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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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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若是输了,自刎在你面前又何如?但若是我赢了,我要你送我凤栖宫的所有人出宫。”
她不知道宣逸宁究竟是因为了什么才这般对自己的忽远忽近,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她如今的时日已不多,感情的对错已不再是她有时间和心情去细品的了。
她现在只愿她的人能够在她闭眼的那一刻,平安出宫,过她们本应该,或是一直想要的生活。
面对她的话语,他心脏紧窒,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力道足够玉石俱焚,“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关心着别人的生死?”
他一直知道她的护短,可他从来没想到,她对身边人的维护,竟然可以这般不顾自己的生死。
甩开他的钳制,她轻轻晃动着自己的手腕,面色平静,“皇上,这次是你逾越了,既然我们的关系是以交易为前提,那么你只需告诉我可以还是不可以,至于其他的问题,是我的,而不是你的。”
是谁说过?最远的距离,并不是星与星的距离,而是心与心的距离。
宣逸宁的眼中,在这一刻,是难以置信的惊诧与极力抑制的暴怒,他疼痛椎骨的盯着她平静的表情许久,终是唇角上扬,用一抹邪魅的微笑化解了眼中的一切情绪。
“好,如果你赢了,朕答应你,放你身边的人出宫。”他说罢,拢了拢阔袖,不再言语。
听到这个答案的年莹喜轻轻的松了口气,身子朝着后面的椅子靠了靠,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宣逸宁,如果这次我的一意孤行可以还了当初那份欠你的债,那么我愿意帮你承受所有的苦痛与疼惜。
因为我叫年莹喜,因为我足够坚强。

第二百五十章一箭胜负

半个时辰后。
桂禄海带着一名太监,匆匆登上了凉亭的台阶,腰身一弯,“皇上,您的百日弓取来了。”
宣逸宁点了点头,示意桂禄海将那托盘上的弓箭递给年莹喜。
桂禄海见状,忙双手将弓箭取出,交至到年莹喜的面前,“皇后娘娘请。”
年莹喜也不客气,辨别了下桂禄海与自己说话的距离,直接从他的手上,将那弓箭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细细的抚摸,轻轻的拉动了下弓弦,但听闻一声清脆且不拖拉的一声‘嗡!’年莹喜笑,“好弓。”
说实话,她以前在组织接受训练的时候,确实是专门学过弓箭,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遇到过好弓,所以她便从弓变成了弩。
她以为她可能再也不会拉动弓弦,不想在穿越时空,跨越了成千上百年之后,竟然是让她有机会握住了弓弦。
桂禄海擦了擦面颊上的汗,小声笑着道了一声,“皇后娘娘,这弓是先帝御赐给皇上的,皇上一直供在龙吟殿之中爱护有加,奴才以为这辈子是看不见这弓发出的箭了,不想今儿却是有幸了。”
先帝么?年莹喜把玩着弓弦的手指一顿,虽然宣逸宁不曾在她面前提及过关于先帝的事情,不过好像宣逸宁对先帝还是十分敬重的。
思量了一会,她正想说换一把弓,却不想宣逸宁则是先开了口,“桂禄海,你最近的话好像多了一些。”
桂禄海一愣,赶忙跪在了地上,“奴才该死。”
“哈哈,怎么还没比试,就有人该死了?”伴着爽朗的笑声,安阳侯走回到了凉亭里。
宣逸宁抬了抬手,示意桂禄海可以退下了,却在这时,被年莹喜拦了下来,“桂公公,劳烦你给本宫找一条黑布过来。”
?桂禄海停住脚步,愕然转身朝着宣逸宁看了去。
“不必了。”宣逸宁清淡开口,当着众人的面,自然而然的接下了自己腰间的白玉腰带递给了年莹喜。
安阳侯眸色微转,倒也不问原因,直接示意那一排武士中的一人走到了凉亭的下方,“此人名叫霍远,是本侯最器重的一位武材。”说着,示意霍远参拜,“霍远,还不见过宣帝宣后?”
霍远曾在草原上长大,身上带着浓重游牧民族的气息,所以就算是参拜,也不过是抱拳,并不下跪,而且话语虽然是客气,却难掩口气里的那份骄傲,“霍远见过宣帝宣后,还望宣后多多指点。”
“指教谈不上,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年莹喜说着,直接伸手示意霍远,“本宫喜欢简单的事情,所以不需要三箭,一箭定输赢,你可以开始了。”
霍远一愣,抬眼朝着安阳侯看了去,在他的所有比试当中,还无人敢与他一箭分高低,如今这位宣国的皇后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如果要是平时,他一定直接回身一箭,不过现在有安阳侯在场,他必须要遵从自己主子的意思。
安阳侯扫视了一下宣逸宁,见宣逸宁并无反对的意思,再次收回目光时,点了笑了,“一局定输赢可以,霍远,开始吧。”
霍远点头,转身抽出后背的弓箭,瞄了一下靶子与自己的距离,又是后退了一些,才拉起了手中的弓箭。
对于霍远,年莹喜没有半点兴趣,垂眼慢慢将宣逸宁的腰带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她很清楚,既然是安阳侯选出来的人,那么一箭中心也不足为奇。
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虚到了一定的程度,别说是拉弓三次,可能一次都会让她大汗淋漓,当然,这也是她为何要求要一箭定输赢的缘故。
照她现在的身体看来,若是当真是三局两胜的话,那么她还没有比便先输了,因为她虚弱成蜂窝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三次的用尽全力。
所以她现在与其现在去关心霍远的成绩,倒不如想想要怎么能赢了霍远,而不是和霍远打成平手。
因为绝对不能平手,因为她没有力气继续第二次。
破风的声音终于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直至到远处,不出片刻的功夫,桂禄海高喊,“一箭中心……!”
“好!哈哈……我就说咱们的霍远一定不负所望!”
“就是,霍远可是咱们白国数一数二的弓箭手,只要是他出手,又怎么会有输的时候?”
在白国武士一片的喝彩声,与宣国太监宫女一片担忧的眼神中,年莹喜缓缓站起了身子,众人见她已然蒙上了眼睛,不禁都是倒抽了一口的冷气。
白国的武士更是炸了锅,甚至有人直接站出了队伍,“侯爷,比赛开始并没有说可以蒙眼,若是宣国皇后蒙眼的成绩与霍远的一样,那么宣国皇后岂不是赢得太过简单了些?”
安阳侯倒是也没想到年莹喜竟然会蒙眼,不过还没等他质问,年莹喜便是笑了,“本宫蒙眼,不过是习惯罢了,当然,若是本宫的成绩与白国的武士一样,自然也算是平手的。”
她蒙眼,自然不是想要投机取巧的赢了霍远,毕竟皇宫不是在年府,不予服众,光凭着钻空子哪里能赢?
而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找个理直气壮的理由让人告诉她靶子的位置而已。
白国的武士见年莹喜这般的保证,才算是平息了下去,都是默不作声的不再开口,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等着看年莹喜怎么能赢了霍远。
再听不见其他人的质疑,年莹喜这才又道,“桂公公,搀扶本宫到刚刚白国武士停站的地方,顺便告诉本宫靶子的具体位置。”
桂禄海点头称是,抬起手臂搀扶着年莹喜下了台阶,缓缓的停在了霍远的身边。
霍远见状,尊重的稍稍退到了边上,将自己刚刚站过的地方让给了年莹喜,没等桂禄海开口,他先轻声的开了口,“宣后,靶心在您正前方偏左一指的方向。”
桂禄海听闻,抬眼瞧了瞧,见霍远说的并无误差,赶忙道,“皇后娘娘,白国的霍远武士确实所算的没有任何误差。”
年莹喜含笑,先是对霍远点了点头,“谢谢。”随后,在霍远与桂禄海双双退到一边的同时,将手中的百日弓举了起来。
微风之中,她迎风而站,身上的长裙在微风的吹动下,似流水波动,系在脑后的白玉腰带逆风飞扬,虽白玉腰带遮住了她整张脸的一半,可这一刻,她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这是一种浑然天成不可亵玩的美姿,就连刚刚等着看热闹的白国众位武士都看得愣住了神情。
他们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女子不但只有柔弱之美,原来凛然之大气之下,竟然是可以美成天下尤物。
年莹喜轻轻用手指勾住弓弦,单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羽箭,双耳微微渐动的听着周围的风声,心中默默算着风向和速度。
此时的万花园一片寂静,年莹喜蓄意待发,后退左脚,腰身发力带动手臂,手指一松,只听‘嗖’的一声,那支旋着风速的羽箭破风而出,直直的朝着正前方的靶子飞了去。
还没等年莹喜摘下眼上的白玉腰带,从远处再次传来了一声爆破的响声,只见那迟来的羽箭穿透过先前没有拔下来的羽箭之上,瞬间那刚刚的羽箭一劈两半,而那迟来的羽箭像是一头冲破牢笼的困兽一般,顺着穿透了靶心,带动着靶子倒地的同时,快而狠的定在了靶子后面的树干上。
一刹那,四周鸦雀无声,人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犹如夸夸其谈的事实,均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呆愣在了原地。
不知是谁,提先的反应了过来,一声高声的喝彩叫好之后,是起伏不停的鼓掌声。
霍远不相信的飞奔到了靶子的前面,弯腰将地上的靶子捡起来左右查看,又复而走到了树下拔下年莹喜的羽箭查看了一番,这才再次转身的朝着年莹喜走了回来。
八尺高的男儿站在年莹喜的面前,足足比年莹喜高了一个头还要多一半,一旁的桂禄海见了,以为霍远是要对年莹喜不利,慌忙上前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不过还没等桂禄海走到年莹喜的身边,霍远先行的单膝下跪,垂下了头,“宣后当真好箭法,是霍远轻敌了,这一局,霍远输的心服口服。”
他刚刚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一切可以检查的东西,他可以肯定年莹喜并没有弄虚作假,所以唯一的答案便是他轻敌了,看来宣国的这位皇后不但箭法极好,更是力量惊人,不然又怎么会撕裂箭身穿透靶心?
桂禄海高兴的同时,松了口气,怎么说这一箭也关系着一座城池啊!慌忙走到了凉亭口,他弯腰明示,“皇上,您觉得这一局是谁赢了?”
宣逸宁对于年莹喜的获胜早已在心,不紧不慢的他转了转身子,朝着安阳侯看了去,“安阳侯觉得是谁赢了呢?”
安阳侯握紧手中的茶杯,第一次慵懒的双眼迸溅出了诧异的精光,他扭头盯着已经摘下白玉腰带的年莹喜半晌,才最终慢慢动了动薄唇,“胜负已在人心,宣帝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年莹喜在其他太监的搀扶下走上了凉亭,一边将白玉腰带还给宣逸宁,一边笑着道,“既然是本宫赢了,那么明日就以智为题。”

第二百五十一章离别曲

乌云遮月,掩星密布,不见电闪雷鸣,只闻狂风咆哮。
宣国皇宫,龙吟殿。
顺着关合窗棂进入的凉风,将里屋桌上的烛台吹佛的忽明忽暗,宣逸宁垂眸看着手中的一封书信,方准则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这信是何时到的?”放下手中的书信,宣逸宁的双眸略显凌厉,三分柔雅的玉面是七分的刚硬,不似温和,尽显威严。
“回皇上的话,刚到半个时辰。”方准跪在地上,不曾抬头,“听闻是太后命人日行千里,快马加鞭送至回来的。”
宣逸宁沉默,嗖地伸手捏紧了那不过半分薄厚的宣纸,不得不说,太后这信来的还真是时候,巧合的让他无法不费解。
“皇上。”方准说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呈现出里面一颗纯白色的药丸,放在了宣逸宁面前的台案上,“这是属下刚刚派人得来的真元丹,虽不能治本,但暂时保住经脉不受损伤还是可以的,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对于皇上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说多了便逾越了。
麻木的手指松松紧紧,凝视桌子那颗药丸许久,宣逸宁才闭上了眸子,朝着门外喊道,“桂禄海。”
守在门口的桂禄海听闻,迈步走了进来,先是扫了方准一眼,才弯下了腰,“皇上,奴才在。”
“传朕的旨意,马上从储物私拨出一百两纹银送到凤栖宫,然后准备两辆马车,一辆等在东门,一辆西门,待皇后准备妥当,你亲自带着凤栖宫的人去西门上车,直出宫门。”
桂禄海一愣,不知皇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要遣散凤栖宫的人,不过见皇上气色着实不对,他也不敢多言,点了点头,退下去了。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宣逸宁慢慢睁开眼睛,朝着方准看了去,“子时,朕会带人出宫赶往避暑山庄,但你,必须留下来跟在皇后的身边。”
方准怔住,猛地跪在地上磕头,“皇上不可,属下绝不会离开您半步。”他从小跟在宣逸宁的身边,已经习惯了做宣逸宁的影子,如今要他突然换人,他做不到。
“这是圣旨!”宣逸宁忽然一掌拍在台案上,“朕一招的离开,扔下整个皇宫在她的手中,如今她已孜然一身,朕又怎能看着她独自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别在和朕讲什么绝情,忘情那些屁话,朕就算尽力去做,但也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深入危境而袖手旁观,当然,若是你办不到,以后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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