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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0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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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拿出来,两人也同时看过,实在看不出什么,时有些气愤,华如烟是不是在花言乱语,恐吓他们罢了,为着项绍云保存的安全着想,他们夫妻是认真看过的。

项绍云一直以为那私印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平常是不戴在身上的,今儿出门项詅特意交代他,所以才带出来,从领口里拿了印章解下来放在三人围坐的茶桌上,三人的目光汇集在上面,材料是普通的黄石,因为可塑性很好,所以常被人拿来做雕刻用,两指厚的宽度,四四方方的,地面刻着篆体的‘项’字,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标记,项詅曾无数次拿来看,莫不是怕它烧不得,恐怕扔进火里试试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现在三人都有些发愁了,这枚印章本是项家的私章,从项老太爷的时候开始,传给项家大爷,然后到了项大奶奶的手上,之后委托给项詅,现在在项绍云的手上,族叔伯们只知道项家有这么一个印章,别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具体印章有什么用,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项詅指着下巴,再把关于这枚印章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有些东西从脑子里面闪过,一时想不透彻,看着身边的两个人也是一筹莫展,要不然说出来大家理清一下,或许会有有用的东西,“当时你母亲交给我,也没有交代别的话,只说是你父亲给她的,要我收好,不能让旁人得去,我也是靠着它压制了族里叔伯和你的几位叔叔,换得可以去祠堂理论的时机。”

项绍云对于当年之事已是十分模糊了,又是在那样小的年纪,当时家里乱作一团,没有人与他细说这其中关节,后来关于的当年之事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二出来,具体的详情,知道得很少,“姑姑,既然这印章是项家的家主之印,为什么咱们在新河的族人却是没有提起过,您还记得当日在祠堂,有几位叔公也在祠堂,看到这印章却是没什么反应,倒是咱们在京都的几位叔公很是在意,若说是家主之印,怎么他们是不知的?”

项詅恍然一笑,难怪她总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可能是当年自己受项大奶奶的影响太深了,没有细究,现在想来很明显的一个事便是项家的祖籍在新河,新河才是项家的根源,况且项家的族长都是由新河的长辈来担当,京都的项家人细算下来也不过几辈人,若说这印章是家主之印,怎么也应该是新河的族长来保管,轮不到京都的人,项老太爷是京都项氏的长房,这印章知道的也只是项老太爷的几个弟弟和堂弟,当年事情闹出来,也只有这些人在场,所以硬说这印章是家主之印,说的只是京都这边的家主,项老太爷确实可以算得上京都这边项氏族人的领头人,所以才称为家主,想来这便是项老太爷自己弄出来的这枚印章,让其他人认为这印章有什么效用所以格外上心,会不会华如烟也被蒙蔽了,才说这印章藏着华家当年的辛密和贵重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每个章法,原先这事过去就算了,可是现在圣上又来过问,牵扯的也就多了,到底是什么玄机。

“你说得没错,这印章应该是你祖父自己的私章,因为事事都拿出来说,所以才被几位叔公误会,以为这印章掌着家里的什么要务,莫不是当年华如烟也误会了,她十几年在项家,想来也听说过这枚印章,因为自己不曾见过所以才会认为这东西就是她想要的。”项詅现在的想法莫不是自己被愚弄了,当年项老夫人来京都什么也没带来,这一切只是华如烟为了到一些东西,在项家手又伸得没那么长,一直没证实,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三爷与项绍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两人无言,均在深思,项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若是华如烟说的是真的又要如何,当年的人一个也不在了,就是人还在,也没法求证,“若是华如烟说谎,那为何她在项家一待就是近二十年,若不是你将她赶出家门,恐怕还没那么轻容易出去。”

徐三爷再次将那枚印章拿起来看,项詅曾与他说话,试过用各种隐秘的法子来试图让它显现出不同的东西出来,除了用火烧之外,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根本没发现什么,这真是个难题,“若是这枚印章是从岳父手上之后才让族里的人生出敬畏来,可不可以理解为,岳父为了隐藏某种东西才让别人生出敬畏,这样即便是有人得到了,旁人也会惦记,落在不知的人手里项家至少还会想着,可以从这印章开始出现的时间来推测有没有这个可能。”

项詅心下一想,“这个我听周妈妈提起,当年是我母亲离世之后,老太爷便将家中事务交给大哥处理,他自己常年走商,回来便宿在姨娘院子里,家中事都不大管,也是从那么时候,周妈妈守着我每日去见大哥,时有处理家务的时候会让小厮去取了印章来,因为我母亲之前处理家事都是周妈妈陪着,从来没见过处理账册的时候会用上什么印章,故而,周妈妈才会留意。”

周妈妈是什么人,那是现在唯一一个当年从常州来的人,是项老夫人留在身边的人,她若这样说必是真的就是这样,只不过当年周妈妈虽与项老夫人一直陪伴,但当年的华家定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就是有,以华老爷与华老太爷的心思,怎么也不会让她一个奴婢知道得详尽,这样一来,印章确实是在项老夫人到项家之后才有了效用,而且是项老夫人离世之后,项老太爷为了某种原因将印章弄成可代表项家家主的象征,虽然惦记的人很多,但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将某种原不可公开不可告人的事情摆在人前,就是知道或不知道的人,都会对它有顾及,所以从项家大爷到项家大奶奶掌管印章期间,华如烟都没有得手,故而隐藏在项家十数年,说来说去还是说到这枚印章本身有什么玄机,项詅自己也不确定,“若不然,试试用火?”

徐三爷与项绍云两人同时看她,若是自家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实在没法子了,可以直接将印章呈给圣上,这便是把麻烦丢出去了,可若是这东西受不了用火,万一烧没了,怎么想圣上交代,解释得清吗,但若是没弄清就呈上去,圣上若是怪罪可怎么好,如今怎么做都是麻烦。

项詅伸手将印章拿在手里,将栓在上面的红绳解下来,身边两人知道她要干嘛,不过自己也不确定还阻止还是支持,所以便也这样看着,火炉子里面烧得明晃晃的炭火发出让人温暖却又忌惮的热量,这是鼎四足双耳祥兽炉,富贵人家常见得很,为了防止有炭灰飞扬,所以盖了宝盖,宝盖上都是手指头般大小的气孔,炉子上半部分都有,若是想要将印章扔进去,从气孔是不能的,只能揭了宝盖才可以,此时也不方便让人进来,项詅看火炉基座是黄花梨木的底座,上面放着用来打开宝盖的木起子,伸手拿了要去揭宝盖,谁想那的时候没注意,起子上有许多倒钩,才要用力时,那倒钩刮破了手心,一阵刺痛传来,‘嘶’徐三爷忙起身去看,项绍云去接那木起子,恼了正要唤人进来问话,右手已经冒出血珠,忙用另一只手去捂,没想左手拿着印章,瞬间,小小的印章便被血液染了通红,项詅一时气急,随手便把印章摔在递上,“什么劳什子东西,这会子也不能要了。”

徐三爷又气又心疼,将项詅的手摊开,仔细看了伤口,也没有东西扎在里面,取了干净帕子捂住,正要唤文尚拿上药进来,项詅直愣愣的看着递上,朝徐三爷示意,‘嘘,三爷您看。’

此时三人都站在火炉旁,被项詅摔在地上的印章因为染上鲜血而显得红黄间十分诡异,更奇怪的是此时印章开始有变化,三人噤声看着,脸上表情十分精彩,项詅简直要气死,这东西难道是要吸血?徐三爷的想法是不会印章里面再飞出一只蛊虫?项绍云的脑子里面更稀奇,这什么稀奇玩意,自己日日随身带着怎么不见它有变化,难道是这东西懂得认主,自己与它时日不长,所以才没什么这反应?

不管三人是怎么想的,没多大会儿,那印章从一开始是一枚完整的印章开始有了缝隙,其中那个还带有很轻微的声音,徐三爷听之色变,难道这便是盛传的‘鬼谷子机关’?

上晋有许多奇人,早年间有一位自称‘鬼谷子’的老道人,奇思妙想诸多,且十分精于机关设计,以前还能常见到他遗留下来的奇巧物件,如今多半被人收藏或是毁坏了,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如当年多,待他死后,他制作的东西更是稀缺,传说他可以制出耳洞般大小的九孔玲珑珠,若是从任意一孔而入水滴便其他八孔出水,十分罕见且珍贵,若是项家这枚印章是他作的,这么多年没有发现这印章的奇怪之处也是平常。

三人屏住气息看着那印章,随着嘀嗒的细微声音之中慢慢舒展开来,想不到里面竟是丝丝银线相互镶嵌牵制,正中隐藏了一份折叠成指甲盖般大小的纸张,看上去像是才放上去一般,十分崭新,徐三爷按住项詅,示意项绍云不要去,他自己上前去,此时印章已经没了动静,小心将它拿起来,此时现在被项詅的鲜血染过的地方只剩下殷红,像是会吸食一般,早就干涸了,项詅取了头上的发簪来递给徐三爷,小心的将那折叠得十分之小巧的纸张挑出来,不过眨眼功夫,待那纸张跳出来落在徐三爷的手心里,三人眼睁睁的看着印章从先前的模样又收拢了变成一枚完整的印章,三人看得惊呆了,这得是什么巧手做出这般让人惊叹的东西来,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待印章变回原样,项绍云咋舌,从徐三爷手心里面拿起来左看右看,还是天衣无缝,只不过有血迹的地方怕是洗不脱了,从原先的黄石玉变成了鸡血玉,这东西恐怕真是项家的宝贝了。

徐三爷小心的将手里的纸团拿起来,慢慢展开,这是纸名叫明轩薄纸,是极名贵的纸张,宫里时常用来做密信之用,看着十分娇小,可实际展开竟有平常宣纸般大小,牵着项詅走至桌边,项绍云完全被那枚印章的精巧吸引,还在左看又看,徐三爷将明轩薄纸用手帕摊开放在上面,没细看,唤了文尚进来,“拿治伤的膏药来。”这些都是时常身带着的,听了便从袖中掏了一会儿,掏出三个小瓶来,选了一瓶递给徐三爷,正想问是不是主子受了伤,徐三爷看他一眼,便让他出去了。

在细微的伤口上摸了药膏,此时已经住血,也没了当时的刺痛,摸了药只感觉凉凉的很舒服。

项绍云凑上来看,“姑姑,还疼吗?”

项詅摇头,“没事了,回去别让家里人知道。”

项绍云嗯答应了看着确实不是严重的伤,只没想到这样巧合,这东西染了项詅的血竟然有了这等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要用血才可以打得开,项绍云真是个好奇小子,因为之前全程处于震惊中,根本没瞧清,此时竟生了这样的想法来,抬手在嘴边,还没等项詅出声阻止,手指已经咬破出血了,项詅抬手用完好的左手拍在他头顶,一边骂道,“你这浑人,这是要做什么,旁人恨不能好生生的,你倒好,自己还去弄伤。”

项绍云一边笑不回应她,一边将自己的血滴上去,竟然没反应,徐三爷抬眼看他一眼,还是决定闭嘴不说了,就当这东西昙花一现,没了便没了,没得再惹出事端。

重新包扎好伤口,将伤药扔给项绍云,这便与项詅两个小心看起那纸上写的字来,这是用了特殊的法子篆刻,不像是用笔写上去的,而是用了绣花针。

密密麻麻的字体看得人眼晕,开头写的是‘吾女詅’,两人一惊,这不会是项老夫人写给项詅的信吧,可她怎么能预料到这信一定会到项詅的手上,接着看下去‘母之将死恨不能抚养,若是吾女能见此物,亦是吾之大幸事。此物乃华家故交鬼谷子所制,吾与你父亲寻他多年,终愿得隧,此物定要吾女詅所出之血相溶才能打开,且只可一次相见,此后再无可见,望吾女仔细收藏,留此想念。’

开篇是项老夫人写的一些对项詅不能抚养的怜惜的话,又说了许多自责不能自已,让项詅好生活着,嫁人生子,预祝幸福快乐,看得项詅眼眶湿热,她从未得到过母爱,就是当年的项老太爷还在时,虽然项老太爷对项詅多有纵容和怜爱,可他毕竟常年不在家中,又是有这许多儿孙,顾不得这一二来,可项詅是知道的,项老太爷是十分疼爱自己,再看项老夫人字里行间都是对项老太爷的维护和珍惜,当年他们的感情应该是很好的吧,虽然项詅不能理解这样的感情,有妻妾成群在中间夹杂着,怎么会有真感情,不过现在追究这些已没什么用处,看完这些话,随后看到的便让徐三爷与项詅两个愣了心神,‘华家还有族人在世,吾女若能寻来为华家传嗣,是为九泉之下外祖、太祖心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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