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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色军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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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的四目相对,阴暗的回廊下中,那人的一双眼睛直直望着乔言,沉静的如同死水,没有任何起伏。
“蝼蚁尚且贪生,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去?”
风中夹杂着泥土潮湿的味道,乔言的声音也揉和在其中,像来自一个悠远宁静的地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帮我的话,我可以当做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样?”嘴角带着无害的笑,乔言静静地看着他。
“小姐,这怎么可以。”三娘闻言大惊。
乔言轻轻的挥手,示意三娘无碍。她留下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有着冷漠的眼睛。这样的人不轻易付出,更不会轻易背叛。
根本没有犹豫,那人苦笑出声“还有的选么?”
从他说话中明显带出的气弱,乔言断定他伤得不轻。
三芝低头查看他的伤势,看见左胸前高高浮起的手印,眉头紧皱“他中了大须安掌,属下要带他回去才能疗伤。”
乔言轻轻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忽听见一阵人声嘈杂。举目望去,不远处有两条长龙,中间夹杂着几点灯火,正从花架转过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原来是秦荣的羽林卫队在深夜搜查,乔言略一思量,想必是和眼前这人有直接的关系,说不好,秦荣他们还是追寻着他的足迹而来。
“小姐,要想立马脱身怕是来不及了”三娘无奈何的瞅了一眼地下的男人。他也正抬头观望着乔言的神情。
三娘眸色暗凛,这个男人此刻脸上的神色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反感。
然而乔言这会儿却没有心思管他两个人,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迹,忽而心里一动,想到件很凑巧的事情,展颜轻道“如此一来……只怕要麻烦三娘再跑一趟了。”
有三人从花墙东面,结伴而来,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刚刚的会试。
“看周兄喜形于色,方才一定是大显身手喽?”郑中鸣拖长的声调带着南方学子特有的酸腐气息。
“郑兄不要取笑小弟,要说大显身手,那可要属随竞兄啊。”听声音,此人中气十足,便知不是矫揉造作之徒。
“周兄过奖。”江歧平静的道。来南郡的一个月,他已经习惯这种套话。
“真没想到,这老头子想了这样的题目来做考题,真难为他了。我看,这次咱们大伙儿恐怕是要全军覆没喽。”周平古道热肠,口直心快,想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在考生中颇有人缘。
“怕不见得。”江歧在旁沉思良久道。
郑中鸣挑了挑眉,接口道:“哦?随竞有何高见?”
江歧似无意的向花架对面望去,嘴里不冷不热的慢应:“考试未完,胜负难料啊”。
“快,快,你们几个这边,都跑起来。”粗狂的声音,出其不意的打破夜的寂静。
几队御林军在卉馆前,迅速排好四四方方的黑色矩阵,速度之快,阵容之整,令人咂舌。
南郡多水,开国国主便以水为图腾,皇宫内侍着青衣,羽林铁卫则是清一色的玄黑色打扮。胸前描着变形的水纹。
仅仅十几人的小队在庭院中挺胸而立,手执火把,把漆黑的卉馆照的灯火通明,个个长矛点地立于身侧。倒也颇有些气势。
“在下秦荣,奉命搜查,抱歉扰了几位雅兴。”为首的高大男子,向前跨了一步,对着江歧等人略略施礼。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秦统领。失敬失敬。”识出来人身份的郑中鸣率先开口。江歧,周平也跟着还礼。
秦荣统领御林军多年。虽是武夫,却颇通晓七弦六言,是个有名的“文人将才”。
“几位公子,可曾见到一名负伤的男子?”
“我等刚刚殿试回来,一路上不曾遇到将军所说之人。”周平答道。
秦荣用眼角向周围转了一圈。“我们是例行公事,请几位不要介意。”几个士兵打开宿馆的门,进去搜查。
两个小兵小跑靠近,行个军礼,齐声说道:“统领,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失礼了。”秦荣抱拳施礼。
“统领,这里有血迹。”几个羽林侍卫在长廊拐角发现延伸的血迹。大声报告。
“过去看看。”秦荣大手一挥,十几人向长廊跑去。
庭院灯火通明,把小小的长廊四周照的有如白昼,斑驳的血迹无处遁形,直挺挺的给众人铺出一条道路。
路的彼端离乔言的房间不足十步远。
乔言屋内漆黑一片,房门没锁。
“按时间算起,她应该早就回了宿馆。难道……”江歧的心没来由的“嗖”的一紧。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江歧举步紧跟黄荣虎。其余人等也是快步赶上。
“这里是谁的居所?”秦荣回头向那三人询问。
周平扭脸看向江歧:“这不是乔言的住所么?”
江歧脸上似是蒙了霜尘,两眼直直的盯着那扇木门,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端倪看在眼里,秦荣上前叩门。
“乔姑娘,乔姑娘。”秦荣敲了敲门板,里面无人应答。
“咚,咚”这一次他加大了力道,竹制的门板前后开始摇晃,发出难听的吱呀声“乔姑娘,乔姑娘可在么?”
还是沉寂一片,秦荣皱起眉,将耳朵贴在竹片上,周遭的人都屏着气息,怕扰了秦荣的附耳倾听。
久久未有人答。
冷汗从江歧的鬓角滑落,他突然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紧张笼罩。那个云淡风轻的女子,现在身在何处?难道遇了什么不测?
夜已深沉,月光笼罩下,万物似乎都含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诡异的安宁连草丛里阵阵夏虫的吟唱也不能将它打破。
秦荣一手按住腰间佩刀,一手轻轻去推房门,身后羽林护卫们搭弓拉弦,霎时,十几支箭同时对准了那道窄窄的房门。




第五章 长夜漫鹊央
“诸位好兴致,聚此赏月么?”清冷的声音划过空气,在众人的愕然中,
乔言突然出现;惊得一干人等不知所措。
“墨云,你怎么在这儿?”江歧第一个曲步上前,满眼是掩不住的惊诧。
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乔言“噗嗤”笑出声来,借笑别过脸,避开江歧那双担惊的眼睛:“随竞兄真会开玩笑,墨云正想问,为何诸位都聚在我宿馆之外。莫是要墨云请茶么?”
空气中本有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都在这一笑之下消弭。
带有些怀疑之心,秦荣自人群中走出,大步来到乔言面前。“在下御林军统领秦荣,正奉命搜查。”
乔言舒展的扬起嘴角;打断来人的话:“秦统领,请便吧。”纤手一指屋内。
几个士兵,放下手中的弩箭,换做短刃提在身侧,缓缓推开了房门。火把瞬间照亮不大的房间。
普普通通的单人书案,看不出是什么木材所制,上面几本书零零乱乱的打开着。书案的左侧摆放着张床,雪白的纱帐罩子,再左侧有一只矮脚木凳放在墙角。
整间房子空空洞洞的,夜风吹过,加了些萧瑟的味道。
江歧不大满意的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一句。
“乔姑娘出门之时,桌子就是这样的吗?”环视过空荡荡的床下,秦荣谨慎的加问一句。
“墨云闲散惯了,不谙小节,倒叫众位见笑了。”
听出话语中淡淡的不满,秦荣恍然,国风再开放,也还不到可以把女子的闺房展示给外人的程度,更何况是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
“弟兄们粗鲁惯了,得罪。”秦荣对着乔言躬一躬身,确实没有行男子常用的拱手礼。
这就是众人都在议论的乔言么?看不出什么特别。宽大的袍袖使她看起来很是瘦弱。但那双幽深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娇弱。
“不必,请吧。”忽略掉秦荣停留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乔言施礼,顺便做了个请的动作,被御林军这样围着,感觉很不自在。
一个禁卫满脸慌张的跑步至秦荣跟前,低低耳语几句。
“叨扰”秦荣对着江歧等人歉道。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刚毅的气息。随即大手一挥,转身朝皇宫的西南方向大步流星走去,众禁卫紧随其后。
十几盏火把浩浩荡荡火蛇般游进,如墨的苍穹底下映衬的皇宫庄重凛然。
***
西南角,鹊央宫,皇宫死寂的一角。
入侯门已深似海,何况在堂堂天家。一语不慎,不得翻身,红颜未老,皇恩先断。
囚于冷宫,不见天日。
女人选了这条白骨铺成的后宫之路,便是选了条不归之路。要么,踏骨而上,光耀无限,要么殒身于此,香断魂消。
念及此,乔言幽幽一叹。
“墨云,你还好吧?”江歧关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把乔言从思绪中拉出。
众人早已散去,只余江歧和自己还站在长廊下。
抬眸,江歧询问的眼神堪堪映入眼帘,乔言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
脸上换上和煦的笑意:“可能是有些乏了,叫随竞兄费心。”
看到她恢复轻扬的眼神,江歧略略放下心来,“已经立过秋了,夜风寒,墨云还是早些进屋吧。”
见她含笑点头,却丝毫没有照做的意思。江歧只得无奈的讪讪离开。直等到他房间的灯亮起,乔言才默默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窗上挂着的青纱被风带起,舞得傲慢轻扬。推开窗子,房后修竹森森,月影下更觉醉人。
多好的一个夜晚啊,可惜站在这夜空下的人儿,个个心猿意马。
不见悲喜的眼眸扫了扫四周,乔言将窗扇推的更开,俯身向外道“他们已经走了。”
随着乔言语音落下,一道身影缓缓从窗檐下站起。
但之后,那人却停了下来,没了动作,仰着脸静静地看着乔言。而乔言也才有机会仔细打量此人。
他有着略显清瘦的颀长身躯,再朝脸上看去:眉长入鬓,一双好似凤目的眼睛闪动着询问的光芒,通鼻方口,整个人透着一股邪魅的味道,入目之下,他偏女子的相貌竟不让人觉得反胃,相反倒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此刻他穿着黑色的紧身长襟儿衫子。月夜之下,让人看来不像是被人追的穷途末路,倒似个月下赏景的风雅书生。
只是胸前衣襟渐渐被血浸透的痕迹,看的乔言有些紧张,她大半个身子探到窗外向他点头“进来坐。”这么明目张胆的站在窗外,看来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闻言,那人似乎身躯一震。抬起双眼,再次与她四目相对。
从感激变为不解和疑惑,最终渐渐恢复从容。耐心的看着他眼神的变化,乔言始终带着无害的笑。
乔言哑然,笑出声淡淡的问道。“因为三娘么?”
“是”
早该想到,三娘那样偏执的人,怎会放心把自己交给个陌生人。
“这样站下去…”她从容的看着他疑惑的眼睛,依然带着温婉的笑意:“或许你很不在乎生死,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
月华似练,时有时无的晚风吟笑般若有若无的吹着,夹带着皇宫那角紧张的气息。
终岁难得人声的鹊央宫,此刻热闹非凡。
四支羽林禁卫小队,密不透风的将其包围,禁卫们个个噤若寒蝉。
秦荣负手立于衰败的院中,面沉似水。
“孔锐?”
听见召唤,一个幕僚模样的年轻男子走至秦荣身边,同样的满脸阴郁“禀统领,要塞都已经增添人手,各个宫门设了哨卡,正在盘查所有进出的可疑之人。”
秦荣微微点头,虎目中怒意稍退。
“统领,”亲信王朗走至身前,低低道:“黄总管来了。”
秦荣眼神复杂,沉声道了个请字。
遥遥摆着衣襟来的正是影妃的心腹主管太监——黄守宇。
“奴才给秦统领请安了。”尖绵细软的嗓音由远及近,礼数周到,然而动作的敷衍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影妃娘娘思虑各位将士辛苦,特意差奴才来给大伙儿送点吃食”后面几个小太监伶俐的打开食盒,浓香扑鼻。
“谢娘娘赏赐。”见秦荣收下,黄守宇阴阴的一笑,趁着小太监们派发糕点的空隙,压低嗓音,“国主头疾发作,娘娘正服侍着呢,国主这头疾,最是怕吵闹的。”
孔锐挨着秦荣最近,每一个字都听得真而且真。悄悄对几步外的王朗使了个眼色。
后者快步上前,正欲开口却见鹊央宫外墙一道黑影闪过。
王朗心里苦笑,面色不改,“统领,想必那刺客已经逃出鹊央宫了,咱们再去其他宫搜查吧。”
秦荣沉吟良久,如霜的面颊上更加阴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收队”
“那奴才就回宫交差去了。”黄守宇满意的撇高了嘴,弯了弯腰,算是和秦荣打了招呼。
“送黄总管。”
方才越过半截短墙的那道黑影秦荣看的真真切切,秦荣厌恶的瞥了眼手里的食盒,眼神暗晦,眸中一道精芒一晃而逝。
“跟上他。”
***
今儿是月下旬,梁盟退朝之后,慕王梁筠如往常一样留宿在东暖阁,继续处理手中的公务。
东暖阁是梁筠少年时的学习读书之处,高大的屏风遮挡着一室的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书,古今正传,史学地理无一不有。
个把时辰之前,梁筠用完晚膳,心里一直挂念粮部大臣提到的近期河南一带干旱的事宜,所以他撂下碗筷就踱到到阁里找寻资料。
遣侍卫们在外等候,梁筠把自己关在东暖阁,行走在书架之间,渐渐他的心思完全浸入思考。
忽而惊觉脑后生风,梁筠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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