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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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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纠结的是,明明悲催的是她,他还一个在那低调的委屈,提及什么红杏出墙。

墨非君手锁着她的腰,动作倒是挺温馨,可是说出的话酷的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联合起来暴揍他一顿,“恩,现在知道了,以后除了我之外,你可以都当天下的其他人是女子。”

她此生此世,都只能喜欢他。

既然她喜欢的是男子而非女子,那么就直接把那些目前性别为男的当成女子好了。

这样…天下间只有他一个男子,她喜欢的,还是只能是他,连选择权都没有。

“噗…”云蝶衣笑颜如梦般美好,“你真霸道。”

这完全就是霸权主义嘛,他怎么可以这么有爱呢。

当其他人都是女子?这明显的不可能嘛,万一她以后生个儿子,她也要当做女儿养吗?难不成不让他学习刀剑之术,反而让他去学习刺绣女红?

这种雷人的事情,果断的挑战人的承受能力。

他拥着她,她缩在他怀中,气氛如同笼着轻纱的仙境,连空气也不忍打破。

过了好长时间,墨非君几乎以为云蝶衣睡着了,她才开口,声音轻灵,“我爱你。”

她想,她还是欠他这一句。

爱原本就要说出口,没有必要遮掩躲藏,更没有必要扭捏。

她不想有朝一日,会因为未曾告诉过他,她爱他而遗憾。

蛊毒发作之时,他因为爱她,而独自承受了情蛊所带来的摧残意志的痛苦,她更没有必要时至此刻还吝啬的舍不得说出她的爱,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也对他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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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的刹那,他的吻又铺天盖地的倾轧在她的唇瓣上,似乎要把所有的芳泽都吸收至自己的心中,她青丝间的味道,她身上的香气,都成了最天然的媚药。

他舍不得放手,只能沉迷。

他的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离,他的眼底有火山喷发。

可是他的心中却…明澈一片,他碰她,不是因为她是女子,而是因为她是他的,他爱她。他想,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一种天籁及得上她那句‘我爱你’。

他总是在做着那些规划在生命中的事情,生硬而无趣,到最后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到他的时候,便觉得活着成了人间最无聊的事情,没有值得牵挂的人,没有值得多看一眼的人。

爱她,是他此生做的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若是以前因为爱她而觉得生命美满,那么如今听到这一句,他更觉置身梦中。

云蝶衣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虐待的有些红肿的唇依然在承受着他的吻,对于他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只是决定,以后绝对不要轻易言爱,否则就是作茧自缚。

例如,此刻的她,连安睡都不能。

旖旎春光满室,此夜无声,而此爱…无双。

第二日是时候,云蝶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酸疼,眼睛沉重的懒得睁开,而君非墨的声音已经在她的头顶落下,“姐姐,你是不是染上伤寒了,所以有些…热?”

他的声音中是满满的担心。

云蝶衣睁开惺忪的睡眼,稍微动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异常之处,“怎么了?”

她没有染上什么伤寒啊,他何出此言。

“以前非墨起来的时候,姐姐都穿了里衣的,可是…昨晚可能热的…于是没穿…”他指着云蝶衣如雪的肌肤,眼神闪烁着,移至别处之后,又忍不住惊讶的细细凝视。

很明显的,他是对于云蝶衣身上连丝缕都没有诧异万分。

在他的理解中,已经到了冬日,气温很低,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感到热,除非是感染风寒。

云蝶衣无奈的拿着被子缩了缩身子,“没事呢,你放心吧。”

她没有办法给眼前这个不染人间烟火的君非墨说清楚眼下的情况,所以干脆不解释。

可是君非墨对这个话题兴致度极高,脸上自然的闪过红晕,“那非墨就放心了。咦?姐姐的身上怎么有草莓…还好多,可是看起来似乎不能吃呢,那是新的品种吗?”

现在已经过了草莓存在的季节,姐姐身上那个应该的新品种吧。

额??云蝶衣无语了。

那是草莓吗?只不过是形状像草莓的唇印而已。

那玩意要是能吃的话,那青楼的老鸨直接开始兼卖水果得了,凭着那低成本草莓,再加上来源广泛,产量丰硕,肯定能狠赚一笔,最后直接回家养老了。

不是她非得自降身价和青楼女子比较一番,实在是,她…词穷了。

还有那什么新品种的说法,唔,她绝不想承认君非墨是她教出来的,虽然事实就是。

这话,太让人难以招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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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的话,君非墨的好奇心绝对能瞬间秒杀世间所有的猫咪,此刻,他竟然饶有兴致的凑近云蝶衣,研究着他眼中的新品种草莓的形态色泽。

之后,又开始数起来草莓的数量。

他的脸上升起红晕丝丝,自己却不知晓,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到最后实在被那眼神刺激的,没有办法淡定了。

于是…她直接很果断的在他的身上也种了一颗,“你自己研究自己的去吧。”

毛线啊,她是觉得萌是个很不错的特色,萌萌的,乖巧的,很有爱。

可是要是萌成君非墨这样了,她绝对会被逼的学会沉默是金。

毕竟,这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啊。

君非墨不明所以,只是在云蝶衣方才凑近他身体的时候,脸上的红晕不断的扩散,原本清如水的容颜,变成了亮晶晶的红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似乎在邀人采撷一样。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他感觉到周身都弥漫着清清甜甜的气息。

待到看见自己身上也多了草莓的时候,君非墨如同好奇宝宝般仔细的查探了半天,最后很委屈的倾诉,水眸泫然,“和姐姐那个不一样,没有那个…饱满,这个像樱桃。”

云蝶衣立刻jiong了,感觉到千万匹奔雷从自己心中轰轰烈烈的踏过。

看到君非墨清澈的容颜上那水眸含冤的,她直接…无言以对了。

那能一样?那是墨非君种的,怎么可能和自己种的一样嘛。

她现在非但对他的话没有免疫力,连解释都不敢。

因为她担心君非墨会再拿樱桃作为话题,最后这场交流变成水果家族聚会。

云蝶衣不语了,君非墨却各种好奇心泛滥,到后来的时候,云蝶衣直接后悔昨夜没给墨非君下软筋散,省的君非墨醒来后,这么的精神力旺盛,扰的她不能清眠。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君非墨的面前,彻底的土崩瓦解。

某瞬间她甚至在想,要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真会考虑把君非墨丢出去。

君非墨视线各种辗转移位,到最后的时候,定格在云蝶衣的唇上,“姐姐被虫子咬了吗?怎么那么肿?…要不要非墨去给姐姐拿消肿化瘀的药?”

这贴心备注的模样,让云蝶衣心中百般纠结,她尽力让自己的笑不那么勉强,“不用。”

她不用上神马药,过去这么多时辰了,也早该消的差不多了吧,唔,分明是君非墨小题大做,要是真的红肿的明显,他早该发觉了,怎么会到现在才惊讶询问。

她拉过锦被,把那铺散的青丝稍微的理了理,收拢至身体某侧,免得被压得杂乱,然后阖上眸子,打算和周公预约,入梦赴会。这一次,她非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君非墨没有说话,凝望着她的容颜。

云蝶衣以为他终于舍得安静了,心中放松起来,逐渐的进入了半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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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闭眼一会,就能完全入睡。

可是,她低估了君非墨天下无敌的萌功。

一直做安静状凝思的君非墨,突然自行打破沉寂的气氛,清风朗月般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着,惊起涟漪无数,然后在云蝶衣的耳边久久萦绕,将她的睡意完全驱逐。

“可是…非墨也想学虫子咬…姐姐的唇。”言至最后,他的声音中多了涩意。

纳尼?云蝶衣眉微皱,他想咬?神马情况?

真不明白,她又不是点心,有什么好咬的。

在云蝶衣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君非墨如同轻羽般微凉的唇已经贴近她的,开始了啃咬,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开始四处蔓延,云蝶衣蓦地睁开眸子,盯着君非墨。

君非墨立刻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缩回自己的唇,两手在身前绞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如同片片云霞闲卧在澄净的天空。

他整个人斜躺在□□,水晶无暇的容颜上有着泫然欲滴的绯色,“是非墨不乖…”

他不是故意惹云姐姐生气的,他只是忍不住想咬而已。

云蝶衣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责备他什么,索性这会睡意全消,就起床梳洗,临离开房间之前,视线重现游转到君非墨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不准出去乱说,要不然,戳你。”

这声威胁其实并没有任何压迫性或者生气意味在内的。

但是她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把这事低调处理。

本来就被他这幅萌者无敌的样子弄的jiong滴,若是再不小心被他拿出去加以大肆渲染,她不知道出来的版本会不会让她无言到直接强迫君非墨得失语症的地步。

如果说以前她还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什么信心的话,现在她彻底败给君非墨了。

君非墨此时倒是应的格外乖巧,“非墨知道啦。”

这是他和云姐姐之间的秘密,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他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呢。

这份幸福和甜蜜,他要在自己的心中珍藏很久,直到天地都苍老荒芜。

…云蝶衣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去素年居住的地方,准备问清楚那媚药的事情。

没办法,她对素年的认识太过浅薄稀少,交集也只比空集好些,从以前的交流痕迹根本猜不出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刻给自己下媚药,所以只能自行去探问了。

根据她的理解,一般下媚药这种戏码,最后的目的大多就是下媚药的人找一个非主角的男子毁去中媚药者的清白,可是素年却并没有安排其他闲杂人物出现,这点很是奇怪。

还未靠近素年的房间,云蝶衣便听到有女子浅呼的声音。

那声音其实很轻,若非刻意辨别,便会在轻易间忽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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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2

而云蝶衣却凭借着对素年那些微薄的认识判断出是那声音是她因痛而产生的浅浅呻yin,转眼间飞身至房檐,揭瓦探看,紧接着便听到熟悉男子的声音,

“我给你的是剧毒,为什么云蝶衣还活着?”

素年的房间内,君非衣怒容狰狞,阴柔的面容变得更加的阴气遍布,像极了煞星。

他此生最杰出的两枚棋子,就是素年和舞沁。

可是舞沁却突然失踪,虽不知去向,但是她背叛了他,却是没有疑问的事情。

如今,竟是连素年也要背叛他吗?女人,果然是最不可信的。

素年此时身上所中的毒已经发作,君非衣昔年为了掌控她们这些培植的杀手,在她们身上种下了无药可解的断肠毒,便于控制,这就是杀手的悲凉命运,无法选择。

如今正好到了毒发之期,以前的时候,君非衣会命人送来解药,暂时抑制毒发带来的痛苦,但是这次,她注定和解药无缘了,因为她办砸了君非衣的命令,放过了云蝶衣。

君非衣给她的是一包剧毒,若是服下,便能在顷刻间毒发致死。

可是她却把那至毒之药换成了媚药,成全云蝶衣和清遥王之间的感情增温。

她想,对于云蝶衣,她是有些失望的,因为今日的云蝶衣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在盈满乾坤的萧瑟秋风中救下她的那个女子,可是最终…她还是舍不得伤她。

曾经的云蝶衣与她有大恩,粉身碎骨也难以偿还。

今日的云蝶衣,却是她欣赏的女子。

她不知道那个出手援助过她的云蝶衣去了何方,但是今日的云蝶衣却一个人撑起了云家的所有商行,扩大了经营范围,她独自无数次挑灯核算账目至深夜,没有丝毫的抱怨之色。

这样的女子,用她独特的方式活在众人的视线中,却采撷着旁人无法触及的逍遥自在。

她一直觉得,女子当如是。

可惜她这辈子都只能当报恩人或者棋子,所以对于云蝶衣,徒有百般羡慕。

此刻的素年已经痛的深眉紧锁,眉眼都蹙在一起,她的手深深的嵌入掌心,长长的指尖刺穿掌心处的肌肤,透出殷红的血迹,试图借着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来减轻毒发时的痛。

以痛止痛,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云蝶衣透着那空隙,看见素年的身影挺的直直的,如同在风狂雨骤中经受考验的青竹,心中微微酸涩,她此来原本是想查问缘由的,却不曾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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