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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色军师-第4章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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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起,带起绣袍的一角,林夕缩缩肩膀,邵乐飞已经呆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怎么还不见人影。
身后,夹板轻响,她回身,却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不需回头便知道,那人是谁,她舒了口气,问:“你看,又开始放烟花了呢。”邵乐飞望着江面的火树银花,陪着她笑“是,每年都要放上许多。”
“恩,有明月清风,再配上焰火盛宴,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靠着爱人,林夕只觉得满足:“喂,义父找你干吗?”
“你猜。”
“你好坏,”林夕当胸给了他一拳,高而快的举起,轻而柔的落下,邵乐飞却在一旁怪叫:“哎呀,哎呦,女侠饶命。”
“少来啦,人家都没有用力。”林夕嘟着嘴,小手却被他灵巧的捉住,握在掌心。
“我知道,你舍不得嘛。”
“邵乐飞,你最无聊了。”
“呵呵”他朗笑出声,“真猜不到义父找我干什么吗?”
对上他温柔的笑意,林夕眸光一闪,福至心灵,抬头直视着他:“难道义父他……”
他含笑作答,“是,义父已经答应,你我的婚事。”
“啊!”林夕惊喜得张大嘴巴。“真的?”
“当然。”
盼了多少年的心头大石终于可以落下,林夕不是无脑的女人,她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你说的是婚事?”
“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八抬大轿,请林小姐入门。娘子可满意?”
“去你的。”林夕娇嗔一句,“真想不到,义父竟会同意。我以为,兄妹的名分会让我们一辈子都不得善终。”
“我曾经假想过和你仗剑天涯,远走他乡的日子,只是,那样我们虽是在一起,但得不到义父的祝福,我总是觉得不完美。义父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也是抚养我们长大的恩人,我不想在任何事上,背叛他。”林夕一口气说完心中的焦虑,展眉笑道:“如今好了,他老人家想通了,真是太好了。”
邵乐飞听着,笑着,抬头望着满天缭绕的烟花,手掌与她十指纠缠,奇怪,他明明没有看她,可眼前怎么会全是她的倩影?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有女林夕,清扬婉兮。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佳人于前,如此,幸福美满。
邵乐飞漂泊了二十几年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淀,彻底放松,那种船归港湾的安宁从灵魂里慢慢升腾,弥漫全身,从未有过的释然,仿佛是得了一件早该属于他的珍宝,此刻,只待通告天下,宣布所有。
“夕。”
“恩?”
“我爱你。”
三个字,让林夕瞬间红了脸颊,那句期待了已久的甜蜜话语,和着五彩的光影一起揉进她的心扉。
烟花那么美丽,她却一点都看不见,妖娆的眸里,此刻,只有那一人远山般的身躯。
从开始,他对她的爱意就是如同海水般的眷恋,时而惊涛骇浪,时而轻缓漫漫,时而紧追不舍,但从未有一刻他如现在这般,直言心胸。
突然的表白,让林夕措手不及,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只差手指点到他鼻子上。
“你说什么?”
“你这是什么反应?”他有些不满,余光瞥见一众仆人都在偷笑。更加不好意思。
林夕脸更热,心也似要跳出来,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谁……谁让你突然说出那种话来。”
“古人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你忘了?”他执着她的手高高举起,望着她含着水漾光华的眸子,柔声唱念。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林夕回眸望他,他亦如此,视线相交,浓情蜜意,他的吻轻轻落在她嫣红的樱唇上,温柔已极。
萍儿打了个手势,丫鬟们羞红着脸悄悄退下。
甲板上,只剩一对缠绵拥吻的幸福男女,和阵阵拂过他们的夜风。
东风一夜,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很美啊,”乐飞结束了一个绵长炽热的吻,林夕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贪恋着这一刻的宁静美好。
“恩。”
“我说烟花很美啊!”林夕撒娇似的说着,都怪他啦,居然在这种地方就敢……她回望四周,萍儿和丫鬟们不知什么时候都不见了。
明天又要被山晓笑话她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烟花也不是很美啊。”邵乐飞不赞同的发出一句感叹,“虽然火树银花,但却太短暂,只是稍纵即逝,让人更加伤感。”
他话锋一转,嘴角噙着笑纹,“哪里有娘子好看,而且,娘子永远在我这里,是永恒的存在。”他将林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得无限深情。
林夕默默地看着他青色的衣襟,自己的手掌正覆在他的左胸,那底下跳动的,是一颗爱她不变的心。
“乐飞。”
“恩?”
“我爱你。”
他刚毅的脸颊上似乎也带上了点红润,不知道是不是被烟花映得,但是他的眼睛里流淌的确实一种无法言语的欢喜。
有女林夕,清扬婉兮。
此女林夕,将为其妻。
“要看日出么?”
“好啊,不过你要陪我。”
有人轻笑,三分宠爱,三分骄纵,三分疼惜,还有一分,不可言喻。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海誓山盟,也抵不过今宵的良辰一度。
风慢慢的轻抚着江面,岸边依旧灯火通明,有两道身影伫立依偎,并肩执手,迎接朝阳。







 鹦鹉洲横汉阳渡——梦福缘
星星挂在天空,像是因为冬日里的寒风吹过而睁不开了眼,带着倦意隐去,只留下点点星光。
夜半,阑干,终归还是下起了雨,冬雨夹杂冰冷,却敲醒了梦……
不知何时,林夕似乎站在了喧闹的人群当中,被红灯笼装饰的火红喜庆的大街,金色的舞龙,还有那震天喧闹的锣鼓叫卖声,从四周传来,让她迷失了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林夕不由地皱了眉头,可当用力地想要回忆之时,却发现脑子又有一阵剧痛传来,一时间,林夕茫然失措地看着面前喧闹的大街。
“快板儿打的溜,全凭一张嘴儿,任尔东西南北风,侃这过年事儿……”一个打着快板儿的老翁从林夕身边走过,瞎了眼,可皱纹上,却有一种别有风味的喜庆。
“过年了?”林夕刚在心中自问了一句,便听到那边有鞭炮响起,噼里啪啦的,蓝色的烟蓦地在她面前升起,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林夕只觉得耳朵一阵刺痛,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却看见那边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乐呵呵的拱起手,和过往的行人道贺。
林夕能大致从中年男子的嘴型上看出他在说什么,“今儿个是福满楼重新开张,赶着这龙抬头的劲儿,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啊。”
鞭炮四溢,红通通的带着喜庆,就像是那些在街上互相追逐的娃儿手里的冰糖葫芦般,练成了串儿,把那些阴霾仇恨都赶到了九霄云外。
“姐姐,你真漂亮,怎的就不开心呢?”这时,一个手里拿着冰糖葫芦的男娃儿走了过来,对着林夕说。
林夕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有些颓然地发现,自己的那些所谓国仇家恨甚至是欺瞒天下的大道理,似乎这个小娃儿是不懂的。
“我还是不适应这么喜庆。”林夕想。
可小娃儿却突然笑了,说道:“我娘亲说过,要是谁不开心了,就送串糖葫芦给他,保管那甜蜜蜜带着点酸涩味儿,能尝出幸福。”
说罢,小娃儿将手里的冰糖葫芦递了上去,咧开嘴露出缺了门牙的嘴儿,脸上还有淘气留下的黄泥,却笑的异样灿烂。
“姐姐,这个就送给你,值一铜板呢,要是别人,还真买不起。”男孩儿的脸上带着一种夸张的表情,可林夕分明看到他的脸上挂着舍不得。
“姐姐不要,还是你吃了吧?”林夕蹲了下去,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一定要给姐姐,姐姐比年画上的人还漂亮,肯定是仙子。”所谓的童言无忌,大抵不过如此而已。
盛情难却,林夕愕然地接过小孩儿手里的糖葫芦,便看见小男孩儿撒腿就往同伴的方向跑了过去,还一边大喊着:“二牛,你看,仙子姐姐拿了我的糖葫芦拉!”
蓦地一阵温暖从林夕心头悄然浮上,就像是你不知道月亮或是太阳,什么时候升上了天空般,浅浅地笑了一下。
那边竟又传来一阵惊呼声,“仙子姐姐笑了!”
穿走在大街上,林夕看着各色各样的人或是吆喝,或是拼了命的卖弄,从耍刀弄斧到胸口碎大石,赶集的人儿络绎不绝,从天南地北带来了各色各样的东西,新奇的,罕见的,逗人玩儿的,有孩童驻足观看,而林夕也是站在一个用木头做的小鼓面前,停下了脚步。
小鼓在小贩的手里发出清脆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是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回音,缭绕而不绝。
“请问下,这鼓怎么卖?”林夕笑着问。
“值不了多少钱,就两枚铜币。”小贩儿一边对林夕说,一边装出一张恶狠狠地脸,看着有些毛手毛脚的小孩儿。
“我拿一个。”
付了钱,林夕拿着小鼓走在街上,摇晃了起来,不知不觉,竟引来了无数小孩儿围在了她的身边,抬着头看着她。
“姐姐,我想要你手里的鼓。”终于,一个小女孩儿鼓足了勇气说道。
林夕愣了一下,进而面带微笑的将手里的鼓放在了她的手里,摸了下她的脑袋,不知为何地很莫名说了声:“日后要幸福呢。”
“姐姐,幸福是什么东西?”小女孩儿却很莫名地抬起头,与林夕四眼相对。
林夕笑了一下,说:“幸福就是一种能让人很温暖的东西,留恋或是舍不得。”
“那我明白了,姐姐给我鼓,妈妈做饭给我吃,爸爸给我讲故事,我很温暖,我就幸福了。”小女娃笑了,很甜。
那边传来小女孩儿同伴的呼唤声,林夕跟她挥手告别,脸上笑靥如花,心头却泛起涟漪。
似乎是因为热闹而找不到了方向,等林夕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却走在一条不知名的小道上,身旁有山有水有看不见尽头的梯田,红土连着天,那田里的翠绿和泥塘,却都能看的清晰。
从远处看,几个还打着赤膊带着笠帽的汉子是清晰可见,而这时,从林夕的身后,却传来一种低亢的声音,一种熟悉却不怎么了解的腔调。
“钟神有子,唤作鼓哟,与人弑葆江与昆仑之南哟,化而为害哟……钟神浊龙,大义灭亲哟~”转过身,林夕看见一个骑在牛背上的娃儿,正扯开了嗓子,大声地唱。
半分悲凉凄怆,却有半分雄浑激昂。全然不像是黄口小儿能唱出的腔调。
“这是何处?”林夕有些蓦然地看着面前的放牛娃,有些惊异地问。
而放牛娃也是带着一种很惊异的眼神看着林夕,停下了曲儿,声音清脆无比地说:“这是钟山。”
林夕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牧童骑着身下的青牛,继续用那种悲凉却雄浑的唱腔大声地唱着:“壮阔山河,却不若银河彩霞,大雪磅礴,归去来路,终归是梦。问谁可活八百年,取那一纸江山画?”牧童的背影印在林夕的眼中,重叠的身影,更像是某个白发苍苍的身影,也是骑着牛,一路西行。
钟山脚下,有炊烟几缕,那些个端了木桶带着一头麻布的妇人正在锅旁,煮着人间烟火,而那些归来的汉子,正擦着汗,抱起地上的孩童,用那刺人的胡渣,用力地在娃儿嫩白的脸上擦着,爱怜无比。
孩童的手里拿着画儿或者是从不知哪里的先生处求来的字,正用力地垫着脚尖,往门槛上认真地贴着。
一路走去,林夕看到田园人影稀薄,黄昏将至,快是夕阳红霞,一片暮山垂紫的景象,袅袅炊烟早就不知何时没了踪影,白发苍苍,牵手并济,踩在不太宽敞的田间小路,走过纵横交错,踏过还染着冰霜的茵绿,却是笑声依旧,如古钟声,回荡不绝。
朝着前方走去,林夕却突然见到一棵长得嶙峋的怪树,差不多参天,没了茂盛,只剩下枯枝根根纠错,却也是密密麻麻,漆黑的树干,就像是已经落幕的天空般,深邃。
而枯树旁,却有一件破旧的小庙,正发出淡淡的火光,走进去,林夕看见一尊破烂金身已经脱落的佛像,铜绿染在在那手指上,破旧不堪。
却有青灯在下点燃,枯坐着一个面色饥黄的老僧,而盘坐在老僧旁的,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公子,两人的中间,是黑白交错的世界。
“施主好棋艺,可一心杀戮,染得一身戾气怕最后也是难以自暇。”老僧淡淡地说。
而一旁的公子已经却突然豁然开朗地笑了起来,说道:“老师父真是高人也,在下佩服佩服。”
“善战者百战而不殆,可这围棋始终讲究一个围地多者胜,最上乘,乃是善阵者不战而屈人之兵。”老僧淡淡地说着,又下了一步,一棋白子落下,像是敲定了收官结尾般,公子猛地起身一拜。
“老师父,小生懂了。”
老僧只是淡淡地笑着,说着:“唯求公子功名利禄之后,为这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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