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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绝色军师-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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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只见那些人已经在门外等候,见她出来,眼中是掩不住的担忧。
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怎么了?”难道是刚刚的花瓣贴在脸上没有洗净么?
领头的随行护卫摇了摇头,叹息,“宋姑娘,请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属下等很难向楼主复命。”
宋云胡抿起嘴角,笑了下,宛如一只荷花绽放,清新淡雅,胜却无数芳丛,“是在为你们楼主求命吧?放心,我死不了,他也不会死掉。”
听着她这样狂妄带着轻蔑的语气,护卫头领没有一丝的暴怒,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特立独行和敢想敢做。谁能知道这个一直面带微笑的男人便是踏薇楼的四大护法之一的听雨。
“快走吧,再发呆就不是他死我死的问题了。”宋云胡率先下了楼,身后的几个侍卫相视无语,正要跟上的空当,便听见楼下一声惊呼。
是宋云胡的声音!
听雨脸色一变,翻身跃到楼下,便见到还在楼梯上的宋云胡忽然弯下了腰,似乎不可抑制的承受着什么痛楚,全身都紧缩似的痉挛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把住楼梯扶手,手指的骨节处都泛出了青白色,听雨上前说一声得罪,一把按在她的脉门上,感到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惊愕了几秒钟,不见仓皇示意其余的人将他们两个围在当中。“宋姑娘,你还好么?”
宋云胡此刻已经脸色苍白,根本没有一点的血色,她咬咬牙,抽回自己的手,“没……没事,看来,要赶快赶到……南部去。”
“恕在下直言,姑娘如此状况,属下不能从命。”
“不可以!”宋云胡满眼盛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有办法,送我到南部去,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在威胁他么?听雨皱了皱眉,第一次犯了难。她一定会将满腹的不满全部借由给楼主诊治的由头上发泄出来,这才是他们最担心的。
可是按照她的话去做,也难免不会被楼主训斥。
“那,我求求你……好不好……”这个人,第一次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和羸弱,眼中的目光都是带着乞求的含义,她在求他!
“我……从来都没有求过别人,你……答应我好不好?”
对着这样的一个女子提出的要求,谁还能拒绝呢?
听雨一咬牙,点了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背心处,度进一段真气,一边低低的对她说,“若有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宋云胡脸色似乎好了几分,摇了摇头,“大虚安心法,尊驾已经到了极致。”
好厉害的女子,一眼便识破了他的内功心法,听雨越发觉得这个女子十分可怕,但此时的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宛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有再大的本事也飞不起来。
一阵度气之后,宋云胡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他感激的一笑,听雨多年不动的心,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的软化。
一行五人,继续向南部快马加鞭而去。
***
“穿心之毒已入心肺,外伤贯穿心脉,十几载神思忧虑,劳心伤神,元神大损,哎,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她竟然也要救么?”
他刚一见面,便说中要害,完颜印硕不可不对他多加小心了起来。
“你是谁?”
白衣男子妖娆一笑,不见如何动作,手中便多了一枝红艳艳的花朵,娇憨万状,“我?你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我嘛,只是来看看这个她心心念念要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会儿我见也见了,失望,真是失望。”白衣男子说着把手中的花枝一捻,丢在脚下,毫不怜惜的踏过去,竟是没留下什么其他的话。
完颜印硕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阁下可是能治此病?”
“你关心她?”白衣男子挑起细长的眉毛打量他几番,瞧完颜印硕满眼的焦急,掩口笑道,“我知道啦,她是你的意中人是不是?哎,自古多情空余恨,你这恨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呢?年轻人,还是早点醒过来好些。”
说着,他提起衣摆还要过去,完颜印硕依旧不依,“既然来了,多少尽些人事吧。”
“红颜多薄命,她的毒已经步入膏肓,药石罔效,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呀还是赶紧趁着青春年少,再寻个美人相伴吧。”
毫不在意他的调侃,完颜印硕一躬到底,“不管阁下是哪路的神仙,还请劳动尊驾,多少拖延一些时日,我们……要等一位友人前来。”
“不用等了,她来了,也没办法,她的技艺我还不清楚么?”白衣男子红艳的唇里吐出这几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走开。
完颜印硕一下愣在当场,呢喃,“一半的毒性尚且如此,穿心黑莲当真举世无人能解么?”
“一半的毒性?另一半呢?去哪里了?”白衣男子忽然折了回来,讶异的问道,同时眼光不住的在林夕的身上打转,“你是说她的毒被解掉了一半?还是怎地?哎,倒是说清楚哇。”男子忽然跺了跺脚,无限娇嗔。
完颜印硕拉住他的袖子,往一旁退了几步,防止被床榻上的人听见似的,低声,“一位朋友以身拔毒,为她分担了一半的毒性,不然,夕儿怎能挨到此刻?”
“你说的那个人……可是鬼崖里来的?”
“不错。”
“她……叫做宋云胡么?”
完颜印硕眼中有丝狡黠的光亮闪动,点头承认,“正是夕儿的至交好友,鬼崖主,宋云胡。”
“什么?那个妮子不要命了么?穿心黑莲的毒也敢染指!真真疯了!”
白衣男子忽然转身奔到穿榻前,捏起林夕的手,仔细搭在脉门上,神色肃穆。






 第五十章 相思半面妆(中)
白衣男子忽然转身奔到穿榻前,捏起林夕的手,仔细搭在脉门上,神色肃穆。
完颜印硕再一旁静静的等待,顺便观察起这位神秘的来客。只见他一身雪似的白衣白袍,腰上悬着一道长长的链子,色泽银辉,不知是铁还是白银打造而成,只是它的造型极其诡异,宛如一只爬行的蝎子正停在他的衣襟之上。往上看时,是男子略显清濯的脸孔,眉长入鬓,一对丹凤眼正半眯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鼻若悬胆,口如红菱,皮肤白皙吹弹得破,若是忽略掉他颈间的喉结,别人真看不出他这个人是个阳刚的男儿身。
等等,轻笑一下,完颜印硕打算将好奇的目光收回,不经意的一下被他颈间的一道红纹吸引,那道纹路显然被主人家精心的掩藏过,只有那么一点露在衣领之外,弯弯曲曲的像一条带着生命的红色虫子爬在他的脖颈上。完颜印硕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他要穿那样高领的衣服,即便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季他也没有曝露自己脖颈的打算。哎,低叹一声,完颜印硕不由得感叹南部这个地方当真是诡异的很。
许久,白衣男子才收起手,低垂着头,黑色的发丝垂在他的身侧,挡住一半的脸孔,看不真切,完颜印硕焦急万分,也不好催促,只得等待他先说话。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白衣男子方抬起头,顺便巴拉一下碍事的头发,惊讶似的瞧着他,眼神微动,“她是谁?”
完颜印硕勾起警惕之心,想了很久,才轻声回答,“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轻笑了下,自己又摇了摇头,“是我一时一刻也不愿松开手的人。”
对于这个回答,白衣男子眼中有点混杂的东西一闪而过,赞许似的点了点头,恢复了刚刚的阴柔女声,“那么,对她一定也很重要吧。”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人,倒也值得我动动手了。”说着话,他伸手在林夕的身上点了几点,余光瞧见完颜印硕局促不安的神色,笑道,“你乱着急什么,人到了我手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完颜印硕勾了下嘴角,正要说些感谢的话。
一挥手,白衣男子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先别急着谢我,她这个毒中的极深,就如我先前所说的,已经入了五脏六腑,很难清除干净,而且这一刀外伤让情况变得更糟。”他又瞧了两眼呼吸浅薄的林夕,叹息说道,“她和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一刀竟然刺的这么深,位置偏又这么正,摆明了是不想叫她有任何回转过来的机会嘛,哎,哎,我说,难不成那个人是你的情敌?”
完颜印硕一阵脸色发青。
白衣男子咯咯娇笑了几声,“瞧,一点错儿都没有,当真就是你的情敌啊,哎哎,红颜当真祸水,哎?有一点我又不明白了,既然有那么多人对她念念不忘,又有你在身侧照顾体贴着,她是如何劳神担忧以至于心力枯竭如此的呢?”
完颜印硕脸色忽变,喏喏无语。
“好吧,也不难为你。唔,看来只好先用这个办法,将她的病情稳定住,然后,还是要等她来啊。”提起她,白衣男子娇艳的脸上忽然有点羞怯的红色,似乎有点回想,又有点不好意思。
手上蓦地就多了一点东西,是一只碧玉湛晶的如意,白衣男子敲了敲床边,默默念了两句听不真切的东西,门外就有小孩子娇滴滴的声音,“尊主大人。”
“小小啊,你去看看炉子里那只蛤蟆烧的怎样了,要是死透了就把它捞出来。”
“是。”
“哎,记着把该加进去的东西都放进去。”
“是,尊主大人。”
白衣男子笑呵呵的瞧着那柄玉如意,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又像是说给完颜印硕听,“人们都说尊主手里的玉如意有夺造化的神奇腐朽之功,有什么事儿敲上一敲就有百应仙子来帮忙解决,你说可笑不可笑?”
“世上的事儿,哪一件是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了的呢?”他站起身,一挥手,便见一层金灿灿的光晕笼罩在床榻之上,那些金光似乎有灵性似的,从上到下一点点的包裹住林夕的头脸直到脚尖。
林夕只觉得好想回到了幼年时蓝姑姑的怀抱,柔柔的,暖暖的,很轻柔很温暖。那是一种博爱的宽容和谅解,包容和爱,从她走后,这唯一带给她温馨感觉的人。
是啊,那些给了她爱和温暖的人,在此后的时光荏苒中一一别离,不带彷徨。
于是,在岁月的洪荒中,只剩下她,独自黯然神伤,夜深阑珊之际,她独拥夜阑霜天,每个子时更回,她用一支短笛吹彻寒烟,像一只迷茫无助的孤鹤,在渺渺迷蒙的灰暗夜色中独舞,翩跹,直到晨曦初乍,雄鸡报晓。
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要死的感觉么?那些遥远的回忆层层涌上心头,眼前是一张张脸,一幅幅笑靥不停的来回转换。从小时候的点滴过往,到心有所属时候的娇羞,再到后来铭记的透彻骨髓的恨意!一点点都那么清晰的涌了上来,林夕任由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的回忆之中,遥遥的,她觉得自己在做着一场永不会醒来的梦。
床榻上的女子极其不安稳,眉峰紧紧的蹙着,完颜印硕不由得有些担心,白衣男子看出他的忧虑,解释道,“不必担心,我现在是在控制住穿心黑莲的毒性蔓延,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她的毒已经入脑,开始逐渐侵蚀她的记忆,若不加以阻拦,只怕到后来即便是将她的性命救了回来,她的人也变成了一个空有躯壳却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穿心黑莲的毒,竟然可怕至斯。”
似乎是有同感,白衣男子一手随意的在半空中变换着姿势,一会儿是兰花一样的重叠,一会儿是单手虚点某处的莫测。“是啊,这种毒药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犹豫片刻,瞧着林夕的脸在光晕中逐渐变得安详宁静,完颜印硕稍稍放下心来,不经意的开口,“你是尊主?”
“哦?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是谁。”
“尊主?南部最受人尊崇的巫蛊尊主?你就是那个巫蛊之王么?”
回过头,朝他灿然一笑,“不要惊讶嘛,年轻人,你该说是你们的好运气,我并不是时时都在南疆的。”
完颜印硕此刻看着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称作是敬佩,他这一生极少佩服过谁,但眼下他却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发出敬意,因为巫蛊尊主的名头实在是太玄妙了,传说中,他有鬼神难测的窥天之术,更有回天改命的无上力量。
总而言之,这个人是超越了凡人的存在,他的术数和道法已经登峰造极,堪称是陆地飞仙的境地。
金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似乎完全被床榻上的人吸收了进去,白衣男子收回自己的右手,习惯性的摸了摸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带出一点桂花香的头油味道,“你说等的人,她一定会来么?”
他点头,“她是个言而有信的女子,不会食言。”
“那好,我便也见见她吧。”白衣男子从他身边走过,留下和头发一样的桂花香气,甜甜的,腻腻的,完颜印硕才发现他的腰肢很细,几乎是不堪盈握。走到木屋的外檐下,他停了下来,挥手招呼他,“喂,我很久没有出门了,给我讲讲外面的新鲜事吧。”
完颜印硕只好跟过去,却见他已经坐在了树影下,摸了摸脑袋,他实在不记得这里有过这样一对石凳。
“给我讲讲她吧,这些年,我竟然没有她的一点音讯,叫人好生担心呢。”
***
这一耽搁,竟然又过去了七八日,南郡的营寨已经退了几十里,几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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