当初就该把你带在身边的。

不知何时,陈泽成进来了,他扶着我的肩膀,“乐儿长的真像拓跋宏”

我转过头,看着他,不知该怎么答他的话,只是想抱住他。

“不回宫了吧”他说道。

“你是要让我做全职太太吗”

“是,你想吗”

“试试?”

“翰儿和乐儿可有你忙的了”

“但是,我还是得跟元勰交代一声吧”

“只要我们不出洛阳城,不过是不去内侍司当值,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得跟他说清楚“还有一点,拓拔驾崩的时候,让我永住秋水轩,我不知道他是说我可以永远住在那里,还是说不让我离开那里”

“管他呢,反正我们都不清楚,那也就是说不清楚”陈泽成说道“别为这些事烦忧了”,他倒是看得开。

“孩子们都睡了”,他忽地抱起我“我们也该去睡了,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呢”,他说着俏皮一笑。

他把我放在床上,顺势压过来“今天是清醒的吧?”

“很清醒”

“准备好了吗”

“坏死了”

……

……

“哇——哇——”,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被乐儿的哭声给破坏了,我们匆匆跑到里面的小房间,抱起乐儿又是拍又是哄,小家伙兴许做梦了呢。

好一会儿,她才睡安稳。

“子虞”陈泽成向我使了个眼色。这个坏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没办法,谁叫这是洞房花烛夜呢。

好在,乐儿没再哭了,只是这洞房花烛夜的美好程度大大打了折扣。

草草的完事,呼呼的睡觉。

这日子,真有点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第一百章 无风也起浪

关于我的请求,元勰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应允了。

他淡淡的不悦中带着点无奈“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和刘先生成亲了,若你提前些告诉我,我断不会同意的,只那般光景下,总不能砸了别人的场子”,元勰说着,忽地有些伤感起来“本想着让你一个人在宫里孤独终老也是不近人情的,好歹皇兄也没有作这样的安排,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对于和拓拔的誓言,对于元勰对我的照护,我总归还是愧疚的,可是我和陈泽成之间就像是一个布满结的网,剪不断,理还乱“缘分天定,我们难以左右”

“我只有两个要求”,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没有我的同意,或者说宝藏没有入国库之前,不能离开洛阳”

现在乐儿在身边,这要求我并不是不能做到,可我始终不明白他的用意,“那宝藏什么时候入国库,跟我离不离开有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不知道,这是皇兄的意思”,元勰再一次提到这是拓拔的意思。

他的话,让我对拓拔心存的几分愧疚隐隐消失,宝藏,又是宝藏

元勰思量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听说是你的血打开密录的,又用了祖传的玉佩,兴许日后宝藏的开启也说不定和你有某种关联吧,你且留下”

没有选择了,只能如此。

“那么内侍司我也就不会去了,所有的事务宁则和余香都清楚”我说着准备起身告辞,忽想起春吉,“还有一件事” 我说道“春吉那丫头是冤枉的,你若帮得上忙,还请尽力周旋”

元勰微微点头,送我出门,“日后若有不顺,记得找我”

“多谢”。

回到康乐堂,陈泽成递给我一杯水,“夫人喝水”。

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今天开始,放长假了”

他坐到我旁边,“看来你们谈的很顺利”

“是,可他说宝藏没有充入国库之前,不让我们离开洛阳”,我柔柔看着他,希望他不要为此担心。

不想,他悠悠而简洁的说道“意料之中”。

他依然那么聪明,对任何事都看得清楚通透,“谁让你老是那么聪明,到显得我很笨似的”。他听我这么说,忽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爹爹不害臊”翰儿笑着跑出来,还不时扮着鬼脸,弄得我们有些难为情,而乐儿也晃晃悠悠的追赶着翰儿跟着跑到跟前来“哥哥,哥哥”,看样子已经熟稔了。

忽然觉得,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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