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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6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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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长发披散下来,额头的刘海歪歪扭扭拧着,项詅看着她这小迷糊样,将儿子放回床上,伸手一托,嫃儿顺着她的手便往怀里钻,这边芍药与百草已经开始给睿哥儿穿衣穿鞋,项詅用手给她梳理了刘海,终于没有看起来那么俏皮了,嫃儿却正趴着哼哼撒娇,“嫃儿,快醒来,今儿要去哥哥们的学堂吗?”

总算瞌睡醒了些,也坐回床上伸手自己拿了衣裳穿衣,没多会儿两个孩子都下床,项詅一手牵一个去后罩房洗漱,待出来用过早膳,又牵着去给长辈们请安,这会子两个都要自己走,小靴子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响,两个孩子嬉笑声响了一路,现在家里的三位长辈都住唯安院,所以一路过去,差不多走遍了整个侯府,少爷们早起去练武,姜氏与侯夫人要去处理家务,她们母子三人到时,闫氏正帮着老太君起身,两个孩子进去,只嚷着要解外衣,因为里面暖和,外面隆冬十一月,唯安院里面确如暖春般,再去看老太君,昨儿还怕她们住不习惯,现在看上去精神很好,想来就是新的地方她们适应得也很快,与闫氏服侍老太君用完早膳,孩子们要去外院的学堂,老太君看着姐弟嚷嚷着要去看秦先生,心里早就笑开,秦先生终于有人喜欢了,与闫氏与项詅说,“秦先生在咱们家总算熬出头了。”项詅也好笑,怎么老太君与徐三爷想的都是一样的。

让百草送她们去,俩妯娌便陪着老太君说话,直到侯夫人与姜氏进来请安,后儿便是少爷们,出外办公或上朝回来的侯爷与徐三爷,现在徐三爷基本与侯爷说话再不是没有话讲,没几句便是大眼瞪小眼的情形,就是两父子,时有坐在一起的时候,说说朝堂的实事,也没有了面红耳赤的争执,倒像多年的前便是这般关系紧密的父子,这其中,有项詅的功劳在里面,若是早前便搬出侯府去,现在哪里能看到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景象,现在每日除开徐三爷去西大营的时候,基本下朝都是一同回来的,此时也是这样,两人一同进来,见孩子们围着老太君和侯夫人,项詅三个笑吟吟的在一旁,心里就如这屋里暖暖的温度一样,又舒服又合适,项詅见徐三爷进来,夫妻俩笑着错开眼,待给老太君、侯夫人请安后说起了,老太君这座宅院现在在京都掀起的风潮,好在现在还是冬季,所以即便想动工修建的人家,也不方便,个个都向圣上讨旨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是圣上准许也是在为皇太后建成之后才回应允,谁让会建这宅院的工匠都是工部的人才,没有圣命,他们哪里敢乱给朝臣的家里私自乱建,所以就是再想也是要到明年开春之后了,再说这门手艺,圣上肯定是要加密了,不外传的,这样一来,就是等到圣意的那一天,也不定是哪一年哪一月了,这边更要捧好荣忠侯府的人了,就是暂时不能住上,来多观摩也是可以的不是,哪知不管是侯爷还是世子,还是徐二爷、徐三爷,个个都不松口,就昨儿来祝贺之后,说是再来看看,都说不能了,笑话,若是每天有人想来看,都让他们进来,这侯府里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直接弄成景观定点收费好了,那还建来作甚,老太君住不上,就是得到再多的银钱要来有什么用,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所以想来的再次观看的人都失落而归,就让这宅院保持它原有的神秘感好了,待圣上什么时候高兴了,开了禁,多少家想建都可以,徐三爷盘算着,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原料是不是就难求,要不要项詅去将这一块包揽下来,当然不是全然来做的,肯定是要让宫里拿大头的,算是做皇家生意,挂上皇商的名头吧,越想就越觉得这法子可行。

用过晚膳,各自回去歇午觉,项詅与徐三爷回到西苑,两个孩子就在卧房了玩耍,项詅见徐三爷闲下来,这才将早上写好的信拿出来给他。

徐三爷接过信,装作不知,他早就不同意项詅去管这事,早说了,不用多久,自己还得去西北一趟,自己已经搀和进去了,难道还要项詅也搅进去?他不想这样,凡事有危险的事,他都不许她去做,“这什么呀?”

项詅知道他是假装,也不与他绕弯子,“三爷知道的,今儿您就将这信送出去吧。”

徐三爷将信接过放在圆桌上,拉项詅坐下,“说了你不信,我没法子送去。”

项詅怎么会信他,“三爷若是还这样见此,那我只好将这新传去西北,让管事们自己去寻了,也不是寻不到不是。”

“说了你适合管这事,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事你不好搀和。”他是打定注意了,不管她使什么法子说什么话,反正就是不答应,也不许她用自己的法子去做。

看来今儿不跟他耗下去,他是不会答应了,转了眼珠子,徐三爷戒备,自己要时刻保持清醒,绝不能中她的计就答应,这事不能玩笑的,项詅看他眼里有戒备,笑一下,“三爷,您先别想着答不答应这件事,就听我给您分析分析。”徐三爷转身招呼两个孩子上前来,就是听也不想听了,项詅不管他,看着他与两个孩子说话,自己说起来,就当他在听,“三爷,我这不单是帮璟王妃,也是在帮我自己。”徐三爷还是不理她,“三爷您想想,咱们先不论这件事是不是危险,是不是复杂,可既然璟王妃扯进去了,璟王爷扯进去了,整个璟王府都在其中,更不要说远在淮洲的国公府整个禹家,我在京都人人都知道与璟王妃交好,皇太后待见与我也是看在璟王妃的面子上,咱们就说这事能不能成,若是能成,璟王府一雪前耻,圣上高看,再说即便是不能成,有圣上看着,也不会降罪下来”,说完语气全不同以往,那是对璟王妃满满的信心,“我相信璟王妃能成,哪怕这世间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我还是相信她能成。”

徐三爷这才又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十分确信璟王妃此行一定成功,她凭什么相信,再说,她怎么会知道璟王妃在西北的目的,自己没有与她提起过这些。难道她从别人身上知道的,又一想,绝不可能,这件事绝对是保密的,就是现在,数数出来,知道的人也不会超过十个,还得等所有事情都落定尘埃之后才能公之于众,带着小心问她,“你都不知道璟王妃去西北做什么,你就相信她会做成,你就这么相信她?”,项詅看他肯与自己说这事,那么就有说服他的把握,点头答复他,“当然,我相信她。”徐三爷不信,“你相信她,是不是她与你说过什么?”徐三爷这样怀疑也没有错,璟王妃决定去西北时就在她生产之后,那段时间项詅基本每天都会去璟王府,就是璟王妃与她说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项詅随即摇头,“没有,她没有与我说过什么,就是当时让我帮着准备东西,也是列了清单给我而已,其他的一字未提。”这是皇家辛密,知道越多死得越快,项詅从来不会去追究这些问题,该做的就坚持不懈的去做,记住多做少说,这边是与贵人们打交道的真理,再说她相信璟王妃,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在里面,只不过这个原因她不会说与任何人听,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不是,所以她只与徐三爷说她该做也是想做的事。

徐三爷又问她,“你有没有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项詅愣住,难道徐三爷想通了,才将不是不答应吗?“若是三爷愿意说与我听,自然是想听,可若是三爷只为着试探我,那就不必说了,反正这事到了最后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这话说得徐三爷牙齿痒痒,说着说着竟然说硬话来,“说与你听也可以,不过你得与我说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帮璟王妃。”

项詅回他,“难道三爷就这样不相信我与璟王妃的友情?”

这话说得徐三爷哑然,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项詅与璟王妃的关系,友情?可能吗,两人虽是私交甚好,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能有真正的友情存在?可瞧着项詅认真的劲儿,即便不相信,也要拿证据来不是,“不是不相信,而是你们的友情从哪里来?”

这回项詅闭口了,难道告诉他从前身前世而来,恐怕这比之上次在西山为鬼魂送行的事还要扯,“这就是缘分了,我们一见便有了眼缘,三爷若是不信,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一定要帮璟王妃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

徐三爷总算松口气,好在她没有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语来,又听她说有另外的原因,“什么原因?”

“三爷您想,我是商女出身、、”徐三爷打断她,“怎么又提起这个,是不是有人说你,哪一个这么无法无天,难道不知道以前说这话的人都死了吗?”

项詅安抚下他,“三爷别多想,听我说完。”

不是徐三爷喜欢多想,他就是气不过别人老是拿这话来说项詅,现在项詅哪里不好,为什么揪着她的出生说事,若是有人敢再说,他定要他死得很惨。

“我这出生是没法改变了,前儿您也说了,要为着咱们给祖母建院子的事向圣上请功,再说常贵妃生病的事,你不也说了圣上很满意吗,我没想过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或能帮着你处理公务的本领,我只想凭着我的能力拼一拼,此次若是璟王妃成了,就算不能表功或是奖赏,可我努力去做了,还成功了,与咱们孩子或是云儿更甚者对项家都是有利的,眼前就是我对璟王妃作为友人的真挚和对以后再没有人看轻我和项家的坚持,现在就看三爷帮不帮了。”

她说的都是事情,妻子是个聪慧的,而且是最好的商人,做买卖她没有亏过,那么做人做事呢,有没有吃亏过,答案是没有,她一步步护着项绍云,护着项家走到今天,虽然有自己在其中,可是若是她没有这样的能力,没有事事往前十步先想好法子的心思,恐怕她都坚持不到自己与她遇见的那一天。

那现在是答应还是答应?徐三爷从来没有妻子变强变好了心里便有旁的心思的人,他从来希望项詅活出自己,快乐的自己,真实的自己,现在她与自己挑明了,她为着与璟王妃的友情,又为着自己与项家,当然荣忠侯府不需要这样的锦上添花,可她需要,项家需要,若是凭她自己的能力做到了,是不是更值得世人尊敬,更容易获得别人的认可,许多时候这样的虚名很重要,这样的出人头地也很重要。

“好吧,答应你了”,项詅没想就自己一番话他便答应了,心里激动,在徐三爷面前,她总有女子的娇气和使人爱念的行为出来,起身扑到徐三爷身上,主动亲了好几下,笑嘻嘻的开口,“谢谢夫君”,这下看呆了原先在徐三爷身边的两个孩子,母亲,今天有些不一样呢,对父亲这么好,怎么不亲自己?两个孩子也凑上去,逗乐了夫妻俩,徐三爷将妻子儿女都搂进怀里,有这样好的妻子,有这样乖巧的儿女,他心里十分满足。

徐三爷答应她,但还是有许多细节两人是要说清楚的,当然也包括璟王妃为什么去西北,面临的什么危险,还有许多可变数的环境和人在里面,一一说来,项詅心惊,西北果然不是好掺合的,可是她不怕,就算是奉上自己的所有,她也要为着璟王妃这一战搏一搏,这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搏一搏,成与败,全看老天爷。

没几日给周庄头递信让他来接周妈妈回去之后,周庄头领着儿子一同来接,项詅让芍药置办了许多年礼和给小孩子的东西让他们带回去,一直送周妈妈到院门,老两口一直让项詅留步,莫要再送了,这一次周妈妈还是第一次与家人过团圆年,项詅也是希望她安安乐乐的。

又一次收着魏大人的来信,算算时日,他们已启程回京有好几日了,若是平常时候,也是需要二十几日才可回到,现在又是冬日下雪不好走,所以更算不准,项詅日日都让人去城门去看,从一直从腊八等到腊月二十四,也没瞧见人,这下项詅是真的急了,徐三爷也派了人去迎,一路往惠州,若是走管道定然能碰上。

年后三月便是春围,项詅既挂心项绍云回程上辛苦,又挂念他去惠州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看书,明年春围不知道把握有多少,也不是她太过在乎这东西,只是项绍云当时给魏大人许下了得高中便迎娶魏家小姐,又是与魏大人一处这么久的,就怕人心里有坎,再说科举一次不中可以有下次,可娶亲难道有几次不成,说起来都是事,徐三爷每日看着项詅焦灼,他心里透亮,这就是当局者迷,与魏大人连同工部几位官员一同回来,再怎么也是会赶在年前到家,再说明年的春围,项绍云每次来信都是与项詅说琐事,可魏大人与自己通信可不是闲谈今日吃喝什么的话题,自然说得最多的就是项绍云的学问和对明年下场有几分把握,已魏大人的口气来看,明年春围,项绍云,有力夺魁,光是想想都叫人兴奋,以武将传家的铁帽子功勋之家荣忠侯府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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