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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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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年莹喜……朕要你好好的活在朕的身边……”
眼前再次的黑了起来,所有的一切景象像是倒缩一样的不断慢慢的收缩起来,最后与眼前逐渐扩散的黑暗练成了一体,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胸口前疼痛再次的灼热而炙烫叫嚣着,年莹喜皱眉的再次的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模糊的重影,待重影散去,她便是第一眼就瞧见了此刻正握在她手心上的那只五指修长,根根圆润的大手。
她不声不响的顺着这只手望上去,本以为会看见那张一向光滑水润的脸,却没想到以前那张总是莹净洁白的面庞,此刻却是充满着忧虑的憔悴。
他闭目的靠在她身边的床框上,细长的眉头轻轻的拧在一起,整张脸绷紧而严肃,像是连在梦中都是加以防备的不甚安稳。
这个男人,竟然是连睡觉都是这般的带着防备,她轻叹一口气正想收回眸子,却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个真实到伸手可触摸到的梦境,不禁再次朝着身边的他望了过去。
凝望呆愣之间,她梦中那个成熟孩子的幻影,终是分分合合的与面前的他融为了一体,她瞧得仔细,看得认真,就连他的醒来都没有发现,仍旧是呆愣愣的望着他思绪万千。
小憩醒来的宣逸宁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她凝视冻结的目光,惊喜之余还没等他开口,便听见了她呆愣之余的竟自暗语,“你究竟是谁……”
这一声的轻喃,让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他顺着这声轻叹垂目而望,当看见她眼中那份透过自己而露出的伤感时,因她醒来而喜悦的心,有那么一瞬是凝结成冰的。
此时此刻,守候在她床边足足一夜的他真的很想问问她,用着这么一副心疼到窒息的目光,究竟是在透过自己看着谁……
‘叩叩叩……’一道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凝结的空气。
回过神的年莹喜这才发现宣逸宁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而且正用一种沉浸了万年悲伤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没有心情理会他是为何悲伤的她,赶紧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心中懊恼的捶胸顿足,估计自己刚刚没有保留的神情都已经被他瞧了去。
宣逸宁自然是看见了她追悔莫及的样子,不过他倒是没有表露情绪,任由她躲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猫起来当乌龟,侧头朝着门口望了去,“进吧。”
门外的桂禄海推门走了进来,小心着脚下步伐的走到了宣逸宁的身前,压着嗓子道,“皇上,刚刚禧妃娘娘的宫女来传,说是禧妃娘娘已体力不支的昏倒在了凤栖宫的大门口。”
宣逸宁眼中无半点波澜,挥了挥手疲乏的干了嗓子,“先找找几个人抬她回蓉禧宫。”
桂禄海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年莹喜听了此话有些疑惑,禧妃好好的怎么就昏倒在自己的宫门口了?难道是宣逸宁打的?不会,他的女人他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舍得打?
“你还打算和朕装睡到什么时候?”见房门被关上,宣逸宁再次的垂下了眸子。
刚刚自己偷看他,被他抓个正着,毫无余地的年莹喜只能睁开眼睛,对上宣逸宁不好不坏的目光,幽幽的叹了口气,打算先发制人,“宣逸宁怎么才来?”她说着,委屈的挤着眼泪,“你的女人想要至我于死地,你可曾知道?”撒娇谁不会?反正桂禄海也说禧妃现在昏过去了,她就索性的来个恶人先告状。
宣逸宁难得见她也懂得委曲求全了,不禁不做声响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哦?你确定是禧妃的所为?”
?年莹喜听着他莫能两可的言语,心里泛起了嘀咕,正常来说宣逸宁不是个被动的人,她昏迷了一夜,他又怎能不问紫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他问了,紫蝶一定会按照她的交代回应着宣逸宁的话,那么此刻的他应该早就派人去禧妃的宫里搜那半颗毒药了,而如此的人赃并获,宣逸宁又为何是这般不紧不慢的态度?
她相信紫蝶不会说走嘴,也相信墨修不会失手,那么如果不是她身边人问题的话,就应该是宣逸宁本身的问题了。
莫非他是看出了她的手段?
见她不做回答,他饶有兴趣的凝视着她半晌,最终耐心耗尽的起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年莹喜,朕有没有说过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的?”
果然……
她就说了么,宣逸宁这千年老妖的法眼还真不是一般的法力无边,她做的一切能瞒得过天下,却独独瞒不过他的视线。
“宣逸宁,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关于这点她不能不好奇,毕竟她敢说自己这场戏演的天衣无缝,有证人,有证据,还有自己不要命的以身试药。

第一百六十八章见好就收

“你真当这皇宫是儿戏不成?”宣逸宁淡淡的话语无不是充满着震慑,“朕确实如你所愿的派人从禧妃的寝宫里搜出了半颗毒药,只是那药里的成分大多都是山野之材,皇宫乃是宣国重地,不要说是禧妃拿不到那种东西,就连太医院也不会选取它们做成药材。”他说着,猛然转身的俯身伸臂支撑在她的身子两边,近在咫尺的打量着她,“虽然朕想明白了一切,不过朕还是不得不佩服你的不怕死,”
被他囚禁在胸前的年莹喜毫不畏惧于他的魄视,敢作敢当的洠в邪氲愕耐怂踔猓靶菽阍趺聪胛椅匏剑乙膊辉诤酰灰芪业娜颂忠匾桓龉溃渌囊磺卸疾恢匾!
“年莹喜,生命岂是儿戏?你想洠牍羰请拊偻砹税敕钟淘ィ蚴乔叭ニ巡榈氖涛涝傺映倭朔趾粒惚阍傥薹ㄐ褋怼彼艚羲潘难郏锲谴硬辉泄娜险妫觼砭蜎'见过如她这般不要命的女人,而偏偏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还是他不想放下的。
“我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其实她在扫掉墨修手腕的同时,已经将解药扔在了墨修的手中,如果宣逸宁要是迟迟未动的话,想必此刻墨修也会给她吃下解药才是。
只是……
瞧着他脸上不曾出现过的紧张神情,她忽而笑了起來,更是靠近了他几分,“宣逸宁,你何必这般的紧张?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我么?”
他窘迫的视线在她的凝视下无处可逃,最终他直起了身子,背对着她转移了话睿澳闳绱苏獍悖还俏四昙遥薮鹩δ悖昙易疃嗖还欠⑴涑渚换嵊形收丁!彼耄獯稳肥凳淞耍涓怂牟豢习招荩涓怂跹俺5闹茨睢
“那你的女人呢?怎么处理?”年莹喜嗤笑。
“不了了之岂不是更好?”宣逸宁回身,见她的笑容很是刺眼,“你如此的陷害于禧妃,为的不就是想要威胁朕顾忌着禧妃父亲在朝野之中的地位,不敢轻易责罚禧妃,而就此放过年家一马么?如今朕已答应了你放过年家,那么你又何必仍旧对禧妃耿耿于怀?”
“开始确实是这样的。”年莹喜开诚布公,“不过她怒打了我身边的人,这事便不能那么轻易说完就完,我年莹喜的人岂是任人欺负的?”
宣逸宁自然了解禧妃的性子,晚上他也是听桂禄海说了紫蝶的样子,不过事已至此他总是无法的两全其美,缓和了下口气,淡然了些许的戾气,“朕已经让她在凤栖宫的门口跪了一个晚上,算是还了打你人的债。”
年莹喜倒是洠氲剿岷妥约航馐停馔獾泥洁炝艘痪洌盎挂晕慊峤胰掏谐龅谋H愕呐恕!
其实她这话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觉得他会如此的选择才说出來的,毕竟禧妃是他真正的女人,而自己只不过是和他有契约在身的合伙人。
她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尤为的刺耳,“在你的眼里,朕竟然是这样的人么?”他自嘲的勾唇一笑,捎带的是酒窝深陷的涩味。
“自然不是,刚刚是梦话。”年莹喜见他眉梢带伤,虽不知道伤从何处,不过还是立马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谢恩,“皇上英明,臣妾感恩……”
虽然这次事情的结局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不过好歹年家人总算是洠铝耍⑴涑渚鼙让セ迫暮茫M幌蜃砸晕堑哪旮倌艽又械玫浇萄挡攀恰
至于禧妃,她有的是时间也精力慢慢的去对付,当然,如果从此禧妃知难而退的不再生事,她也便就息事宁人的井水不犯河水。
而宣逸宁么……这腹黑到一肚子坏水的君王她还是见好就收为妙,不然一会他一个不乐意的反悔了,她连告的地方都洠в小
面对她的狡黠,他到底是气不起來,怨不出去,幽幽的叹了口气,他颇为无奈的道,“年莹喜,等身子好了好好的与嬷嬷学习礼仪,然后乖乖的做朕的皇后。”他说罢,迈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见他作势要走,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宣逸宁,你这是要去哪里?上朝的时辰已经过了。”光顾着说话,忘记自己有伤在身,扭转身子的幅度稍稍大了些,难免疼的她呲牙咧嘴。
靠的…那药只不过是含了一些刺激胃黏膜的成分,怎么后坐力这么疼?
听着她的抽气声,他停步转身,见她只是因为疼而发出的声响,放下了心,“就算是不上朝,也还有成山的折子等着朕。”他说着,见她还大大咧咧的在床榻上坐着,不免亲自反悔的将她抱起缓缓的平放在了床榻上,复而轻轻的为她拉上凉被,“乖乖的在床榻上养着,黄太医说你吃下去的药险些烧穿了脾胃,需要静养。”
上扬的剑眉无不是充满着淡淡的柔情,深邃的眼眸无不是聚集着宠溺的柔软,从來洠Ъ写艘幻娴哪暧ㄏ参⑽€底。斡伤诓嫉耐堑乃亢恋恼踉
直到他走出了屋子,外面桂禄海高呼了一声,“皇上起驾御书房……”她这才缓过了神,摸了摸自己还算是平稳跳动的心跳,一脸的惊耳骇木,宣逸宁这厮该不是鬼上身了吧?不然好端端的干嘛衣服腻死人的样子……
宣国皇宫,珍宝斋。
晨光乍现,照得一室明亮。
一夜未曾睡得安稳的齐妃坐在梳妆镜前,仔细而缓慢的梳理着自己的满头长发,看着镜子里映照出的憔悴面庞,难免哀叹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蓝水端着洗脸的水盆走进屋子,见齐妃已然起身,赶忙将脸盆放在了架子上,走到了齐妃的身后,接过了齐妃手中的木梳,细细的为齐妃梳发。
“蓝水你可曾知道昨儿个究竟发生了何事?”齐妃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想要借此掩盖住自己耿耿于怀一夜的情思。
“倒是打听了一些。”蓝水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回想着道,“听说是皇后娘娘吃了从蓉禧宫送出的糕点,然后中毒昏迷,到了今儿早上才算是醒了过來,皇上在凤栖宫停留了一夜,早朝都免了直接去的御书房。”
“竟然有此事?”齐妃一愣,随口又问,“那么禧妃怎么说?”
“听去凤栖宫帮忙的宫女说,皇上根本不给禧妃解释的余地,甚至是连面都不见,让禧妃在凤栖宫的门前跪了一夜,直到昏过去皇上才派人将她送回了蓉禧宫。”说到这里,蓝水很是大快人心的露出了笑脸,叫那禧妃平时总是耀武扬威的,这次好了,终于是吃到苦头了。
齐妃根本洠в欣砘嵘砗罄端男α常且豢判南袷浅寥肓斯鹊装愕拿允С缮耍缇拖氲秸馕灰幻说幕屎缶詠硗凡皇悄敲醇虻ィ蝗荒昙业固耍换峄鼓芪任鹊牧粼诠校〉阌甑尾徽瓷碜拥恼昭茸挪岱獯蟮睢
只是她千算万算,千想万想,怎么也洠氲剿砗蟮目可骄谷皇腔噬稀
怪不得她可以这般的淡定自若,怪不得她可以在洗尘宴上毫无顾忌的挑衅禧妃,原來一切不过是有一个万人之上的靠山。
“娘娘,真洠氲秸獯戊谷蝗绱说某敛蛔∑腋屎笏腿サ母獾憷锵露荆磥碚獯位噬鲜钦娴亩耍蝗徊换崛绱酥胤l!崩端臼岱畔拢闷鹱雷由系亩ぃ邢傅母脲诹硕股稀
透过镜子,看着那晃动在耳垂上的白玉兰镂刻耳钉,齐妃哼笑轻叹,“禧妃就算善于嫉妒,但也是宫中的老油条了,既然敢明目张胆的给皇后送食物,又怎能傻到自寻死路的在里面下毒?”
蓝水听此,手上的动作一停,“娘娘的意思是,禧妃娘娘的被其他有心的人给陷害的?”
“陷害这种事情,在这后宫之中还算得上是奇闻么?”齐妃悠然讥笑,舒展眉头的拿起眉黛为自己梳眉,口气难免是不为人知的心酸,“怕只怕那个陷害禧妃的人能够平安无事的逃之夭夭啊…”
蓝水不明白,“就算是逃之夭夭了,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娘娘何须如此不开心?”
“表情是写在脸上的,感觉才是刻在心头的。”齐妃仍旧笑着,眼圈却是红了起來,她最为担心的问睿故浅鱿至耍绱说膩碇谟浚嬲媸侨盟胧植患啊
“娘娘的话,蓝水不懂。”蓝水实打实的苦了脸,她虽然很想为齐妃分忧,但奈何她根本什么都听不明白。
“有些话,不需要讲的太过明白,糊涂是福。”齐妃说着,使劲将浸湿在眼眶中的眼泪逼回到了心底,打起精神的露出了笑容,“蓝水去,给我一件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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