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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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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靠坐在另一边的安阳侯手中的烟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摔响的同时。他直起慵懒的身子。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怪不得当年他将天赐公主带回來的时候。便再也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那股子冲动又霸道的气息。怪不得他无论在她的身上施加怎样的刑罚。她都不再挣扎的反抗。或是像是那日在高台上一般的对他出言不逊。原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天赐公主。原來让他一招來了兴趣的那个人。竟然大有其人。
难怪他见到宣国皇后时。一眼便觉得她那般的熟悉。原來。竟然是她……
“竟然是你。那个人竟然是你。”齐妃惊为人天。双眼震动的连瞳孔都颤抖了起來。
当年她一招的练习断情蛊破了原有那法师交给她的阵子。她本以为就算是破了那拘束她练功的阵子也无妨。毕竟她的断情蛊已经练成。
可不想。那阵子的一招破裂。导致了某些东西也在跟着改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她无法解释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次在高台之上。年莹喜莫名其妙的魂穿进了她的体内。并救下了宣逸宁。
“确实是我。所以我要谢谢你。”年莹喜说完。呼出了一口长气。当年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而她也终于自己为何会莫名几度的穿越到这里。原來不过都是齐妃的功劳。
安阳侯如此一听。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带年莹喜回白国。当即起身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轻轻俯身闻了闻挑起一缕她华白的发丝。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了闻。
“当年你骂本侯为人渣。不知若是本侯现在告诉你。打算带你回白国。当本侯的妃子。不知你会不会再用当年的语气骂本侯一次。”面具下的他。满眼的留恋。“真怀念你当初那飞下高台的身姿。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本侯终于是找到了你。”
意料之中。年莹喜勾唇一笑。侧脸让自己的发丝划过他的指尖。仍旧一派的地定神闲。“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要天赐公主的命。”
她要不是吃了方准给的真元丹。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既然她的时日无多。跟着他回白国又如何。只要能让齐妃永远的在这世上消失。她不惜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事她欠碧荷的。
那个总是坚强带着欢笑。那个就算不是完璧也仍旧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她而成了牺牲品。此仇若是不报。就算到了九泉。她又以何种颜面去面对碧荷。
况且。宣逸宁还一直不知道齐妃就是杀害他母后的凶手。若是他一旦知道。想是定会纠结一生。毕竟。他曾经当妹妹一般的照顾了一个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为了碧荷。为了宣逸宁。她今天都不能放过齐妃。而这也是她留下來的原因。
齐妃一惊。洠氲侥暧ㄏ簿谷坏搅讼衷诨鼓苋绱说那逍选I踔潦且宰约鹤鎏跫S氚惭艉钭鼋换弧
安阳侯看着自己空却的指尖一顿。抬眼看着年莹喜许久。突然笑了起來。“本侯自然是喜欢一个愿意服从本侯的妃子。而不是与本侯作对的妃子。既然宣国皇后开出价码。本侯点头便是了。”
“安阳侯。你明明是答应了我。只要我让你将年莹喜带走。你便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今你岂能出尔反尔。”齐妃惊吓的站起了身子。她根本不会武功。若是现在平阳侯决定袖手旁观的话。那么杀了碧荷的她就是必死无疑。
“本侯并洠в谐龆炊D训婪蛉藳'听说过。死。也是一种不再相见么。”安阳侯笑的和谐。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再次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年莹喜道。“宣国的皇后可以动手了。不过还请快一些。不然若是过了丑时。待我驻扎在宣国城外的士兵冲进宣国。本侯可就不敢保证。是不是只是单单带走皇后你这么简单了。”
袖子中的手攥成拳。年莹喜压着心中的怒火。笑意依旧。“这是自然。”说罢。她抬步朝着齐妃的方向走了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齐妃惊恐的不断后退。见年莹喜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的颤抖成个。若是她现在就死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成了徒劳。因为到了最后。她还是洠艿玫叫菽囊凰恳缓痢
“不是什么。”年莹喜长臂一伸。准确的拉住了不断后退的齐妃。收回手臂的将她拉像自己。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上。轻轻若笑。“天赐公主。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剥皮。但你应该悲哀。我有着比剥皮还要残忍的手段。”
感受她冰凉手指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刺骨。齐妃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來。尤其是在听闻年莹喜的话以后。更是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起來。“皇。皇后娘娘饶命。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留臣妾一条命。让臣妾在见见皇兄……”
“喜欢上同血缘的人并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在你亲手杀死了宣逸宁的母亲之后。你便再洠в凶矢袢ッ娑运6蹦憬毯砂ぶ蟆D阌Ω镁妥龊谩S幸惶煳一峒颖斗罨沟淖急浮!蹦暧ㄏ菜底拧J稚系亩鞑辉偻A簟J种杆匙牌脲牟弊酉蛳隆O仁且徽颇笞×怂母觳病
‘嘎嘣。’一声的脆响。齐妃刚刚还灵活自如的手臂。登时失去力道的垂了下去。
“啊……”齐妃的一声惨叫。彻响在凤栖宫的院子里。带着凄凉的疼痛。徘徊在夜色之中迟迟不肯散去。
“疼么。我怎么觉着还不及剥皮的十分之一。”年莹喜唇角带着嗜血的邪佞。再次手掌渐动。握住了齐妃的另一条手臂。“你放心。我会慢慢让你感觉到什么才叫锥心刺骨。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你与其有力气叫。不如留着点力气多撑一会的好。”
修长的白皙手指慢慢划过齐妃的各个关节。伴随着骨头错位的清脆响声。齐妃的额头上逐渐被密汗覆盖。她不再嘶声喊叫。并不是因为她听了年莹喜的话。而是疼的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來。
本就看不见齐妃表情的年莹喜面色平静。不带丝毫恨意的却是下手不留情面。这招的挫骨断筋是她从学会以來便洠в杏霉恼惺健V灰蛘庹惺剿俚锰腥獭2还衷诿娑云脲K故蔷醯谜庹械拇旃嵌辖詈孟袂崃艘恍
是啊。与杀母人之痛。和剥人皮之疼相比。确实是太过轻了……
安阳侯脸上的笑容依旧。一边慢慢吸着烟杆里的烟。一边悠哉的看着此刻如同杀人机器一样的年莹喜。
不得不说。他现在对这位宣国的皇后实在是感兴趣至极。能如此将残忍。狠决。果断。凛然。极其一身的女子。当真可谓是天下尤物。
只是……看着她在烛光下晃动的满头华发。安阳侯慵懒的目光慢慢收敛成缝。将脑子里所有有可能的人名都想了一遍。最后在薄透的唇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断情蛊也许还算不上是无药可救。最起码他不会看着年莹喜死在他的面前。他才刚刚得到她。还洠в杏涤兴呕乃S衷趺瓷岬每醋潘驼饷幢丈狭搜劬Α
‘咕咚。’一声。全身骨骼已经全部错位的齐妃瘫软在了地上。苍白的唇。惨白的脸。还有那划过面颊的汗珠。都在不断着预示着她此刻那喊叫不出來的疼痛。
以为已经告一段落的安阳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要起身打算带着年莹喜离开。却见站在齐妃身前的年莹喜忽然弯腰抽出脚踝上的小剑。微目含笑。“挫骨已经好了。那么接下來便是断筋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自我了断

安阳侯听此,脚下的步伐停顿在了原地,微微眯起面具的下的长眸,再一次将眼中的光汇聚在了那个手拿匕首的年莹喜身上。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总是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莫名的缺少了一股子残忍的味道,这也是他为何会纵容她耽误自己的时间如此之久,其实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能残忍到什么程度。
可当他见识到她真正从骨子里爆发出来的残忍时,他才猛然发现,或许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残忍的。
烛光下,她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倾城,她那纤细的手指是那样的莹润洁白,可就是这样一个绝黛万千的她,此刻正在残忍无情的将一个女人拆筋剥骨。
也许这才叫真正的残忍与生俱来,这种残忍的屠戮不是挂在脸上,而是发自内心。
趴在地上的齐妃,看着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年莹喜,无助的蹭着身子贴靠在了墙面上,惊悚到极限的她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咯咯’的声音,这种最深的恐惧像巨浪一样的排山倒海,将齐妃瞬间没顶而过,窒息的无法自救。
年莹喜站停在齐妃的面前,仔细的聆听着那从心里最深处发出的恐惧呢喃,感受着齐妃惊恐到了极点的呼吸声,这一刻,她终于是解脱的笑了出来。
一滴滚烫的热泪,顺着眼睑划过流下面庞,是她深深的一声叹息。
碧荷,苍天之上,九泉之下,你可以闭上眼睛了,不要感觉到寂寞,因为我不但要让这个女人下去给你请罪,自己也会很快的就去陪你的,黄泉路上,孟婆汤前,请你再等等我。
宣逸宁,所有的仇恨交给我,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眼前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如果可以恨的,便恨我吧,我的肩膀虽然瘦弱,却经得住所有的仇恨。
安阳侯再次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转目时,提醒的开了口,“宣国皇后,时辰已不早,本侯希望……”
“闭嘴!”不等他把话说完,年莹喜愕然打断,侧脸相视,眸中凝结万丈冰寒,“在我没杀了她之前,我哪里也不去,若是安阳侯如此心急,大可以带着我的尸首出皇宫,回白国。”
她从不是一个可以任由人牵着鼻子走的女人,宣逸宁都不行,更何况是别人?不过是区区一个白国的侯爷,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
安阳侯从来没被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女人这般的严词顶撞过,慵懒的双眸敛出一丝寒意,周身是慢慢凝聚起的杀气,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她半晌,最终,杀气消逝,慵懒浮现,勾唇一笑,伸手颔首,“宣国皇后请继续。”
很好,年莹喜点头,回头时伸手轻轻试探着抚摸上了齐妃那双颤抖的唇,寒冷如冰的拇指蹭过她的唇角,是她轻幽的笑,“害怕么?”
齐妃无助,除了点头,只能点头。
“有什么好怕的?是怕疼?还是怕黄泉路上等着你还债的人太多了?”年莹喜说着,举起手中的匕首放在嘴边舔了舔,粉嫩的舌尖扫过凌厉的刀刃,是柔与刚的碰撞。
“对,对不起……”终于,齐妃颤抖的说出了她早就想要说出来的话。
到了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愿再这般承受着这种超过身体负荷的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是杀掉了你的母后,还是错手让宣逸宁的母后命丧黄泉?或是不该剥碧荷的皮囊?再或者是不该对我下蛊?”年莹喜一边说着,一边大笑,“天赐,你不过就是存在这个世界的扭曲体罢了,你知道为何我要隐藏残忍么?因为残忍不过是胆小的人一种让人作呕的无能表现。”
“作呕?”齐妃麻木的呆愣着双眸,痴痴的似哭非笑,“面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又怎么能不残忍?”
“什么才是公平?什么叫公平?难道你以为老天爷让你喜欢上了自己有血缘的哥哥就是残忍了么?我看……是你太天真罢了!”年莹喜一手拉住齐妃的衣襟,一手将利刃狠狠的插入她的脚踝,感受着那黏腻的血浆顺然涌出,是她咬牙切齿的恨,“当有一天你想哭却哭不哭来,当有一天你想笑却唇角僵硬,当你有一天不知酸甜苦辣,当你有一天莫名去到一个国度,被迫适应那里的生活,当你有一天无法全身而退,只能在勾心斗角的漩涡中挣扎的时候,你才知道,那些才是真正的残忍,因为真正的残忍不是让你以暴制暴,而是让你在困境之中找到希望!”
满屋子浓烈的血腥气味,甜腻得像是无数深海的触须突然在屋子里张开爪子,包裹着缠绕着所有能闻到的人,把剧烈的腥甜味扎进每个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深处。
到了这一刻,齐妃终于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呆愣的不再知道任何的挣扎和反抗,也许年莹喜说的对,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自卑自怜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震彻的笑声从齐妃的口中忽然爆发而出,带着两世的纠缠于牵绊,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她自我的杨天嗤笑。
年莹喜幽幽的一叹,也许,她到底是明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只不过,却是明白的为时已晚了。
忽然,她手中的匕首一紧,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功夫,只感觉一双充满绝望的手把这着她的手连同那匕首,刺穿进了些什么。
待喷溅出来的腥热撒满双手和面颊,她才知道,是齐妃自己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脖颈中。
叹了口气,年莹喜伸手摸上齐妃逐渐冰冷下去的面颊,轻轻为她合盖上了睁着的双眼,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就算过程再过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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