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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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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见面不是你千般万难的求来的吗?”

城下的人收到徐三爷的冷言语,呲笑,这不是他的风格吗,永远对人都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老子就是不爽他这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不是求来的,您应该知道”,话锋一转,“徐立煜,把城门打开,主公的耐性可不多”。

梁乐再也忍不住,看徐三爷还是不动声色,指着城墙下的人就爆粗口,“你娘的田大,跟随咱们兄弟几个打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叛徒奸细,你他娘的早些说,老子也好避讳些,别把你这窝囊废的病传染给老子”,梁乐真的是火了,他事先不知道这事,徐三爷也是控着他的脾气,早些让他知道了,他还不得只身一人闯了去杀田炅。

杨参军拉着他,防他一怒之下跳下城门去砍杀,换做谁不心痛啊,田炅原先是跟着徐三爷的人,他们前前后后跟着的有好几十个兄弟,徐三爷可都拿他们当自己家兄弟来待,这么多年来,有赏赐下来,人人有份,好捡的军功都是让白身的先上,冒死的事却是徐三爷自个打头,田炅这一下子着实打了诸多兄弟的脸面,若不是要守着军纪,早先他就让人做了田炅。徐三爷拦着不让动,应是还有别的打算,杨参军也知道,一刀杀了他是解气,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梁乐气恼的挥开杨参军的手,“不用你拦着,老子自己知道军纪”。

蒋将军拍拍梁乐的肩膀,梁乐看徐三爷依旧是没出声,心里再大的气也忍着。

“叫你主公来见,我与他说话”,徐三爷只留这一句转身再不看一眼,下城楼翻身上马回项府,杜幕及跟着的小厮也快速下城墙跟上。

城外的田炅恼怒一番,吆喝出声,“徐立煜,今儿不用主公出面,只要你一番话,是自愿打开城门还是咱们攻城,是男人就给句痛快话、、、”一声’嗖‘的快箭离弦声直至田炅的眉心,田炅的声音没在风声中,快刀立斩之下,将箭斩成两截,心有余悸,蒋滠的连环箭使他扬名于西北,今儿对自己算是手下留情了。

梁乐看着快箭直至田炅眉心,心里大出一口气,心里正等着第二箭呢,转脸看他收了弓箭,厚厚的巴掌就拍上蒋滠的头顶,瞪着牛眼,“怎么回事,吓唬小孩呢?”。

蒋滠风轻云淡,“若不是怕他给他主子传话传不清楚,箭就跑他臭嘴上去了,三爷不让杀他,你拍我也没用”。

梁乐再瞪他,蒋滠也不怕他,两人就这样瞪上了,杨参军骂一句,“幼稚”。

再看田炅打马回头,远处的队伍已经开始扎营,这还耗上了,眼看着是年下,大雪封路援军短时间内也不能到,这帮孙子就以为这新河是纸糊的。

暗自骂娘,几个将军便开始绕城墙巡防。

正文 第四十章、回旋

徐三爷打马回府,城外见不着正主,他也懒得多看一眼,对项詅,他还有事要问。

见徐三爷进来,项詅让人摆饭,家中人都看着徐三爷想问他,但他不开腔别人也不敢问。

饭后,打发三个少年回院子,杜幕不放心,用过饭便转回城墙楼,徐三爷也不说他,搀扶着项詅,双双回房。

换洗一番从后罩房出来,看心兰扶着项詅慢慢靠上床榻,这新河的冷还真是不同于京都,家中人都是在京都呆惯了的,屋里暖了两个火炉,项詅每日暖炉也不离手,看她小心翼翼的,十几天前,就已经让产婆住进西院,也就近一个月的时间就要生了。

挥手让人出去,在她身边躺下,锦被给她掖好,一时两人也不开口。

还是徐三爷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大夫一直住在府里,有什么你要说出来”。

项詅听出他话语里的疲惫,想来这十来天他都没有好好消停过。

“三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是你,这么大的事、、、”徐三爷封住她的唇,将她想宽慰的话语消没在唇齿间。

半响之后,将她镶入怀中,深吸一口气,“只有你的事是大事,旁的不消你操心,十来天不见你,想得心慌”。

项詅将面庞从他怀里抬起,两人面颊也就一线间,嘴角泛起笑容,浅浅的酒窝看得徐三爷心里敞亮。

捡起话音,“七姨娘怎么样?”。

项詅悄声细语,熨烫了枕边人的心,“还活着,冬天穿着厚实,见了血,还不至于致命,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徐三爷用下巴摩挲她的额头,有胡茬刺得痒痒,项詅抬手捂住他下巴,徐三爷轻笑出声,“机灵鬼,不知道肚子里这个会是什么样子,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像三爷”,项詅从善如流,“当然像三爷这般”。

“若是女儿也像我这般?”,调整了位置,项詅枕着他胳膊说话,“若是女儿自然是如你这般”,此时看项詅,怎么着都是美艳如斯的少妇,生出怎样的女儿呢,还是生女儿好,生女儿,家里就有两个可人心的丫头,项詅是一个,再生一个小丫头,徐三爷越想就越觉得还是生女儿好。

项詅轻笑出声,“三爷想什么这么美?”

徐三爷也笑出声,今日回时看项詅又有变化的肚子,满心事想的都是快要见到小女儿了,也就特别想问问项詅生女儿好不好,就这样急冲冲的回府。旁人知道怕是要吓破胆,城外还驻扎了兵马,随时一战都有可能,主将竟还心心念念他的小女儿。

杜幕与几位将军在城墙上生了炉子煮茶,梁乐接过杜幕递给的茶碗,抽抽鼻子,“这天儿,就适合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到这老子就想把那姓田的混蛋大卸八块,方可解心中郁闷”。

蒋滠手捧茶碗,对着弯弯半弦月,抬手敬了敬,“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可别说,这月色就得美酒相对,可惜啊,今宵只有茶了”,杨参军少见也感概一回,他们这群人,除了韦伯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其他人都各有家室,眼见着年底要回京述职,再看眼下城外上万的兵马,梦想泡汤了。

杨参军面露狭促,朝几人点点头,“想不想知道点敌情?”

梁乐一见他这样,心里按捺不住,他们兄弟跟着徐三爷去过西北荒漠,走过北方冰原,淌过西南茂林,追击海盗时下过大洋,早就默契到不同常人。

蒋滠是酸秀才一枚,只有在战场上他才是煞星,下了战场他就是个文绉绉的书生,就爱那点酸文,不能回京过年本就是惹了他禁忌,去年宫中夜宴作诗输了国子监一首,没博得头筹,这事就如卡在他心头的倒刺,那是抓心挠肺的难过,正想着今年回去大出风头,结果这事被搅合了,心中郁气不得舒坦,一听杨参军挑头,几个立马击掌议定。

杜幕才不与他们瞎胡闹,夜半深更的,这群猴崽子都是武将,胆子肥不说熟悉这新河的一草一木,往黑暗里一扎,连个影子都摸不着,自己这文弱书生就留守后方吧,现在杜幕才明白白天徐三爷让自己出城宣密令,只说自己‘较为像些’,可不是自己较为像些,看这几个只要往马背上一坐,周身杀气,这样的人跟你说可免死罪的话你可信?让他们说不服者死倒是会有人信。

杜幕一脸风轻云淡,“杜某敬候几位探得军情,明儿早起三爷处讨赏”。

几位将军耻笑他几句,也不便说什么,事实就算杜幕想去也没机会,杜幕可是九爷的幕僚,人前一站还得供着呢,他不反对哥几个胡闹就算不错了。

松泛几下,活动冻得僵硬的手脚,跟着的护卫小厮个个不敢上前,每次几位爷胡闹的时候,他们就得赶紧躲,若是有反对的少则一顿踢,多则发回家中去,再想出来那是不能了,乖溜溜的接过自家主子身上有声响的物件,寒冬腊月的只穿夜行服,连马靴也换成了葛布的千层纳底鞋,收拾妥当了,数数五人猫着身子到海阳门城墙,这是一面老墙,用的是海里打捞的黑石,五个人相顾一眼,多有挑衅,顺着墙面几个起落悄无声息的下到城外,瞬间,在城墙上的人便不见了他们踪影。

正文 第四十一章、汹涌

新河城是为水城不为过,环城四周除了西门是旱路入城之外,其余两处城门都是过桥成行。

西城门外此时驻扎了军队,但对于每天无数次熟悉新河地形的将军们来说,只要走下一圈来,全可估计驻军的大体范围。

五人隐入黑暗中,靠近敌营四下无声,除了雪光皑皑能映出事物的大体轮廓之外,再想看清楚些也是不能了。

各自寻了大帐,悄没声息的避开卫兵,梁乐往一顶深灰色的帐篷而去,因帐篷里有灯光,有任何影子印在上面都会被觉察,只能匍匐着身子,梁乐将耳朵贴近声源,心里得意,得来全不负功夫,这正是田炅帐篷,里面先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声,随后田炅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华如烟那婆娘进项府怎么样了,哄骗老子这么久,老子还没上手呢,若是死在项府里,可便宜了”。

有一个似似而非的声音传来,“她不是你能肖想的,早早收起你那龌龊心思,或许主公会留你性命”。

田炅的声音又传来,“余兄,听说这女人会换皮,白天是个老妪,夜间却肤如凝脂,面若芙蓉,风情无边?”

梁乐心中不耻,这人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什么怪诞言论都出来。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不过是在田炅发出有些诡异的声音之后,似吸气又似那什么暗爽的时候发出的叹息。

梁乐细下想了一下,突然脑中闪光,震得他差点一蹦而起伸手掀翻面前的帐篷,娘诶,老半夜的的不睡觉来听军情,竟听了满耳的污言秽语,简直晦气,大怒间想要将腰间的火折子拿出来一把烧了这孽障,手腕被人压住,抬头看见是李卫江将军,李将军瞪他,用唇语说道,“你他娘的又犯病了,这是什么时候,你想用火折子?不要闹出动静,好好听听就算了”。

梁乐也回他,“要听你自个听吧,老子听不下去了,老子要回去洗耳朵,不洗聋了,老子都不算完,日后再见到里面那个畜生若是有人还敢拦着老子不让杀他,老子跟他拼命”。说完气呼呼的往无人边上退去。

李将军少见梁乐这般无理,想想他不听,那自个听,才几个呼吸间,李将军亦是气得脸上滚烫,忍忍也要伸手掏火折子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随着梁乐隐身的方向慢慢也褪去。

半个时辰之后五位将军全数又回到海阳门下,一阵静默,城墙上放下绳索来,梁乐打前,用绳索借力,几个纵身就上去了,才落在城墙上,面前一人一身冷冽,他身后的人全不敢出声,梁乐抬眼看清,跪倒在地,“三爷”,后面后续上来的四个因梁乐跪在护栏下,又没声没息的,差点几个就磊在一处,待看见面前的徐三爷,背后生了凉意,“三爷”。

徐三爷早几刻钟前上城墙,看见就杜幕和两个将军在,心里明镜似的,这群混蛋又私闯敌营,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个一个来回,若是听不来什么要紧的,军棍伺候”,徐三爷转身往暖炉边去,五个将军耷拉着脸,接过小厮递上的外袍披风,裹得严实了,一个挨一个围着炉火。

徐三爷看梁乐似猫抓似的一脸愤恨样,“梁乐,大半夜的你这是去偷军情还是去偷人?这做相为哪般?”

梁乐粗声回他,“三爷,能先给我洗洗耳朵吗,末将这辈子都没这么羞人过”。

徐三爷挑挑眉,看他一脸认真,挥手,“去吧”。

梁乐一蹦三尺高,对着护卫大喝,“给老子打水来,老子要洗耳朵,恶心死老子了”。

李卫江见此也同徐三爷要水,徐三爷冷眉一瞪,“一个两个的得寸进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副不耐听他啰嗦的样子。

李卫江伸手拍了额头几下,“三爷,咱们兄弟数十人跟着您这么些年,光明磊落,竟想不到出了田炅这个龌龊的、、、、、”。

梁乐一听李卫江提田炅,他那嗓门都能把城墙上的块砖震下几块,“别他娘的提那杂碎、、”

徐三爷手里正捏着碎冰,见梁乐大嗓门,挥手就给了他几块,全进了梁乐衣襟里,梁乐这下闭嘴了。

“末将与乐子都听到了,那田炅是个好男风的,今儿晚上我们听得真真儿的”,李卫江就差伸手立誓了。

徐三爷暗想了田炅之前跟着自己的时候,细想之下,嗯,接触不多,好险。

“除了这个还有旁的吗?”。

梁乐此时算是洗干净耳朵了,回身笼了大氅,“三爷,与那杂碎同在的那人声音极耳熟,但末将一时想不起来,不过他们还提到一个女人”。

众人转脸看他,“说是日下是老妪,夜晚可变脸成美貌女子的女人”。

看众人不信,梁乐自个也不信,全当做笑谈来说,“说是叫华如烟”,说完见徐三爷又挑了眉眼,“三爷,这女子已经进了项府,三爷可有觉察到有这么一个夜间变美貌女子的女人进府吗?”。

徐三爷不由说了句,“无稽之谈,你们可瞧见了,回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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