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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医锦-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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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全要瞧你自己了。关键还是要静心养胎,多在家中歇歇,万不要多走路,动了胎气,到时我想保也保不住你。”陈悠板着脸严肃说道。
    “我……我要吃什么药吗?”陈娥说话都带着颤音儿。
    “一会儿我给你开副方子,就在百味馆里给你配几服,你回去煎煮了,每日早晚各喝一小碗便可。切记,要在家中静养。”
    陈娥急忙点头。
    陈白氏让百味馆里的伙计取了笔墨来,陈悠快速写了方子,叫人拿去后院的库房里抓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几服药就放在桌边了。
    陈娥心不在焉,一直想着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肚子里怀的会是双胎,又被陈悠一番话说的心慌慌。
    也顾不得问陈白氏要钱了,慌慌张张说了句,就要家去。
    陈白氏此时面上也有些担忧,她虽然不待见她这个小姑子,可是爹娘在乎,惹得他们担心就不好了,陈白氏只好叫人去寻了药膳铺子里帮忙的大娘,将陈娥送回住处。
    陈娥刚刚离开,陈白氏就拉着陈悠的手担忧的问,“阿悠,小娥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她身子真的不好,得给爹娘通个气儿,不然,他们定然一下子受不了这个打击。”
    陈悠瞧了陶氏一眼,脸色的那股忧色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而是笑将了起来。“大嫂,小娥姐没多大事儿,方才我是吓她的,不然她一准儿赖着不会走了。”
    陈白氏这才恍然,她一时想想觉得陈悠的法子确实不错,想着想着又捂嘴笑起来。“阿悠,多谢你了。”
    陈娥这次真有些过分了,五十两银子,林远县的百味馆一个月的盈利满打满算也才百两银子不到,而陈白氏只有四成的分利,便只有四十两,就算将一个月百味馆的分红拿出来给陈娥,那也不够……
    陈娥还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阿悠,双胎的事……”陶氏瞧着女儿问。
    陈悠这次却没有否认,“娘,大嫂,小娥姐怀的确实是双胎,只是孩子还小,不能确诊男女。”
    虽然陈悠与陶氏一起演了一出戏让陈娥离开了百味馆,但是陈悠说的并不完全是假话,那方子也确实是安胎的。
    陈白氏惊讶地瞪眼,“真是双胎啊!”
    “大嫂,这有什么惊奇的,娘不是怀过阿梅阿杏。”陈悠笑着开导。
    话音一落,得来陶氏的一个白眼。
    可这法子也不会是长久之计,陈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海棠,还是趁早将这事情与大哥大嫂他们摊开说说,大哥大嫂不是不讲理的人,定然会体谅你们的。”陶氏开解陈白氏道。
    陈悠也觉得这法子可使。
    “成,三婶,我知晓了,我与当家的商量商量,过几日回李陈庄就与爹娘说。”
    陶氏与陈悠在百味馆中一直待到了下午,而后晚上与秦长瑞,赵烨磊还有王先生以及薛县令一起吃了晚饭。
    一家人一起回了柳树胡同。
    这时,天色已黑,街道两边堆着的雪堆还有大部分没有化掉,柳树胡同里只有几家门口挂着灯笼,烛光微弱,映照出周围的一片雪色。
    马车在柳树胡同陈悠家的小院门口停下来,陈悠跳下了马车,而后扶着阿梅阿杏下来,刚转身就看到胡同口一个纤长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赵烨磊瞥见陈悠奇怪的目光后,顺着她的视线扭过头,恰好见到张元礼一张成熟了许多的脸。
    一年多未见的两位好友顿时都快走几步。
    “阿磊,你可记得回来了?”张元礼拍着赵烨磊的肩膀感慨的说道。
    “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我前些日子就回林远县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去了宜州一趟。”
    没想到张元礼竟然是去了宜州,赵烨磊颇觉得可惜,当时他们也打宜州住过几日,却未见到过,也是不巧。
    ps:感谢执此一心、琴素的小粉红!抱抱!

☆、第198章 李陈庄来人

【防盗章节,明早8点后再看】
    陶氏对赵烨磊道:“阿磊,有什么话要说,先把张举人请进院里吧!”
    张元礼现在已经是举人老爷了,陶氏这句话虽看上去客气,其实很是疏离,可是沉浸在友人见面兴奋中的赵烨磊并未发现陶氏话语中的不悦。
    而是高兴地拉着张元礼进去。
    张元礼瞧了眼站在陶氏身后的陈悠几姐妹,然后对着陈悠点点头。
    陈悠回了张元礼一个淡笑,他们这才陆续进了院内。
    张元礼并没有坐多久,半个时辰便离开了,赵烨磊也未多留他,两人只约好,第二日在百味馆里碰头。
    第二日天还未亮,柳树胡同外头就嘈杂一片,陈悠与阿梅阿杏睡一个屋儿,也被吵醒,也睡不着了,便干脆起身。
    大娘披了大衣裳开门,站在院内问外头敲院门的人,“谁啊?”
    “是我!还能有谁!快开门,这个不孝子想冻死他老子啊?”
    这声音不是老陈头还有谁。
    大娘是跟着陈悠一家第一次来林远县,对主家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就算是知道,也不会想到东家的老太爷这时候会来。
    大娘一时也有些愣住了,又不敢轻易开门,“您等等,我去寻人来。”
    站在外头还挑着担子的老陈头脸都气青了。
    大娘赶紧去寻阿鱼阿力。阿鱼也刚从房间出来,身上的长袍还没系好,急忙问道:“大娘。咋了,出啥事儿了?”
    大娘这才将外面有陌生人敲门的事儿说了。
    阿鱼脑中一闪,嘀咕道,“不会真是老太爷吧!”
    “大娘,您赶紧去叫夫人起来,我与阿力去看看。”
    大娘“哎……”的一声,急忙去了。
    阿鱼将院门打开。见到果然是老陈头夫妇,“老太爷、老夫人快些进来!”
    陈王氏挎着篮子被一个年轻小伙计叫了声“老夫人”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老陈头哼了一声,率先进了院中。
    这个时候,秦长瑞与陶氏都起身了,老陈头一进院子就四处打量院内的摆设。
    越瞧越是心中不舒坦。
    他们两个老家伙还在李陈庄住着土砖房。而这个老三却在林远县城里住这么好的房子!
    当真是气人!
    秦长瑞走向老陈头,请二老进堂屋中坐,老陈头瞥了秦长瑞一眼,哼了声佝偻着背走进了堂屋。
    这个时候,陈白氏也起身了,从那联通门中过来,陈白氏问陈悠,老两口在李陈庄住的好好的,为何今日天还没亮就赶到了这里。是什么意思?
    陈悠摇头,“大嫂,我去瞧瞧。”
    陈白氏拉了她一把。“阿悠等等,我也一起去。”
    陈悠先转到厨房,吩咐大娘多做些朝食,一会子老陈头夫妇也定要在这里吃的。”
    说完后,才与陈白氏一起去了堂屋。
    刚进去,就见到老陈头夫妇坐在主位上。脸色不大好,身上还有外头落下的小雪。
    “怎的了。回林远县也不知差个人来报封信?若不是旁人与我们两个老家伙说,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回了林远县!”
    被挥开的双手就好像被尖锐的利器划过,流着无色的血液,凌菲浑身僵硬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身子无意识的微微颤抖。震惊、无措、无奈、失望和掩也掩饰不住的悲哀即刻满溢出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她不敢相信,前一刻,还那么淡然而笑的他竟然无情地挥开自己的双手,到底心里对他还保留着依恋,到底还隐隐抱着一丝期望,她自嘲的一个苦笑,全身瘫软在床上,眼眸无神的低垂下来。
    笑白毫不停留的就要离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只知脑中昏昏沉沉已经不能思考,凌菲瞬间再次伸出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毫无例外的衣袍再一次被她拉歪,难道是她用力太大,她竟然看见了笑白身躯不稳,朝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凌菲震惊自己的力气,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吃惊的放开,然后她更吃惊的瞧见笑白的肩后正以肉眼能够看见的速度被一道殷红慢慢渗透,后来面积越来越大。
    她明亮的黑眸对着这道清晰到凶狠的红色慢慢睁大,落在被单上的手指也在无知无觉的微微颤抖,他……他竟然受伤了!
    笑白背对着她有些狼狈的坐倒在地上,修长有力的臂膀撑在床前的地毯上,脸上带着懊恼的神色,腾出一只手飞快的捂住左肩后迅速渗开的红色,以企图无力的挡住那块伤处。
    他撑起身子,背着她因为疼痛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沉默着就要再次出了这间屋子。
    他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身后略带尖锐和心疼的声音唤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菲几乎是理直气壮的问出口,口气坚决。
    笑白紧绷的胸口随着她这句话一瞬间的舒展,有一种微妙又幸福的一夜花开的感觉,他仿佛能感受到轻柔的花朵开花的声音,那么美好又珍贵。他嘴角疑似向上扬了扬,却仍是背对着身后那个坐在床上吃惊和心疼未退的小女子。
    凌菲愤怒到了极点,她死死盯着他左肩后方被手遮住的那块,仿佛还不断的有血从伤口处溢出,她颤抖着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将被子一掀,跳下了床,风一般的跑到了他的身边。用力将他按在桌边的椅子上,赌气似地掰开了他的右手,然后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了那处嫣红,又好似被火烫了一般的撤走。
    然后她转到了他的身前,无意识的叉着小腰,乌黑的眸子喷火的瞪着他:“怎么会伤成这样,你是傻子啊!”
    笑白嘴角的浅笑缓缓的加深,好像直直的印到她的心里,他狭长的凤目如水,温柔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竟然傻傻的说了句:“我是傻子!”
    她穿着宽大的雪白中衣,一副泼妇的样子,恼火的看着他,这是他盼了多久才见到的情景,即便他是傻子他也愿意。肩后的伤口的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似乎觉得再疼一点也无妨。
    凌菲对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无语,明明是那么疼痛,他还能笑得出来,她决定等晚点再盘问他受伤的原因,被他看的渐渐开始不自在,她脸颊粉红,忽的撇开双眼:“你快去处理伤口。”
    可是笑白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仍然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凌菲忍不住担忧的再瞥一眼伤口,那血好像没有停止流出。
    凌菲凶狠的瞪了他,随即转身去屏风边快速的穿好衣裙,奔了出去,片刻回来,手上已经拿了一个小药箱,湘潭王府她不熟悉,只在外面找到了锦红,向她说明情况后,锦红很好笑的只给了她一个药箱,难道湘潭王府穷的连一个大夫都请不起?
    可是担心某人伤势的她,也只能先拎着这个小药箱进去急救。
    进了内间,笑白还如她走时那样坐在桌边,只是目光一直锁着她,随着她慢慢地靠近变得越来越炽热,等到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他才将目光分一丝出来看到了凌菲手中的小药箱。
    凌菲将药箱重重的放在桌上,怒道:“自己解决!”他不说话,只是真的开始低下头一只手笨拙地解自己上身的衣袍,腰带缠住,他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地解着。
    凌菲站在一边本是背对着他,毕竟看着别人宽衣解带多有不便,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将目光瞟向笑白,见他一遍一遍不气馁的努力着,可是那个腰带好似要与他作对一般就是扯不开。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受不了的转身,一把拍开他的大掌,不费吹灰之力就帮着他把袍衫给脱了下来。
    她绕到他的身后让他伸直手臂退下袍衫,笑白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笑得甜蜜。
    直到笑白上身*,凌菲才心惊的看到那个在左肩后的深深的狰狞的伤口,仿佛是利器划伤或是刺伤,伤口边缘还留着白色的粉末,显然一开始已经被笑白初步粗略的处理过,但是由于没有处理的及时,或者是马虎,伤口的周边都开始红肿起来,甚至留出透明混着血丝的水,分明是发炎了。又因为刚刚的触碰本开始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裂开,此时还在不断的往外留着血。
    凌菲的心也像被划了一刀口子,她颤抖着手用潮湿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洗伤口,然后指着小药箱愤怒的问:“哪个是止血的药?”
    笑白温润的笑着用右手将小药箱中一只红色的瓷瓶递给她,她掠夺性的接过,猛力地拔开木头塞子,却轻柔小心的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出奇的温柔。
    在看到血慢慢被止住后,凌菲才暗暗吐口气,找出绷带,笨拙细心的给他缠绕。她微微抬起笑白的左手,然后绕到他的身前,正想将绷带再次绕到他身后时,一抬眼视线就对上了笑白左胸口那个已经变淡的伤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不知为何,她本愤怒担忧气恼的心在看到了这个伤口后瞬间的软化,甚至隐隐渗出喜悦。

☆、第199章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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