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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绝色军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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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梁筠,梁闵还有归来不久的梁枫也跟着走了进来。给梁盟见了礼,在两边静立。
影妃眉头皱起,怎的几大皇子都跑来了?这会不用在阅鳞殿议政么?越想越蹊跷,便扭身对梁盟道“陛下,还是把少傅卿请来当面对质比较好。”
“影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梁桔大怒,娇叱道“柔儿会用自己的清白去诬陷这个奴才么?娘娘这话真是让儿臣心寒,我母妃临终前嘱托娘娘好生照拂我姐妹,现在娘娘处处袒护这个奴才,反来怀疑我等,如何对得起我母妃的在天之灵?”
梁桔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声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饶是将刚刚进殿的梁闵吓了一跳。
只听梁桔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八妹,没想到你这个有母妃的比我这个没娘的还要可怜,说这么多只是叫人看你我姐妹的笑话。走吧,就当我们如萍儿一般,就算被人打在脸上也不敢叫唤。”
说完拉起梁柔,作势就往外走,梁盟脸色晦暗,怒气翻腾。影妃被梁桔一顿连消带打,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勉强笑道“桔儿你想到哪儿去了?本宫只是……只是想问清原委好叫你父王公断。陛下……”
影妃也有些慌神,第一次梁盟没站在自己这边为她说话。毕竟是自己理亏,影妃慢慢低下头,不敢再看梁盟。
梁桔撅着嘴,一颗颗眼泪往下掉,梁闵走到妹妹身边,拿了帕子递给她,轻轻安抚。一时殿上一片安静,再没人发话。
梁桔的一番指责像滚雷一般震得梁盟无比清醒,是啊,从那人去后,自己意志消沉,日日消磨时光浸淫酒色歌舞。对后宫关心甚少,儿女也不怎么上心。
那人走了,带走了所有的生气,偌大的皇宫对他来说无非是一个华丽的牢笼,处处都是她的影子,唯有沉醉才能让自己麻木,淡去伤痛。没想到,自己的消沉竟让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如何对得起母妃的在天之灵。”
……
梁盟眼中的目光渐渐犀利起来,怒气变为深沉的静默。天下的母亲谁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坚强如她不也是被逼上了绝路?
脑袋一片清明,合上眼,满是她最后癫狂嘶喊的狰狞,她大叫着冲向他,她说死也不会原谅他。隐藏多年的沉伤慢慢浮现。那双美丽的画眉鸟般的双眸渐渐清晰起来,那里面有淡淡的忧愁。
“少傅卿到~~”
秦荣蓦然一惊,随众人回头张望,果见一袭湖蓝长裙的她,脚步蹒跚的走上殿。
梁桔和梁柔过去扶住她。她摆摆手,摇摇晃晃的对梁盟行礼。
“乔言拜见陛下。”
梁盟睁眼,入目惊觉那双似曾相识的眸子含愁望着自己。乔言淡淡一笑“两位公主一时气愤,口不择言,是臣教导无方,请陛下责罚。”
此时乔言脸色不善,声音有气无力,梁盟微微皱了下眉头,“无妨,乔卿不必挂心。”
梁盟看了眼下垂手那个细弱的女子,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索性用目光示意乔言。
乔言微微一笑,会意的再躬一身,对靠在一起的梁桔梁柔姐妹说。
“两位殿下实不该如此无状,依律法,肇事之人需亲口认下罪状才能定罪,口说无凭。殿下不要再难为陛下了。”梁桔愣愣的看着乔言,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少傅卿……”
乔言状似未闻地转头对梁盟道“陛下,可否让微臣和张将军说两句?”
冷沉的脸孔终于有了动静,梁盟点头默许。
乔言淡笑转身,缓缓走到张九怜近前“张将军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何敢做不敢当?身为朝廷命官,承蒙圣恩,委以重任,岂能欺骗君王?于圣上面前大放厥词,诬陷本官,藐视宫廷,又作何道理?既然将军你口口声声不承认,好,那本官就找出证据来叫你死心。”
微黄泛白的病容上一双眸子冷光凛凛,她身躯纤细却语惊四座。听得梁筠梁盛等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如此尖锐逼人的乔言他们从未见过。
张九怜轻蔑的道“在场的人证都是含光殿的宫人,她们的证词做不得数。”
“原来将军还不糊涂,只是你想错了,本官要找的这个证人不仅不是含光殿的人,而且,他到这一刻还把本官恨得咬牙切齿。”乔言怒极反笑“因为这人就是将军你!”
“胡说八道!本将军怎么可能给你作证!”张九怜强作冷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刚才有一段时间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记得看上了一个婢女,然后见到了那个少傅卿,再后面发生了什么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乔言冷笑,“张将军还要嘴硬?你看看自己的衣襟上挂住了什么?”
张九怜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秦荣上前,不客气的撕开他的衣服,一声脆响,有金属之物落地,梁桔大呼“柔儿簪子上的金花!”
一朵精致的纯金小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张九怜一下瘫倒在地“这不可能……我没有……”
先前的拿到柔柔媚媚的柔哑女声又在他旁边吹着热气,张九怜眼神灼热的盯着梁柔道“公主殿下真是模样俊俏……好香……这滋味,便是死,老子也值了……”
几个虎步窜到他身前,梁盛劈手就是一拳“混账东西!”
梁枫在旁静默不语,对影妃频频递过来的暗示视而不见。此刻,他缓缓开口“父王,张九怜是儿臣的副将,戍赤水漠时颇有战功,只是好色这点,屡教不改,也是儿臣疏于管教才让他犯下如此大错,现在全凭父王处置,只请父王网开一面只处置他一人,莫要殃及全族。”
殿上情形立时扭转,梁盟赞许的看了眼梁枫,“既是你的人,你自行处置。”
梁枫冷冷的瞥着乔言,沉声一字一顿地道“儿臣请父王赐杖杀。张氏三代永不录用。”
张九怜彻底昏倒,被侍卫架了下去。
梁枫举步到梁柔近前“八妹,你看这样处置可好?”
梁柔收了泪福了福身子,一把拉了萍儿过来“王兄,这婢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兄不给她个说法叫妹妹回去如何服众?”
梁盟讶异的看了眼柔柔弱弱的梁柔,探究的眼神在琢贵人身上打了一转,随后落在乔言身上,那女子瘦弱的身躯下似乎藏着巨大的力量,一双淡淡的眼眸时刻闪着处变不惊的光芒。你看梁桔方才那番激辩层次分明,句句切中要害。不足个半月的光景竟是叫梁柔也转了性子。
琢贵人此时亦是瞠目结舌,她灌输了梁柔十几年忍让的思想竟被乔言的调教生生压了下去!
“八妹想怎样?”梁枫含笑问道。
“柔儿不知道,柔儿要问问少傅卿。”梁柔在梁枫的注视下忽而低了头,他的目光太锐利,似要把她剜开看看。
“哦?”梁枫轻笑,“本王这几天耳朵里都是少傅卿的大名,只恨未有缘见识。”
明明刚才已经将她打量个遍,这会儿却做不识。既被点到头上,乔言只得躬身朝梁枫行个大礼“微臣见过泊王殿下,殿下千岁。”心里暗道此人深藏不露,心机之深沉较乃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回京之日微臣没能得见王爷威仪,亦是遗憾之极。”
枫王不日前受召回京,乔言虽是二品的少傅卿却被归为后。庭女眷,是以没能参加接迎的仪仗中区,之后乔言托疾不出,日日在含光殿也没去枫王府上拜会,这会儿梁枫话里有话,显然是在挑她的刺儿了。
太子梁端点头道“枫弟你还不知,少傅卿甚是了得,文采飞扬不输男儿,待儿可喜欢的紧呢。”
乔言心里翻了个个儿,面上波澜不惊“太子殿下谬赞。”
梁枫有铂禁师,太子有太子党,按理说他和梁枫还是一对相差无几的对手。这几日看来梁端一直平静无波,甚少言语,乔言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他现在的态度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她哪里知道,梁端此时对她已是大为改观。他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乔言的一举一动,曾听太子妃提起过几次,也没甚在意只当她是无足轻重的人物,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是以他既不拉拢也不排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太子妃截然不同的前后两面,之前她竭力推举自己这个人,而那次她秘密会见了乔言之后,没有缘由的,就不再他面前提到乔言半句。
越仔细想乔言这个人,梁端越觉得后背发寒,在南郡不到两月荣登少傅卿,叫梁待梁桔心悦诚服,和江歧等人交浅言深,与梁盛梁闵过往甚密,却进退有度,毫不逾越,几次顶撞影妃,毫发无损。
今日张九怜的事看似没什么问题,实则处处透着诡异,偏又叫人找不出破绽,梁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乔言:这女子处事当真滴水不露!
“张九怜虽是被处置,但是本王担心八妹的清誉。不如少傅卿就着今日之事做个诗文,给柔儿缓缓心情,也好叫本王见识见识少傅卿的文采。不知少傅卿意下如何?”梁枫好整以暇的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乔言。
有小太监悄悄在梁筠耳边说了什么,梁筠起身向梁盟请辞,略带担忧的掠过乔言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
乔言在心底照顾了下梁枫的祖宗几辈,什么意下如何,你都定下题目了还做出一幅亲善的脸孔,真是卑鄙无耻。
梁枫不知乔言在腹诽他,静等她回话。梁闵星目闪过寒光,显示对梁枫的有意刁难十分不满。
抬手扶了扶肩上的流苏穗子,纯净的湖蓝色甩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殿下既有此意,微臣便献丑了。”乔言略一沉吟,柔哑的声音响彻大殿。
“妖娆敛袂衣剑翩,纤腰盈握帝娇颜,古来温柔英雄冢,一曲征尘殁九怜。”
次回预告:梁筠虽错过了精彩镜头,但后面等着他的会是更精彩的!




第二十九章 道破天机变
“王爷,大师这么急着找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陈杼在马上不解的问。
“本王也不知,不过既是大师相召必是有要事相商。”梁筠挥动着马鞭一面思索。赵武在身后接道:“怕不见得是有什么要紧事吧,那和尚心血来潮把王爷拉过去讲禅的时候还少么?”
梁筠似是没有听到赵武等人的嬉笑,他心中有一点空落,此时不知喜麟殿的情形怎样了,梁枫有没有再故意刁难乔言。越想越烦燥,梁筠索性高高扬起马鞭,一路飞奔起来。赵武和陈杼赶紧拍马追上,期间,陈杼略带些惊讶的观望着梁筠的背影……
水清碧波漾,山远朱颜展。举目望去,远处山峦起伏,雾霭缠绕,梵音阵阵,竟如同到了西方清净地。
木鱼声声,有人在低喃的诵经,一个年轻的僧人背对着房门,玄青色的宽大僧盖住整个蒲团。
厚重的楠木雕花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僧人转过头,眉宇之间尽是超脱自得之色,他单手立于前胸,诵了声佛咒“阿弥陀佛,竹瀚可还识得贫僧?”
被唤作竹瀚的男子并非旁人,正是慕王梁筠,他还礼轻笑“天下间只有几人知道本王的字,而还用他称呼本王的却只有悔尘一个。让本王如何识不得?”
谋士木辕比梁筠等人早到,见到梁筠躬身施礼,随即被陈杼拉过去私语起来。梁筠也没计较,撩了衣服坐到悔尘对面。
每每得闲他总要到城郊的这处古刹坐坐,这里是他为悔尘专门寻到的一处安静地,远离尘嚣,没有护国寺扰人的虚礼,悔尘亦是满意的很。
当然,除了来这儿和他讲佛打机锋,更多的,是与陈杼,木辕,赵武等人共商大事。
不过看今日这个情形,竟是叫赵武给说中了,悔尘当真只是拉着梁筠讲禅。
悔尘朱唇轻启,虽说他是个出家人却同时又是个不折不扣的俊品人物,至于他为何自小便在护国寺出家,至今仍是个谜。梁筠常想如果悔尘还俗,续了发,必是个容姿华贵的翩翩佳公子。
“天地悠忽一转,世间百态皆变,此一瞬与彼一瞬已是大不相同,此刻的悔尘已和前刻的悔尘别如两人,一新一旧,纵是贫僧皮相未曾改变,竹瀚也未必便能识我。”
梁筠心念一动“前几日父王的恩宴上,有人出了一谜题,本王觉得甚是有趣。”
悔尘微笑“愿闻其详。”
梁筠操起桌上的笔沾了墨在纸上画了两横,一长一短,一上一下。
陈杼和木辕相视,皆是一愣。
“悔尘请看这个”
悔尘和尚只垂目看了一眼便摇头。
“难道悔尘也不能解?”梁筠有点错愕,悔尘师承醒天和尚,智慧机敏,尽得醒天真传,说起佛法禅理更是娴熟得好似自陈家事。
悔尘黯然道“师傅也曾问过贫僧这个谜题能否解得。贫僧那时还未退净凡心,争强好胜,闭门静思七日七夜,竟是无果。师傅他老人家不怒反喜,与贫僧道出原委。这本是出自《嘉陵经》悲喜佛的一道谜题,尊者不能解,悲喜佛笑而不答,此后也无一人能言其中奥妙。莫非……”
悔尘眼中有丝喜色“莫非竹瀚能解?”
梁筠惊讶于他的那抹喜悦,悔尘的俊脸向来是宝相庄严,丝毫无动,当下便点头坦言相告“此题有无数解法。”
悔尘双眸一亮,探出左掌请梁筠示范。
梁筠依照那日恩宴上乔言的手法,重新在纸上画了两下,悔尘眸中喜色更甚。
将纸掉转又重新画下,如是几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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