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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绝色军师-第67章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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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一白,又低下头:“请公子吩咐。”
“《夜行船》虽好,却显凄苦无状,本来放到凤凰阁里唱来并不十分合适,但好在你将自己的感情融汇在其中,情深意切,闻者怆然,我从他郡而来,远别家乡,听了姑娘的曲子勾起在下无数的思乡之情,心也深有戚戚。
绿木姑娘出身科班,受过名师点拨,天资又聪慧在技法上自是胜过你许多,但好在古人曾有论断:夫风雅者,动情为上,技法次之,艳丽旖旎又次之,左姑娘好就好在占了第一位的情字上,饶是绿木姑娘全夺了二三之位,也远不及你。”
这番话说完,场上之人再无异议反而用尊重的眼光看着垂首不语的左刀,刚才还风头正劲的绿木便直剌剌的被人甩到了一边,无人问津。
眼圈顿时通红,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往后跑去,一群大小丫鬟赶紧跟着过去安慰。
心娘见事不好,赶紧出来圆场,“哎哎,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能开心能乐和最好不过,一大早起就看了那么一段好戏,诸位可尽了兴致?”
她在京城多年,根基不浅,她一出面,就有些熟客替她解围,纷纷应和,还有的人掏了银子往茶盘上一放,道:“哪儿能白看了两位小娘子的好彩头,一点茶钱给姑娘们买包瓜子闲来嗑吧。”
心娘赶紧道谢,这边又安排小侍女们拿着托盘绕着大伙儿转,有带头的,就有不少应和的,来此的都是富贾巨子,一点点银钱算得了什么,还不是趁这个机会大家抖抖手而已,一打一会儿,盘子里就落了一层满满当当的银锭。
竟是比平日的一夜生意来得还要丰盈。
看来,绿木丫头的名头今天是被这个无名的左刀,给折个干净。
左刀,左刀,她这把刀恐怕还就是来专门折她家这棵绿木的。
可惜了绿木那么多年的名声,就这么毁了,哎。她想是这样想,但有银子赚才是第一,心娘赶紧收拾笑脸,上前卖力招呼。
“大家伙来我这儿讨个喜,我心娘也不能不懂世故不是?来来,各位官人且慢走,今儿我就破例叫姑娘们早起,就手招呼各位好好乐乐。”
她说得很高兴,喜笑颜开的抖着水红的绸缎袖子,赶紧找人去唤后面绣楼里的姑娘们出来接客。
乔言说完微微一笑,就要从台子上下去。
却被众人拦住,梁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此欣赏,不如带回去喽?”
乔言眸色一凛,这算是硬塞给她么?怎么和他二哥一个毛病,老是往她身边塞人呢?还是难不成这个什么左刀姑娘,是他精心安插进来的探子?故意借着这个由头送到她府上的?
她忽然想到什么,露出调皮的笑意:“我刚才实在是替凌逸物色的,凌逸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呢。”
梁闵被她噎了回去,他虽然风流浪。当,但从不往府上带女人,不管是不是那些家世显赫的富家女还是青楼楚馆里的娇俏女郎。
扇子没好气的摇了摇,算是替它的主人舒缓下情绪,梁闵狭长的眼睛一眯:“我有你,还求什么佳人?”
台下一顿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某人尴尬的咽口水的声音。
这么赤。裸大胆,这么不着边际的胡扯,多亏他能想得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乔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其实她早就被梁闵的理论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一件事,自己应该带那座万年冰山小印子出来,替她好好防范登徒子的侵袭。
懒得理他,乔言一转身,也不管手是不是被梁闵捏着,直接就往凤凰阁外走去,梁闵哈哈一笑,跟着一起走了
***
有人嬉笑玩耍的时候,就有人兢兢业业的忙里忙外,昨晚上和乔言分手之后,山晓先是跑回别院换了道服,戴上假须发,一顿精心的描摹勾画,确认无误之后又把一张纸掏出来念了又念,忽而合上默诵,还不时对着镜子比划联系。
直到早上天光大亮,她才慵懒懒起身。她晚上之所以戴着行头入睡,也是不得已的举动,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是防着有人半夜来访,杀她个措手不及,要是被人识破,那可就糟了。仔细又将须发正了整齐,看了看镜子里看不真切的脸,嘿嘿笑着往自己脸上一拍、
“等夕儿回来的时候,就让她大吃一惊。”




 第七十九章:敛眉山无绪

说到底,山晓也没能让乔言震惊一把,因为,她早上刚揣着一肚子想好的台词,信誓旦旦的往兆麟殿过去,途径一座庞大的假山的时候,就被一阵诡异的声响吸引……

假山石,大树后,偷情人钟爱的场所。

掉的快要枯竭的榕树,只剩下很多斜斜匝匝的枝条被雨雪湿润过后,静静的伫立着,全部直耸向上,似乎也对树下那对人儿的行径有些莫名的羞耻。

树下,一对男女相互纠缠,气喘吁吁,像是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山晓琢磨着刚才自己听见的怪声音就是这么来的,她赶紧将自己躲在一处数后,虽然满院子的树木都枯萎的差不多,但是她身材瘦小,随便来个树干也能挡住七八分。

好家伙,这是所谓的宫中艳遇呀,山晓一时玩心大起,竟然将去兆麟殿去的事抛在脑后,抱着树干打算一直看下去,不走了。

但见,那女的张牙舞爪的挂到男人的身上,似乎是在哭泣,又似乎是在撒娇,娇滴滴的诉苦:“反正老头子现在三四十天也不往我的小云阁去一遭,你就是宿在我那里又能怎样?还怕他能吃了你?”

男的叫她一顿说,有点低声下气,柔声细气儿的哄着:“你把老东西想的太厉害了,我可不是怕他,他早就没那份心里来管了,只是……”

“哎呀,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美人薄怒,带着几分红色的脸颊更觉诱人。

“哎,怎奈宫里眼线复杂,只怕你那里也不干净。”

女人咦了一声,扎到他的怀里,不依不饶,“那人家想你嘛,前几次想往流炎殿去,一想想你那个精明似鬼的太子妃我这心里呀,就是一阵阵的害怕。”

鄙夷似的哼了声,男子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大手不安分的来回游移,温言相待:“我不也是日日心里挂念着你?流炎殿你最好少去,那个女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啊,你还向着她。”

“哪有,我还不是为你着想,被她瞧出端倪来,你的小命可保不住了。”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难道她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才不信,不过也是个女人,论起后宫的阴险招数,我可不比她差。”

“她一个人我自然是能应付,只是怕她勾结了乔言,那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你知道那个少傅卿大人无声无息,但是切莫要小看了她,她这个人,实在难测。”男人沉吟道,反手拍拍她的肩背,吻在她的红唇上,“我知道只有你对我最真,琴儿,如果我有事要你帮我,你是断然不会拒绝的是不是?”

“当然,我是绝不叫苦叫累的,不过,凌平到底是什么事,竟然你自己不能解决,我这里帮衬?”

男人见她一口答应,立马换上一副笑得猫似的脸,看得树后之人一阵恶寒。

“别着急,来,我仔细告诉你。”男人悉悉索索的在她耳边说着,离得太远,山晓听不清后面的话是什么,不过她后来看到那两个人越说贴得越近,越说动作越大,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觉得好生没趣,扭身便轻飘飘的走了。
好像那个女人说了个什么小云阁,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南郡皇宫里的一个什么人物,恩,看来是要回去问问乔言才能知道。

她还得去兆麟殿,向梁盟辞行呢,慕容婉莹的事情已了,再留下去,只怕徒增把柄,到时反坏了乔言的计划。那可是会被她骂死啊。她想起那个妮子偶尔露出的娇蛮不讲理的神情,不由笑意染上唇边。

“真人,这么早是往哪里去?”有人忽然拦住去路,吓了山晓一跳,赶紧收敛起笑容,双手合十颂了声:“无量天尊。”

“贫道见过励王殿下。”她轻施一礼,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人,不知道他叫住自己有什么要紧事。

梁盛本来见她从后山方向走来,心里有些疑惑,但是见她此刻目光澄净,丝毫不染杂尘,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似在询问似的,不由心里一动,收起自己的疑虑,不无忧虑的说,“实不相瞒,王兄正在边关与北狄周旋交战,本王心里实在挂念,所以特意想请真人替我卜算一卦,算算他能否安泰归来?”

“呃,”山晓眼皮一阵乱跳,这个突然情况来得真是太突然了,她昨晚背的资料里可没有给梁盛算卦这一条啊,天呢,这可真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该怎么回答他好呢?

她自己心乱如麻,面上还不能显露,只能呆呆的发着简单的单音字节,“嗯,咳,这……”

梁盛失望的拱了拱手,“真人是否有不便之处?如此,本王就不多打扰了。”

山晓轻松的舒了口气,正准备走开,余光却瞥见了梁盛眼里的那抹深深的不安和焦虑,他本是个高大威猛之人,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在山晓眼里就变得矮了几分,精神也涂靡了。

心里一动,认命似的叹口气,“哎,实不是贫道推脱,只是今日出门匆忙,未曾将算筹带在身上,如若王爷愿意,可否赐下一字,待贫道为慕王卜算。”

“测字也好。”梁盛刷的转过身,面上是藏不住的喜色。他本来是不信这些鬼神灵异之说的,但自从上次乔言那一根竹签算出他南下之行将有疾患,还真果不其然的就给他大病了一场之后,他心里就对这些神鬼之物存了敬畏,连同那个自小研究佛理的七妹梁桔,也跟着在他的心里升了一个档次。

他想了想,道:“我王兄的字里带着一个筠字,就以此字为卦吧。”

山晓点了点头,在地上踱了几步,似是在思考,事实上,她也真是在思考——只是在思考如何匡的过去他而已。

“此字是上下两部分,上有绿竹庇荫,下面是个均字,又分左右两处,有土坚实为依凭,右面的一个匀字更是体形稳态,表示均衡之意,此字甚是稳妥,所以王爷大可不必挂心,慕王殿下此番与北狄周旋定能凯旋而归。”山晓说的很慢,让人听来觉得特别的有说服力。其实,她不过是在回忆着当初乔言给她说过的梁筠的名字时的场景,那会儿她对梁筠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哎。

只是没想到,一晃两三个月的时间,横生了那么多的枝节,让乔言对梁筠的信心一降再降。

听山晓如此说,梁盛果然大喜,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道:“如此说来,我王兄是要打大胜仗了?”

山晓被他捏的骨节发疼,又不好说话,只能故作高深的微笑。他身边有人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梁盛回头,看见是裴刑微微皱着眉看着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梁盛抽回自己的手,讪讪笑着赔礼:“本王失礼,真人莫怪。”

本来就是想单纯的安慰下这个不大放心的王爷才说了那番话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实心木头,把她的安慰之词,听出了打大胜仗的意思,真是不可思议。想想觉得不妥,山晓赶紧给自己圆场,“慕王福德仁厚,自有神明庇佑,王爷切莫再挂心了。至于胜负也是天数,强求不得。”

梁盛哈哈一笑,“真人说的不错,王兄福音甚广,区区北狄小子,不足挂齿,哈哈,哈哈。”

山晓只差翻白眼瞪他,早听说励王有勇有谋,是个盖世无双的人物,更有“战神”一说,怎么这人的头脑比麻绳还粗上几圈。懒得和他继续纠缠,山晓一拱手,“如此,贫道告辞了。”

“耽误了真人些许时间,本王甚是过意不去,这样,稍后本王着人给真人送几坛美酒过去,算作酬谢,你看如何?”

“呵呵,多谢王爷美意。”山晓本身自己是不好饮酒的,她是个喝多则倒的人,但是她也没有拒绝梁盛的好意,她家妹子是个地道的酒桶,要上几坛酒给她解解渴也是好的。

当下两人告辞,纷纷各去,山晓继续往兆麟殿走,只是没了出门时的那股子劲头。

她从梁盛眼中读到的是一种熟悉的挂心和焦虑,这种感情是种超脱了男女之爱,天伦至亲的一种存在,它无形却深扎在人的心底,相见一个人,挂念着他的安危,却见不到,摸不着,只能空落落的搜肠刮肚,叫你想着,盼着,每天恨不能念上一百次来求得他的平安。这种感情她也时时滋生,一点点的恣意纠缠着她,而她纠缠的对象,就只有一个当年自鬼门关上把她拉回的那个纤细身影。

羞对井花愁,愁花井对羞。

她至今都不能明白,是什么让她如此决然的以身相替,当年是,现在,也是。

巍峨的兆麟殿已在眼前,山晓收拾起自己的思绪,正要叫人通秉一声上朝进谏,却听见广场上一阵喧闹,吵得热闹哄哄,是一大群人一起传话的声音,有当挡都挡不住的喜悦之色,充耳溢溢。

一打愣的功夫,那人声就像一团大雪球,瞬间又滚进了些,山晓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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