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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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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何人想要害她?

花慕白胸口怒意四下奔涌,头脑却十分清醒。

前后时间相隔不久,伤她之人又无法带她出宫,定是隐匿在附近的某个隐蔽之所。

倏地站起身,凭着他特有的敏锐嗅觉与依稀可寻的蛛丝马迹,他认定了一个方向,一路寻去。

对方没有出东宫!

昔日的东宫除了夏慕清依旧住在清云殿之外,其他几座宫殿皆已无人居住,将夏慕清带到这座废旧的殿内,这贼子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他并未声张,只是屏气凝神悄声接近,

殿门紧闭,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上,果然听得一阵轻微的动静从里面传来,还有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夏慕清,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里吧?”那男人一阵轻笑,“你屡次坏我好事,又害得铎为我丧命,这一切,今日统统要你一并偿还。”

“一刀杀了你那是便宜了你,那么多男人为你要死要活的,不妨让爷也尝尝你到底是什么滋味……”

话说到一半,殿门已被人一脚踢开。

那人一惊,从夏慕清身上一跃而起,狭长的眼睛犀利地看向花慕白。

“秦云风,果然是你。”花慕白早已从他的话中听出他的身份,冷冷地道,“你敢对她下手,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他已足下一点,身形如破势之箭般向秦云风射去。

黑巾蒙面的秦云风一惊,未想被他识破了身份。

不甘地看了眼地上的夏慕清,他并未躲避,而是手一扬,一根细长的银针倏地从他袖口直直射向她的咽喉。

就算不能污辱她,至少也要让她死。

花慕白大惊,强行扭转身形,一掌拍出。

叮地一声轻响,那银针被花慕白强劲的掌风打偏,落在地面上。

乌黑幽亮的针尖竟是淬了剧毒。

秦云风勾起一抹阴冷,他早就料到花慕白会救夏慕清,因此他才敢铤而走险,而致命的招数还在后头。

手掌一旋,他用了十足的内力向空门大露的花慕白击出一掌,他不信,这个时候花慕白还能来得及自救。

情况紧急,花慕白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只能凭本能拼力反手接下他那一掌。

门窗簌簌震动,强大的气流充溢着空旷的大殿,鼓起双方的衣袍。

花慕白脸色发白,身子微微一晃。

这一掌,他无法使出全力,且仓促接下,已然决定了他不可能胜过秦云风。

“花慕白,她对你既然这般重要,那我便成全你,让她与你一起到阴曹地府去作个伴吧。”================

稍后还有一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多事之夜

凌厉的攻势瞬息而至,硬拼已是不可能,花慕白强压下嗓间的腥甜,眼角扫到堆放在角落几个废弃不用的花瓶,身形一动急速掠过去。

提起一个掷向秦云风,将另一只手中的花瓶却狠狠的摜摔出去,砸在青石地面上,碎成无数片,最重要的是,在这冷清的东宫制造了不小的动静。懒

没有禁卫军和黑鹰卫值守的东宫,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只能靠运气了。

“什么人 ?'…'”一队正值换岗的禁卫军听到这异常的声响,顿时闻声赶来。

“算你聪明。”秦云风看到由远及近的禁卫军,长眼一眯,阴狠地回头再了他与夏慕清一眼,长身一跃,翻上殿顶飞速而去。

“有刺客,有刺客……”禁卫军见他行为打扮,当即大喊追了过去。

留下的几名奔进大殿,正好看到花慕白吃力地抱着夏慕清摇晃着站了起来。

走了两步,只觉得气血翻涌,一下没忍住,一口热血便喷了出来。

刚才那一掌,已经伤及了他的筋脉。

“是公子……还有清妃娘娘……”他们惊讶道。

花慕白未作多言,闭起眼睛调理了一下气息,再睁开眼睛时便已快步如飞,抱着夏慕清出了大殿。

手上的感觉越来越冰凉,他刚刚只是替她封闭了穴道,护住心脉暂时不受凌霜花的入侵,但却已耽搁不得。虫

花慕白面色沉凝,两眼直视着前方,几乎足不沾地地向畅安殿飞掠。

他的诊治工具都在那里,无法就近医治。

遣退了那几名秦云傲命人安排的婢女,不允许她们靠近,他哐地一声踹开寝殿的大门,又反脚勾上。

将夏慕清放在床上,取出一粒护心丹喂入她口中,运气帮她服下,再将她身子扶起坐正。

手中略一迟疑,他看了眼双眼紧闭,面色已泛青紫的夏慕清,重重吸了口气,坐到她身后,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褪了下来。

定了定心神,抓起布囊中的数十枚银针,只见双手和银针在她背上飞速地移动,动作快得只能看到几团虚影和点点银芒。

当一套繁复的针法结束,数十枚银针都固定在穴位之中后,花慕白身子重重一晃,一缕血丝从嘴角渗了出来。

他本已内力受损,而刚才那套繁星千落的针法又极为消耗内力,即便他未受伤,对自身亦是损伤极大,他很少有用过。

顾不得稍事休息,他将仅余的内力全部集中于掌心,倾注于夏慕清的后背。

那套针法虽阻止了毒素的流动,且将毒都集中于一处,但并不能将它逼出。

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花慕白的眉头微微拧起。

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房间内光线虽弱,秦云傲还是一眼便见到了房内情景,顿时脸色铁青,举手阻止了身后侍卫的上前。

反手关上门,他一步步走近,看到夏慕清上半身前衫尽褪的模样,他的眼睛几乎喷出火药来。

“花慕白!”他低喝一声,一把掀起她的衣衫挡住了胸前。

花慕白眉心一蹙,喉咙又是一甜。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即使他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夏慕清身上,努力不去受外界打扰,秦云傲一声低喝的杀伤力对于此刻的他无异于秦云风的一掌。

他强行咽下那口血沫,低声缓缓说道:“若是不想慕慕死,你就给我安静点。”

秦云傲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再仔细看去,见他苍白的唇角已凝了一抹鲜红,而发际不断滴下的汗水将他肩头的衣服都已打湿。

他真是昏了头了。

急令智昏,他不该对花慕白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噗……”一口黑色的毒血自夏慕清口中喷出,身子摇摇欲坠。

“扶住她。”花慕白沉声说道,声音已经撕哑得不象话。

秦云傲神情一凛,伸手将夏慕清身子稳住,又极担忧地看着花慕白极为谨慎地为她收针。

他没有看错,花慕白的手在抖。

“取两颗喂她服下,不要挪动她的身子,就让她睡在这里。”

当最后一根银针拔出,花慕白指着药箱中其中一个锦囊,对秦云傲极为虚弱地说了一句,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一大口鲜血自嗓间呕出,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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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殿

夏慕清久久未归,又听说宫中闹了刺客,新儿焦急地在房中来回走动,生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忽听得窗户一声轻响,她回过头,见刚刚还检查过的木窗已大开,正在风中不停地晃动着。

她心下纳闷,走过去将它关好,再回过头时,却惊得差点大叫。

“殿……殿下,您是怎……怎么进来的?”她抖抖索索地扶着一把椅子,才不至于脚软到瘫在地上。

“怎么,不希望我来。”燕子煊冷眼睨她。

新儿连忙摇头,过猛的动作引得头上的头花几乎掉下来。

“今夜宫里似乎不太平,我就长话短说。”他从袖口中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我要你明日寻个机会给她喝下去。”

“啊……”新儿小脸煞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怎么也不肯去接,“殿下,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小姐对我很好,我不能害她。”

“不能害她?”燕子煊冷冷一笑,“莫非你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你若是不肯乖乖听我的话,我便断了他们的解药,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女儿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不要!”新儿顿时哭了出来,爬到他脚边紧紧地抓着他的袍角,“殿下,奴婢求求您,不要让他们死。”

燕子煊厌恶地踢开她的手,将东西放在她面前:“那就按我说的做,若是她不死,你父母也别想活命!”

烛火微动,身形一晃,屋内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那扇摇曳不定的窗。

新儿紧紧攥着手中的东西,死死地咬着牙才忍着没有大哭出来。

让她去害夏慕清,这比让她去死更难受,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他这是要软禁我?

夏慕清悠悠醒来之时,天色刚蒙蒙发亮,身子还有些发冷,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被子,敏锐的感观却已感受到身边微弱的呼吸。

倏地睁开双眸,竖手为刀正要挥下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微微闭眼,昨日发生的事立即象快镜头一般从脑海里划过。懒

代以柔!

代以柔给她下了毒,之后的事情……

她自己感觉了一下,身上已无大碍,想必是花慕白救了她。

转头向外看去,见新儿与迎夏两人正靠着床柱在打盹,但这房间却是花慕白的,她来过一次,不会记错。

定是花慕白救了她之后,再叫新儿二人过来照顾她。

“花慕白,花慕白……”她附到他的耳边小声地唤着。

叫唤了几声,花慕白未作任何回应,她心下一沉。

他的呼吸……不对头。

极轻极浅,有若游丝,竟象是大病之人。

侧开身子,借着床前的烛光看去,只见他面色发灰,连唇色也是苍白,毫无生气。

她大惊,连忙去推新儿:“新儿,快醒醒。”

新儿与迎夏两人同时惊醒,见她醒过来均是一喜。

“小姐,你醒了。”新儿掩不住高兴之情,拉着她的手喜极而泣。

夏慕清摆手,沉声问道:“先不说这个,新儿,迎夏,我问你们,花慕白他怎么了?”虫

新儿与迎夏互望了一眼,面露难色,最后还是迎夏上前回道:“娘娘,奴婢与新儿过来之时,公子已经是这般模样了。不过,奴婢听太医说,公子好象是内力耗尽,筋脉与心脉皆受了很重的损伤……”

“什么?!”夏慕清蓦地抓住她的手,“内力耗尽,筋脉与心脉皆受损?”

怎会如此?

“是的,奴婢们过来之时,正好太医诊症结束,太医向皇上禀报之时,奴婢们都在旁边,不会听错。”

“是的,小姐,迎夏姐说的没错,新儿也听到了。”

夏慕清身子一震,缓缓侧过身子看向躺在里侧的花慕白。

花慕白,你受此重伤定是为我,若你有事,叫我如何自处?

“娘娘,您不必担心,公子已经服了太医开的药,他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小姐,你别担心了。”

夏慕清却似没有听见,呼地一下掀被下床。

“小姐,你身子还没大好,不能下床啊,有事你叫我去做就好了。”新儿见状大急。

“新儿,迎夏,为我更衣梳洗。”她面色沉凝,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新儿再说。

衣服是昨晚从清云殿带过来的,洗漱用品也是全新备好,因此很快一切便收拾妥当。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皇上天快亮时刚走,这会正在上早朝,您若要去找他,不妨在这里等等吧,他下了朝肯定会过来的。”迎夏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此刻夏慕清的气色看上去并不好,身体未愈大清早地出去,受了风寒可不是小事。

“我等他做什么?”夏慕清冷笑,“我现在出去,自然是要去见见我的好姐妹,她对我这般上心,我又怎能不去跟她说声谢谢。”

“好姐妹?小姐,谁啊?”新儿不解。

夏慕清只是冷笑不答,回头吩咐二人:“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公子,不许出一丝差池。”

“小姐,小姐……”新儿见她快步出门,想追又不敢追,急得直跺脚。

夏慕清出了花慕白的寝殿,便见畅安殿四处安排了秦云傲的黑鹰卫,她勾起一丝讥讽,现在倒是对她上心了,是不是已经晚了?

往前走了几步,何成突然现身挡在她跟前:“娘娘,皇上吩咐您需要静养,不能出去。”

她冷冷扫他一眼:“怎么,他这是要软禁我?”

“娘娘误会了,皇上只是担心娘娘的身体。”何成回答得一丝不苟。

担心她的身体?夏慕清不知道她是不是应该大笑几声。

他是担心她出去会坏了他的大事吧。

以他的能耐,一晚上的时间想要查出宫中是何人下毒,应该不是难事。

“何成,让开!”她冷喝一声。

何成微低着头,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管你是让,还是不让,今天我都要出去,除非……”夏慕清的声音冷若寒冰,“我死!”

“娘娘言重了。”何成微微一叹,“娘娘若是想出去,等皇上下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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